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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手抓住朱远的肉棒套弄着,片刻,肉棒的硬度迅速增加至最佳状

,朱远抽插了一百来下,何倩倩就浑身一阵抽搐,整个肉体都瘫软了。

    朱远见她这样,就停止了冲击,伏在她身上。何倩倩揣了几口气,说:「你怎麽这麽威猛啊……要不,让我在你上面吧……」朱远还从来没有见女人骑在自己身上,心想也好啊,就在你这里开个荤吧。

    于是抱起何倩倩,自己却一侧身,躺在床上,雄壮的弟弟始终没有脱离温暖的肉洞。何倩倩以朱远的阴茎为轴转了一百八十度,将两只不算太丰满的秀臀对着他的脸,便开始上下疯干。过了几分钟,朱远见她节奏放慢了,便托起她的两边屁股,自己往上抬动腰部。也许这是朱远的一次新的尝试吧,很快,两人一起进入了高潮。

    (四)

    何倩倩心满意足地去了浴室,朱远在兴奋过后、清醒的意识涌上大脑的时候,冷不丁想起不久前黄日伟调侃他的话,心里不免还有一丝余悸。是啊!男人最担心的是什麽?最担心的是自己上错了女人啊!

    这麽一个孤傲的女人,有着这样显赫的背景和不同寻常的经历,自己到底对她了解多少呢?朱远在想,到底是自己把她拿下了?还是她把自己拿下了?越想朱远越觉得自己的脑袋昏沉肿胀,一抬头,发现何倩倩已经从浴室走了出来。

    无论如何,一个围着一条白色浴巾,发尖滴答水珠,眼媚如丝的高挑女人,对朱远来说都是有着致命吸引力的。何倩倩浑身自然散发的高贵艺术气质,特别是一双美丽修长的大腿让他流连忘返,也体会到了城市女性的狂野和激情。

    一直到培训结束,何倩倩和朱远之间再也没有发生过什麽。两人还像以往一样谈话、聊天,好像什麽都没发生一样。当然了,周围的人也始终没觉得有什麽异样。朱远心想,这样也挺好的。

    中午吃完散夥饭,大家就各奔东西了。那些本市的,单位专门派车来接送他们。

    黄日伟跟朱远握了手,互道珍重、常联系之类的话,也提前走了。朱远收拾好东西准备走的时候,听见外面有人敲门,打开门一看,原来是何倩倩。朱远把她接进屋里,一看走廊没人,关上门就搂住何倩倩。何倩倩马上将嘴唇凑了上来,两人热烈地接吻着,一步一步移向单人床。

    朱远把手从裙子里伸了进去,何倩倩拦住了他,说今天刚来了那个。朱远觉得很扫兴,但是也没有办法。何倩倩笑嘻嘻地说,「怎麽了?不高兴了?走吧,我送你去车站。」在车站里,车快要开的时候,何倩倩示意朱远把窗户打开,悄悄说了一声:「有时间的话你一定要上来找我哦。」这句话意味深长,让朱远很是兴奋,之前颓废的表情一扫而空。汽车在笔直的公路上行驶了两个小时就到了明阳县城。朱远一到家,就听到大院的邻居讲,侯副县长终于摘掉了「副」帽子,根据县常委会的决议,已经提请县人大任命为代县长。

    真是一个月不在这里,明阳的政坛就有了这麽大的变化。朱远很高兴,就好像自己得到了晋升一样,兴冲冲地拿着从市里买的特产、礼品,当晚就来到了侯县长的家里。不巧的是,他不在家,侯县长的夫人招待了他,朱远简单地寒暄了几句,便起身告辞。

    第二天,朱远早早就去上班了,毕竟出差培训这麽久,今天可是回来上班的第一天,得赶早点。八点钟刚过,侯县长就给他电话:「小朱,你过来一下。」朱远兴冲冲地赶到县长办公室。侯县长示意他坐下之后,就开始问他学得怎麽样了?有什麽收获?

    朱远一一作了简要回答,见侯县长问完话了,便借机主动汇报:「县长,我这次去还认识了市委乔副书记的儿媳,她现在在市府办公室。」然后,把两人关系相处得不错、整个情况的来龙去脉都跟侯县长作了一番汇报,当然了,他跟何倩倩两个人乱情的事一字未说。

    侯县长不停点头,很是高兴,还很神秘地说:「好!好!这层关系你可要处理好!

    市委张书记已经快到卸任的年限了,乔副书记上去的可能性很大,这件事情做好了,将来对我们可是大有好处的。」朱远连声称是。

    侯县长沉吟了片刻,关切地问:「小朱副科快两年了吧?」朱远回答:「是,还是侯县长您关心我帮我调的呢。」「嗯……你到现在还没有一个明确的职务,也怪我这麽久都没帮到你什麽忙。」朱远忙说:「可不能这麽说,只要能跟着您,怎麽都好。」侯县长压低了嗓门说:「下午要开常委会研究一批干部,有一个办公室副主任要调整,到时我推荐你。」朱远忙说感谢领导关怀之类的话。临出门的时候,侯县长还说了一句语重心长的话:「小朱,好好干,我很看好你的。」从侯县长办公室出来,朱远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喜形于色,好像这个副主任的帽子已经戴到自己脑袋上一样。

    果然,第二天县政府就宣布了任职命令,朱远如愿以偿。坐在刚刚腾出来的独立办公室里,朱远忍不住手舞足蹈起来,兴奋之余,一拍脑门:「朱远啊朱远,就这麽一点点成绩芝麻绿豆大的官,你就欢喜成这样?!太没出息了!」赶紧收回自己如野马脱缰般的无名兴奋。

    温可华果然够灵通,下午一上班就打电话过来表示祝贺,约好晚上在龙兴大酒店吃饭,还是上次那个「步步高升」包厢。朱远想起一个月没见到兰芹,心里还真有点痒痒的,看着墙上的钟表一分一秒地走动,恨不得马上就到下班的时间。

    下班以后到了龙兴大酒店,朱远远远就见一个身材苗条、曲线优美的美人站在酒店大厅。走进一看,果然是兰芹,她今天穿了一件非常典雅的无袖及膝连衣裙,裙子上点缀着青花瓷条纹。丰满的胸部在裙口挤出一条深深的沟壑,紧挨着胸部下方,一条黑色的丝带镶嵌在裙上,白皙的小手臂上戴着一双黑色丝质手套,显得既典雅大方又性感诱惑。

    「兰总,好久不见了!」朱远趋步上前。

    「朱副主任,恭喜你了,请跟我来。」说完,兰芹示意朱远跟着她一起上楼。

    朱远感觉兰芹见他似乎有些陌生,赶紧向前和她并排走。「怎麽了?你好像不想见到我哟,我可想你一个月了!」「想你个大头鬼,这麽长时间也没见你找过我!」朱远见兰芹气嘟嘟的样子,很是好笑,趁楼梯间没人,用手摸了一把兰芹的屁股,「真的很想你,可是光想又有什麽用?我早盼着这一天和你重逢办大事呢!」兰芹脸一红,头一扬,自顾自地往前走。朱远跟着兰芹进了「步步高升」包厢,发现里面已经坐满了五六个男人。等朱远在主位上坐好,发现兰芹已经不见了,正在纳闷时,温可华已经举起了酒杯,其他的人也一同站了起来。

    「来,我们首先祝贺朱秘书高升!哦,不对,现在是朱副主任!大家一起来!」朱远冲着在座的点头示意,便将酒杯送到嘴边抿了一口。温可华向朱远一一介绍着旁边的人,这个是谁那个谁,云云。朱远只记住了一个人的名字,刁根宝,青田乡的一个煤矿老板,这人长得是满脸横肉,矮墩墩的,其貌不扬,虽然对朱远毕恭毕敬,但是言谈举止中却透着一股匪气,朱远很不喜欢。

    看着温可华向别人大肆吹嘘,朱远知道,他是故意向别人显摆他们两人关系有多好!朱远对这种场合也算是久经考验了,就装模做样地应付着他们,思绪却已经飞到兰芹那边了。酒过中旬,朱远以出去方便为由,赶紧溜了出来。谁知,兰芹就在包厢门口,见到朱远走出来,兰芹扭头就走。朱远快步追了上去。

    「你跑什麽?再跑我就非礼了!」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兰芹快走两步进了女洗手间,回头向朱远摆手:「那好啊,你要敢进来随你怎麽样。」朱远瞪了一眼兰芹,「你别逼我啊!」四下张望,发现没人,于是一个大步就跨进了洗手间。兰芹惊讶道:「你还真敢进来啊。」朱远笑道:「真敢进来哦。」说完,手就从裙内摸了进去。兰芹说不要在这里弄,会让别人看见的。朱远于是搂着她进了一个隔间。

    朱远让兰芹坐在马桶盖上,自己蹲着,拉开连衣裙肩带,露出红色的奶罩,奶子真的很大,奶罩根本盖不住。朱远双手按在上面就是一阵揉搓,发现奶罩的质地很柔软,于是将奶罩上沿抓住拉下来,两只肥美的大奶子一下子就弹了出来。朱远看着兴奋,继续将手按在上边揉搓两只肥奶。兰芹嘴里开始不断地哼哼唧唧。

    「还是大奶摸着舒服啊。」朱远心里暗自赞道,用手扶起兰芹,示意她站立起来,手扶着马桶盖向前拱起来。朱远将连衣裙向上掀起,露出雪白的屁股和红色的小内裤。

    「这内裤怎麽这麽小啊!」朱远小声说着。

    「这叫丁字裤,特意穿给你看的!」

    「嗯,很性感啊!」朱远说着,用手勾起红色丁字裤的绳子,扯向一边,露出了湿润的阴部,水汪汪的。朱远马上褪下裤子,挺着肉棒就插了进去。兰芹开始嗯嗯地呻吟起来。突然,听到外面走廊有声音,似乎有人要进洗手间。兰芹吓得赶紧直起腰来,示意朱远拔出肉棒,朱远却并不理会,只是不再抽动。兰芹无奈,只好转过身来,按住隔间的门。朱远双手紧紧握住兰芹的两只大奶,小心翼翼地在后面缓慢抽动。随着嘘嘘的流水声,来人渐行渐远。

    朱远又开始剧烈抽插起来。过了几分钟,朱远拔出肉棒,坐在马桶盖上。兰芹见状,脱下了丁字裤,很自觉地迎面坐了上去,两手一边一个,扶着隔板开始上下套动。

    朱远把连衣裙揉成一团,用一只手抓住,另一只手扶住兰芹的腰。只见兰芹胸前的两只肥奶,如脱缰的野马,上下甩动地厉害。很快,兰芹就高潮了。

    朱远心想,「出来太久了温可华他们会来找我的,还是赶紧解决战斗为好。」于是,不给兰芹喘息的机会,双手向下按住她的腰,连续冲锋了三四十下,便把一股热精全部射了进去。见朱远射完了,兰芹用手打了一下朱远的肩膀:「要死啊。」说完拿起旁边的卫生纸,搽乾净自己的阴部,穿上内裤,「我先出去看下啊。」兰芹走到卫生间门口,小声地说:「喂,快点。」等朱远出去的时候,发现兰芹早不见了,便赶紧快步赶回包厢。

    (五)

    朱远回到「步步高升」包厢,温可华接着酒精作用,马上大声嚷嚷:「我的大主任,你这一去也太久了吧,你看…我们都把桌上酒喝完了。」朱远忙表示歉意:「诸位生意场的朋友,朱某近来身体不适,这一喝酒人就顶不住了,实在不好意思,让大家扫兴了。这样,我自罚一杯。」余下众人一看朱远这麽谦虚,赶忙说:「初次见面,给主任添麻烦了,应该是我们敬您才对。」说罢,众人都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朱远看了下表,说道大家一起喝个团圆酒吧。

    酒宴结束,温可华叫上自己的司机,非要送朱远回家。在车上,温可华神采飞扬地跟朱远说:「老弟,以后但凡用得着兄弟的,尽管吱声。」朱远随口说了声好啊。

    这之后,官场上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况是这样的,青田乡的赵乡长和党委书记郭劲松一直合不来,负责交通国土司法的陈恪寿副乡长却和郭劲松打得火热,早已把乡长架空,赵乡长很是郁闷,一直想调回明阳县当个权力部门的局长,因此,一到周末就跑回县城跟各个头头脑脑联络感情。

    谁知道,人倒楣就是喝凉水也塞牙,在一次返乡的路上,赵乡长的座驾被一辆过往的外地货运车给撞了,司机胸部肋骨骨折,陈乡长却见了马克思。

    当然,组织是不会忘了一线工作的同志的。陈乡长因工作需要发生车祸,最后被追认为烈士。本来是坏事,受益的人却不少,而最大的受益人就是陈恪寿副乡长,他头上的帽子也因之换成了代乡长,只等来年的三月份再把「代」字去掉。

    时间进入9月份,按照全年计画,机关科室领导都要到对口自然村进行扶贫帮带。县政府办的对口单位是乔家镇大岔口屯,这是一个大自然村,平常的村也就一百来人,这个村足有三百多人。

    在农村,人多资源少是个很让上级领导头痛的地方,偏偏大岔口屯就是这麽一个地方。本来就山多耕地少,那些村户还封建思想严重,家家户户都要生儿子养老,所以,一对年轻夫妻都要有两到三个娃儿。

    办公室主任韩庆平一大早就把朱远叫到他办公室:「小朱,你现在也是县政办的副主任,我呢,有个想法,今年的对口扶贫帮带任务,我想请你代我下去,你看怎麽样啊?」朱远说:「主任,我是没有问题的,只是以前没有下去蹲点过,担心工作有疏忽。」韩庆平摆摆手说:「这个你大可不必担心,那里的村支书是我大舅,他会配合好你的工作的。」说完,韩庆平从抽屉拿出一个牛皮信封放在办公桌上。

    「这是三千块钱,你带给他们。如果他们问起我,你就说去市里开研讨会了。

    我这个舅啊,就知道给我出难题,去年我去,他一天到晚追问我,要求我给他们村想办法,摘去脱贫的帽子。那个鬼地方到处是山,又没矿,还想脱贫,谈何容易?!你去是最合适的。」朱远听明白了,马上向谢庆平保证:「主任,您放心,我保证完成好任务!」谢庆平点点头,朱远便提出明天就下乡。韩庆平表示同意,嘱咐朱远在村里待十天就可以了,下面条件艰苦,不必按照帮带计画要求待那麽长时间。然后拨通了电话,经过乔家镇的电话转接到大岔口屯,跟村委的人交代了一下。

    朱远便起身告辞,边走边在心里想,真要是按照要求待一个月的话,估计自己也得疯掉。

    第二天一早,办公室的司机小王开车送朱远。一出县城,车子驶上了县道,头一个小时,路还是很好的,又宽又平整。过了乔家镇,车子偏紮进了山里。一个接着一个的拐弯,一个接着一个的山坡,朱远开始晕车了。车速明显降了下来,又颠簸了一个小时,一群坐落在半山坡的农舍、茅草屋映现在眼前。

    小王告诉朱远这就是大岔口屯。村口处已经有三个人在等候,最中间的一个中等身材,微胖,才五十多岁的人,头发却已经发白,旁边两个是三十多岁的庄稼汉。朱远忙从车里下来,中间那人快步上前,抓住朱远的手就是一阵摇。

    「朱副主任,俺们可把你给盼来了!俺叫葛铁根,是这里的支书。这个叫铁柱,是村长。」说着,指着左边的矮个壮汉。接着,指着右边的瘦高个说,「那个叫大壮,会计。」朱远跟他们一一握手,然后示意小王开车回县,然后和他们三人一起来到村委办公地点,听完他们村领导班子的情况介绍后,做了一番发言,重点是把韩庆平主任没能亲自来的原因做了解释,然后以韩庆平的名义将三千块钱的慰问金赠与村委。

    之后,葛支书带着朱远来到他家。这是一幢二层小楼,外墙还是红砖,连水泥都没刷。朱远心想,「村干部的生活条件都这麽差,其他村民的艰苦生活可想而知。」葛支书一进家门就朝屋里喊到:「秋香,有客人来了。」一个穿着花格子衣服的年轻女人抱着一个一岁多的小孩从二楼走下来,女人看起来眉清目秀,二十四五岁,虽然穿得很普通,却有着挡不住的青春活力,虽然不及兰芹惊艳,但也算颇有姿色。

    葛支书介绍道,这是自己的大儿媳,两个儿子一起去南方打工去了,这个叫谢秋香的儿媳还得在家带小孩,家里的老伴正在地里干活,还说自己也是从地里直接过去接朱远的。

    朱远打量了一下,进了一楼堂屋,中间是接待客人的地方,摆了一些老式沙发和几张样式不同的椅子、凳子,靠西边就是厨房和厕所,虽然简陋,但厕所很大,有一个很大的空间可以提供洗澡。二楼有四个房间,葛支书住最西边,这个叫谢秋香的女人紧挨着他们住。葛支书安排朱远住在最东边的房间。

    朱远把东西放下,示意葛支书带他一起下地看看。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朱远成天跟这些庄稼汉在一起,了解村里现有劳动力和田地收成情况,偶尔也上山看看,自己心里也一直琢磨着如何能帮助这些朴实的劳动人民。

    这天上午,朱远正看着长满杂草的群山沉思,兰芹突然打电话问他在哪里,朱远回答自己在农村扶贫呢。兰芹责怪道,怎麽走的时候也不说一声。朱远说,事情紧急来不及跟你说一声,再说待十几天就准备回去了。兰芹说,下面条件艰苦吧。朱远说,条件艰苦不怕,但是一想起你却见不到你心里就难受了。

    兰芹咯咯直笑,讨厌,你也会说这麽肉麻的话,我看你啊,不是心里难受,是下面难受吧。朱远嘿嘿一笑,你还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呢,这你都知道,等我回县里了你可得给我降降火哦。兰芹娇笑道,我才不给你降火呢,哦对了,我刚收到一盒上好的铁观音,等你回来再拿给你了。

    朱远一听到茶叶两个字,顿时眼前一亮,心里似乎有了主意,看着眼前连绵起伏的小山包,这不正是种茶叶的天然场地吗?种果树土壤不行,种经济树木收益慢,种茶叶可是一条光明大道啊。

    意念至此,朱远就从后山往葛支书家里走,从葛支书家楼房的西侧山坡下来时,听见厕所有水的淅沥沥声,还有女人在里面哼着小调,听声音是葛支书的儿媳妇谢秋香。

    朱远从厕所旁边的山坡探出脑袋,厕所外墙上装了两片滑动式的二十公分长的玻璃,其中一片玻璃打开着。农村的厕所都留着这麽简易的通风缺口。

    金秋时节,村民们都忙着下地农活,任谁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跑来这里,更别说偷看女人洗澡了。偏偏朱远不是干农活的人,这种巧的事情就让他赶上了。

    朱远趴在西侧山坡上,心有些“咚咚”直跳,很是担心被葛家人发现。谢秋香正在梳理自己的头发,想不到她的头发这麽乌黑飘逸,也怪平时盘起来看不见。

    片刻后,谢秋香将头发挽起来盘在脑后,光洁的脖子显得挺修长。身上的肤色虽然不够白皙,却健康红润,而且身材匀称,最可观的就是一对玉乳宛如两座巨山昂然耸立在胸前,让人砰然心动,乳房形状标准,好像早上刚吃的两个大窝窝头,圆润饱满。

    谢秋香拿起香皂往前胸后背上抹,这个姿势更是让那双乳显得异常的挺拔,两个乳头也骄傲的挺立着。这种场景,看得朱远有点心猿意马了,刚刚还跟兰芹调着情,说什麽要降降火的话,这会儿看见一个可人的少妇就在眼前,真想上去办了她!

    可惜她不是兰芹!朱远透过敞开的玻璃窗,很想看到谢秋香的下半身,可是无论如何也看不到,朱远心里有些惆怅,但也没有办法,呆久了被谢秋香发现了可不好,于是只得悻悻离开。

    径直来到村委会,朱远用村里的电话打给农业局的马林副局长,主要是了解了种植茶叶的知识,后来还把自己在大岔口屯的情况和想法说了一下,马林副局长为人很热情,仔细帮他分析了各种利弊,也说这是个改善大岔口屯经济现状的好主意。

    朱远又打电话给温可华,邀请他来投资,其实主要目的还是想借助这个小老板的经济实力扶持一下受苦受难的农民兄弟。聊了一阵,朱远听得出来,温可华对这个情况兴趣不大,但又碍于面子不好推脱,便说先来考察一下吧,如果确实可行,可以投点资。

    朱远告诉温可华,最好这两天就能来一趟,带上县农业技术研究所的专家一起来,自己这就跟农技所的打个招呼。朱远办完这些事后,意气风发地往葛支书家里走去,谢秋香听到朱远的脚步声,忙从厕所里走出来,边走边将手上的肥皂泡向围裙上擦拭,笑盈盈地说道:“您回来了,开水马上就烧好,您在客厅里坐一下。”

    谢秋香正是二十出头爱美的年龄,青春活力的身体,上围完美的奶型,加上她经常在家做家务,奶子很坚铤而且有些上翘,这也让她非常自豪。今天天气本不算太热,但是由于刚洗完热水澡,加上换下来的内衣裤正在冲洗,她便没有带上乳罩,而是穿着居家背心和短裤。

    背心显然款式比较陈旧,加上穿的次数多,颈部开口的地方已经很松垮了。

    朱远看着眼前的秀美景色,联想到刚才看她裸浴的情形,色急地往前走近几步。

    本来,没有带乳罩的紧身背心就很容易衬托乳房的形状,只要朱远从她领口望过去,便可以看到她大半个雪白的乳房。如果贴的够近,他由上往下俯瞰,还可以大略看到那鲜红的乳头。

    谢秋香发觉朱远正聚精会神地看着她,而他的眼光,正盯着自己暴露的乳沟!

    谢秋香虽然接触的男人不多,但是很清楚背心里面没有乳罩保护的那对坚挺乳房对男人有着怎样的吸引力,只是没想到象朱远这样的有为官员也会这样失态。

    朱远那火辣辣的目光,让谢秋香不禁羞红了脸,有一点心烦意乱,惶恐不安,两只手来回搓着。朱远回过神来,也觉得自己这麽恶狠狠地盯着人家看太过分,便藉口上厕所走开。

    朱远进了厕所。发现地上有两个叠在一起的脸盆,上面的盆里泡着淡兰色的床单,朱远拿起上面的脸盆,发现下面的脸盆放着几件女人的衣物。这应该就是谢秋香上午刚换下来的内衣。

    朱远拿起来一看,是一个带花边的紫色胸罩,两个罩杯之间系着一个小蝴蝶结,看质地应该是在赶集的时候从镇上买的。品质不算太好,只能说一般,但是款式却是很新颖。紫色的半透明内裤,正中绣了一朵小花,农村家的媳妇还是很少能穿得上这麽新潮的内裤的。

    「毕竟还是个年轻的小媳妇啊。」朱远心里这麽感叹着,不禁觉得自己对谢秋香又多了一些感性的认识。

    中午吃饭时,朱远把自己掌握的情况和新思路告诉了葛支书,葛支书听了很是兴奋,连声说好,还说这个事情要成了,你就是俺们全屯人的再生父母。说着,还从柜子里拿出一瓶「酒鬼」酒,非要和朱远喝两盅。谢秋香赶紧又跑去厨房炒了两个下酒菜。

    待谢秋香端菜上来的时候,朱远看见谢秋香的她眼里都闪烁着崇拜的眼神。

    吃完饭,谢秋香就动手收拾桌子上的碗筷,朱远见她倾下身子,就特意坐直一些,耳旁听着葛支书豪言壮语,眼神却没有丝毫掩饰地透过谢秋香的领子。看到眼前两个粉团似的乳房,微微颤抖着,真是荡人魂魄。

    谢秋香也发现了朱远正在偷看她衣服里的风景,虽然忍一阵脸红,却并没有停下手中的活,仍然自顾自地收拾着桌子上的残羹冷炙。

    朱远见谢秋香神色坦然,心里暗想,「看起来谢秋香并不反感我偷看她涅!」越是仔细欣赏谢秋香,朱远越是觉得这样一个美人胚子待在农村家里带孩子,而不是出去做事见世面,实在太暴殄天物了。

    于是,朱远对葛支书说:「葛支书,如果茶场搞成了,你的儿媳就不用出门打工了,一年有几个月的时间种茶采茶就可以赚到大把大把的钱了!」葛支书听了,脸上都乐开了花,忙说:「那敢情好了!」谢秋香听朱远这麽一说,年轻女人渴望挑战的欲望油然而生,心想能出去做事总比窝在家里强,眼见朱远对自己的事情这麽关心,那麽大的县城领导还这麽有人情味,禁不住对朱远报以更加深刻的好感。

    第二天一早,朱远起床后就在房间里写着关于的发展思路和规划建议。约莫到了十点,朱远听到院外有汽车连续鸣笛的声音,忙从房间出去,从二楼正好看见兰芹开着车,和县农技所的两个专家一起来到大岔口屯,这让朱远很是诧异和惊喜。

    只见兰芹今天身穿深蓝色的短袖衬衣和白色长裤,梳着简单的马尾辫,浑身上下透着精明干练。胸前高耸着,将深蓝色短袖衬衣顶得鼓涨涨的,白色长裤紧绷绷地包裹着修长的美腿,飒爽英姿之中透出成熟迷人的少妇风韵。

    朱远赶紧派人找来葛支书,大家交流了片刻,葛支书和铁柱等几个村干部便带着大家一起上山考察。一路上,朱远和兰芹不停地眉来眼去。看罢一个山头,兰芹便说走不动了,要朱远把她带回去休息。

    朱远对兰芹说:「还是让铁柱带着你回葛支书家吧,我得陪葛支书和县里的专家再好好地勘察一下。」葛支书闻听此言,心里对朱远很是感激,想到兰芹是他们未来致富的财神,哪里还敢怠慢?!忙对朱远说:「朱兄弟,还是你领着兰芹下山吧,铁柱是粗人,可别把县里的领导怠慢了。」朱远见葛支书这麽说,就答应了,于是一行人分开两路,一路人继续考察其它的山头,一路人顺着原路返回。

    朱远看着身旁的兰芹,衬衣和长裤显得很是干练,却依然遮掩不了她的曼妙身材。透过挽起的袖子,雪藕般的柔软玉臂,白皙光滑,透过蓝色衬衣依稀可以看见里面乳罩的痕迹和浑圆的乳峰轮廓,从她身后看,还能发现她的内裤似乎是黑色的。

    回到葛支书家,朱远直接带着兰芹来到自己住的房间,对她说:「你累的话就在床上睡一下吧,我得上山去了。」「你别去嘛,在这里陪我会儿话。」说完,兰芹早已一屁股坐在床上,「你还要在这鬼地方待多久?」朱远将房间里仅有的一张靠椅搬到床边,面对着兰芹坐下,「本来明天就可以完成蹲点的,但现在如果能把茶场这个事落实下来,那就再待两三天吧。」「哼,讨厌,那你回去了记得找我,我给你一个惊喜。」朱远很惊奇,忙问:「什麽惊喜?」「咯咯,现在保密。」

    「哦,对了,既然你还要过几天回去,那我送你一个礼物。」兰芹笑着,说完,从坤包里拿出一个杰士邦用手晃着。「我刚才在楼下看到一个女的,年轻漂亮,你要在她那里降火可用得着这个哦。」「哼哼,我要降火也得找你啊。」朱远用手滑过兰芹穿的短肉丝袜,轻轻抚摸着。兰芹没有说话,抬起右脚就伸向朱远的裤裆,隔着裤子揉按着。朱远只觉得心火一阵阵的往脑袋上烧,胸中有股冲动,不发泄出来就不痛快。

    上前就将兰芹的衬衣钮扣快速拨开。黑色的胸罩肩带挂着两个雕着黑色花纹的白色罩杯,小巧的三角罩杯束缚着两只柔软的乳房,将两团乳房挤出一道诱人的乳沟。朱远一只手伸了上去,把乳罩拉到乳房下面,揉捏着丰满的乳肉,手指轻轻的揉动着暗红色的乳头,感受着它正逐步变硬。

    朱远解开兰芹的长裤扣子,拉开拉链。兰芹双手按在床上,很配合地抬起屁股,然后双腿交替地从长裤里挣脱开来。一条与胸罩配对的性感内裤映入眼前,内裤的带子是黑色的,唯独护住绝密部位的那一部分却是白色镂空物,而且内裤两边跑出来一些包不住的黑色阴毛,阐述着性感。

    朱远将本来就有些宽松的内裤别到一边,露出里面两片闭合着的肉唇。朱远笑道:「怎麽你的小妹妹一点也不兴奋呢,以前嘴巴可早就张开了。」兰芹说:「你还说呢,她都一个星期没开荤了,当然兴奋不起来了。」说完,将两条大腿水准打开。朱远见闭合的肉唇开了一个小口,很想用手去探摸,但苦于刚才上山回来忘了洗手只得作罢。

    「这哪里是你给我降火呀,原来你是想让我给你降火咧。」言毕,退下长裤和内裤,爬上了床。兰芹也早已褪下内裤,伸出手抓住朱远的肉棒套弄着,片刻,肉棒的硬度迅速增加至最佳状态。朱远俯下身子,挺着肉棒,将龟头顶在那两片阴唇上,阴唇被挤得张开了,正要进去,兰芹说道,「快,把套套带上……」朱远恍然大悟,赶紧戴好,并褪下兰芹的内裤。

    「我要进去了……」

    「嗯……你来吧……」

    朱远双手撑着床,腰往前一挺,肉棒进去了一小半,再慢慢的往里面挺,终于一点一点全根挤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