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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激(h)

    陆拾白把人按在洗漱台上,暴风雨般的亲吻,一手从旁边摘下吹风机,一手穿过周予微微湿的头发,固定住她的脑袋,用指腹摩挲着她的头皮,蛮横霸道的攫取她口腔里牙膏的辛辣味道。打开吹风机,机械的噪音掩盖了唇齿描摹的水声。

    周予微被他吻的几乎快要断气,身体因为大脑缺氧而变得软绵绵的几乎要滑下去,伸出手来攀上陆拾白宽阔的肩头,任由他放肆的亲吻揉搓。她不喜欢在情事中呻吟,总是压抑着,实际上她皮肤雪白,身体相当敏感,被欺负的狠了,也只是从忍不住鼻腔中哼出声来,带着灼热的温度。这反应让陆拾白很喜欢,觉得周予微很会在不自觉处撩拨人的欲火,如果真的嗯嗯啊啊的呻吟起来,到少了些让人想要把她压在身下揉碎了尽情折磨的趣味。

    陆拾白看着洗漱台镜子中全身已经染上粉红色的周予微在自己的亲吻抚摸之下不断的颤抖,一种难以自持的欲火愈发灼烧脏腑,他将放在后脑勺上的手一路下移,游走在滑腻的皮肤之间,往下包裹着挺翘的臀肉,掰扯揉搓,另一只手把吹风机挂回原处,手轻抚着周予微的后颈,唇齿分开,陆拾白把周予微的脑袋摁在自己的颈窝,感受着周予微喷吐出来的滚烫喘息,歪头去叼她快要渗出血的耳尖,情动的热喘全部扑进周予微的耳根颈窝。

    周予微整个人上上下下都被把玩得快要融化,又实在觉得舒服,忍不住攥住手指,轻轻的用指关节摸索着陆拾白宽阔的背部,闭上眼享受起来。

    陆拾白轻轻的把她抱起来,用身下火热来回应她。

    这个姿势进入的相当顺利,陆拾白身材极好双臂充满力量,抱着周予微不断的上下翻腾,周予微被他这样过于深入的姿势收拾折腾得一丝力气也无,向后仰着靠在洗漱台上喘气,觉得腿根儿跳动着的神经和肌肉都在颤栗。

    陆拾白在这次过于激烈的情事后也不急着出去,依旧埋在她身体里面,恶趣味的就着这个姿势抱她起来,向浴室外面走。

    还没有变小的事物就这么在身体里埋着,伴随着陆拾白的步伐不断的活动,周予微敏感的内壁又不自觉的开始吸附收缩,陆拾白感觉到了其中的动作,轻笑了一声却惹得周予微害羞的像只蒸熟的螃蟹,全身都泛起潮红。

    陆拾白和周予微一起倒在双人大床上,陆拾白伸手拿过床头的水,轻轻的往嘴里灌上一大口,鼓着腮帮子渡到周予微嘴里,周予微欣然接受,连着喝了好几大口,才心满意足的吻了吻陆拾白的鼻尖。

    “拿出来?”周予微感受到体内的事物已经变软,撒娇似的开口问道。

    “好!”陆拾白一改刚才做爱时的霸道,变得无比好说话。

    从旁边抽出一堆卫生纸,铺垫在两人身下,这才从周予微身体里退出来,只是退出来时脸色不大好看。

    “怎么了?”周予微看到他脸色微变,还以为他不舒服,软绵绵的问道。

    “我……那个……忘记带套了。”陆拾白脸色都有点白了,想到刚才那样激烈的性爱的结果,忍不住心沉了沉,想着如果周予微因此恼了他,脸色更加严肃。

    “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了的话,我会负责的。”

    周予微还在想是什么事情,结果是擦枪走火忘记带套了,她因着精神压力太大,患上卵巢多囊,长期需要口服短效避孕药调节,怀孕什么的自是不用担心。

    “没事儿,怀不了。”周予微因为了解缘由自是无比淡定。

    和陆拾白说了一声自己在吃药,陆拾白心中还是有些担心,周予微倒是懒得再去管他,吆五喝六的让他帮忙清理身下。

    陆拾白这时候就像是一只哈巴狗,被周予微呼来喝去也不觉得生气,清理完后两人一起躺在被窝里,周予微忽然烟瘾上来了,想要抽上一口事后烟,但是烟被她放到陆拾白那边,于是用食指搭上中指暗示陆拾白,显然陆拾白并不抽烟,不懂这样的暗语。周予微只好道:“烟。”

    “不许抽。”陆拾白霸道地将她按回怀里,环住她想要伸过去的手,周予微实在是贪这一口香,忍不住说道:“瘾大。”

    “瘾大也不许。”陆拾白在这件事情上和做爱一样霸道,翻身用半截身子的体重压住怀里的人。

    周予微被压的窒息,双手缩在胸前半握着拳,努力的想要把身上的人推起来,奈何本身力气就不大,加上刚才的消耗根本就是无力的抗拒,只是憋了个满面通红。

    陆拾白看见她这个样子,既坚强又无力的可爱,忍不住亲吻她,周予微本来就使劲的满面通红,接受到温热唇瓣的那一刻整个人都绵软下来,像是被抽掉了骨头,无力的呻吟挣扎,却被吻的更紧,两人唇齿间体液呼唤的水声在空旷的房间里格外响亮,释放出湿哒哒的情色信息。

    陆拾白趴跪在周予微的身上,炽热坚硬的胸膛紧贴着她细腻柔软的皮肤,下身就贴在周予微平坦柔软的小腹上上下,随着她挣扎磨蹭,刚刚才蔫下去的事物这一会儿功夫居然又有了抬头的驾驶,硬硬的硌着周予微的肚子。

    难以克制的欲火再度焚烧到大脑,陆拾白很想把人直接按坐在自己的性器上,顶的她不敢再挣扎,抽干她身上的最后一丝力气,想想觉得刚刚太过激烈,再来一发大家都吃不消,只好先揉搓着手里两团弹翘的臀瓣,用手指探寻着宝藏。

    “谢谢周老师。”陆拾白沉着嗓子耳语。

    周予微胸膛剧烈起伏,垂眼与他对视,浓密垂顺的睫毛扑闪着,在眼底留下一片忽大忽小的阴影。周予微混身皮肤的颜色就发浅,瞳孔却是一种沉闷的黑色,是少见的眸若点漆,咋看过去觉得太过沉闷,给人一种很不易亲近的感觉,细细对视却又觉得古井一般蓄满水色,温柔至极。现在陆拾白这样近距离的与她对视。却觉得眉心一跳,那眸子又沉又深,像极了波涛汹涌的大海,被包裹在三尺冰封中,汹涌又冰冷的视线,是要把人看的发狂。

    这种感觉让他难耐又难受。

    “你,”陆拾白轻捧着她的脸,温柔的舔舐她的眼皮,用唇瓣轻轻的刮擦着她的睫毛,用气声赞道:“你眼睛真美。”

    “我好像曾经在哪儿见过你这样的眼睛,忘了。”他说。

    周予微任由他舔舐两下,觉得这话莫名其妙,心想小孩子就是容易胡乱矫情。她懒懒的翘起嘴角,露出一颗细小的虎牙尖尖,说:“我要去洗澡。”

    陆拾白一挑眉毛,坏笑道:“好啊,一起去。”

    两个人在一起洗澡并没有胡闹,周予微气力透支,就靠在陆拾白身上舒舒服服的淋水,剩下的工作全部都抛给陆拾白。

    陆拾白把她头发上的泡沫冲洗干净,撩到后面凑上前仔细的去看。

    周予微被牢牢的捧住脑袋,不好动弹,瓮声瓮气的问陆拾白在看什么。

    “刚才好像看到你额头上有道疤?”

    这个“刚才”,指的是两人在床边擦头发的事,周予微低头让他看,在白皙的额角的位置隐隐有一块泛着白的细长伤口,看起来是缝合过的样子。

    陆拾白低头亲吻周予微那处的皮肤,周予微想起刚才被戏弄的腰酸背痛,也就不老实的去摸陆拾白。

    陆拾白身体属于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精壮身材,该有的肌肉一点不缺,摸起来让人上瘾,周予微从胸肌一路摸到腰际,简直爱不释手,手不自觉的碰到了身后凹凸不平的地方纹着骷髅的印记,用手摩挲着纹身下疤痕凹凸不平的纹理,柔声细语的回答:“那块儿是小时候留下的了。”

    温暖又可靠的肉体和缭绕的水汽大概会给人安全感,周予微觉得身心放松,愿意卸掉自己的防备,继续缓慢温吞的说:“我有个弟弟,他被我弄丢了。”

    她用指甲轻轻挠了挠陆拾白腰后的纹身:“他这儿有一块儿浅红色的胎记。”

    陆拾白暗暗心惊,没有想到会引出这样沉重的往事,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用嘴唇再次温柔的吻了吻额角的伤疤,关掉淋浴,拽过毛巾来包裹住周予微。

    “那年我十二岁,他还不到四岁,那天是我的生日,我带他去小卖部买东西,他被人抱走了。”

    陆拾白拥着她坐到沙发上,并不插嘴,安静地替她擦着头发,听她平静的道出令人心惊的往事。

    “这个疤就是我妈生气,不小心打烂的。”

    陆拾白皱皱眉,指尖轻轻的抚上那块疤痕。

    “早就不疼了。”周予微转头冲他笑笑,伸着脖子过去在他嘴唇上啄上一口:“他如果还活着,应该马上二十岁了,比你小一点。”

    “家里还怪你吗?”陆拾白问。

    “当然会怪的吧,从那之后整个家就分崩离析了。”周予微认真的想了想:“我也没法办法原谅自己。后来我爸妈又各自再婚,有了自己的家庭和新的孩子,也就都渐渐走出来了,毕竟日子总要过下去。”

    “弟弟叫什么?”

    “周予清。”

    “取予有节,清微淡远?”陆拾白笑了。

    “叔叔阿姨倒是博学。”

    “后来呢,你跟了谁?”陆拾白笑问。

    “我妈。”

    “另一个弟弟叫什么?”

    “徐昭。”

    “我妈取的,谐音梗。”

    陆拾白不傻,很快就想到了其中的关窍,徐昭不就是“寻找”么。

    周予微找机会点了一支烟,言尽于此。两人的关系目前只是炮友,最多再加个师生关系,周予微对于关系十分在意,什么样的关系聊到什么样的程度,她不该和陆拾白说这些有的没的。

    这根烟抽完,两个人又耳鬓厮磨地滚到沙发上折腾一通,周予微这次被他抱在身上做,相对而坐的姿势异常刺激,顶的人快要喘不过气来,陆拾白身上没有衣服,浴巾也不知被混乱中扔到哪里,周予微无处借力,无力的将头靠在陆拾白胸口,双手攀住他的双肩,全靠陆拾白胡乱掐在她腰间的手支撑身体,摇摇欲坠的乱晃。

    “别……别……太快了!”周予微喘息着用脑袋去推陆拾白。

    陆拾白沉沉的看着周予微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看的他眼角都快泛出泪来,心里某种难以言说的情绪被满足,某根暗弦被拨了一下。

    陆拾白的手攀上她光洁的后背,摸到两片单薄突出的肩胛骨,精致脆弱的几乎要泛出色气来,让人想要困在怀里揉碎了凌虐。

    他把周予微锁紧怀中,在她的耳边像梦魇一般轻声呼唤——

    “姐姐?”

    周予微倏然僵住,瞪大了眼睛。

    陆拾白按着她的后脑勺,让她的脑袋无法离开温热坚实的胸膛,只能埋在他的颈窝处感受着紧实的皮肉传来的质感,无神的看着身后的墙壁,听他往自己的耳朵里喷吐出略略喑哑的,满是做爱情欲的深沉声音。

    “姐,喜欢么?”

    陆拾白在周予微身体里大肆伐挞的性器陡然进出困难起来,周予微受不了这个刺激,开始扭动挣扎,内里的娇嫩肉壁忍不住缩紧,将陆拾白绞在腹中,舒服又痛苦。

    两人力气差距太大,周予微挣脱不开,十分焦灼,声音里甚至带上了哭腔:“放开我……”

    陆拾白吓了一跳,他没想到周予微会有这样大的反应,一时间两个人都慌了神,偏偏陆拾白还严丝合缝的嵌在周予微身体里,越蹭越是火热,周予微内里像长了张嘴,越吸越紧。

    他只好使力气再次将周予微裹在怀中,安抚的轻轻摸着她的后背,咬着她的耳朵小声说:“姐,疼,你松一点儿。”

    这话说的有多恳切真诚就有多羞耻。

    周予微喊着眼泪要紧嘴唇,不让自己呜咽出声,一整根脊椎骨确实是链接着秘处和大脑,统统被那一声姐姐打击的通电一般,抖着身子发麻。

    她喘着粗气深呼吸,强迫自己放松下来,让陆拾白得以在她身体里顺畅的抽送。

    陆拾白得了机会便将自己深深的送入周予微身体深处,刺激着她身体内最敏感的一点,同时伸出手来揉捏她胸前的柔软,感受到她的内里挣扎收缩的绞紧到极致,在她颤抖着喘息之时将两人同时送达极乐的云端。

    周予微只感觉耳朵传来一阵尖锐刺耳的蜂鸣直达脑中,眼前的景象全部变成了闪烁着的黑色斑点,不断的在视野中扩大,大脑已经停止了思考。

    陆拾白觉得他触及到了周予微的雷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