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屋内激情/被硅胶棒插入菊花的感觉(H)
门里。昏暗的室内。 男人软得提不起半点力气,只能这么认命地趴伏在女孩的身上。从她的角度,侧过头就能看到男人极其隐忍的面部表情,和紧紧绷着的下颌线。她耳边时不时有他的低沉的喘息,嗓音很好听,是那种含着沙子一样颗颗的颗粒感,又带着极其炙热的、浓重的、喷吐出来的热气。 她的耳廓被他的热气喷得一阵发痒,想去抓挠一下,但又抽不出手,只好把埋在他屁股里的手指更深地探入一截,抽插起来,泄个愤。 “……嗯……哈……” 他压抑得艰难,眉头深深蹙起,但被情欲刺激的泛了红的眼,却带着湿漉漉的眸光看了她一眼。 眼神很复杂,看不出是震慑还是哀求,但眸子湿漉漉,相当隐忍。 “需要我轻点么?”她相当体贴地替他诠释他眼神里的意思。 毕竟陈俊是个好面子的男人,求饶的话在床上绝对说不出口,只能这么看着她,让她自行顿悟。 她的确是顿悟了。 顿悟完了之后,所做的事情却与她所说的完全相反,那抽插在他菊花里的手指又是深深往里面挤入一截,整根没入,又在深处搅了搅。 “……嘶。” 男人被她搅得两腿一颤,差点就有想要射精的感觉,还好强行憋住了。 但整个下体,却是完全操纵在她的手里,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常年卧床的瘫痪病患,除了屁股那里爽得一塌糊涂,两条腿却没有任何的知觉,好像肌肉神经坏死一样。 女孩一边更深地抽插着他,一边在他耳边轻轻开口:“要不要换一个姿势,可以被插得更舒服。” 男人又看她一眼,眼神中明显就是被冒犯到了的愤怒。 什么叫“可以插得更舒服”?老子堂堂一个直男,需要被“插得更舒服”么? 然而几分钟之后。 陈俊已经被摆弄成了跪撅在床上的姿势,身后的臀部高高翘起,女孩盘着腿坐在床尾,有一插没一插地搞他的穴。 虽然是搞得有点漫不经心、敷衍了事,好像是被个被拖欠半年工资的农民工。但陈俊的喘息却是越来越粗重,还几次都压抑不住尾调,发起了颤。 虽然面子没了,可是……不得不说,小丫头没骗他。当真是“插得更舒服”了啊。 他在心里暗暗地想,先爽再说。回头把小丫头杀人灭口,丢在高架桥下毁尸灭迹,谁也不会知道他被搞过屁股的事。 反正被插一回也是插,插两回也是插。今天晚上,爽了就完事儿了。 有了这层想法,他的包袱放下了一些,开始全身心沉浸在这种感官刺激之中。 小丫头的技术也不知道是在多少男人身上千锤百炼过,一抽一插每次都搞得他魂儿都要飞起来。插了大约几十下之后,小丫头忽然说:“要不要换个道具?插起来更舒服。” 陈俊又觉得自己被冒犯了:老子特么看上去像是那种不知饕足的骚货吗? 后来等那根硅胶棒真的插进了他的屁眼,还震动起来的时候,他压抑的抽气声都不成调子。 男人死死咬着床单,屁股则狠狠夹住那根棒子,整个高耸的臀部随着震动而一颤一颤,最后任由亮晶晶的液体一路从他的后面流淌下来,滴落在床单上。 整个过程,她都在认真打量着他。 帅哥就是帅哥,在床上压抑喘息的模样,都这么养眼好看。 等到陈俊高潮了一次之后,她坐在他边上,盘着腿,像是那种在炕上跟儿子聊天的老母亲。 她用一种劝慰的语气,对他说:“陈哥,你也不要有什么心理压力,这并不是你‘不正常’,据说前列腺高潮也是男人获得高潮的途经之一,而且比射精的感觉更持久更深入,您这算是在开拓自身感官,没啥好丢人的。陈哥要是喜欢,以后这种事情就交给我了,我绝对不往外面吐露半个字。” 简单两三句,立刻就把自己划分成陈俊的“自己人”了,一副特别识时务的模样。 陈俊撑起身子,看她,冷笑一声。 爽毕竟是真的爽,把这丫头给埋了心里总还是有些不舍得。 他想,等他再多用上几回,用到腻了,不需要她了再杀人灭口好了,不着急。她还能逃出他的手掌心? 如此想着,他就用自己惯用的那一副老大的面孔面无表情说。 “记住,在床上,我才是主导权。”他说,“老子让你搞后面,是因为我想爽,不是因为别的。以后怎么做、什么姿势,都只能听老子的,一旦老子不高兴了,就一脚踢你下床。” 小丫头片子果然识时务,忙不迭点头:“当然,我只是陈哥的工具人,我谨记这一点!以后陈哥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都听陈哥的。” 男人的虚荣心得到了满足,心里总算舒服了。他淡淡瞥她一眼,想起上午的时候被她从后面肏的那种激烈爽感,屁股忍不住又痒了起来。 他沉默了一会儿,冷淡道:“还有更舒服的方式吗?” “啊?” “除了用手指,和道具之外,有更爽的方式吗。” “有。”小丫头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面。更爽的,大概就是动用“名器”了。 他像是等她这句话很久了,淡淡说:“那就来吧,用最爽的那种。” 她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这个男人,求肏都说得这么腼腆含蓄,是真放不下这个面子吗? 她相当恭敬礼貌地开口:“那……陈哥,您先撅好,我进来了。” 等陈俊撅好,她用“名器”缓慢抵进了他的后穴。 在插之前,她还挺恭恭敬敬、斯斯文文的,谁知道一插进去,一抽动,她的动作猛然凶烈了起来,像是立刻从一只小白兔化身成一只大灰狼,“啪啪啪啪”地开始往死了一样撞他的屁股,把男人撞得一耸一耸,差点眼冒金星。 “你——”陈俊气得咬牙,在这种满眼都是星星的激烈眩晕之中勉强找回一点说话的能力,“你……你特么给老子……嗯啊……啊……啊啊……嘶……哈……给老子……哈……消停一点……” 谁知道他话音刚落,身后的小丫头忽然“啪啪”两下,像是抽马屁股一样抽了他的臀肉,还不耐烦道:‘闭嘴。’ 陈俊:??? 反了天了? 他要挣扎,却被不耐烦的女孩给摁住两只手腕,牢牢钳制在身后,只能用下巴抵着床单,身后的屁股反而耸动得更高。她又是“啪”、“啪”地抽打他屁股,又是“啪啪啪啪”、“噗嗤噗嗤噗嗤”地肏他的穴眼,整个人又凶狠又蛮横,一副把他当成母狗往死了干的样子。 他被抽插得话都说不出来,屁股连带着腰部以下的位置都软得像是一团随意揉捏的泥,好几次差点都被插出了哭腔,但硬是靠着男人的尊严死咬着床单把所有呻吟声给憋回去了。 但小丫头插得可真特么的凶,连他这样一个身材高大结实的一米八九的男人都快要承受不住这种撞击,整个人被撞得摇摇晃晃如风里的小树,从床尾一直被插着撞到床头,最后头抵着床头板,退无可退,硬被按着深插了足足一小时。 一整个晚上,陈俊是高潮了三次还是四次,他自己都数不过来。欲望沉浮之中,他的理智被撞得支离破碎,只剩下最最原始的感官欲望。 等这场激烈的性事结束之后,他才发现自己的唇已经被咬破了。 别说唇咬破了,床单甚至都被他撕咬出了好几条大豁口,破破烂烂堆在床上,一副月圆之夜经历了变身狼人一样。 小树苗盯着床单的这几个大豁口,心里觉得挺不可思议的。这是人能咬出来的洞吗?陈俊的牙口究竟是有多么好?他是属狗的吗? 但心里想归这么想,她却是跳下来,收了自己的屌,提好了裤子,特别友好乖巧地说。 “陈哥,我给你拿个湿毛巾擦擦。” 她很快折返回来,打了盆水,弄了个湿毛巾,帮陈俊去擦他一片泥泞狼狈的下身。 陈俊打掉她的手,态度极其冷。他咬着后槽牙质问。 “你刚在床上什么意思?” 陈俊问的是她把他拿母狗一样干的事。 小丫头的表情无辜极了:“怎么了,陈哥?” “你特么还问老子怎么了?”他气到想打人,但奈何不打女人,硬忍下来,“我之前怎么和你说的?” 小丫头明白过来,特别歉意地道歉。 “不好意思啊陈哥,我在床上一情绪激动就有点失控,自己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她的歉意看着特别真心实意,“以后我一定会注意的。” 陈俊气到把拳头捏得咯吱作响。 一到床上凶如狼,一拔屌就乖巧得像一只小白兔。真拿他好耍? 但,真要活埋她,心里还是不舍得。 毕竟他目前也只能找到这么一个人选可以让他爽成这样。 他忍了又忍,最后把怒火憋回去,只用言语宣誓自己的霸权:“没有下次。” 她点头如捣蒜:“嗯嗯,一定没有下次。” 陈俊又说:“你现在跟了我,就是在我手掌心里讨日子。以后再敢违逆我半句话,老子可以随时把你剁碎了拿去喂狗。” 她又是点头如捣蒜:“好好,喂狗。” 如此道歉了好几个来回,终于把这个男人给哄好了。 陈俊点了一根事后烟,慵懒地坐在床边,在一抹光晕之下淡淡吐着烟圈。 小丫头片子已经在他旁边躺下睡了,看样子睡得美滋滋的,没有半点心理负担。 可他却睡不着,总觉得今天这一天像是他人生某个转折点,一切感觉都全新得要命。他强行把人给一脚踹醒,冷冰冰道:“别睡,起来。” 她迷迷糊糊起来,心里不太情愿,嘴上却只能乖巧道:“有事儿,陈哥?” 自打被系统丢到这个世界以来,她要么风餐露宿,要么睡村民家的草棚,要么就是挤在香水味熏天的上下铺里,好久没睡过这么舒服暖和的大床了。这更加让她认定,攀上陈俊是对的。毕竟生活质量直接上升好几个台阶。 陈俊吐着烟圈,沉默半晌,忽然问她:“你是不是在心里觉得我不正常?” 啊?半夜聊人生啊? 她强撑精神,说:“怎么会呢陈哥,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癖好呢,有人有收藏癖,有人有恋物癖,有人有嗜冷癖,还有人恋足啊、制服啊、SM啊,多了去了。” 她还举例子:“你看,曹操有睡人妻的癖好,拜伦有喜欢收集伴侣的体毛的癖好。不管是谁,都有或多或少、不为人知的一面,人世间的灵魂凑近了看都是面目全非,只是彼此心照不宣、互不揭穿罢了。” 她说完这话,觉得自己的口才实在是太好了。其实她真正想说的就只有一句。 ——我是有系统开光过的“名器”的,肏谁谁服气,哪有那么多理由。 陈俊抽完了半根烟,若有所思看她:“你挺有文化的啊。” 她:“……” 糟糕。忘记了自己小县城洗头妹的身份了,人设要崩了。 她赶紧补上一句:“发廊里来来去去都是有癖好的客人,我也是顺口听别人这么一说。” 好在陈俊并不追究这个细节。他只是眯着眼,问出了他自己更加关心的一个问题。 “……你技术不错。是搞过很多男人?” 滴滴滴。死亡问题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