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喜欢看他饱受折磨
他跪趴在床上,清冷的月光站在他古铜色的皮肤上显出几分温暖,他的内腔湿的一塌糊涂,不停地流出清液做润滑,等待我插入他的身体。 他会怀孕,成为我孩子的母亲。 兜兜转转,他还是成为了我的。即使他曾经厌恶我厌恶到宁愿随便找个人嫁了他也不愿意和我在一起。 我看着被蒙上眼睛只能任我施为的他调笑着说:“怎么样啊,元帅阁下,被信任的人所背叛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这就是权利的妙处。 口塞将他能说出的所有话语堵住,收不住的口水打湿他的下巴。 我给他喷洒了强力的烈性春药,这让他吃不消,所以说啊,虫族真的很可怜,一生都是为了生育,为此,哪怕不是自己喜欢的也必须要在压力之下求欢。 尽管我也是虫族来着。 但是,我和他不一样( ,? , )。我是知晓了自己无尽悲剧命运的人,而他还沉浸在幸福的泡影中。 是的,我愿称呼我为人,而非虫。 “你还在忍耐吗?”我用阴茎反复抵着他生殖腔的敏感点,“这并无用处,这种药会让你对性爱上瘾,它带来的渴求会让你刻骨铭心,上瘾后,即使停药你也依然会在被操的时候进入永不停歇地高潮。” 欢愉只是一时,唯有苦难伴我一生,我沉迷于享受一时的欢愉并为此付出惨重的代价。 这一次我依旧会重蹈覆辙,犹如扑火飞蛾。 “你的恋人在将你送给我时说让我好好对待你。”我自顾自说着些没劲的话,“他说你很怕疼。” 在我提到他的丈夫时,他本就窄小的后穴把我夹得更紧,毕竟那是他所爱之人。 即使最开始,他的丈夫只是他为了逃离我而随意匹配的。 我抵住他的宽肩,粗糙的手感和饱含力量的肌肉让我觉得他真的是经过了惨烈的战争才走到我面前的。 他从战场上那么多次击溃敌人,现在却要在摄像机下露出最不堪的丑态,这是多么讽刺的一件事,他不断征伐,为虫族开疆拓土,而虫族却如此背叛他。 我相信他曾真的认为只要积攒军功就可以有选择的机会,就可以改变被雄虫当成玩物的命运。 他拼命想去改变这一切,他榨干了他自己,于是没有了利用价值的他被强制安排结婚。 我是他最好的联姻对象,他却为了反抗而选择自助匹配匹配度最高的雄虫。 他匹配到的雄虫的确与他最为相配,无论是性格还是其他,他们的默契都不是我能比上的。 “不甘心吗?和你匹配度最高的人却是抛弃你的人。” 我触摸他人型体的肩胛骨,看着巨大的覆盖全背的疤痕觉得好玩,他的伤口已经愈合,但是那只是表面的,事实上,他的平衡能力受到了极大的打击,他没法站稳。 这样的他很快就被他工作半生的军队无限期休假了。 而为了治疗他,他的丈夫背负了巨大的压力,一个受伤的雌虫和一个没法自保的雄虫会发生什么不难想到。 他的雄虫以“治疗”的名义将他送给我了。 “你很怕疼,所以我给你用了点药,”我为自己的虚伪发笑,“你看,我比他体贴吧。” 药物已经见效了,他轻微地扭动着屁股,饱满硕大的屁股就像两个水球摩擦着我的皮肤。我觉得自己像是把阴茎放在一个黏腻的沼泽中进入了就再也拔不出来。他看不见,却能听见,也能感知。我把玩着他的屁股,真奇怪,这个地方明明不见光,为什么颜色却是棕色的。 “你的屁股也是棕色的,我说,你平时不穿内裤吗?”我用力握住他的屁股,指节都快要陷下去了,他的屁股真的很软,很大,怎么说呢,很符合我印象中生育过的雌虫印象,但他还没有孩子呢。 他的声音无法发出,只能用含糊的带着水声的声音推拒,这无济于事,只能让他更加诱人,他的粗硬前端不断流出前列腺液,湿湿黏黏地让我把它们都抹在他的八块腹肌上,他的腹部也在春药的作用下变成了敏感点,这让他高潮了一次,生殖腔也喷出一股股液体正好淋在我生殖器的顶端。 我额头贴着他宽厚的背部,缓解一下他高潮时带给我的过度快感,他已经被完全束缚住了,脖子、手脚腕上都用订制兽用项圈锁住,在特定时候足以让他僵直。 比如现在。 他失去平衡能力也不是我这个体能差劲的雄虫能比拟的,但是,科技能征服一切。 我现在考虑给他的阴茎和乳头穿环,因为他很适合被束缚,四肢被束缚让他从狂暴的猛兽变成任我施威的石头,不知道他心里是怎样的想法呢。 一头猛兽屈于压力和疼痛跪伏在他的仇人面前,而很快,他就会被过度的快感和愉悦逼成一头雌伏于我的淫荡雌兽。 他被我松开身体束缚的时候,他射出的体液已经把床单和床垫湿透了,即使这样,他还是硬了起来,春药的方便之处由此就看出来了。 “呜呜……唔呃。”他挣扎发出声音,可惜因为被束缚住一动不动所以他根本没法推开我,我享受着他的后穴。 春药只是第一步的,我要做的远不止是一次都占有,我要的是让他彻底变成我的东西,无论是肉体还是心灵都必须刻上我的烙印。 我为他准备了很久的改造套餐,终于要派上用场了。 先是乳环,我摸住他壮硕的胸肌,从我掌心传来的温暖和搏动提醒着我他的力量,可惜他此时此刻不能动弹。 我把我挑的款式最好看的两枚乳环展示给他看,那是两枚银色金属质感的蜻蜓翅膀,两枚乳钉部分是被一根细长银链嵌在一起,说一句实话,银色的乳钉配上他深色的皮肤看起来色情且隐秘,中间连接着他两枚乳钉的银链是为了同时拉扯他的乳头,不过现在他的乳头还不够大。 我捏起他的左侧乳头,小小的一个,看起来颜色倒是挺深的,“怎么这么小?”小是小,但还是硬硬的,摸起来像是皮质的小东西。 “他不喜欢你的乳头?”我看着右边的乳头却没有动手,他的内壁在我揉捏乳头时压榨着我的阴茎,生殖腔的软肉恨不得把我整个人都吃进去,又湿又滑的内腔和他这只虫完全不同,“不然你是有多饥渴,这样都能刺激你。”我嘲讽地用手将他的乳头掐住提起来,然后轻轻地拧。 拧的时候好像叫他的后穴都被我一起拧了一样,他尖利的喘息着,好像呼吸不上来一样。 “好歹你们结婚三年,这么长的时间你都没被满足过吗?”我为了过嘴瘾,一味羞辱他,想要打碎他的人格,践踏他的尊严,“你这么绞着我,是因为太爽了?” 他动不了,我干脆把他头部的口塞解开,让他至少能够说话,可是当我解开他的口塞时,他居然咬住了舌头。 “你要找死?”我看着他满口的血,“你又不是人类,舌头咬掉了也没用。”他被我翻过来,憎恶地瞪着我恨不得杀之而后快,可他没能自杀。 “我倒是忘了,光是吸入喷雾还不够,还应该配上口服的药剂了,”我说着开始从一柜子可能用到他身上的药剂翻找起来“这样你的奶子和乳头也能更大一点,那个时候套上乳环才好看。” 他紧闭口唇,我既没法灌药也没法治疗,最后只能又拿起喷雾了,“屏住呼吸也没用了,这是可渗透的。” 我兴致勃勃地把过量的易上瘾的喷剂往他身上喷,喷的浓度甚至让他的皮肤上都有了水珠。 我总能让他开口的。 “贺孚!”他恐惧地喊出我的名字,却只能看着那些液体流进他体外的凹窝。 “怎么了?”我饶有兴致地看着他被过量的欲望逼迫得双目泛红,阴茎高翘,“不是不想开口吗?” “你……疯了……啊,”他就说到啊时,我把治疗药剂喷进他的嘴巴里,“咳咳、唔。” 看他说话的样子应该只是咬破了舌头而已,不用担心,即使不特别疗伤,他也可以很快愈合。 “别这么说嘛,毕竟你不骂我也不会给你戴口塞。” “他……别动他……”他表情狰狞地瞪着我,我看着濒临虫化的他笑起来。 “我干嘛动他,我是帮你治疗的,毕竟就是他把你交给我的。”我看着他外强中干的表现好笑,即使他自己没发现,但是他的目光动不动就挪到我的胯下,我看着他浑然不觉仍旧挣扎的样子筹划怎么把他踩进泥里。 “我……随、随你处置……别碰……他,唔……不然,杀你。”他看起来狼狈又可怜,明明已经动弹不得,却还是放狠话威胁我。 我真觉得他挺可怜的,他尚且以为我的羞辱已经结束,主要羞辱目的是他的丈夫,然而错了,他的猜想错了,我的目标就是他。 我早就告诉过他我想得到他,他拒绝了我,那么如今,他落在了我的手上,我就不会让他再飞走。 “那么我不动他,你就真的随我处置?”我把玩着两枚跳蛋,思考先让他口交还是先让他喝药。 “是。”他毫不犹豫地回答。 啊,他真诱人,毫不犹豫地跳进陷阱里了。 “那么,先从怎么取悦我开始吧。”我拿出了手中的药,“来,试试,据说能让最冷淡的雌虫都性高潮的迷幻剂。” 我有了一个很有趣的方法折辱他,让他的心理防线崩溃。 用手递到他嘴边,他沉默着一口将莹绿色的迷幻剂全部喝下,我看着很快出现发情症状的他继续倒腾我的柜子。 我拿出摄影机,三台。 接下来,摄影机将记录下他在春药和迷幻剂影响下他内心中最真切的性幻想,然后,我会摧毁掉他的心理防线,怎么办?有点期待他丈夫看到视频的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