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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神奇动物攻x纽特

    楔子

    纽特从学生时代就与周围人格格不入,比起与人交往,他似乎更愿意把目光放在那些神奇动物身上。所以尽管他长的不错,但大家都下意识地忽略了这一点。可惜神奇动物们不会说话,不然它们一定会把纽特夸上天去。纽特的眼里总是带着天真的善意和对弱小事物的悲悯,虽然令人怀疑的是他对弱小的定义是否准确——小山一样大的毒角兽在他那儿都是害羞的小可爱——可神奇动物们就是喜欢他温暖的眼神透出的尊重和理解。

    直到他被霍格沃兹开除,他那种奇异的魅力除了那些神奇动物外无人清晰地意识到,只有赫奇帕奇的几只可爱小獾对温柔的学长表示不舍外,其他人都只当霍格沃兹里走了一个怪胎而已。或许只有真正睿智的人才能明白,世界上除了常规的力量外,还有其他的力量也同样伟大,比如邓不利多。

    要知道纽特当年犯的事足以让他在阿兹卡班好好待上一阵,还是邓布利多为他求了情。邓布利多是纽特最尊敬的人,当时他还不是霍格沃兹的校长,但已经颇受爱戴。他强大,可他的强大并不令人害怕,因为大家都知道,如果非要选那么一个人拥有世界上最强大的力量,邓布利多绝对是最好的选择。

    在那个年代格林德沃是与邓布利多并肩的天骄,他对纽特并不了解,但他关注每一个被邓布利多特别关注的人,并乐于证明邓布利多的选择有多错误。

    很好,不就是一个喜欢抱着一箱子神奇动物添乱的人吗?他倒要看看他死在神奇动物的手下时又是否还会那么喜欢神奇动物。

    正文:

    格林德沃派西尔维过去杀了纽特,杀人不太符合他的作风,但符合西尔维的。作为塞壬和海蛇的混血,西尔维是天生的黑暗生物和冷血杀手。

    纽约,中央公园,发情的母毒角兽面前,纽特正毫不犹豫地往自己手腕上撒麝香。雅各布早就被这庞然大物惊呆了,显然要不是旁边的人跃跃欲试地要“勾引”一头野兽,,他会立马撒腿就跑。拿出你老兵的气势来,雅各布给自己打气,祈祷纽特的舞蹈能够成功。

    那头母毒角兽的小眼睛随着纽特的动作滴溜溜地打转,很好,先一声气势汹汹的吼叫引起她的注意,接着蹲下去迈出帅气一步,脚在地上滑动扫开薄薄的一层雪,留下挑逗的曲线,雅各布躲在铁丝门后瞥见那母独角兽已经按耐不住地往前走了几步。

    她矜持地停下来,看见这姜黄色头发的瘦削男人撩开他蓝色的风衣下摆露出臀部。在动物的x世界里,这是非常重要的部位。纽特的屁股并不丰满,好在他扭得很卖力,赌上一个神奇生物学家的尊严和专业性,他是认真的!

    母毒角兽微微晃起背脊,她很愉悦。纽特转过身,仍旧蹲着,他挺身甩头。这潇洒的动作彻底俘获了母毒角兽的芳心,她完全不介意这个雄性的奇怪——他四肢修长瘦削,长的完全不是典型的毒角兽的样子——但他很可爱。

    一开始,雅各布犯了替人尴尬的毛病,渐渐地他竟然也不由自主地盯着跳舞的纽特看,科学家的献身精神总是令人油然起敬。

    纽特侧跳几步,在地上利落地打了个滚。脏污从来不会是令合格的神奇动物学家犹豫的点。求偶舞结束,浅绿的眼睛诚恳地望向母毒角兽,她立马也在地上打了个滚回应。

    太好了,雅各布激动,他拿出麝香瓶闻了一口,好奇心顿生,这玩意真那么神奇?下一刻,不知什么东西砸了他一下,手一抖,一大股麝香飘了出来。

    已经轱辘到箱子边儿的“好姑娘”鼻翼翕动,翻身冲向自己的“新爱情”。雅各布惊慌失色扭头就跑。母毒角兽似乎不愿意放过这个合她心意的胖家伙,穷追不舍。结冰的小湖泊她一踩就碎,干枯的老树也阻挡不了有爆炸液的她。

    从猴子手中夺回魔杖的纽特幻影移形赶到拯救了雅各布的贞操。被吸回箱子的母毒角兽不甘心的舔了一口雅各布。

    纽特眼神躲闪,雅各布着实有点儿狼狈,而这都是因为他的动物:“干得漂亮,科瓦尔斯基先生。”

    “呼,”生活不易,老兵叹气。雅各布主动伸手对不善社交的神奇动物学家道:“叫我雅各布吧。”

    不得不说,雅各布是个好人。纽特也感觉到了,他握住雅各布的手。有时有个麻瓜朋友倒也不赖。

    他们走后蒂娜从桥上露出头,她完全意识到纽特箱子里的神奇动物可能造成多大的破坏了,那里面竟然有4x级的毒角兽。第二天,她趁纽特和雅各布在箱子里时,拎走了箱子,决定告发纽特。

    对那箱子虎视眈眈的不只她,还有西尔维。他打晕了准备出门的蒂娜,要不要杀她呢?格林德沃没吩咐他杀额外的人,想到格林德沃的脾气,他放过了没有威胁的女巫师。密闭的箱子是绝佳的杀人空间,虽然他不介意多杀一个人,但希望待会儿那个麻瓜懂事点儿自己出来。

    雅各布果然出来了,纽特能在那箱子里和他的神奇动物待上一天,他可不行。

    西尔维从背后扑过去,雅各布反应不慢地回身,正看见下身似鱼又似蛇,上身是人又长羽毛的怪物。西尔维眼神一狠,手抓向他的脖颈,在格挡的手臂上留下细长的深深伤口。 指甲里的毒素生效,雅各布脸色铁青地倒下去。算这麻瓜走运,伤口不致死,西尔维打开箱子滑了进去。

    他从没试过爬进一个箱子,更别提箱子里放了一堆瓶瓶罐罐,不少都被他尾巴不小心打翻。对一个马上要被他杀死的人,少些瓶瓶罐罐也不是什么大事,西尔维满不在乎地想。

    “雅各布?你摔下来了吗?”纽特听到响声,放下装着肉块的铁桶,走向工作室。西尔维坐在一堆翻倒的玻璃瓶罐中,正试图摆正自己的尾巴,长长的尾巴展开来恰好到纽特脚下。他等着纽特抽出魔杖发射咒语,以趁这个机会夺走他的魔杖。皮肤具有一定魔法抗性是一切令人胆颤心惊的怪物必备,混血的他继承了海底巨蛇这一特点。

    “别动,”纽特看到面前神奇生物警惕的神色,解释道:“地上的这些东西碎了的话可能会伤到你。”他挥动魔杖,那些经此一劫还坚强地没有碎掉的瓶子回到了原处。

    西尔维没有抓住机会,乖乖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这不是因为他忽然转了性,尽管纽特仿佛对他灰黑色的尾巴、尖利的爪子和预示着不祥的发灰皮肤视而不见,但这并不影响它们的客观威慑力。

    当纽特蹲下来,尝试性地把手放在他的尾巴上时,他蜷缩起了尾巴尖。纽特注意到了,他一向细心,绝大部分神奇生物并不会说话,长的像人的也一样,一些细微的身体动作和反应是他们表达情绪的主要方式。

    “嘘,不要怕。不要怕。这里是安全的。”纽特安慰道,在尾巴上轻轻地抚摸,光滑的鳞片那种潮湿粘腻的手感可能会让其他人起鸡皮疙瘩,纽特却和撸了一只猫一样波澜不惊,甚至欣慰地想看来这只、这条鱼是健康的。水生生物的鳞片若像陆地生物一样干燥,那通常意味着生机的流逝。

    他仍然担心有什么他看不见的伤口,西尔维双手拄地,纽特才注意到他带血的指甲。西尔维瞳孔紧缩,比起用爪子割破面前人的喉咙,下一秒他突然吻了上去。

    尾巴闪电般地抽回来,纽特整个人被重重地压在地板上。西尔维护住了他的头,让他不至于晕过去,但也没给他拿魔杖的机会。他握紧了纽特的手腕,毫不在意纤细的手腕是否会一片青紫,他接下来要做的暴行会比这过分一万倍。

    他堵住了纽特的嘴,长长的舌头把纽特的嘴塞得满满地,连一丝叫喊和涎液都漏不出来。这样连呼吸都困难,纽特张大了嘴,但只是吞下了更多来自对方口中的涎液。西尔维浑身上下都有毒,口水可以让猎物感到肌肉松弛麻痹,与指甲里让人僵直动不了的毒恰好相反。

    白蜡木魔杖无力地掉在地上,西尔维压在身下紧绷绷的身躯也变得松弛,没有了抵抗,感觉好了不少。西尔维停止他致命的亲吻,手抚着纽特的侧脸大拇指用力擦了下纽特浅色的嘴唇,亲了这么久也只是变成不明显的淡粉色而已。可真是够气血不足的。他边想边凑上去咬了一口。唇上刺痛,纽特失神的双眼微微睁大,棕色的睫毛眨动,绿色的瞳孔漂亮地倒映着西尔维邪恶冷酷的脸。令他十分满意。

    舔去唇上的血珠,西尔维的性器从鳞片间兴奋地硬起来,挤在纽特两腿之间靠着他软趴趴地性器。纽特意识到了要发生什么,想张嘴求饶:“Please...”才说了一个单词,一根魔杖就横亘在他嘴里。

    魔杖上有碰撞、敲击的痕迹与缺口,显然他的主人对它并不怎么小心,没少用它进行各种打斗,又或者直接把它叼在嘴里。西尔维命令道:“叼着。”

    纽特震惊地看着他,这个神奇动物会说人类的话! 魔法部的类人生物名单里怎么没提过。西尔维挑眉,猜到了纽特为何惊讶。会说话不代表能“沟通”,他贴着纽特的耳朵道:“以后再请你吃些‘好东西’,现在只能用你自己的老伙计了。”

    “叼住了,”他不耐烦地重申自己的命令,威胁道:“你也不想另一边的那些小可爱听到你淫荡的呻吟吧?”纽特的喘息急促起来,西尔维加上另一筹砝码:“麻瓜的血多久会流干呢?你猜猜是他的血先流干还是我先爽到?”

    纽特双目流露出哀求想要说话,舌头却被魔杖压的紧紧的,他终于放弃了反抗,认命地叼住了魔杖。西尔维撕开了纽特的衣服,除了外面那件敞开的风衣。剥下了纽特的裤子。他熟练的动作表明他绝对不是对人类的衣物一知无解,撕烂纽特的上衣只能是他恶趣味使然。对于阻挡他的裤子他就扒得飞快。

    人怎么跟一条没有腿的蛇交欢?尤其唯一有腿的那个还浑身无力地躺在地上。西尔维想了一会儿,把纽特风衣的下摆卷起来垫在他腰下,让他的臀部微微抬高,手拄在纽特的肩膀上方,尾巴游动,阴茎便顺着空隙挤进臀缝之中寻找着那略微凹陷的小穴。

    纽特的屁股被阴茎顶着,他看到西尔维的目光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脸。纽特不习惯与人对视,这是麻瓜们称作自闭症的心理疾病的典型表现之一。可行为举止更古怪的巫师多了去,没人在意这点儿无伤大雅的小事。连纽特的家人也只是任由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他不得不迎上西尔维宛若实质的目光,期望西尔维能突然善心大发地放过他,而实际上西尔维只是希望能看见他被第一次插入时的表情。他抬高纽特的一条腿,直接把不小的性器捅进去,只进去了一半。但立刻感受到那小穴内里是如何柔软紧致,吸吮着那半根阴茎。他等不及要开疆扩土,又把剩下的阴茎往里送,纽特被顶的身体猛地向上一跳,又被在他肩膀上方的手臂挡住,腿被手往下扯,活像被当成了容纳几把的套子。小穴被撑得满满当当地,紧紧贴合着几把的形状。

    纽特痛苦又迷茫地睁大了眼睛,历经沧桑的魔杖被咬得发出咯吱一声的哀鸣。冷血动物的体温低,阴茎就像寒冰做得烙铁,又冷又烫。他根本说不出话,只感觉所有的神经都在屁股上感受着那根凶器。

    西尔维却在纽特温暖的小穴里舒服无比,他收回钳制着纽特那条腿的那只手,双手撑地,下身立刻开始了冲刺。纽特一次次地被顶地摇晃,身体被阴茎带得向上蹿,肩膀又抵在那两条不可撼动的手臂上撞出一片青紫,于是只能被禁锢在西尔维远超巫师的身体素质下承受着来自体内的凌虐。

    纽特的腰在两股相对的力量下被迫抬高,整个人宛如被反向弯折的白纸,然而纵然他的确如纸般单薄,此刻也任人肆意涂抹,纸却没有像他一样有着嫩穴的挺翘屁股去供人抽插。在西尔维毫不留情的动作下,血液成了润滑,混着那分泌出来的肠液,愈发使几把像泡在了温泉里,变本加厉地把小穴顶出各种形状。

    纽特硬起来的阴茎无人抚慰,被西尔维坚实的小腹在抽插时撞击着,饱受摧残。和他的主人一起可怜兮兮地承受着来自对方的欲望。那处的疼痛习惯了之后变成了令人无可奈何地酥麻,因为西尔维根本没刻意寻找纽特的g点。纽特无意识地收缩着小穴,嘴里的魔杖早就叼不住滑落在地上。

    时间似乎变成了静止的,又似乎只是极其缓慢的流动着,让他忘记了反抗,好像有那么一柄凶器在他柔嫩的小穴里反复来回是再正常不过的了。而他本来就该大张着双腿为他最喜欢的神奇动物服务。直到西尔维终于在他里面射了,精液一股股地冲击着他敏感的内壁。

    忽然的悬空感和停下的抽插令纽特抱住了侵犯他的雄兽。原来是西尔维决定放过纽特的腰令他换个姿势。

    他找了把椅子,让椅背抵着桌子。纽特的风衣被脱下扔在一边。阴茎恋恋不舍地从小穴中拔了出来。精液从嫣红的小穴流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色情的场景让西尔维差点忍不住又把硬邦邦的几把插进去。不过他还是等纽特跪好,准确来讲是他自己把只恢复了一点力气的纽特摆好供他享用的姿势。背后位更激起他野兽的本能,毒牙在白皙的脖颈上滑动,引起了一阵颤栗。

    克制住咬进去的冲动,他捏住纽特的下巴,欣赏那因为承受了他太多的欲望变得魅惑的平淡侧脸,汗湿的凌乱头发,和昏黄灯光下渡上金色的低垂睫毛,以及没有注视着他习惯躲闪的绿眼睛都是如此好看。

    或许在其他人眼里这只不过是一位斯卡曼德家族里最不起眼的年青巫师,可在西尔维还有箱子另一边的那群神奇动物眼里,他连脸上的小雀斑都格外生动。他如此特别,如此与众不同。有与其他凡夫俗子都不一样的温暖善良的包容灵魂。

    西尔维感叹了一会,完全不影响他继续享用自己的猎物,他俯身下去对纽特说:“再坚持会儿,我知道你恢复了点力气。我可不喜欢艹半路晕过去的。”他知道自己操的有多猛,而且一点没顾及第一次该收着点力。巫师怎么比得上他这怪物的力量,纽特现在还没晕过去实属不易。当然,他晕过去了也会被他干醒的。只是西尔维喜欢看他忍着,露出为难的诱人表情。可惜是背后位,他只能想象一下了。

    不过当西尔维的手臂环住那颇有韧性的细腰,欣赏翘臀隆起的弧度,看到自己的性器撞出肉浪,卵蛋把臀尖拍打得泛红,他立马又喜欢上这个体位。他手臂紧紧地箍住纽特的腰,以防他没力气滑下去。于是纽特的上半身趴在桌子上,胸膛上的两点在桌面上摩擦,腰向下塌,拗出性欲贲张的弧度,高高撅起的屁股被摁在那根狰狞的几把上鞭笞。

    褪下衣物的包裹,对比起西尔维尾巴半直立起足有1.9m的体型,本来就瘦削的巫师看起来更显得惊人的脆弱,只有屁股上还能算是有点肉,但男人本来就比不得女性的丰乳肥臀,胯很窄,是以那也不过是恰好被西尔维把玩揉捏着臀肉的大小。让人怀疑他怎么能经受得住后面那根粗长的几把大开大合地顶弄。

    西尔维捆住他腰的手臂甚至能感受到薄薄的肚皮下面自己那玩意的凸起,他一边略微担心自己把人不小心肏坏了,一边不停地在甘美的肉穴里抽插,搅得汁水四溅。穴口肿起一圈,宛若绽开的花蕾,被肉棒汲取着其中芬芳,又捣烂成熟透了的样子。

    细碎的呜咽呻吟响起,纽特根本压不住被撞出的粘腻声音。声音随着西尔维胯下变幻的力度起伏,不禁令人同情起来。只是没有旁人,那群神奇动物也听不见,只有西尔维这个始作俑者不仅不告诉纽特他早设置了隔音的水膜,还要在他耳边故意讽刺道:“现在整个箱子都能听到你淫荡的呻吟了,你猜那些动物知不知道他们还饿着肚子,你却在这里被人干得下面都淌水儿了?”

    纽特含糊地呻吟,自己也不知道说了什么话,西尔维听得清楚,是一声声的带有乞求的“please”。他把这当成是对自己的邀请,用肉刃破开因为羞耻感夹紧了的肠肉,那种推阻感反倒令他生出征服和占有的乐趣。

    他瞳孔紧缩,牙齿在纽特的后颈留下带着血痕的牙印,他最后一次理智让他控制住了自己想要弹出的毒牙,只是把埋在纽特体内的肉棒更用力的顶进去射出浓精。小腹里滚滚热流,烫得纽特的大腿根发颤。要不是从始至终西尔维的手臂为了不让几把滑出去都牢牢抱着他,他肯定会双腿发软瘫下去。

    西尔维用尾巴拖走椅子,把纽特捞起来,自己坐在椅子上,而纽特则屁股插着几把坐在他的尾巴上,背靠着他的胸膛。西尔维看见纽特的腿间一片狼藉,血液掺杂着精液连耻毛都乱成一团,偏暗色的精液是他的,正常颜色的精液就应该是纽特自己的了。看样子射了不少啊,西尔维玩味一笑。他抚摸着纽特微鼓的小腹,那里满满地装着他的精液,还泡着他的几把。

    手顺着往上,暗示性地揉捏起那两颗红豆,小小的乳头挺立起来,被带着尖锐的指甲手狠狠地掐了一下,瞬间被火烧似的又痛又痒。又被挺起的胸膛往微凉的手里送。西尔维长长的舌头从线体优美的肩颈舔到那隐忍地被咬出齿印的唇瓣,一举一动都像即将进食的野兽在忍不住品尝他甜美的猎物。他手掐着纽特的腰让他稍微侧坐,几把在穴内转了小半圈碾过敏感点,纽特张嘴喘息,呻吟立刻被堵住,他仰头勉强地应付着西尔维极具侵略性的吻,双手无力地搭在西尔维肩上,别样的旖旎感竟在被强迫者和强迫者之间油然而生。

    西尔维的吻不像是爱人间的亲吻,反倒像欲使猎物窒息的夺命之吻。他毕竟不是人类,所以他偶尔掌控不好和人类相处的力度,这是很多神奇动物的通病。他们不知道自己的尖牙利爪甚至一次只是玩闹的冲撞可能要了他们面前没有皮毛和鳞甲保护的脆弱人类的命。

    他从椅子上“站”起,把几把从纽特的穴内抽离。纽特的双腿站不住,所以还是大部分借着西尔维的力量才没倒下。西尔维的手指探进纽特的股间,纽特却没有那种被刀划过的剧痛,他才明白原来西尔维的尖利指甲是能收回去的。西尔维的手指温柔地在他驰骋过的谷道内抽插挖弄,精液被导出来,空气中独特的腥膻味更加明显。他故意每次都重重地按过g点,让纽特爽得在他怀里抖成筛糠,却什么都射不出来,愈发软得和稀泥一般。这样强烈的刺激超过了消耗了大量体力的人能承受的上限,失去意识的前一秒纽特看到了西尔维尾尖上死亡圣器的标志。

    当纽特的手时隔多年再一次摸上他的尾巴时,西尔维就知道他完成不了格林德沃的任务了。没有神奇动物能杀死纽特这样的人。   他把蓝风衣盖住那被他印满了痕迹的躯体,爬出箱子。看到那个麻瓜还生机勃勃地躺在地上,便好心喂了他一口自己的血。雅各布感觉自己能动了,他怒视着不知道对纽特做了什么的怪物,却发现自己竟渐渐忘记了这张脸长什么样子。西尔维打晕雅各布,又看到房间外的仍旧昏睡的蒂娜。他打晕人的力气可能真的很大。

    剧情:

    奎妮从魔法国会下班回家,心里哼起歌,今天她姐姐总算是老实待在家里,没有企图抓个大犯人官复原职。家里还来了两个客人,一位是内向的英国巫师,一位是个有趣的麻鸡。雅各布先生也很喜欢烹饪呢,她餐后面包都想好了做什么与他一起讨论呢。

    奎妮雀跃地打开家门,蒂娜竟然倒在地上,“哦,蒂娜你怎么了快醒醒。”她半跪在蒂娜身边,发现她只是晕了过去。又慌慌张张地去查看家里别的人,雅各布也晕倒在地上,手臂带着伤。那绝不是巫师能造成的伤口,而像是野兽的爪子。想到最大的可能性,她恐惧地看向紧闭的箱子。攥紧了魔杖,奎妮慢吞吞地走下去,下来几步台阶,她就忘了潜在的危险赶到一片狼藉的纽特身前。地板上都是撕碎的布料,仅剩的蓝色风衣勉强遮住瘦削的身躯,边角却带着可疑地白色污渍。

    她的眼神落到纽特的脸上,注视着他被咬出血痕的嘴唇,脖子上露骨的吻痕和瘦得腕骨凸起的手腕上那青紫的淤痕。一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怪物闯进了她家,强暴了一位男性巫师,然后大摇大摆地走了! 愤怒和不知道为什么流出的泪水让奎妮捂紧了嘴,她不想引来箱子外随时可能醒的姐姐和雅各布。纽特却先醒了,无形的梦魇让他睡得并不安稳。意识到有人站在他身边,他第一反应是怕得蜷缩起身体,不小心还扯动了下面的伤口。见是奎妮,他挪动着向后倚在墙角。

    什么都瞒不住会读心术的女巫师,何况精疲力尽的纽特连一丝魔力都使不出来。他无法控制地回忆起那场充满掠夺和索取的性事,精神上好像又受了一遍蹂躏。奎妮恨不得自己不会读心术,这样她就不会像此时探听到别人的隐私,揭人伤疤,为她听见的那些深藏的痛苦而感到无能为力。

    “不要说对不起。”她听见纽特的心底在说,“这不是你的错。读心术是不可控的。你不用为听到的那些还有发生的事抱歉。”女巫师抬起头来,她匆忙擦了眼泪,一时间不知道有读心术的是自己还是对面的人。她没有蒂娜那么干练果断,但只有她了解纽特发生什么了,她不能反过来加重他的心理阴影和负担。

    恢复如初和清理一新让破碎的衣物和凌乱的摆设都变回了原样,如果不看纽特身上残留的伤痕,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奎妮打算上去给纽特拿些干净衣服。她打开箱子就看见了雅各布,清醒的雅各布。她喉咙里挤出一丝压低地惊呼。盖上箱子,她尴尬地对雅各布笑道:“嗨,科瓦尔斯基先生。”

    雅各布道:“叫我雅各布吧。”虽然知道奎妮有读心术,他还是张口道:“听说巫师有个什么遗忘咒?哈,给我施一个吧。”他知道发生了一些不好的事,毕竟那头餍足的野兽他也见过。而这种事知道的人越多反而会扩大伤害。纽特或许更希望他不知道。他也只想当一个知道的不那么多的新朋友。“雅各布。”奎妮犹豫地喊了他的名字,雅各布的想法她都听到了。心宽体胖的面包师豁达一笑:“来吧,我准备好了。”他心里加了一句,那个家伙将来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白光一闪,雅各布双眼呆滞了一会儿,他从箱子里出来要干什么来着?哦,活动活动,散散身上渡渡鸟粪便的味道。他看向美丽的奎妮,憨憨地搭讪道:“嘿,奎妮,你下班好早。”

    “一点儿都不早。”奎妮似乎打不起精神。“雅各布,你能帮我叫醒睡在外面的蒂娜吗?晚饭我们可能要从餐厅叫了。斯卡曼德先生要在箱子里待一会儿,你不要打扰他。”

    “没问题,”雅各布很听奎妮的话,他体贴道:“晚饭我来做吧。我很拿手一种适合晚餐的面包。”“那真是太感谢了,雅各布。”奎妮笑容甜美。等雅各布一转身走向客厅,她忙低喊道:“衣服飞来。”

    抱着衣服,奎妮溜回了箱子:“纽特,我给你带了爸爸的衣服。这衬衫很好,是他当年去法国买的。还有这条裤子,是他最喜欢的,我看看,哦,还是你们英国的。我早该知道的,瞧这裤袋边的经典格纹。”谈起时尚,她一下子刹不住闸。

    即便是现在,纽特仍是个很好的倾听者。他专注地听完了奎妮的话,目光似乎还带有鼓励性。奎妮耸耸肩,俏皮地眨了眨眼。糟糕,她好像说太多废话了。难怪那些神奇动物对纽特那么亲密,她都情不自禁地仿佛成了它们中的一个,控制不住地把什么都分享给他,奎妮想道。

    油光水滑的嗅嗅正在被子上爬来爬去,它有点焦躁。护树罗锅坐在纽特的肩上,用它细细的枝梢轻碰着纽特的脸,小小的绿色身影显得忧心忡忡。

    奎妮从来没看过神奇动物如此明显地有着自己情绪与感情的一面:“我以前认为神奇动物要么只能做些逗趣的宠物,要么就是需要远离的危险,”她声音是女性独特的尖细和感性,总是像在咏叹:“现在它们简直就像和我们长的不一样的人,so sweet,so siderable。”

    纽特正伸手去拎嗅嗅,闻言手顿了一下,奎妮不知道西尔维,话正戳中了纽特的痛点。嗅嗅也躲开他的手,纽特身上有猛兽的气味,让它想靠近又不敢靠近。纽特垂下手指,他对想法转变了一点的女巫道:“神奇动物从不可怕。它们一点也不危险。”

    真的吗?奎妮想说那个伤了他的神奇生物也包含在内吗?但她的读心术让她心底感受到纽特的话发自肺腑的。“我们应该帮助人们去更多的了解他们。恐惧只是来自于未知。”纽特的手已经抓到了嗅嗅,嗅嗅的两条小腿乱蹬。他晃了晃,一对嵌粉红宝石的镶金耳环从嗅嗅的小口袋里掉出来。

    “我的耳环!”奎妮惊呼,她完全不知道耳环什么时候不见的。

    重新带好耳环,奎妮起身走了,给纽特休息的空间。临上台阶,她回头一看,正巧看见一条小鸟蛇叼着只枯叶蝶要送给纽特。纽特拿手指摸摸它头上的小翎羽,又把枯叶蝶喂给了翘着小呆毛的它。旁边的嗅嗅坐着,似乎怕被献殷勤的两只盖过去,忽然下了决心,从肚子上的兜里掏啊掏,一块晃人眼的蓝宝石放在了纽特手心。收到礼物的纽特一笑。

    多么暖心的一幕,心情好起来的女巫收回视线,继续上楼。

    她没看见的是装大款的嗅嗅面上淡定,头却跟着纽特的手抬起,左摇右晃。刚刚纽特把枯叶蝶还给小鸟蛇,遂嗅嗅也暗搓搓地期待着他会把这宝石也同样还回来。可惜纽特注定要让它失望了,认出这是某个来源不明的“脏物”,他手一翻把宝石装进了衬衫口袋。嗅嗅伸出挽留的小爪子。

    窄窄的单人床上睡着神奇动物学家,几只神奇动物依偎着他。箱子里终于又回复了平静。

    箱子外,蒂娜和奎妮在餐桌上沉闷地吃着饭,即便气氛如此,奎妮的牛排仍切成了精致的小块儿。听到实情的蒂娜尽力维持冷静,终究还是被餐刀划过盘子刺耳一声暴露了心情。奎妮切牛排的手一顿:“吃我的吧。”,她把盘子递过去。

    “为女士们服务~”雅各布见缝插针地把自己切好的牛排送给奎妮。

    蒂娜脑中一团乱麻,她头一次怀疑自己:“我是不是很糟糕?”。

    “我是不是太偏执了?你也觉得我眼里只有自己的官职吗?我本该能帮他避过这一次的,如果我不那么……”

    坚定的女强人动摇了。

    奎妮握住她姐姐的手:“别这样,蒂娜,你只是习惯了保护者的角色。有时候你只是需要转换一下你那种充满保护欲却有点强硬固执的方式。”她总结道:“你是我见过最好的傲罗。”

    “我同意。”雅各布接话道。奎妮被没见过多少傲罗,或者说目前只见过一个傲罗的雅各布逗笑了,安慰姐姐的同时也不冷落雅各布先生:“你也是我见过最好的麻瓜。”

    雅各布乐得陶陶然了,蒂娜没注意到他俩之间的暗流涌动,皱着眉,眼里还有泪花地笑了。餐桌的气氛缓和下来。

    直到一切落幕,默默然被抓,男巫女巫麻瓜间的氛围都很正常。纽特坐上回英国的船,只有蒂娜送他,奎妮还沉浸在雅各布失忆的伤心里。但这就够了,相处的时间不多,他已经十分认可蒂娜。

    “你的眼睛就像火蜥蜴一样亮。”纽特赞美道。浅绿的瞳孔对上深棕色的,彼此的欣赏心照不宣。

    戈德斯坦恩姐妹中第一眼被看到的总是奎妮,敏感漂亮的女巫总能第一时间吸引别人的注意力。相比较之下,蒂娜就显得有点朴素,这不是指她不漂亮。

    她的眼神写满坚强,人们总是不自觉忽略这样的姑娘,觉得她不需要什么特殊关注和保护。

    可纽特在两姐妹里率先遇到的是她,他们都是保护者的角色。所以尽管纽特的注意力总是被各种神奇动物占据,他仍注意到了她的特别。

    蒂娜欣然接受来自神奇动物学家别具一格的夸奖:“你的书出版了别忘了邮给我。”

    纽特登上船,轮船上的烟囱已经开始冒着浓烟,呜呜的汽笛声响起,要出发了,西尔维却还没出现。

    无论格林德沃是个怎样的boss,为他办事绝对不会像为邓布利多那样容易过关,失败的下场则更不简单。纽特当然见不到西尔维。

    天空之上,海鸥自在地飞翔,海面浪花滚滚,海豚跳跃,有鱼群游弋着,大海如此深邃,藏着许多未知,却是看不清鱼群的规模。目光所及,一望无垠的大海延伸着,时而平静,时而翻滚着永不停歇的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