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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情/玉奴穿阴蒂环/柔嫔的过往/柔嫔调戏冬穗/冰美人口侍/玉奴偷听墙角被抓包

    温情

    西暖阁里,青蕊轻扒着她的小屁股给她上着药,眉心微蹙着,“主子怎么也不和圣上说几句软话撒撒娇,圣上素来疼宠主子。”非要受这无妄之灾,卖卖乖说不准儿便能躲过这顿责打了。

    盛宁蓁眼尾都微微耷着,声音蔫蔫儿的,“我不过是个奴宠,皇后要罚我怎么躲得过。”她拒不伺候皇后,还在皇后大婚之夜被爷带回乾清宫,如何都是将皇后得罪狠了,皇后今日敲打她,她受了便是,左右不过是些皮肉之苦。

    盛宁蓁在床榻上趴了一天,直到快熄了灯才来人传召她。

    “贱奴给爷请安。”小美人被人扶着跪下,轻轻软软的请安。

    封祁渊手执一卷兵书,见她来了抬了抬眼,“可还疼?”男人声音低低的,隐含一丝温情。

    盛宁蓁杏眸蓄起一汪泪泡,一瞬间委屈得不得了,她被皇后污蔑责打,爷当众罚她给皇后娘娘做脸,爷这一句话,让她满心委屈都汹涌而出,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封祁渊好看的眉微蹙着,声音低缓,“疼得厉害?”

    将人抱到腿上趴着,一手褪了衣裙,扒开两瓣屁股肉瞧了瞧嫩屁眼儿,比早上好多了,消了些肿,也没那么红。

    封祁渊一手轻托着小屁股将人抱在怀里,垂眸低声问,“皇后罚你觉着委屈了?”男人声音有些沉,小东西也太没规矩了些,主母责罚也敢心生怨怼。

    盛宁蓁靠在男人怀里小声抽噎着,轻轻摇了摇头,小手软软的揪着男人袖口,声音软哝哝的带着点儿小鼻音,“爷……玉儿没碰翻茶盏……是皇后娘娘……手滑的……”她轻轻软软的解释着,到底没敢说是皇后故意碰翻的茶盏,这般说都不知爷会不会信她。

    封祁渊眉头微皱,声音有些冷沉,“当时怎的不说。”

    盛宁蓁微微愣了一下,本都做好了被爷斥责的心理准备,没想到爷会是这般反应,软软的偎着男人,声音有些软哝,“皇后娘娘是大昭的国母,她的脸面,便是爷的脸面,玉儿不过一个奴宠,挨些责罚也不打紧的。”

    封祁渊抚了抚她娇弱的肩背,声音微哑,“嗯。”小东西凡事都将他放在第一位。

    伸手拂了拂颊边发丝,声音淡淡的却透着威势,“日后不是你的错不准认,你是爷的奴宠,身子是爷的,爷身边不留自作主张的母狗,明白了?”

    盛宁蓁身子颤了颤,心里更多的是甜蜜,轻轻“嗯”了一声,“玉儿不敢自作主张,玉儿都听爷的。”

    封祁渊大手轻抚着小美人背上倾泄的乌发,触感丝缎般柔顺软滑,“让你伺候主母也该听话,知道么?”男人语气像是教育不听话的小狗儿一般,温和透着严厉。

    “嗯。”小美人乖乖点点头。

    封祁渊唇角微勾,揉摸着小美人娇嫩的身子,“乖奴。”

    穿阴蒂环

    封祁渊指腹慢条斯理的磨着小肉蒂,声音低沉温和,“乖玉儿,忍忍疼。”两指间捏着那枚小奴环,微一用力,便从裂缝中弹出两枚尖细的刺针,封祁渊捏着微微立起的蒂珠轻拧两下,小花蒂肉乎乎的愈加挺立,两指捏着铂金环用力一合,瞬间刺透生嫩的蒂珠,轻微的一声“咔哒”,银白小环牢牢嵌入嫣红的肉蒂。

    盛宁蓁凄厉尖叫一声,细白腰身猛地狠弹几下,濒死的白鱼一般垂死弹颤着,腰身到大腿根儿都似是红虾一般透着熟透的淫靡艳色。

    盛宁蓁抱着男人脖颈的手臂都轻轻的抖颤,窝在男人怀里呜咽不止,好疼啊……

    封祁渊将颤的不成样子的小美人揽在怀里抚慰着,面上一丝心疼之色,“一会儿便不疼了。”封祁渊几乎用上了本就有限的全部耐心低哄着小美人,拿了丝帕擦了擦她满是泪水的小脸,亲了亲小东西透粉的眼皮,低声昵宠道,“玉儿真乖,做的很棒,来,给爷瞧瞧。”

    一手轻握着嫩腻的大腿,袒露出一朵泛着熟红的逼花,嫣红脂腻的花瓣间一颗肉乎乎的蒂珠红肿的挺立着,上头一枚银白色的小环,在红腻脂润的花肉间隐隐泛闪,说不出的好看。

    封祁渊揽着小美人的腰将人抱远了些,瞧着两粒粉樱似的奶尖儿上颤颤巍巍挂着两只银亮乳环,银白的铂金环和璀闪的钻石衬得两团儿雪腻玉嫩的奶子愈发可口惑人,似是最用心雕琢的艺术品一般。

    “真美。”封祁渊赞叹一句,对这个小东西愈加怜爱,“玉儿的奶子果真是配得上这对儿奴环。”他从荣临手里得了这套奴环时心里想的便是这个小东西穿了环的娇模样,仅有的一套铂金镶钻奴环毫不犹豫的赏了小东西,只有最娇最美的奴宠才能将这套奴环带的如此美。

    盛宁蓁眼睛红红的偎到男人怀里,看着爷这般喜欢看她穿环,奶尖和肉蒂上的疼仿佛都不复存在了,为了这个男人她可以连命都不要,爷喜欢她穿环,她便穿了给爷看,只要爷喜欢,受些疼又能如何。

    封祁渊不假人手将人抱回西暖阁,高大的身躯躺靠在床头,一手揽着小美人让人靠在怀里,避着刚穿了环的奶尖抚着细滑的奶肉,“还疼不疼?”

    怀中小美人轻轻摇摇头又点点头,看的男人心中又是喜爱又是怜惜,“爷让医女候在外间,疼就说出来,不要忍着,嗯?”

    盛宁蓁软软的点点头,声音小小的,“爷要走了吗?”

    封祁渊心中怜爱更甚,“你睡了爷再走,睡吧。”

    小美人小猫儿似的“嗯”了一声,软软的打了个小哈欠,折腾的这么久困意渐渐涌上,眼皮都有些沉,盛宁蓁一只小手轻攥着男人的手指,靠在男人怀里眼皮要瞌不瞌的打着瞌睡,分明困的迷迷糊糊的还要强撑着不睡,轻轻软软的咕哝一声,“唔……还没睡着……”

    封祁渊轻轻低笑,直到将人哄睡着了才轻手轻脚的下了榻,让安德礼伺候着理了理衣袍,他半辈子都没这般哄过女人,对这个小东西算是用足了耐心。

    “柔嫔那儿东西都赏下去了?”封祁渊慢条斯理的整了整袖口,随口一问。

    “回爷话,都赏下去了,”安德礼斟酌着字句,“娘娘……看着眼睛有些红,许是太开心了。”

    封祁渊大步出了殿,上了乾清宫门口的御撵,淡淡吩咐一句,“摆驾柔福宫。”

    柔嫔的过往

    柔仪殿,林润仪在榻上悠悠转醒,转头瞧见冬穗,开口声音轻弱,“爷呢?”

    “娘娘,圣上回乾清宫了。”冬穗说着上前替她整了整锦被,“娘娘再睡一会儿吧。”

    “都是我身子不争气……”柔弱美人声音哀婉,纤弱得惹人惜怜。

    林润仪轻弱的啜泣着,她也想像其他妹妹一般能侍奉得爷舒爽啊,可这身子如何调养也是难承爷的恩宠。

    冬穗心疼的低声哄着她,“圣上心疼娘娘呢,这宫里头除了皇后娘娘,娘娘便是第一人了。”她也心知肚明,皇后就是个摆设,如何能有她家娘娘在圣上心中的地位。

    “圣上最是怜惜娘娘了,哪个主子能有娘娘这般令圣上疼惜。”

    林润仪摇头轻叹,“你不懂……”她身子弱难承宠,爷虽是疼惜她却也不会委屈自己,是以她一个月都侍不了几回寝,今日还是她晋了位,爷才来了她的柔仪殿,她有时,甚至很羡慕冬穗。

    她只比爷小了两岁,第一次见到他时她还不满六岁,玄袍玉冠的少年玉雕似的生的修眉凤目,比她那些哥哥们都好看,娘说,让她好好陪表哥玩儿,听表哥的话。

    小表哥长的好看却是个狡诈霸道的性子,贯爱欺负她,撵走了娘选的婢女,要她侍奉着更衣侍膳,她便只得跟个小婢女似的伺候他,可族中的姐姐们都羡慕她能伺候表哥,表哥也只亲近她,欺负她,她性子柔弱听话,被欺负狠了也从不敢说,两人一起习字,一起挨先生的打,被他压迫着替他完成被罚的抄写,被他使唤着晚上去厨房偷鸡腿……

    小表哥只在府上住了小半年便走了,直到她十岁那年被选为公主伴读,入了上书房同皇子公主们一道读书,才又见着了表哥,十几岁的少年身量挺拔,英挺俊美,身边跟着一个文文雅雅的女孩儿,她认得,是在梅花宴上做了一首五言绝句令皇上大赞的文家女。

    看着表哥和文家女成双入对的模样,她心中隐有酸涩,情窦初开的少女那时才知道,那是喜欢。

    及笈后,家中给她议亲,她心中只有表哥可还是不得不顺从的去了春日宴,在那场宴上,表哥破了她的身,她至今还记着表哥当时阴翳的脸和无情的挞贱。

    “被爷玩儿成了这样还想找个如意郎君?”

    “那程家公子知不知道你这么贱?嗯?”

    她被表哥当着他一干好友的面儿肏到喷水,从未被人造访过的花穴被肏的肿成一条缝儿,任她如何哭求也丝毫不放过她。

    随后林家压下了消息,可这些消息圈子里的世家总有渠道,程家委婉的拒了婚,没人家敢再求娶她,林家只能去求了皇上将她送入御香阁接受调教。她失了处子身本入不得御香阁,林家为她暗中找来方子可在侍寝时有落红,即便皇上也是心知肚明,可为着天家颜面总要做个样子。

    她被赐给了表哥做奴宠,那晚,表哥再次破了她的身,俯在她耳边嘲谑,“你这逼竟是次次都有落红。”

    她小声的叫他表哥,他却斥她没资格,“爷何时有个贱奴表妹?”

    他半点都不怜惜她,口中肆蔑的轻贱,身下猛戾重凿。

    她拿御香阁学来的功夫将他伺候得极尽舒爽,可却换来更加无情的挞贱,表哥骂她是“窑子里的贱婊子”“路边的母狗”,直将她肏没了半条命。

    继后是个有手段的,当时朝中势力大半都被她拉拢支持晋王,表哥身为先后嫡子却孤立无援,是以继后拉拢她做内应时,她便为了取得继后信任饮了那碗红花,那晚爷知晓后看她的眼神满是温柔歉疚,那时,她就知道,她完了,为了表哥,她便是没了这条命去,也是值的。

    柔嫔调戏冬穗讲挨肏细节

    侍奴端着托盘呈上一碗药,冬穗轻手接过,“姑姑嘱咐过的,要娘娘醒了喝,这药是圣上亲赐的,承宠过后喝药效最是好。”

    林润仪如水美眸看向水灵灵的婢女,柔声道,“回头让人再煎一副,你喝着补补身子。”

    冬穗有些慌乱,“这般好东西奴婢怎配喝,这是圣上赐予娘娘的。”

    林润仪淡柔一笑,“无妨,我也喝不完,你好好补着身子,也算替我担忧。”

    冬穗脸蛋儿有些红,小声应了声是。

    林润仪瞧着她羞涩的模样便想逗她,“怎么?小冬穗被爷肏得食髓知味了?”

    “娘娘!”小婢女娇嗔一声,红霞都飞上了耳根,她,她那般伺候娘娘挨肏,还被圣上……

    “啧,又不是第一次,羞什么?”林润仪心情渐渐好起来,语气轻松的调笑着小婢女,“可惜我晕过去了,什么都不知道,唉……”

    “不过我可是知道,是小冬穗扶着爷的鸡巴肏到我屁眼儿里去的……”

    冬穗头上都要冒烟了,她家娘娘这般温柔如水的人说起这些骚话来让她们都脸红,可温柔美人还是不放过她的揶揄问道,“小冬穗说说,爷是如何肏你的?”

    小婢女抿着唇羞的不肯说,林润仪佯装愠怒,凶凶的道,“快说,不然将你送到那兽苑去给公狗配种去。”柔嫔不愧是跟着男人最久的奴宠,连吓唬人都是如出一辙的给公狗配种。

    小婢女自是知道她家娘娘不过就是吓唬她,呐呐的开口,“圣上……圣上扯着奴婢的腿,倒提着奴婢肏……”圣上肏得狠极了,她子宫口还觉着隐隐作痛。

    “奴婢……奴婢被肏得喷水儿,圣上又坐到榻边……让奴婢勾着他的腰,倒立着挨肏……”冬穗声音越来越小,林润仪却还没听够,逼问着细节。

    冬穗只得小脸红红的回忆挨肏的细节,“奴婢半个身子都躺在地上,被圣上……用脚踩着奶子肏……圣上的卵袋……都要肏进了奴婢逼里……”

    林润仪一手托腮,好可怜的小冬穗,爷的鸡巴那般大,更别提还有两颗卵蛋,都要塞进逼里还不得废了才怪。

    “圣上……圣上射在了奴婢的脸上……奴婢眼都睁不开了……奴婢……奴婢舔了圣上的……圣上的阴毛……还被圣上逼着……吃了几根……”

    林润仪噗嗤一声笑出了声,小婢女眸光谴责的看着她,她只得连连摆手,“好好,不笑,不笑。”心中暗笑,爷真是越来越会折腾人了。

    “圣上把奴婢踩在……地上……令奴婢接尿……说奴婢的……毛没咽下去……要帮奴婢咽下去……”冬穗微嘟着小脸,声音小小的。

    林润仪压抑着笑,憋的肚子都要疼了,万一笑出来小冬穗可要生气了,爷果然有法子让人下贱不堪。

    “那你,咽下去了么?”林润仪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些。

    冬穗懵懂的点点头,有些认真道,“咽下去了吧。”

    “噗,哈哈哈哈哈……”温柔美人就连毫无形象的笑都跟泉溪流过一般泠泠清啭。

    “娘娘!你还笑我!”

    “不笑了,不笑哈哈哈哈哈……”

    “娘娘!再这样奴婢不帮您了!”小婢女有些气急败坏的跺脚。

    美人笑了一阵便平复了,声音柔柔的带着浅笑,“等找个机会,我去求爷,给你个名份。”

    冬穗眼眶微红,跪下道,“奴婢不求名份的,奴婢能伺候娘娘,又能以卑贱之躯侍奉圣上,已经是三世都修不来的福分,奴婢……知足了,不敢再奢求其他……”

    林润仪声音轻柔,“总不能让你没名没分的跟着我伺候爷,放心吧,只要你能伺候好爷,爷不会吝啬一个贱奴之位。”

    冬穗磕了个头颤着声谢恩,“奴婢谢娘娘。”

    林润仪扶起她,“我一直将你当妹妹,姐妹之间不必这般生分。”

    冰美人口侍

    林润仪瞧着男人闭目养着神,只得接过秀女名册轻翻,“薛氏凌霜。”

    一面色冷淡如霜的美人上前伏跪叩拜,“民女薛氏参拜圣上。”美人声音也似人一般清冷如冰。

    封祁渊抬抬眼皮,似是有些兴致,睨着低下跪着的冰美人,肆亵开口,“脱了。”

    冰美人如霜的小脸浮上一丝淡淡的窘色,她受了御香阁这半月的调教,已经能面不改色的去衣,可今日当着一个男人的面……

    美人缓缓抬手轻解衣襟,青蝉翼的罗衣顺着光腻细滑的身子滑落,美人将自己脱的一丝不挂,规规矩矩的跪着。

    御香阁调教淫奴一向有手段,嬷嬷会尽量保留淫奴原本的脾气性格,调教淫奴会在性格和顺服乖巧之间保持最好的平衡,不会不懂事冲撞了主子,也不至于失去本性成为只知发情的母畜,鲜活又乖巧的美人才能伺候的主子更舒心。

    林润仪柔柔的问道,“可有才艺?”

    “回圣上,娘娘的话,民女会……”

    “才艺便不必了,过来给爷嘬嘬棒子,爷瞧瞧你口活儿如何。”话未说完便被男人懒懒打断。

    底下秀女虽是经了御香阁的调教,可到底还是未经人事的雏儿,听得男人这般亵辱话语,都神色羞赧的低垂了头。

    雪中傲梅一般的美人跪行上前,白净如雪的脸庞没有一丝笑意,她也受驯了无数次解带脱袍,第一次侍奉男人解玉带还算顺利。

    美人轻轻拉下男人的亵裤,启唇将还软趴趴的肉龙含入口中。

    封祁渊眯着眼享受着,果然是冰美人,连口中温度都比旁人低上不少,温温凉凉的极为舒服。

    薛凌霜眸色浅淡,用着御香阁学来的功夫拿舌尖在还软着的龟头棱子处缓缓的轻舔,软嫩的舌面磨着光滑圆润的大鸡巴头,绕着尚未凸起的青筋一点点舔。

    冰美人即便是舔着鸡巴依然是一张冰霜似的小脸儿,美人唇瓣色泽浅淡,似是芍药花心儿中最娇嫩的那一瓣,伸着粉嫩小舌舔着鸡巴头的模样倒是给冰雪似的小脸平添几分娇态,让人不由得想瞧瞧这般冰美人发起浪来起来是何模样。

    玉奴偷听墙角被抓包

    樊瑛背对着窗子跪在地上给男人清理鸡巴,封祁渊黑眸微眯,冷睨着窗边,声音低沉着嘲亵开口,“听够了?”

    盛宁蓁小身子一抖,一张小脸儿要哭不哭,这下完了。

    “滚进来。”男人语气肆戾的冷斥。

    盛宁蓁闻言忙爬起来绕到门口,跪着撅着屁股爬了进去。

    小母狗知道自己犯了错,乖觉的爬到男人脚边拿小狗脸儿蹭男人的靴面。

    封祁渊垂眸睨着脚边乖巧谄媚的小狗儿,冷哼一声,看着乖却是没规矩得很。

    男人闲懒的往榻上一倚,由着樊瑛继续伺候着鸡巴,肆慢睨着小母狗,“胆子大了?敢听爷墙角。”长指捏着小狗儿下巴扯到跟前,“爷几日未赏你鞭子,皮子紧了?”

    小狗儿身子抖索了一下,怯怕的看着男人,爷的鞭子太疼了,她不想挨鞭子。

    小美人杏眸含露满是无辜,“爷……玉儿想爷了……”小美人娇甜的声音软糯糯。

    封祁渊冷蔑嗤笑,小骚逼惯会撒娇卖乖,“想爷还是想爷的鸡巴?”

    “都想……玉儿想爷……想爷的鸡巴……爷的龙精……还有圣水儿……玉儿想的都睡不着觉了……”小美人软软哝哝的撒着娇,宫里头进了新人爷便不会常肏她了,不骚浪点儿讨了爷的欢心怕是都要被爷忘在脑后了。

    小东西心思倒是不少,封祁渊瞧出这黏人小狗儿的心思,眸色轻谩嘲弄,不知足的母狗,“爷的龙精吃的最多的不就是你?还不知足?”

    小美人水杏似的眼瞳盈盈含春,娇哝哝的讨好男人,“爷的龙精是玉儿吃过最好吃的东西……吃多少都不嫌多的……”

    封祁渊冷冷嗤笑一声,“即是这般喜欢今后便不必进食了,给爷当精盆,爷一日三餐的喂你吃。”

    男人肆戾的淫辱臊的小美人脸蛋通红,杏眸也蓄了一汪水泡,听着男人用低醇的嗓音轻贱的骂她小肉便器。

    樊瑛却是充耳不闻,似是身旁无人一般,只专心伺候口中一根肉物。

    小美人被男人拿麻绳缚了双手栓在床头跪着,封祁渊半蹲下身子肆纵拍拍她的小脸儿,“不是喜欢偷听?爷叫你听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