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主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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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寒说完便转身离开了,也不管云遥要去哪里。 “所以我要做什么……”云遥低头沉思,以前他每天每天的,无聊时都会做什么? 毫无印象,他到底虚度了多少光阴? 算了。 这么大的别墅看着挺瘆人的,家具再精致看起来也没有太多人气,云遥大致能猜到这里是陌寒玩乐的地方,万一再有他收的奴进来就不妙了,就像吕晚冬一样,两人撞见岂不是很尴尬。 他还是先去舅舅安排的房子里吧,上次准备的旅游攻略应该还能用。 云遥走出门,外面太阳不错,院子里种了许多花花草草,也不知道是谁在打理的,长势十分喜人。 他反正也没事做,就拿着手机拍摄识图一个个认了过去,好多名字他都没听说过,长知识了。 正自娱自乐着,迎面走来一个女人,大波浪长发看起来非常顺滑,穿上一身黑色职业套装又显得很酷,高跟鞋看起来能有十厘米。 她走到云遥跟前,公事公办道:“云少爷,我姓张,二少让我来带你去办点事儿。” 云遥警觉,“办什么?” 不会真的要把他给卖了吧。 张女士红唇微抿唇,温声道:“给您改一下身份信息什么的,很快。” 两人坐上车后排,前面司机不发一言,老老实实打火踩油门。车到半路,张女士突然想起,“还有,您的手机号什么的也要换一个,现在你们小年轻都是用手机支付,新手机号可以绑定一个账户,这样子比较方便。” 云遥:……您可真贴心。 张女士带着云遥去了某个咖啡馆,见了某个人,说了不到十分钟的话,然后就……完事儿了。 两人再一次坐到车里,张女士侧头看着他,问道:“少爷想去哪儿,我送您。” “这就结束了?”云遥还以为要去下一个地方,要忙活一天才行。 张女士拿起那人给的文件袋,递给云遥,“都好了,这是新手机和身份证银行卡之类的,您不会开车,手机上存有大少和二少的号码,还有一个司机的。支付软件绑好账户和手机号了,初始密码都是六个零,每个月都会给您打零用钱。大少说的是按着谷城少爷们的待遇给,您尽管花。” 张女士看了眼手表,再次询问:“还有什么问题吗?” “哦,没有了,麻烦你送我去嘉苑吧,谢谢。” 这就是有钱人的世界吗,云遥家也有钱,但从未如此高调过。唉~提起这个就难过。 更让人难过的是,他正式走上了被包养之路,fine。 云遥在外面浪了一天,谷城的小吃街简直绝了,他一条街吃下来嘴都不带停的。 他到了晚上才给陌寒打电话,还差点因为是陌生电话而被拒接。 挂断电话,云遥抬头望天,没有星星的夜空像是深渊一般。 他长出一口气,就这样子吧。 …… 夜色内,房顶正中的大吊灯依然亮着,云遥好奇地左顾右盼,这就是传说中的夜色总部啊。随处可见刑架绳子和道具应有尽有,连简易的消毒装备都有。 大门口旁边甚至还跪着一个人,身后插着……炮机? 云遥还是第一次见到实物,确实有被震惊到。 炮机主体更像是加了底座的电钻,活动处固定住一根长金属条,既保证奴有足够的空间,又方便在另一头安装假阳具。 只是电钻带动转圈,它频率小一些,带动抽插。 那人被五花大绑着,跪在炮机前四肢都不能动弹,他的腰间甚至还垂了一个大沙袋,是生怕他挣扎。 一个暗紫色粗长假阳具在那人后穴里不断进出着,也不知道插多久了,那人身前聚集了许多精液。这不,又被插射了一次。 多次射精本就难受,高潮后的不应期让那人不断哀鸣了起来,却被口球给阻塞成了“呜呜”声。 机器才不会管他难受不难受,依然尽职尽责工作着。 这是犯了什么事儿啊…… 一道声音从侧边传来,是陌寒。 “想用吗。” 体贴又魔鬼。 云遥睁大眼睛,连忙收回视线疯狂摇头:“不想!” 两人继续往里走,这里的装修风格也很诡异,沙发地毯什么的都是暗红色的,像是血液干在上面了似的。一些茶几子上还放着红酒,猩红色液体安然躺在玻璃杯子里,灯光下看着瘆人。 眼看着陌寒进来,几个服务生打扮的人小跑了过来,点头哈腰在和陌寒说着话。 云遥躲在陌寒身后,偷偷观察着这些人。服务生们都戴着夜色常见的项圈,他们身上穿的衣服过于修身,胸前两点被磨得硬如石子,很明显凸起了两点。他们说完话转身离开,露出后面两颗浑圆的屁股蛋儿,股沟都被勒的巨明显,看得云遥一脸黑线。 不远处三三两两跪在地上的那些更不用说了,身上挂的除了项圈就剩几根皮带,说是衣服都抬举了。 这里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会所,得多大权利才能在谷城堂而皇之开淫窝。 陌寒没有预告,今晚夜色的人数不算太多,符合他的预期。而且,他的一群狐朋狗友们一个都不在,正好省了和他们扯皮的功夫。 “啪。”旁边传来一声鞭响,皮革抽到皮肉上的声音很容易分辨,云遥缩了缩脖子没敢回头看,生怕陌寒性致来了也抽他,也不知道是谁遭了罪。 两人到了展示台后台,陌寒从柜子里捡出一套皮质三角裤来,检查了一下后,开始消毒。 本来说的是贞操裤,可云遥悄悄看了一下,柜子里的玩意儿一个比一个暴露,根本遮不住他的下面。 陌寒手里拿的,看起来像是两片式的黑色内裤,连接处是几条带子,只是在后面巧妙的设计出一个地方,方便加上橡胶肛塞。 陌寒消毒完毕,问道:“后面插入过吗。” “……没有。”他网调时候也不敢脱裤子,后面还真的没用过。 陌寒选了一个不算大的肛栓,流线型的家伙更方便在小雏菊里进出。 在消毒肛塞时,陌寒皱眉看了看云遥,冷声道:“衣服脱了。” 傻站着做什么,当模特吗。 云遥一回生二回熟,干净利落脱下了自己的一身装备,随意地扔到了一边。他想了想,转身跪趴在地上,撅起了自己的屁股。 “主人,来吧!”云遥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一不小心没控制住音量,清脆的声音回荡在后台,激起了一阵回音。 好尴尬哦。 微微抖动的臀尖泄露了他的紧张,完辽,过一会儿他就再也没有小雏菊辽。 陌寒拿出一瓶润滑液,平举着缓缓挤出,低于体温的粘腻液体掉在云遥的臀缝中间,有不少随着重力又滑落到了地上。陌寒就当不知道,润滑剂不要钱似的往外挤,地上很快汇聚成了一小摊,在灯光下泛着星星点点的光泽。 直到云遥被磨到失去耐心晃了晃屁股,陌寒这才停了下来,他蹲下身子,手指划过云遥白生生的臀尖,转移到了臀缝处。 他用手指稍稍揉搓了一会儿穴口,权当是按摩放松,过了会儿试探性伸进了一个指尖。 不行,太紧了。 又是挤了一坨润滑剂,陌寒继续摩挲那张小嘴,待肌肉放松之时,借着润滑剂,趁云遥不注意,一溜烟成功钻进去一个指节。 “嗯……”小奴奶白的屁股忽然开始颤抖了起来,云遥咬住下嘴唇,压抑不住自己低低哼吟了起来。 陌寒让他缓了一会儿,一边轻轻动作,一边问道:“怎样。” “还好,一点疼,感觉有点怪。” 情事之间的交流必不可少,云遥收起了玩闹逆反的心思,认真感受自己,争取做出最真实的反馈。 废话,不小心的话伤的可是他自己,他还不想让小雏菊变成一朵烂菊。 云遥还是避免不了的紧张,穴肉不断挤压入侵者,这么下去一晚上也别想扩张好。 陌寒手指来回抽插,一根手指还不算太艰难,有轻微的水声从下面传了出来。他轻轻拍了拍云遥的屁股,提醒道:“放松。” 云遥委屈巴巴:“我怕疼……” 万一陌寒一个不注意下手狠了,他的后穴会不会被撕裂啊?咦~不敢想不敢想。 陌寒无奈,淡淡开口解释道:“慢慢来,不疼的,相信我,放松下来。” 他这是把对患者的语气给拿来用了。 云遥神奇的被安慰到了,穴口终于失力,缓缓放松了下来,陌寒趁势挤进了第二根手指,加了些润滑剂继续抽插。 果然没有太疼,云遥暗自琢磨,但凡陌寒急躁生气一点,他都不会放松下来。 但是,该死的就是这种毫无感情的声音,天塌了仿佛也就是一句话的事儿,云遥简直爱惨了……呸!欣赏惨了陌寒的淡定。 对哦,寒先生美名在外,他的活儿要是不好,那就没几个好的主了。虽说他下手狠是狠,可也没听说过有被搞伤的奴,他还有什么不能相信的。 奴怕伤到,不就是在质疑主的活儿不好嘛,可气程度类似于说一个直男不行,陌寒这都能忍下来,也许,够他毫无保留去依赖吧。 想七想八的功夫,陌寒已经塞进去三根手指了,他又来回抽插了几下,稍微分开指缝撑了撑穴壁,便退了出来,拿着涂了润滑剂的肛塞慢慢塞了进去。 “嗯……”云遥软下了身体,这么跪着好累啊…… 陌寒拍了拍他的屁股,激起一阵肉浪。 “跪坐。” 他把三角皮裤给系好,最后认真给云遥戴上了黑色项圈,拉着狗链把人引了出来。 展示台上的灯光已经安排好了,陌寒让云遥跪坐到了正中央,自己走上前和台下的人讲话。 “各位,我收一个私奴,形式简单,请各位帮忙做一个见证。” 陌寒之前收的都是短期奴,从没搞过这么大的阵仗,没兴趣了也就扔掉的那种,这次竟然要收私奴。 要知道私奴没有大错是不可以被解除关系的,因为成为私奴可能会承受很多。 依赖性很强不说,主人相对会随意一些,可以着手打造真正属于自己的性奴,习惯和敏感点调教都是小项目,有些主甚至会给奴留下穿刺等永久伤痕。 这时候总不能因为喜新厌旧丢下私奴们,一旦收私奴就要负责到底,到头来好聚好散,不然那位主会被整个圈子唾弃。 若正巧是从夜色出来的主,那麻烦就大了。众所周知,夜色涉黑,惹到了陌寒的规矩,到时可就不仅仅是唾弃了。 也算是对主的一种规束,对奴的一个保证吧。 “自我介绍。” 云遥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朗声开口:“奴的名字是云遥……男,今年二十岁,bottom,入圈快两年,sub属性占主导,m属性偏低。” 他才不会承认自己下午专门查了要在仪式上说些什么。 一道冷淡的声音紧随其后,“陌寒,男,二十六岁,top,入圈八年,dom属性、s属性并行。” 云遥:……抄答案抄的如此明显。 陌寒一点也没有抄答案的尴尬,他喉结微动,侧身问云遥:“今天要做什么。” 正在心里吐槽得欢实的云遥被提问,忙换了一副表情,回答道:“回主人的话,今天要进行认主仪式。” 他这个舅舅好像没有说过认主的流程,据说好像要立规矩,万一很变态怎么办? 有的狠主甚至是要见红的,不过好像陌寒不喜欢见红。 “一切简化。” “好的!主人。” 云遥声音里满是藏不住的雀跃,简化是不是就不变态了,是这个意思吧? 陌寒今天穿了衬衫长裤,外面套着自己的白大褂,是临上台前披上的。他脚踩锃亮的皮鞋,严肃又得体,一双大长腿只露出半截也丝毫不虚。 是特意淘选出来的造型。 观察他脸上认真的表情,仿佛接下来要进行的是一台很有难度的手术。 应承下来的云遥不知道,这个仪式到底能简化到什么地步。 陌寒向着云遥走了两步,沉声质问:“我是谁。” 他背对着台下,只有声音传了出去。 云遥目光平视,满眼都是大长腿,他羡慕地拱了拱鼻子,真酸。 与陌寒深邃的眼眸对视,他试探性乖乖叫了一声,“主人?” 陌寒蹲下身子,白色大褂挨着灰黑色的地面,有一种落入尘埃被玷污了的美感。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把云遥打得重心不稳倒在了地上。 好痛。 被禁锢在皮笼子里的性器因这一巴掌蠢蠢欲动,云遥红肿了半边的脸,喉间滚过一声低哼。 陌寒无动于衷,冷声再一次问道:“我是谁。” “主人啊。”有什么错误吗?云遥跪直,纳闷地看着抽风似的陌寒。 “啪。” 陌寒重复他的问题,“我是谁。” 刺痛过后是连片的麻,云遥这次没有被打翻在地,他正过脸庞,懵懵地看着陌寒。 回答间有点犹疑,“主人……?” 你怎么了?莫不是有病! 好气哦,他说的不对吗,难道还有其他答案? 陌寒抬手还要再打,云遥忙伸手要躲,“主人,别……” 挨打可以,不能这么无缘无故挨打吧,这人疯了。 陌寒没想到云遥会躲,他挑眉冷静了一下,还是被气得打上了小奴另一边脸颊。 他盯着云遥挡在脸前的手,咬着牙缓缓道:“放下手,哪个教你的规矩。” 下面性器被困到生疼,云遥大喘着气,陌寒看猎物似的眼神看得他胆寒。 “我是谁。” 又是这句话,还有完没完! 云遥咬着牙,如被激怒的小兽一般,恶狠狠回了一句:“主人!” 微凉的手指划过脸颊,“那别什么。” “……” 云遥沉默,陌寒真是太过分了。 眼前的男人再一次开口:“可以打吗。” “……可以。” 云遥一瞬间软了脊梁,大变态总有办法整治他,他早该明白的。 一贯的强硬下去,云遥只会越来越逆反,反而是突如其来的“可以打吗”,要让云遥自己承认主人拥有的权力。 认主最关键的一步,不就是让奴承认主有调配自己的权力嘛,云遥这都承认了,还能反抗些什么呢? 陌寒又甩了他一巴掌,继续问,“我是谁。” “主人。” “我是谁。” “主人。” “我是谁。” “主人。” …… 云遥的气势一次比一次弱,下身的疼痛在不断提醒他自己被打是个什么感觉。 这种看似无意义的重复,一次次瓦解了他内心的防线,眼前的人是他的主人,他从未如此清晰的认识到,陌寒是他云遥的主人。 一次次的极简重复,一次次的自我认知调整,他的主人,用疼痛和快感,辅以最直接的方式,让他记住了一点,“陌寒是云遥的主人”。 直到云遥的脸颊完全肿了起来,他才茫茫然回答了一句“云遥的主人”,这场单方面的拷问才到了尾声。陌寒粲然一笑,绝美的脸庞春意回融,只是懵懵的云遥没看见。 他轻轻抚上了云遥的脸颊,满意地看到青年瑟缩了一下,他轻声安慰道:“这才对,乖奴。” 陌寒起身,走到了台前, 他微微颔首,回身牵起云遥的锁链,把魂不守舍的人拉回了后台。 第一件事就是把云遥下身穿的皮内裤给取下来,皮革遮掩下的小东西萎靡不振的,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后台是一个比较大的房间,里面有许多东西,调教用具不说,甚至还有新鲜水果和奶制品,热水也是必不可少的,一场调教下来主奴一般都可能处于缺水状态。 陌寒帮云遥兑了一杯温水,扶着他缓缓喂了下去,小爆竹一改往日风采,霜打的茄子似的,咕咚咕咚就着杯子猛灌。 这种方式太伤元气了,以后少用。 等到云遥喝完水终于回神,恢复正常拿起手机时,距离上台前看时间已经过去了将近一个半小时了,他和陌寒在台子上这么久?不就是打来打去问来问去吗? 嘶~脸真疼,发了面的馒头似的,这得几天才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