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惩罚/抽臀/电击失禁/掴阴烂肿/姜汁洗穴
虞鹤被口塞堵了嘴。 “我不想听你出声。”封殷将买来摆着的,性幻想了许久、但从来没有再虞鹤身上用过,也没有计划去用的东西,都一股脑装饰在了他的身上。 犬耳发卡,镂空的球状乳胶口塞,电极片直接贴在腺体上、还带着牵引绳的项圈,还有装饰了和犬耳一个颜色的毛球的乳夹,看上去无害,但毛绒下藏着的金属夹子尖细带齿,嵌在乳头上就让那可怜的两个小肉球成了肿胀的紫色。 “呜!”尖锐的疼痛让虞鹤一下子眼尾发红,可是他不能说话,呜咽住中怎么都忍不住的口水溢出口塞,流出嘴角在下巴淌落,溅在胸膛上。 “应该给你这里嵌一对乳钉,用细细的链子串起来,带着牵绳,我拽一下,你就得跟我走,不能快,也不能慢。”封殷拽着乳夹畅想着未来可能的游戏,看虞鹤吃痛的表情。 但对于他的Omega来说,痛与羞辱未必是惩罚——或者说,这种程度的还不是,标记之后,Omega的情绪能通过信息素的表现清晰传达给Alpha,封殷知道,虞鹤被他拽乳头拽得很爽。 但他不能再用力了,会把这里玩坏的。 乳头要是坏了,以后可就不会再出奶水了。 遗憾地想着,封殷取掉鳄鱼齿的夹子,换了两个相对平滑一点的,一点点收紧螺丝,就算他还舍不得把这里废掉,也不会让贱人感到轻松。 咬着口塞无法说话,虞鹤睁着眼看着封殷,胸膛在喘息中不住起伏,乳夹上坠着的宝石链子摇晃着,倒也可爱。 “呜呜呜!!”虞鹤拼命地挣扎起来,胸膛被电流蹿过,疼痛过后是酥酥麻麻,但这样的感知完全被另一处的刺激所覆盖了。 虞鹤仰着头,露出脖颈修长的曲线,一脸痛苦混合着欢愉,口塞堵住了他的痛呼,让他只能发出幼兽般的无力哀鸣。 他的腺体,Omega最敏感娇嫩的部位之一,被电流击穿了——尖锐的、令人崩溃的刺激连绵不断地袭来,直冲脑海,他已经分不清那感觉是痛还是快乐了,是身体给意识发出的不堪重负的警告,还是所有神经都浸润在电流中的癫狂? 虞鹤大张着嘴喘息着,透过眼泪,模模糊糊地看到了封殷的身形。 Alpha站在那里,冷眼旁观他被电流折磨,手中的遥控器掌握着他的所有感官。 ——我会被活活电死么? 明明知道所有情趣玩具都是安全的,被庞大痛感快感齐齐没顶的虞鹤还是在疑问。 但封殷远远不满足单纯的电击,他踹着虞鹤的屁股逼他翻过身去,从玻璃柜里随手取了一根皮鞭就开始抽打。 柔韧的皮料落在绯红的嫩肉上,留下一道僵死发白的痕迹,再逐渐充血凸起,遮掩住了手印,封殷手艺并不怎么好,并不能让鞭痕整齐排列,交叉之间遗漏了些许皮肉,他只能用更重的鞭打补上。抽打几下,就停下来开一次电击,听虞鹤痛苦呻吟着,将他折磨出涕泗横流的丑态。 鞭打的痛并不弱于电击,激烈的刺激让虞鹤失去了力气,只能在封殷凌乱的节奏中迷失,偶尔抽搐。 还想什么,没什么可想,他就像一只被感官支配的欲兽,在惩罚之下既畏惧又渴求。 “说吧,奸夫是谁?”停下抽打和电击的时候,封殷冷漠地问道,虞鹤几乎都要说出口了,才意识到口塞还存在。 是了,现在的封殷已经气到不想从他口中问出真相,只想让他痛苦后悔,那这场惩罚,只是开始而已。 腺体的承受能力到底有极限,看虞鹤死狗一样躺在地上几乎要翻白眼的时候,封殷嫌弃地皱着眉,蹲下去把他身上的东西都拆了,只留下尿道棒,然后抱起他进浴室,遥控让安装的滑轨从天花板中现形,垂下绳子来。 这与他卧室中的滑轨是一套的,有这种类似于刑具的配置只是意外,当年装修的时候他不知脑子里哪根神经搭错就同意了,唯一一次使用,还是上次在虞鹤身上发现痕迹,吊他跪着进行逼问,但是没问出结果。 现在他最想要的已经不是结果,而是虞鹤痛苦悔恨,他要他为自己的背叛行为付出代价。 封殷熟练地将虞鹤捆绑起来,挂在了滑轨上,是双臂高吊而双腿蛙一样敞开的姿势,小腿脚腕紧紧贴着大腿的腿根,绳子一圈一圈,将修长的两条腿勒出鼓起的肉。 虞鹤一动不能动,只能悬在空中任封殷摆弄。 封殷拎起水管,将冰冷的水冲在身上,洗去情热与电击带来的红潮,让虞鹤的肌肤恢复白色,于是那些咬痕就显得更加突兀。 他冷眼看着那些痕迹,两根手指分开虞鹤的阴道,让冷水冲进去,将黏糊糊湿哒哒的精液都弄出来。 但奈何虞鹤的子宫口已经闭合,被射到里面的,是冲洗不出来的了——他的Omega被染指了,属于他的子宫被别的人侵犯了,这个无比清晰的事实冲击着封殷的理智。 他忍着怒火,调了下水温,避免将娇嫩的Omega弄得病了,再将虞鹤彻彻底底地洗一次,阴蒂与阴唇更是扒出来搓洗了好多遍,直到充血了才肯罢休。 把虞鹤身上吹干之后,封殷将电击乳夹重新夹回去,又拿了新的电线和电极片,夹在了他的阴唇和阴蒂上,那几片可怜的软肉红红的小小的,夹子都几乎夹不住,可是却会迎合奸夫呢。 这一切准备做完了,封殷拿着电鞭站在虞鹤面前,再次对视上那双眼,没看到悔恨让他很遗憾,但没关系,正菜这才开始。 虞鹤感受到封殷的视线,垂下眼睫,将愧疚的情绪都藏起来,信息素会暴露他的恐惧,他知道,没关系,这样会让封殷更痛快,然后他也更痛快。 电击腺体的快感与痛感就令他疯狂战栗,意识一阵沉入己身,一阵飘飞到不知何处去,接下来呢? 接下来封殷举起了鞭子,干脆地一鞭抽到了虞鹤的肩头! 啊啊啊—— 虞鹤张大了嘴却吐不出声音,尖叫爆发在了意识里,一双眼瞪到浑圆。 电击好痛、太痛、尖锐的感知一瞬间就彻底贯穿了他,汁水丰盈的整个阴道和子宫都被电击波及,痛得他仿佛只剩下了这个器官,整个人都不存在了,然后就是绵长的痛苦余韵渐渐变成酥麻,最后,肩头的鞭伤的痛才开始彰显。 见虞鹤缓过来了,封殷又是一鞭,交叉着盖掉了那个不在他记忆里的咬痕。 他在清理痕迹。 每一鞭之间的时间间隔都足够长,足够让虞鹤彻底地感知电击与鞭打的疼痛,不过三五鞭,就令他那个淫荡的器官滴滴答答流下水来,在地上继续了亮晶晶的一滩。 “贱人!”封殷一边鞭打,一边骂着。 这样的惩罚确实到位,虞鹤彻底疼懵了,信息素的颤抖十足鲜明,又讨好地包裹着他,也许摘下口塞虞鹤就要求饶了,但是封殷觉得不满足,不直接,胸腔中的这团要将他烧着了的火发泄不出去。 他一边想,一边继续狠戾地抽打着,让鞭伤盖过那些该死的吻痕和咬痕,最后虞鹤胸膛上交织着艳丽的鞭伤,他才觉得顺眼。 而那些颤颤巍巍的信息素触碰着他的信息素,所有的讯息都传达着臣服。 最后两鞭! 封殷一左一右,打在乳头上,扯掉了乳夹。 “呜——”虞鹤一脸痛苦得仰头,封殷仿佛能听到他痛苦的尖叫,然后就感受到裤脚一片温热。 他底下头,最后一股液体从虞鹤下体落下,地上一片晕开的浅黄色,冒着一点温热的水雾,卧室内的信息素中混了骚气——他在电击和鞭打下失禁了。 阴茎的尿道被尿道棒堵着,他从阴道前的那处从未使用过的尿道失禁了。 每一下鞭打都带来电击,在阴道和子宫里乱窜,侵占着所有体液可以抵达的地方,蹂躏着他那几处刚被狠肏过、还在脆弱中的器官,甚至觉得那电流搅得他五脏六腑都在凌乱。 好痛、可也好爽,他的感知彻底在惩罚中变得一片凌乱。 他是谁? 他是一个要被惩罚的贱货,果然,他被打到尿出来了呢,用那个从来没有用过的器官,尿得一塌糊涂。 庞大的耻辱感将他淹没。 虞鹤在尿失禁带来的崩溃快感中渐渐清醒,理智回笼,看到封殷取下了他的口塞,那些乱七八糟的夹子什么的也卸掉了,但他还被挂在空中,是不上不下的无助境地。 “知道错了么?”封殷捏着他的下巴。 “我错了。”虞鹤被罚怕了,尖锐恐怖的连续电击让他理智一度崩盘,甚至质问自己为什么那么轻易就受了封致的诱惑。 他看着封殷垂下眼睫,密集的睫毛挂着雾气和水珠,颤抖得像一只脆弱的蝴蝶。 “还在装。”封殷拍了拍他的脸颊,说,“我可不会被你骗了,而且,我还没罚够呢。” 还有? 虞鹤恐惧地瞪大了眼,只能感觉自己上半身被放下,下半身被抬起,躯体平行与地面,张开的腿心向着封殷,是一个可笑的、献媚一样的姿势。 “不要、不要……”他小声说着摇头,本就汗湿的脊背忽然发冷。 但封殷的手已经放在了他被电得彻底的阴部,清晰的骨节碰到了无力耷拉着的阴唇上,轻柔、暧昧地触碰了一下,又若即若离。 “不要?”他发出讽刺的声音,“还轮不到你说不要,我对你那么好,你要什么我就给什么,你的家人张嘴我也从未拒绝,你是怎么对我的?你子宫里含了别人的精液,你会生下别人的孩子,贱人!” 虞鹤不敢在出声,小幅度摇着头,唇色发白。 他怕了,他知道错了,他再也不敢了,他——他不能说,虽然痛苦不堪,但这不就是他幻想的么?那种迷失在疼痛中的,快乐。 “准备好就给我受住了!”封殷说道,然后抬起手,狠狠一掌劈在虞鹤的阴穴上,将大小阴唇的骚豆子都砸到变形,汁水飞溅。 “呜!呜!”虞鹤急促地喘息着,脊骨在剧痛中挺直,下垂的头感到一阵眩晕。 封殷的手掌落得急促极了,一下又一下,凶猛狠戾地劈在柔软的阴穴口,直到掌骨几乎贴到耻骨,粘腻的淫液沾在他受伤,迸溅而出。 而虞鹤其实已经被电到有些麻木了,封殷一下一下打着,他的痛觉方才愈发地尖锐鲜明,越来越痛,又在那敏感淫荡的器官上转化为令他发狂的快感,界限越来越模糊。 整个阴道都在这样的掌掴之下哆嗦着,酸麻的快感囤积着,在抵达临界的那一刻喷薄而出,黏糊糊的潮水喷了封殷一手。 “贱人!荡货!”封殷骂着,继续一巴掌一巴掌打到虞鹤阴穴上,打得汁水飞溅,直到那两片肉烂红肿胀,充血欲滴,再蔫哒哒地贴在阴穴口再也发不了浪,才罢休。 结束了么?虞鹤已经茫然了,他从封殷的脸上已经分辨不出是有还是没有,然后就看到他洗了手,从浴室出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端着一个碗,有些辛辣的植物气息飘出来。 虞鹤意识到那是什么,这下子彻底怕了,一声一声叫着:“老公、老公,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可是他无处可躲。 “以前人们会用姜汁惩罚荡妇。”封殷平静地说,那小刷子,将浊黄的汁液一层一层刷在虞鹤被打烂的阴唇上,又抬起他的屁股,撑开他彻底合不上的阴穴,往里面灌进去,“用这个,彻底给你洗洗干净。” 姜汁是冷的,刷在受了伤的阴唇上带来一点凉意,可虞鹤还没放松,就被汹涌而上的灼痛冲刷了,混合着本来就被打肿的痛,在那娇嫩的部位上,滋味谁用谁知道。 他不住地求饶,哭得乱七八糟。 “封致!他是封致!”虞鹤不等封殷问,就直接招了,想求他把那些该死的姜汁洗掉,他索求的绝不是这种让人痒起来的痛苦。 他认了,妈的! 虞鹤再醒过来的时候,胳膊上吊着生理盐水,他看着吊瓶,有点疑惑,再看到挂着吊瓶的滑轨,相道意识消失之前受到的折磨,顿时怂得一哆嗦。 封殷不好意思为自己第一次进行惩罚调教的操作不当导致虞鹤脱水而道歉,果断先发制人,问道:“封致是谁?我没查到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