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 像一个妓子一样趴在叔叔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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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延没去得成陆家。 “去看了小泽没有?”宋母端着牛奶上来的时候,宋延正在写作业。 宋延又想起了刚刚那明晃晃的照明灯。 陆宅门口的警卫举着照明灯走近的时候,两个人正吻得难分难舍,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允许陆戟臣在车上搞他。 反正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 陆戟臣已经把手伸进了他的裤子里,舌头抵进他嘴里不停的搅动他的舌根,带着薄茧的手指抚弄得他特别舒服。 可能是车里的灯熄灭了,才让他忘乎所以,一点危险感都没有。 所以,当照明灯的强光照进来的时候,宋延整个人都是懵的。 “陆先生,是出什么事了吗?需不需要我帮……”照明灯虚晃了几下,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陆戟臣当时正在干嘛,好像是骑在他的身上,手指抵着他穴里的橡胶塞往里挤。 他吓得往陆戟臣的怀里钻。 他发誓,他再也不会和陆戟臣做爱了。 “延延问你话呢,去看你陆叔叔了没有?”宋母把托盘放在书桌上,作势要来摸他的额头,“怎么脸那么红?” 宋延吓得一下子站了起来,“可能是刚刚洗完澡!没事的妈……没忙得去,功课太紧张了。” 他额头上有陆戟臣啜出来的红痕,刚好被洗完澡软嗒嗒的刘海给遮了。 宋延赶忙握住宋母的手,特意坐远了一点,随意扯了一个话题,“哪个陆叔叔呀?” 一个陆其泽,一个陆戟臣。 宋母脸色一变,“宋延!你记住,陆其泽才是你亲叔叔,亲疏有别。” “嗯。”宋延小口小口地舔着玻璃杯里的牛奶,垂着眸掩住了眼底的神色。 他当然知道陆戟臣不是亲叔叔啊,不然怎么能和陆戟臣滚到一起。 “抽空把那首钢琴曲练好”宋母叮嘱他,“过几天你陆叔叔的晚会上,要好好表现。” 宋母的要好好表现就是不能有一点差错。 宋延特别不喜欢弹钢琴,一脸的不情愿。 “宋延,你哥哥管理公司已经很辛苦了,你怎么这样不懂事。” 宋延还有一个哥哥 ,宋渊。 他的妈妈对他的哥哥千般好,对他也就……像什么呢? 关心止于礼貌,要求严于一切。 “知道了。” 宋延乖乖的点头,宋母的脸色才好了点。 宋延已经很久没有碰钢琴了,除了不喜欢,还因为陆戟臣在钢琴上狠狠弄过他。 前几个月,他刚满十八岁,家里给他举办了成人礼。 宋延觉得,无外乎就是一个平平常常的宴会。 谁知道竟然被周锦虞给缠上了。周锦虞在沪市的上流圈子里是出了名的,男女不忌,手段龌龊。 宋延本来就在上高中,按理来说除了那次生日宴,应该也遇不到了。 没过几天,陆老爷子的八十岁大寿来了。 陆老爷子从政多年,来了很多名流。 在衣香鬓影的晚会上,宋延热得慌,站在阳台上吹风,转头就看见了周锦虞,目光直直的盯着他,又黏腻又恶心。 什么不会有机会碰面,这一下真的是“啪啪”打脸。 其实周锦虞长得不错,身材也好,穿着一身银灰色的西装,可能是因为磕药磕多了,没什么精气神,看起来颓废又忧郁。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脑子像是有病。 “宋小少爷,我敬你。”周锦虞递了一支细长的玻璃杯来,里面装着香槟。 看似无意,只是随手递过来,但当时他心里还是升起了满满的防备。 但宋家早就不复当年,就算是最辉煌的时候,周锦虞敬的酒,即使是他母亲也只能陪笑喝了。 周锦虞的背景很强硬,不然照他这种活法,人早没了。 所以宋延最后还是喝了。 轻轻地抿了一口。 不是没有戒备心,而是他没想到周锦虞放肆到这种地步,在这种场合给他下药。 他不知道周锦虞是怎么把他带出来的,但是细细一想,宴会上那么多喝醉的人,周锦虞扶着喝得“醉醺醺”的他,也不会有人在意。 就算看到了,估计也不敢管。 真的,差点毁在了周锦虞这个人渣的手里。 只是浅浅喝了一口,药效却强得让人身体发软,等他拼命看清周围的时候,是一条长长的走廊,一个可以求救的人也没有,揽在腰上的手像冷黏的蛇一样渗人。 顶上的灯投着冷冷的光。 是陆家后门的通道。 周锦虞可能还顾忌着这是一个正正经经的祝寿宴,不敢光明正大的拽着他从正门出去,或者更恶心的是他想在这里搞他。 他们是在那条走廊上偶遇陆戟臣的。 见到陆戟臣的时候,周锦虞正在对他说着些下三滥的话。 他被周锦虞捂在怀里,别问他怎么知道有人过来,当时陆戟臣在打电话,一边说着“借过”,一边快步走了过去。 陆戟臣的声音他还是听得出来的,而且也很好辨认。 经过这几个月和陆戟臣深入了解,宋延甚至可以想象当时的画面,应该是一个漠不关心又嫌弃至极的眼神,再冷冷地说一句,“借过”。 等陆戟臣走远,周锦虞才松开捂着他嘴巴的手,“以为有人能救你?演电视剧呢!” 当时他好像是恶狠狠地咬了周锦虞一口,真的是,没见过这么混蛋的人。 周锦虞抬起手来就要把巴掌扬他脸上,估计周锦虞也没见过他这种不服软的人。 宋延当时甚至能感觉到那个巴掌带过来的掌风,打在脸上一定是火辣辣的疼。 没有想象中的疼。 反倒是周锦虞惨叫了一声。 走了的陆戟臣又半路折了回来。 狭路相逢,自然是勇者胜。 更何况,陆戟臣是从军队里退役的。 等他神志清醒的时候,已经躺在陆戟臣的床上了。 宋延一开始只以为是种迷人心智,让人发软无力的春药。 等清清楚楚的射了一回后,才品出这药的效果来,让一个明明累到极致的人,神经也兴奋到极致。 “再帮帮我好不好?”他当时像什么,应该是像一个妓子一样趴在陆戟臣的身上。 没有开灯,甚至看不清陆戟臣的表情。 男人的声音倒是很平淡,“我想听你弹琴。” 什么玩意儿,我想玩你几把,你和我说你想听我弹钢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