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第十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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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第十个人 “我现在将获得线索的方式稍作整理。第一种是游戏主动提供的,不需要我们刻意寻找的;其中包括我和大雄的梦境,小静、柔柔、老好人的人物简介、阿黄的新手福利。第二种是通过游戏获得线索,国王游戏和进门鬼以及蓝鲸游戏本身都算在其中。而至于小白和混血是否已经知晓自己的身份,他们手中是否掌握了什么线索,又是通过何种方式掌握的我们暂且打个问号。” 赵志雄补充道:“老好人说关于要我们进行国王游戏的纸条是在别墅里找到的,那别墅寻宝也算获得线索的方式吧?”说着还看略带暗示地了眨了下眼,意思是他们手上还有把悍匪用暴力手段取得的钥匙。 李峥嵘点头,“虽然不确定老好人他们当时是否已经套好说辞。” “悍匪!”阿黄灵光乍现,觉得自己和对方想到了一块儿去,不由裂开嘴极兴奋地大喊一声。 “哎呦,我的娘,你瞎叫唤什么!”赵志雄被吓得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脏,李峥嵘闻声后则微抬下巴示意他发表看法。 “你也觉得分了阵营?”阿黄觉得自己有了个大发现,神情颇为激动。“你说过游戏有单人战也有团队战。如果是团队战,除了所有人一起打怪外也不排除分团对抗吧?至少日记里进行蓝鲸游戏的成员就自主分了团,他们中总有好人坏人吧?我们对应的角色中肯定也有正邪之分。”阿黄一副力求肯定的模样。 听明白意思的赵志雄跟着发言:“聪明啊,阿黄!所以只要把坏人揪出来就能提前结束蓝鲸游戏了。不过被分配到邪恶势力那边的人要怎么处理?” 阿黄做出个斩首的手势,随即又摆了摆手,“自生自灭?如果他们能为了正义主动投降就好了。” “投降了结局也不会好吧,那岂不是很可怜?又不是他们主动选择阵营的。” 关于这个问题二人不敢深想,他们齐齐看向李峥嵘,似乎想从他这里获得较为人性的解答。 作为老玩家的李峥嵘在善恶观前面不改色。 “你们正在假设这是一场成员间的分团对抗战。若从这个角度出发,那无论善恶,哪一方获得胜利才是硬道理,因此本就不存在正义肯定战胜邪恶的理想论,别抒发无谓的同情。” 赵志雄问:“可你不是说不提前结束蓝鲸游戏就无法通关吗?” 阿黄扶额道:“傻啊,如果是分团对抗那各个阵营的通关条件肯定不一样。” 赵志雄表示通关好难,心中思念起平日里包办一切的便宜哥哥。 李峥嵘取出日记,“在游戏里止于至善的标的是存活,你们判定的邪恶势力同样在朝善努力,在他们眼中走相反道路的才是恶。别废话了,不一定就是分团对抗,在集合前再看两页日记吧。” 赵志雄歪了歪头问:“悍匪,日记的内容你都看过了吧,再和我们一起看一遍不无聊吗?想温故而知新?” 李峥嵘哂然一笑:“听你们说话更无聊。” 星期三 晴天,第十三局 第十三局开始。 我对白容止感到抱歉。因为他是李风小师弟的关系,所以即便他后来加入到了我们这边我仍对他心存警惕。我对他的敌意他不是没有注意到。可是,在今天这种两号择其一完成任务的情况下他毫不犹豫地将危险留给了自己。 反观我,在感恩的同时更多的却是庆幸。 “总不能让女士担风险。”白容止说这话时语气轻松。 哎,其实我早不寄望女士能够在这里受到保护了。如今的这栋别墅就像是个与世隔绝的独立空间,它将普世的一切隔绝在外,包括普世价值观,唯蓝鲸游戏的游戏规则才是属于这个空间的法度。 或许是看出我的愧疚,白容止甚至反过来安慰我:“既然是‘禁闭游戏’,那我只要独自熬过今晚就可以了。” “你要小心。” 再多言语都只会显得苍白,只愿好人平安。 星期三 晴天,第十四局 第十四局开始。 白容止就这样消失在了他自己的房间中,地上大摊的血迹昭示着他恐怕凶多吉少。 我们在那摊血迹中发现了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十个人”,李风说是白容止的笔迹。李风似乎并不为白容止的消失感到不安或难过,他更关心的是今天的小游戏“真心话”。 今天的游戏规则是所有号码都必须回答1号卡牌的持有者提出的一个问题,并且不能说谎。我抽到了1号卡牌,因为无法预知其他号码牌的持有者是谁,所以我干脆问了所有人同一个问题。 “第十个人是谁?” 是白容止的纸条令我从幻梦中惊醒,他使我想起与李风同来别墅的从来只有白容止一个人,他根本没有第二个师弟。而身处别墅中的九个人却在进行一场十人游戏。 没错,这是一个只有十个人在场才能开始的游戏。 阿黄读到此处整个人微微颤抖,抬起头不再往下。他问道:“从来没有第十个人?可她之前的日记不是写过……” 相较于阿黄,赵志雄的胆子显然也没肥到哪儿去,“悍……悍匪,你说过没有内奸,不会第十个是鬼吧?”说完忍不住搓了搓手,既为自己的推断感到荒谬,又为其可能成真而感到害怕。他缩着脖子,脸色非常难看,眼中甚至汪上了泪。 几乎与此同时,敲门声连着三下作响,阿黄和赵志雄不约而同抱住了正中间的李峥嵘。李峥嵘额冒青筋,三个壮汉拥成一团的画面极不美好。 赵志雄害怕地问:“谁……谁……去开门?石头剪子布怎么样?” 阿黄点头,为响应赵志雄的提议举高了自己满是冷汗的“爪子”预备猜拳。李峥嵘懒得搭理他们,冷哼一声后就要起身,却差点被赵志雄扒下了裤子…… 面对李峥嵘顿时下降至零度的气息,赵志雄不好意思道:“抱歉,抱歉。不过别担心,你不是我的菜。” “放开。” 赵志雄赶紧识趣地放手。没了阻碍的李峥嵘大跨步走到门前,在两个猪队友如临大敌的表情中一把拉开了房门。 门外的红毛被李峥嵘气势汹汹的开门模样震得一愣,再来就听到屋内赵志雄嚷声在问:“悍匪,是人是鬼?” 被让进房内的红毛入目便是曾被好友烟熏妆评价为“傻缺二人转”的两人,眼见他们抱团取暖,又想到烟熏妆的惨死不禁有些戚戚然。有时候即便好兄弟是个傻缺,也好过兄弟一夜间成了死相凄惨的尸体,何况烟熏妆的尸体还是他亲手埋葬的。 “是我。”红毛说。 阿黄看是红毛,第一感觉就是对方前来投诚,她表现得甚为激动,一副想要上前同人握手的模样。好在他还知道分寸,烟熏妆刚死不久,若自己太过热切说不定就会被对方误解,以为他只顾自己死活,对烟熏妆无有同情。 阿黄想要竭力表现出哀伤却又奋发向前的坚强感来,这也是他对红毛给予的“厚望”。可惜,他表情管理零分,情感过渡生硬,以至于面容都变得有些扭曲:“红毛,我们剩下的人得好好的。” 红毛选择性屏蔽了阿黄类似于咬牙切齿般的表情,别说领悟阿黄的厚望了,他只以为对方根本不欢迎自己。“我是来投诚的,昨天我和烟熏妆通过进门鬼知道了自己的前世身份,我的前世是殡仪馆的员工高远,烟熏妆是李春来,他昨天开门后同我身体里的高远说了话。”说罢,红毛不把自己当外人地一屁股坐到空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