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强奸大锅炒的,这些是人妖的,还有很多,以后我们再一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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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愿相信男人的精液会出现在她身上,如果老公在身边还情有可原,可 现在彭冬冬远在千里之外,那身上的精液是从何而来?难道…… 婉儿立即想到了老彭,在这间别墅里,除了老彭外没有第二个男人,难道是 有人爬进她的卧室,然后奸污自己?想到这里,婉儿打了一个冷战,她飞快地跑 回卧室,对着紧闭的窗口仔细检查了几遍,都没有爬进爬出的痕迹,外人进入已 经得到了答案,那就是不可能。 “就算真的有人从窗口爬进来,然后非礼我,我也一定会知道,可我怎么一 点感觉都没有?”婉儿自己问自己:“难道昨晚上我真的喝醉了?”婉儿努力要 弄明白昨晚上发生什么事情:“不可能,虽然喝了不少,但是我回来以后洗了澡, 还让公公捏脚脖子,还喝了桂花蜜……我一直都很清醒。” “难道是桂花蜜?”婉儿对床头柜上剩下的桂花蜜起了疑心,如果桂花蜜里 有古怪,那唯一的嫌疑就只有公公了,婉儿越想越害怕,越想越愤怒,她无法容 忍自己的贞操毁在老彭的手里。 “婉儿呀,怎么还不下去吃东西呀,爸弄了很多好吃的,呵呵,爸做了凉拌 面,酸甜鱼……还有很多好吃的哦。”见婉儿久久没有下楼,老彭禁不住上楼催 促。 “爸,我……肚子疼,要去医院,就先不吃了。”心情恶劣之极的婉儿哪里 还有胃口? “肚子疼?疼厉害么?要不要爸陪你去?”老彭大吃一惊。 目前还不能肯定是老彭所为,婉儿只好搪塞:“不要了,只是……只是女人 病。”老彭关切问:“哦,那爸帮你叫车。” “恩,好的。”婉儿刚好要去医院,她要找一些朋友帮帮忙。 *** *** *** 婉儿之所以叫婉儿,那是因为左婉儿生下来时,婉儿的父亲刚好在医院值班, 他知道母女平安后激动得打碎了吃面条的大碗。大家都说那是“碎碎”平安的意 思,果然,左婉儿从生下来到一岁就没有病过,所以左婉儿的爸爸就给婉儿娶了 这个名字,感谢上天保佑左婉儿健康平安。 父亲是医生,婉儿也就认识很多做医生朋友,有内科的,有外科,骨科的, 当然,还有检验科的,从医院检验科出来,婉儿就对手中的检验单呆若木鸡,上 面很清楚说明婉儿送去检验的桂花蜜里有高浓度的安眠药成分。 “这个老流氓,我要你死得很难看,我……我该怎么办?”很奇怪,婉儿居 然没有流眼泪,她发誓要把老彭的皮扒了,她甚至考虑家里的冰箱够不够放下老 彭的尸骸,天气就像婉儿的心情一样阴霾,偶尔还有一阵狂风吹过。要变天了, 婉儿急匆匆地赶回家。 老彭如热锅上的蚂蚁,他后悔昨晚的卤莽,婉儿突然肚子疼是不是因为安眠 药吃多了?唉,老彭真想把朱老头找来狠狠揍一顿,如果不是朱老头怂恿教唆, 他也不会给儿媳下药,唉,真的卑鄙无耻之极呀! “爸,我回来了,早了一步,要不然被雨淋了,嘻嘻……”婉儿笑嘻嘻跑进 了别墅,室外,已经下起了大雨。 看到婉儿回来,老彭心情大悦,他关切地问:“医生怎么说?”婉儿笑笑: “没事,医生说是因为饿肚子的原因。”虽然老彭不是很相信婉儿的解释,但看 见婉儿馋兮兮的样子,他也不疑有他,赶紧摩拳擦掌,要给婉儿送上一顿丰盛的 晚餐,看着老彭背影,婉儿的笑脸瞬间变得冷若冰霜,凌厉的眼光化做了上千上 万的剔骨尖刀,她恨不得把老彭砍成肉酱。 “哼,居然敢下药迷奸我,老流氓你等着,我一定亲手杀了你,呜……老公, 我该怎么办?你爸爸奸污了你的老婆,呜……老公你早点回来吧。”回到自己的 卧室,婉儿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她把头埋进了枕头里,不让哭声传到门外, 只是伤心的泪水很快就湿透了枕巾。 “我要证据,有了证据我就可以告发这个老混蛋,老畜生。”仰躺在床上, 婉儿咬牙切齿地咒骂。 “有安眠药的桂花蜜不可能成为证据,到时候老流氓一定狡辩,说桂花蜜的 安眠药是我自己放的,说我患有失眠症,到时候我一点用都没有,那……那怎么 才能有证据呢?对了,老流氓一定食髓知味,故技重演,我只需把老流氓非礼我 的经过拍摄下来,那老流氓就完蛋了,对,对,就这么办,数码摄影机我马上就 可以准备好。”婉儿冷笑两声,她胸有成竹地从抽屉里拿出了数码摄影机,环顾 四周,婉儿找到了一个很好隐藏摄影机的地方,摄影机正对着大床,无论床上发 生什么事情,都会尽收进摄影机里,婉儿调试了几次,终于满意地离开了房间, 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等待老流氓自投罗网,想到这里,婉儿的心情好了许多。 心情好,食欲也滚滚而来,闻着阵阵菜香,婉儿更是大骂老彭表面是好人, 暗地却是坏人,心想着老彭在监牢里啃窝窝头的情景,婉儿就解气。不过,现在 肚子真的好饿,还是填饱再说。 刚转到饭厅,婉儿就被眼前一桌五颜六色,香气四溢的菜肴吸引住了,她除 了吞口水外,就是尽量抑制自己的食欲,婉儿嘀咕:不可否认,老流氓的烧菜手 艺真不错,哦,那是什么?掌中宝么?那一定咕噜鸡,那一碗是什么?鱼翅?不 会吧?老流氓难道良心发现,弄了一大桌的菜来弥补过错?嘿嘿,如果老流氓这 样想,那他就打错了如意算盘,我绝对不会放过他,绝对不会原谅他,我要把他 送进监牢啃窝窝头,唉,先别想这些了,我肚子饿扁了。 婉儿确实像饿坏了,如果脚能夹菜,她说不定连脚都用上,老彭都吃惊婉儿 的吃相,仿佛一夜之间,婉儿就变得有些粗鲁了,老彭没见过吃凉拌面是用手来 吃的。 “爸,你看什么?你也吃呀。”婉儿舔着嘴唇边上的油汁,她心想,老流氓 能吃就尽量吃吧,以后就吃不上了。 “呵呵,爸不饿,爸只想看你吃,你吃开心爸就开心。”老彭疼爱地看着婉 儿,他就这样由着婉儿,婉儿就是拿脚夹菜吃,他也不会责怪半句,经过昨晚上 的事情后,老彭更爱婉儿。 婉儿愣了一下,她就是故意不用筷子吃饭,就是希望老彭骂她,然后她心里 就会更恨老彭。可是老彭不但不骂婉儿,还说出这么一句情意绵棉的话,这让婉 儿很难堪,她不是笨蛋,她感觉出老彭话里的那些微妙的东西,这些东西在婉儿 的心湖里泛起了层层涟漪,她不想听,但已经听进脑里了,已经无法抹掉。 “哼,老流氓居然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真好笑,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 婉儿装做没听见,只顾着吃东西,但她感觉老彭在看她。女人被男人看总会 感觉很不自在,她吃了两圈后,忍不住飘了老彭一眼,四目相接,婉儿心头乱跳, 老彭火辣辣的眼光真的令婉儿不知所措。而老彭在婉儿这一飘之下,几乎魂飞魄 散,那种似嗔非嗔,似怒非怒的眼神狠狠地震撼了老彭的心灵,他差一点意乱情 迷,冲上去把婉儿抱在怀里。幸好,婉儿吃饱喝足,拍拍屁股站了起来,老彭才 压抑住心里腾窜的欲火。 “爸,你吃吧,我吃饱了,今天的菜太好吃了。”婉儿心满意足,看见老彭 还没动筷子的念头,她心一软,像往常一样赞了老彭一句,虽然与平时溢美之词 差远了,但愤怒中婉儿能说出一句赞美已经难能可贵了,她没有看老彭,而是要 去洗澡,洗掉身上那些令人恶心的污秽,想到身体已被老彭玷污,婉儿刚熄灭的 怒火又燃烧起来。 老彭不知道婉儿已经察觉他所做的卑鄙之事,心中的欲火越烧越旺,婉儿转 身离开的背影在老彭的眼里就是一具全身赤裸的玉体,那盈盈一握的小蛮腰扭出 的是风骚,是妩媚。回味婉儿那嫩嫩的小穴,老彭胯下的阳具几乎把裤子顶破, 他拿出冰块,为自己冲了一杯桂花蜜,也为婉儿冲了一杯。 雨已停,炎夏的天气瞬息万变,雨说下就下,说停就停,不停还好,停了更 闷热。婉儿把冷气开到最大,静静地坐在电视机前的沙发上看肥皂剧,这是她最 喜欢看的肥皂剧,说的是一个大土匪把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抢回山里做压寨夫人, 虽几经反抗,但女人最终被大土匪打动了心,真的爱上了大土匪。 “土匪该死,那女人是白痴……什么臭狗屎编剧,烂透了。”卷缩在沙发角 的婉儿在心里把编剧骂了一个够,冷气再大,也只凉了身体,但婉儿的内心比外 面的天气更闷,更热,她要酝酿情绪,要在老流氓面前假装什么事情都不知道, 假装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她要稳住老彭。 “哟,开那么大的冷气,要当心感冒啊,来,把毯子盖在身上。”老彭从楼 上下来,他手拿着一张丝质的薄毯,刚洗完澡的婉儿显得光彩照人,裸露的香肩 惹人怜爱,老彭真想把婉儿搂在怀里。 “谢谢爸,我见热。”婉儿笑得有些干,她把老彭递来的丝毯放在一边。 “恩,爸帮你冲了一杯桂花蜜,喝了桂花蜜,你就不见热了。”老彭笑眯眯 地从冰箱里拿出了桂花蜜,这次,老彭放的安眠药比昨晚上更多,因为他知道婉 儿不会喝完杯里的桂花蜜,所以他必须加放多一点药量。老彭是一个谨慎的人, 他一直很谨慎,他不允许出现一丝差错。 看着老彭放在茶几上的桂花蜜,婉儿几乎要气炸了,她表面不动声色,但内 心却在咆哮:“老畜生果然食髓知味,煎刀,我要准备一把大煎刀。 “快喝,桂花蜜要冰镇的才好喝,时间长就不冰了,味道也没那么好。”老 彭笑得像只老狐狸。 “恩。”婉儿从沙发爬起,把杯子拿在手里,但她并没有喝,只是把杯口放 在嘴唇的边沿,婉儿要让老彭焦急,虽然眼睛看着电视,但眼角的余光一直观察 着老彭,见老彭如坐针毡,婉儿就更加肯定自己的判断:老畜生心绪不宁的样子, 哼,一定又在桂花蜜里放了安眠药,我看这老畜生简直色胆包天了。 婉儿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迟迟没有把桂花蜜喝下肚子确实让老彭心乱如麻, 他真不明白女人为什么爱看这些肉麻的肥皂剧,和婉儿想的一样,这个肥皂剧的 编剧绝对是个白痴,老彭恨不得把电视机关掉,不过他不会这么做,他看起来还 是很沉着,老彭唯一担心的就是婉儿拿杯子的姿势很不好,万一打泼了,万一杯 子掉下来。 “婉儿,爸还特意在桂花蜜里加了两块冰,呵呵……”老彭暗示婉儿要喝桂 花蜜了,迷人的婉儿已经让老彭迫不及待。 “噢,是吗?那一定很好喝。”婉儿的回答不冷不热,心里却在冷笑:多加 了两份药了吧,老混蛋,你去死吧。 其实婉儿同样着急,她暂时不想与老彭撕破脸,因为她要收集老彭玷污她的 证据,但她也不能把桂花蜜喝下去,虽然婉儿不能百分百肯定桂花蜜有安眠药。 “爸,帮我把冷气关小点。”婉儿像往常那样撒娇。 “好,爸找遥控器,咦,遥控器放在哪了?” “是不是放在爸的书房了?” 老彭四处找遥控器的时候,婉儿乘机站起来,把手中的桂花蜜倒在靠近窗口 的花盆里,重新躺在沙发时,婉儿拿出了她偷偷藏在她身上的遥控器:“爸,遥 控器在这,你别找啦。”老彭从书房走出来时看到了冷气机的遥控器,也看到了 婉儿放在嘴边的桂花蜜几乎见到了杯底,他笑了,笑得很开心,现在老彭只需要 再等待三十分钟,他就可以再次拥有婉儿迷人的身体,他就可以宣泄他内心的爱 欲。 才过了十分钟,婉儿就开始呵欠,她看起来有些困了:“爸,我有点困,想 去睡了。” “睡那么早啊?”老彭很意外的样子。 “恩。”婉儿心里大骂老彭不去演戏真可惜了。 回到房间,婉儿打开了摄影机后迅速躺在大床上,大床很软,很香,但婉儿 一点都不觉得舒服,相反,她感到特别难受,自从嫁到彭家,她一直都很快乐, 虽然丈夫不在身边,无法满足她的生理需要,但婉儿还是觉得很开心,她喜欢别 墅,喜欢无忧无虑的日子,但这一切也许都不会回来了,也许很快就搬出这栋别 墅,也许离婚……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快乐会如此短暂?这一切全是老彭所赐, 她恨老彭,恨他破坏了一切,唉,这个公公都那么老了,为什么还这样坏?婉儿 百思不得其解,她惩罚老彭的信念没有丝毫动摇,也许是想太多,也许是哭太多, 婉儿感觉一阵阵疲倦,她闭上了眼睛。 “砰,砰。”两记很轻的敲门声让婉儿从迷糊中猛地清醒过来,她的心急剧 收缩。 “婉儿……婉儿睡着了吗?”老彭低声呼喊,但房间没有任何回应,婉儿深 深地吸了一口气,她既期待老彭进来,又害怕老彭进来,但期待还是战胜了害怕, 因为婉儿需要证据。 “喀嚓。”睡房的门开了,老彭蹑手蹑脚地走进婉儿的睡房,与昨晚相比, 这次老彭显得更轻松,真所谓一回生,二回熟。婉儿却不同,她的紧张得全身僵 硬,甚至想到放弃,不过老彭的几句话让婉儿愤怒起来。 “我的婉儿宝贝,你爸爸来看你了,你让爸爸茶不思饭不想,啊,爸爸就喜 欢摸你的奶子,放心,今天晚上爸爸就让你爽个够。”刚把灯打开,老彭就跪在 婉儿的身边,抓起婉儿嫩嫩的小手,老彭又舔又摸。 婉儿很无奈,她只能在心里大骂:老混蛋,你会后悔的,我让你进监狱,我 让你死在监狱里,老流氓……啊,他摸什么地方?老流氓你住手,你怎么能乱摸? 哦,这老流氓已经摸人家的胸了,怎么办?要不要站起来制止他?不行,这 个时候只能证明老流氓耍流氓,还不能证明他奸污我,我……我要忍一忍。噢, 天啊,他真的摸人家的奶子,他为什么这样搓人家的乳头呀?天啊,怪怪的,左 婉儿,你可千万别胡思乱想,一定要忍。可是……可是老流氓摸人家与冬冬不一 样也,恩,好像挺舒服,呸呸,怎么能说舒服呢?老流氓明明在侮辱我,我怎么 能说舒服呢?可……可是我真的受不了老流氓这样摸,天啊,他还舔,噢,别吸, 别吸,有你这样吸奶头的吗?奇怪,麻麻的,好舒服,这一定是老流氓勾引女人 的手段,哼,我一定让他坐牢,要不然一定有很多女人遭他侮辱。噢,老流氓脱 我裤子了,救命啊,他真的无药可救了,好,反正我已经做好准备,只要老流氓 脱裤子,我就马上跳起来,到时候人脏俱获,他想抵赖也没用。 “啊,好漂亮的内裤,婉儿你知道吗?爸最喜欢洗你的内衣裤,你这件内裤 爸还是第一次看到,是什么颜色呢?”老彭温柔地脱下了婉儿的热裤,这次他发 现婉儿穿了一件很特别的内裤,既不透明,也不性感,还有点旧,但老彭依然爱 不释手。 婉儿又羞又怒:放什么屁?我穿什么内裤关你屁事?你这个老流氓,原来帮 人家洗内衣就心怀不轨,我真后悔,悔不该让老流氓碰我的内衣,呜……那是珊 瑚红啦,啊,不要碰小便的地方,啊,干什么?老流氓这是干什么? 婉儿真想睁开眼睛,因为她感到有一条又热又软的东西在自己的下体蠕动, 她又气又羞,这是从来都没有过的感觉:如果我判断不错,这东西一定是舌头, 天啊,老流氓居然添人家的下体,他怎么能这样做,不脏吗?不觉得恶心吗?可 是……哦,我真受不了,好……好舒服,好难受。不行,不行,我要制止老流氓 了,如果不制止他,我会崩溃的,可是,如果我制止他,证据还是不足,法院最 多判他强奸未遂,三,五年后他就可以出狱,出狱又可以害人,不行,至少要判 他强奸罪,判他二十年,让他死在监狱里。噢,他又舔那里了,那地方人家平时 都不敢随便碰,他居然用舌头……啊,那是什么?手指吗?天啊,别抠,别抠里 面,噢,我完了,好像流很多东西出来,真的好丢脸,我真不知害臊,怎么能兴 奋呢?怎么能流水出来呢?以前老公挑逗我,我才会流水出来,可是,这个不是 我老公呀,啊,他连舌头也伸进里面去了,住手,快住手,别搅,别搅。 “呵呵,水真多,睡着都这样骚。”老彭得意地脱下了裤子,他的欲火已经 沸腾到了极点。 但婉儿并不知道老彭脱掉裤子,她只有等到老彭的东西碰他的身体时才能确 定,所以婉儿在激烈的思想挣扎中等待,她甚至希望老彭快点占有她,不要再调 戏她的身体,这也是婉儿之前没有预料到的,她以为老彭一开始就会奸污她,她 就可以马上站起来制止老彭,遗憾的是,老彭不喜欢粗鲁,他喜欢调情,可怕的 就是老彭的调情手段。婉儿的理智一点点地消失,她身体下意识地扭动,敏感地 带被强烈地刺激让婉儿有些迷乱,她意识到,她的身体正被欲望一点点吞噬,当 全身都被欲望占据,那理智就无足轻重了。 “嗯。”婉儿发出难以察觉的呻吟,果然,她的理智已经渐渐模糊,眼前出 现了丈夫的影子,她似乎觉得自己正被丈夫爱抚,爱抚后就是做爱,婉儿突然期 待小穴被东西插入,麻痒从阴唇一直延伸到了阴道深处,她现在就需要男人,至 少身体需要,老彭娴熟老道的调情手法把婉儿的爱欲焕发出来,自从丈夫出国后, 婉儿就处于爱欲的真空,一旦爱欲焕发出来,竟然是如此的猛烈,当婉儿察觉到 危险已然来不及。 “婉儿,爸来疼你了,爸会疼你一辈子,哦,真的好紧,哦,进去了,进去 了……”老彭的黝黑的大阳具居然插进了婉儿的小穴里,他欣喜异常,昨晚无功 而返,现在能进入,那是失败后再胜利的满足,当然,占有婉儿那是更大的满足, 老彭一点点地挺进,他同时也注意着婉儿的表情,他害怕婉儿突然清醒过来,在 兴奋和担心交织中,老彭体验到了无法形容的快感。 婉儿想叫,想尖叫,意乱神迷的她被老彭的阳物震撼了,她根本想不到老彭 的阳物如此硕大,她想喊却喊不出来,快感像电流般流遍了全身,婉儿无法形容 这种快感,这是从来未曾有过的快感,如果此时还剩下一丝理智的话,也被不断 推进的大肉棒赶到九霄云外,整个阴道充斥着窒息的涨满。 “噢……爸真太爱你了,婉儿,爸爱你,爸爱你不是一天两天了,见到你的 第一天,爸就爱上了你,每天晚上,爸几乎都梦见你,就是做梦,爸都想亲你, 但爸不能亲你,爸配不上你,只有冬冬配得上你,噢,爸嫉妒冬冬,不过以后爸 不再嫉妒了,因为爸也得到了你,啊……好紧,好舒服,婉儿,你的穴穴真的太 舒服了,爸喜欢和你做爱,啊……插到尽头了,全部插进去了,你感觉到了吗, 我的婉儿,你一定感觉到了,你的屁股在动,你睡梦也能做爱么?”老彭惊喜地 看着婉儿身体在蠕动,虽然幅度很小,但似乎在迎合自己的挺进。 婉儿的意识恢复了过来,她羞得无地自容,老彭的插入很慢,但婉儿却无法 阻止,不但不阻止,还迎合老彭的深入,真无耻,真淫荡,为什么会这样?婉儿 想哭,可是她哭不出来了,老彭的淫言荡语让她有一丝感动,她想不到老彭对她 的感情是如此之深,这至少说明老彭不仅仅是垂涎她的身体。不过,即便如此, 也不能成为奸污自己的理由。 婉儿开始积攒体力,准备把老彭推开,无论如何证据已经足够了,可就在这 个时候,老彭却动了,他抽动插在婉儿小穴里的大肉棒,很匀速的抽动,越动越 快,婉儿差点就喘不气,如此大支的肉棒摩擦她的阴道是致命的,那一瞬间,婉 儿完全陷入了被动,理智消失之前婉儿全身的力气全部消失在空气之中,她又一 次想尖叫,舒服得想尖叫。 老彭无法不感到意外,他的肉棒受到了吮吸,婉儿阴道的肉壁温柔地吮吸他 的龟头,汩汩流出的爱液越来越多,真难以置信,老彭轻轻拨开小穴边的浓密阴 毛,看着婉儿的小穴主动地吞没他的大肉棒,娇嫩的穴肉如同被割下的菜芽,娇 柔地倒在黝黑的肉茎上,可每次插入和拔出,那些肉芽还是顽强地依附在大肉棒 上,这让老彭既怜爱又想摆脱那些肉芽,于是,老彭凶狠地抽动,一遍又一遍… 天刚亮,老彭就醒了,他不需要睡十个小时,但老彭连三个小时都没有睡够, 他一直沉浸幸福与恐惧中,虽然事后认真地清理了婉儿身体和的床单,但战斗过 的痕迹还是非常明显,要让婉儿丝毫不察觉似乎很困难,怎么办?婉儿知道了会 怎么样?会愤怒么?会想不开么?会报警么?无论哪一条,老彭都无法原谅自己, 他知道自己铸成大错,他现在就想怎么挽回。 像往常一样,老彭开始打扫卫生,扫地,擦桌椅,浇盆景……他希望在劳动 中想到好方法,忽然,老彭发现一个奇怪现象,他看到靠进窗口的花盆上有很多 蚂蚁。 蚂蚁很普通,没有好奇怪的,奇怪的是蚂蚁很多,而且蚂蚁几乎全死了,一 大片,黑压压的,有点毛骨耸然。 怎么会有那么多蚂蚁死?老彭蹲下查看,他发现还有很多蚂蚁继续向花盆前 进,蚂蚁喜甜,难道花盆有糖?老彭仔细地看了看花盆的边沿,发现还有点点淡 淡的褐斑,他用手指点了点褐斑放进嘴里舔了舔,发现居然是甜的,而且有一丝 淡淡的桂花味。 奇怪,难道是桂花蜜?是婉儿倒的?等等,蚂蚁好像没有死,一些死的蚂蚁 似乎又活过来了,这是怎么回事?老彭猛然一惊,难道真是婉儿把昨晚上的桂花 蜜倒掉?那些蚂蚁其实没有死,只是桂花蜜有安眠药,蚂蚁吃了当然像死了一样, 这会,蚂蚁都醒了,啊,如果是这样,那就是说,婉儿根本就没喝桂花蜜,如果 没有喝桂花蜜,那昨晚上婉儿就没有睡着,既然没有睡着那婉儿一定是醒的,啊 ……老彭发出一声惊呼。 *** *** *** 惺忪的眼睛有点灼痛,婉儿痴痴地看着窗边摇曳垂摆的琉璃风铃,风铃叮当 作响,悦耳动听,显然有风吹了进来。其实婉儿没有睡好,她一直开着窗子,让 风吹到她懒洋洋的身体,身上没有寸缕,但婉儿还是觉得燥热不堪。已经到吃午 饭的时候了,婉儿还不想起床,她不愿意见到老彭,饱满的乳房上依然隐隐做痛, 回想起昨晚惊世骇俗的一幕,婉儿难以忍受,她无法理解平日和蔼可亲的公公竟 然是一个觊觎自己肉体的恶魔,看着蓬乱的阴毛上残存的斑斑点点,她几欲想哭。 砰砰…… 突然而至的敲门把婉儿吓了一跳,但她很快就明白谁在敲门,偌大的别墅里, 除了老彭外就没有其他人了,婉儿犹豫了一会,还是选择了沉默,她拉过床上的 丝毯盖在几乎裸露的身上,就在老彭推门而进的时候悄悄地闭上了眼睛。 “婉儿,吃饭啦。”老彭轻声细语,温柔得就像一个疼爱妻子的好男人,从 那双充满喜悦的眼中可以看出老彭有多开心,他想不到左婉儿竟然在清醒的时候 让他奸淫,这等于糟老头得到了美人的垂青,看着在席梦丝上甜睡的婉儿,老彭 的欲火急剧上升,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一步一步向婉儿走去。 左婉儿的心砰砰直跳,虽然闭着眼睛,但第六感告诉她,老彭正在靠近,她 既害怕又愤怒,心里不停地咒骂:“滚开,我不吃,我不吃。” 老彭没有感觉到了左婉儿咒怨,横陈在床的身体勾勒着一道迷人的曲线,交 叠的双腿笔直而修长,猩红色的脚趾甲犹如两排熟透的樱桃一般娇艳欲滴,如此 美景又怎能让老彭却步?他不但没有滚开,还跨上了柔软的席梦丝,掀开左婉儿 身上的丝毯,老彭的眼中屏射出猥亵的光芒,他的裤裆已经高高撑起了一个帐篷。 啊,真是上天造物弄人,这么迷人的肉体岂能在如烟的时光中浪费?没有人 来疼爱吗?还是等我老彭来怜惜吧。 浑身颤抖的左婉儿就像一只羸弱的小绵羊,想阻止老彭又担心撕破脸皮,想 到自己的丈夫,想到自己幸福的生活,左婉儿决定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虽然身体 受到了玷污,但已成事实,左婉儿只希望老彭到此而止,没想到老彭不但没有收 手的意思,而且还大胆过份,一而再,再而三,那双皱纹纵横的大手熟练地搜寻 左婉儿身上的敏感部位,乳头,肚脐,阴蒂……噢,湿了,小穴莫名其妙地湿了, 左婉儿羞愧难当,又不敢开眼,只能默默地祈求:不要摸啦,公公,你不能胡来 ……天啊,该怎么办?我为什么不反抗,我为什么不勇敢站起来责骂公公?这个 无耻的坏人竟然又摸人家的奶子了,救命啊!谁来救我? 老彭敏锐地捕捉到婉儿身体的变化,揉捏乳房的手清楚地感觉到婉儿身体在 颤抖,他兴奋异常,这表明左婉儿早已睡醒,只不过没有睁开眼睛罢了,老彭暗 思,既然婉儿不愿意睁开眼睛,又没有拒绝,那就是默许了,他激动地脱下了自 己裤子,也脱下了婉儿的小内裤,这条几乎全透明的蕾丝内裤老彭洗过不只一次, 不过,内裤散发出来的尿骚味却是从来都没有如此浓烈过,捧着轻如羽毛的蕾丝, 老彭伸出舌头,舔了舔蕾丝边里那滩微黄的水渍,一道酸咸的味儿布满了舌头上 的味蕾,老彭没有一丝厌恶,反而甘之如饴。 婉儿发现了老彭这种怪诞的举动,她羞怒交加,真想站起来夺回自己的贴身 衣物,可是婉儿没有勇气,因为她还注意到有一根巨大而又盘根错节的东西在她 面前剧烈地抖动,这东西比丈夫彭冬冬还要大上一倍,真难以想像,这样可怕丑 陋的东西居然两一次地桶进自己的阴道,昨晚肉穴里那种刻骨铭心的滋味令左婉 儿体会深刻,怪不得快感是如此强烈,原来罪魁祸首就在眼前,这一刻,婉儿一 点都不讨厌这根玷污自己的东西。 老彭没有注意婉儿是否窥看,对于他来说,婉儿的默许已经足够,假装沉睡 的婉儿一定喜欢被抚摸,喜欢被侵占,或许,更喜欢被强暴,想到强暴,老彭心 底油然升起一丝残虐的欲望,他甚至希望婉儿睁开眼睛,进行反抗,然后老彭再 强行奸淫,这次,老彭还期望把精液射进婉儿的肉穴,前两次都因为害怕婉儿怀 孕而把精液射体外,但这次,老彭决定在婉儿的肉穴里释放他强大的力量。 “婉儿,爸喜欢你的穴穴,爸喜欢你的奶子,告诉我,你喜欢爸的大屌么?” 老彭跨上了婉儿身体,滚烫的大肉棒轻轻地摩擦婉儿的肉臀,侧身而睡的婉 儿不知是有意无意把肥美的肉臀微微翘起,那蚌蛤般的阴户在交叠的双腿之间显 得尤其淫糜,几根迷路的毛草在蚌蛤边被晶莹的水汁打湿,懒散地搭在一边,老 彭单膝跪下,把粗大的龟头对准汁液横流的肉穴,稍微润泽龟头,就直挺而进, 插入了紧窄的肉穴。 左婉儿几乎要尖叫起来,她已清楚的感觉到那跟巨大的东西又桶进了自己的 下体。令婉儿沮丧的是这一次插入比昨晚来得更震撼,更真实,好像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