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机 (八)
璃瑜满脸通红,一手扶着一根阳具送入口中,另一只手抚上第二根阳具。 “嗯…嗯…” 硕大的阳具将璃瑜的口腔撑得满满的,那深色的阳物在粉色的唇间进出,惹得看到这一幕的南宫玄冥呼吸更加地粗重。 璃瑜嘴里努力地伺候着一根,手里也忙着撸动另外一根。 南宫玄冥蛇身的阳具比之人形的时候更是粗大了一倍,璃瑜感到自己的嘴唇已经没有了知觉,双手也酸痛不已。 暧昧的气息在洞里浮动。清秀少年模样的修士浑身赤裸,白皙的身躯上满是青紫的痕迹。他的臀部翘起,上面也满是红痕,似是被好好地疼爱过。饱满的臀肉间,一处红肿的小口在慢慢地吐出白色的浊液。他被巨大的蛇尾盘着,口中含着巨大的阳具,涎水顺着嘴角滑落。人身蛇尾的男性低垂着头,长长的黑发遮住了面庞,垂落在腰部,抚摸着清秀修士的头顶。 “可以了。换一边。”南宫玄冥按揉着璃瑜的头顶。 璃瑜吐出口中的阳物,含入另一根继续吸吮。 鼻息间满是南宫玄冥的味道,璃瑜难耐地摆动着腰部。 殿下…殿下… 南宫玄冥的金眸更加明亮。他专注地看着吞吐自己阳物的璃瑜,眼中满是痴迷与贪婪。 他的瞳孔是蛇类的竖瞳,然而冷血的冰凉却与炽热的情感奇妙地融合了。南宫玄冥的牢牢地锁定着璃瑜。那是他的,只是他的。 不仅仅是身体。神魂,命运,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 南宫玄冥将阳具从璃瑜口中抽出。他一把将璃瑜拉到自己怀里,坚硬如铁的阳具重新插入了依然湿润的后穴。 “唔!” 璃瑜蹙起眉头。 猛烈的快感让他的足尖绷紧。来自肉体与神魂的双重冲击让他脑中一片空白。 南宫玄冥一边大力地抽插着,一边将自己的神魂包裹住璃瑜的神魂。 璃瑜的神魂模样比他本人清瘦一些,躯体上的伤痕也更为严重。南宫玄冥的神魂温柔地覆至其上,用自身的灵力轻柔地修补着璃瑜的神魂。 虽然温柔,却带着偏执的占有欲。 那丝丝的灵力,都带有南宫玄冥独有的神魂印记,慢慢地融入璃瑜的神魂,让他整个神魂都满是南宫玄冥的气息。 实际上,签订了心契的两人本就被紧紧地绑在了一起。 但是不足够。 南宫玄冥想着。他一口咬在璃瑜的肩头,随即轻轻地舔舐着渗出的鲜血。人身蛇尾的状态让他的神智也有些许趋于兽化了。 他的蛇尾牢牢地缠住迷失在高潮里的璃瑜,双臂也将璃瑜的上半身搂入怀中。两根硕大的阳具埋在璃瑜的后穴里。 在阳具勃发之际,南宫玄冥吮住璃瑜的唇,眸中满是执拗与妄念。 璃瑜没有看见。心契里短暂地闪过了什么,他也没有气力去注意了。 从身躯到神魂都被一人完全地占有,这带来的快感太过战栗,饶是璃瑜意志坚韧,也眼前一片白,旁的完全顾不上了。 -------- 吴箫端正地盘膝于剑洞前,怀里倚着他的洛水剑。他的背挺得很直,双目阖着,面上毫无表情。 璃瑜已经进去很久了。 虽然洞里被布下了隔音结界,一片安静,但洞壁震动不已,吴箫也能猜到里面在发生什么。 还能是甚? 南宫玄冥那个模样,明月等人不信,吴箫却是看得很清楚。 那种偏执,已经超过了修仙之人飞升的执念。 南宫玄冥哪怕是把自己给吃了,也不会伤害璃瑜。 不过,这也有些太久了罢? 他睁开眼睛,不知想到了何事,耳垂开始有些泛红。 吴箫从储物袋里拿出了一个玲珑的玉瓶,小心翼翼地捧在手上。玉瓶是上好的灵玉,细腻冰凉。 吴箫看着那玉瓶,常年面无表情的剑修面上泛起了一丝笑意。 忽然,一阵金光从洞中暴射而出,直上云霄。 那金光在空中停留了一些时候,随即化为玄奥的符文出现在天际,慢慢地淡去。 神兽出世。 一时间,数道流光向着那符文消失之处而去。那可是千年难遇的神兽! 神兽一旦出世,少说也是化神修为。若是有幸与神兽契约,岂不一步登天?何其快哉! 吴箫快速地收好了玉瓶,站起身来,蹙起眉头。 这可如何是好? 南宫玄冥那厮,果然不是吃亏的主。搞出这幅异象来,吴箫便是想要划清关系,也不得不上南宫玄冥的船了。 你落水剑仙的剑洞里跑出的东西,敢说和你没有关系? 能兜得住这等异象的,也就只有化神与大乘修士了。 吴箫感觉手有些痒。 非常想要和赤云主比试比试。 数日后。 吴箫如同一块顽石,静静地坐在洞口。这时,一股强悍的气息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他站起身来,只见数日未见的南宫玄冥恢复了人身,怀里用披风裹着璃瑜,从洞里走了出来。 吴箫挑了挑眉:“恭喜赤云主再进一步。” 南宫玄冥似乎心情很是愉悦。他勾了勾嘴角:“剑修何时也开始心口不一了?” 吴箫面部本就绷得很紧。这时他眼神一利,剑修的气势释放出来,整个人都锐不可当:“赤云主可没提到过会有如此异象。” 南宫玄冥脸不红心不跳地看着他:“我也不曾知晓。” “哦?”吴箫摸了摸剑柄。他哼了一声:“若不是看在离公子的面上。” 只见南宫玄冥忽地笑开了。他低下头,在璃瑜额上响亮地亲了一口。 “我的璃瑜最乖了。” 吴箫一僵。本要爆发的剑气也一滞。 若是药不归在这里,便可以告诉他:这死王八失了常又失了智,离他远一点罢。 正在吴箫被南宫玄冥转变的一面惊吓到时,南宫玄冥面上的表情又恢复了。 那是赤云主平日不怒自威的模样。 他看着吴箫,语气笃定:“有法子。” 随后,被变身玄武的南宫玄冥狠狠揍了一顿的吴箫一边呕血一边想:这就是你说的办法? 我信了你的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