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好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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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规的心脏怦怦跳着,说不清是紧张还是兴奋。他被主人架着胳膊,半扶半推着带进了一间耳房。身后那个小队长还在殷勤地说着什么,他已经听不清了,炸在耳边的是秦彧宣刚才说的话。 ——“顾大人,属下伺候您休息啊。” 他恨不得晕在刚才的密道里。 秦彧宣一脚把门踢关上,顺手带上了门栓,回身一看,奴隶已经乖巧地伏跪在脚边,因怕被外面的人听到,还不敢出声请罪,只细细地发着抖。 秦彧宣其实并没有生子规的气,只是对于小奴隶被别人碰了这件事多少有点不爽,这会儿见子规乖觉便又心情转好,加上大事办成了十之七八,心里十分松快,就存了逗弄的心思。他用足尖踢了踢子规的肩膀,故意问道:“顾大人嗓子怎么不舒服啊?” 子规半抬起头,很小声地说没有。秦彧宣望着奴隶水盈盈的眸子,心情大好。它们不会说谎,所以他很轻易就能看出里面盛满了讨好,还有一丝掩饰不住的期待。 秦彧宣足尖顺着肩膀往下点在奴隶胸口,不费什么力气就挑起了他的上半身,继而一路往下探入双腿间,毫不意外地碰到了那根硬起来的小东西。 来自头顶的一声轻笑让子规面红耳赤,手指悄悄蜷起来,膝盖不安地动了动,试图把腿间起了反应的小东西遮住。 “躲?” 轻飘飘一个字落下,子规身体一僵,咬了咬唇,把双腿打开到比肩膀还宽的程度。他的身体因此矮了一截,脑袋被按向主人的下体。 “不要发出声音,懂吗?” 子规点点头,正欲伸手解衣服,却被主人擒住双手扭到脑后。失去了双手控制权,他只得一边费力用嘴扯松腰带,一边分出一些心思留意身后。 等子规终于把脑袋埋进层层叠叠的衣衫里,秦彧宣让他十指交握,随后解下身上的佩剑,把剑鞘和奴隶的两条小臂叠在一起,又拆了自己和奴隶身上的腰带,将两处手肘和剑鞘的交点分别绑住。这样一来,子规只得被迫向后张开小臂,紧紧贴着笔直的剑鞘,胸膛也因此充分打开。但这个动作实在太难受了,不一时手臂和后背就酸胀成一片,子规只得稍微把头低下一点,于是从秦彧宣的视角看去,竟像是奴隶主动伸手按住自己的脑袋,拼命往自己的身下凑。 耳房本就昏暗,衣摆垂落后更是遮住了所有光亮,连呼吸的空间都变得局促,子规用唇包裹住牙齿,在黑暗中用尽所有技巧口侍。想要不发出声音是很难的事情,主人的东西太大了,子规只得加倍小心放慢动作,将湿润的头部含在嘴里,静默地嘬着,辅以软舌轻柔舔舐。 他听不到主人进一步的命令,也猜不出主人的心思,只是一想到不在熟悉的环境里,外面的人随时可能会进来,心脏就快要跳出嗓子眼,与此相应的,却是胯下的玉茎更加精神。 主人并不常许自己口侍。本该用于饮食的口腔却含着主人气味最浓郁的地方,仿作甬道殷勤伺候,纵容那物长驱直入,将口腔填得满满当当——子规觉得口侍简直把羞辱和亲密结合到了极致,只有奴隶才能做这样的事情,也因此,每每有这样的机会,他总是会更加满足。 要是主人再发出一两声餍足的叹息,他就像是拥有了至高无上的荣耀一般,会兴奋得如同获得了真实的快感和抚慰。 秦彧宣舒服得仰起头,伸手扣住奴隶的脑袋,一只脚继续抬起,隔着衣服在充血激动的柱身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踩着。他本意略施小惩,谁知反倒让奴隶得了奖赏一样,那根翘起的玉茎想必已经把亵裤都染湿了。 反正门落了锁,那就…… 秦彧宣寻了把椅子走过去坐下,贪吃的奴隶一直叼着嘴里的东西,膝行跟随。秦彧宣弯下腰,伸手探入奴隶衣襟,带着薄茧的手指划过滑腻的肌肤,寻到两粒凸起的茱萸,捏住拧了大半圈。 胯下传来一声呜咽,本来轻缓的呼吸骤然急促,轻柔含吮的动作也在一滞后变得激越起来。 秦彧宣轻飘飘拍了下奴隶的脸,强调:“噤声。” 子规喉间滚了滚,终究咽下了所有声音,轻轻点了点头,把顶到嗓子眼的肉物退出来一截,继续克制着用唇舌侍奉。 衣服里的手在继续点火。从前胸摸到后背,从肩头摸到腰侧。秦彧宣不用多少力气,只用指腹轻轻滑过皮肤,每每逡巡过一处,都能感受到手下身躯不住的颤抖。 子规扣在一起的十指用力到指尖都泛了白,拼命抵抗着潮水般袭来的痒意。快感从四面八方涌过来,来得太快太急,他却被剥夺了动和喊的权利,只能像一只木偶一样停在原地,被动承受主人施与的一切。玉茎硬得发疼,主人时不时施加的踩踏碾弄不啻酷刑,他却不能稍加顶胯迎合,冒犯主人。 不知道这样的折磨过了多久,秦彧宣按住奴隶脑后,肉柱抖了抖,往更深的地方冲了进去。头部擦过上颚顶到小舌,进而毫不迟疑地破开最后一道防线,朝着更紧窒的咽喉处进攻。 子规的鼻子贴到一片杂乱蜷曲的体毛上,下巴也紧贴着主人饱胀的囊袋,稍加远离又被重新按回去。他温驯地把嘴巴张开到极致,完全放松了自己的喉部,任由主人的阳物凌虐自己的口腔,唯有舌头仍在柱身表面流连,像小羽毛一样搔刮作乱。 秦彧宣抵在奴隶的喉口射了出来,十指扣紧了奴隶的后脑勺,嗓音沙哑地低声命令:“咽下去。” 腥气弥漫在口腔里,子规下意识地吞咽,全然忘了主人的东西还卡在自己喉口。秦彧宣也忍不住闷哼了两声,被奴隶服侍得快感格外绵长,结束后探手掐住了奴隶的下巴,把自己退了出来。 子规含着头部,舌尖轻轻扫过铃口和冠状沟,将剩余的白液悉数卷进自己嘴里,这才从衣料里钻了出来。 出来后才觉得脸颊上凉凉的,原来不知什么时候,泪水已经滚了满脸。 秦彧宣知道子规难受了,伸手帮他擦着脸上残留的泪痕。谁知奴隶好像傻了一样,半张着嘴,雾蒙蒙的眼神直勾勾望着自己。唇瓣被蹭得嫣红微肿,上面还沾着晶莹粘润的不知名液体,不难看出刚刚经历了什么,秦彧宣微一愣神,顿起怜惜之意,轻笑道:“好乖。” 子规似是对得到的夸奖不敢置信,眼波颤了颤,却又坠下一滴清泪。犹豫片刻,闭上眼睛歪着头在主人手掌上顺势蹭了蹭。 那里很温暖。 秦彧宣并没有斥责奴隶不恭敬的举动,反倒用两手捧着他的脸,用力搓了搓,把嘴巴搓到变形,调笑道:“是不是小鸟?” “小鸟”子规乖乖点头。 秦彧宣又问:“‘小鸟’射出来没有?” 子规被一语双关闹得耳尖发烫,两瓣嘴唇一合一张,做了个“没有”的口型。 “好乖。”秦彧宣又夸,解开奴隶身上的束缚,命令道:“玩给我看。 子规点点头,活动一下发麻的手臂,把自己的“小鸟”从裤子里请出来,垂着眼帘套弄起来。 满手的黏腻,玉茎本就蓄势待发,再加上被主人盯着玩自己……子规真怕两三下就给交代了。可是主人想看,他又不能简简单单结束,只得暗自咬着嘴唇忍耐快感。 “唰”的一声,利剑出鞘。秦彧宣握着佩剑,寒芒凛冽的剑锋直指奴隶下巴,冰凉凉贴了上去,剑尖微抬,将奴隶满脸的脆弱呈现于自己眼前。 “啧。”秦彧宣不满道,“不许咬嘴唇。” 子规睫毛颤得更厉害了。他还记得噤声令没解,可是刚一放开唇,就漏了一声呻吟出来,忙又羞耻地抿唇咬牙。 剑尖在身体各处裸露的肌肤上游走,子规不断因犀利的剑锋分神,饶是如此,忍耐欲望导致的痛苦也愈来愈盛,额头沁出一层薄汗,忍不住用求饶的目光看向主人。 秦彧宣坐着欣赏奴隶发情的姿态。“小鸟”胀成了深色,头部吐的清液越来越多,却始终忍着没有发泄,手上的动作也没有稍加懈怠,笑意忍不住层层加深,问道:“忍不住了吗?” 子规迫不及待地点头,泪盈于睫。 “好吧,那就……”秦彧宣归剑入鞘,改用手指轻佻地刮了一下子规的下巴,笑道,“收起来吧,顾大人。” 子规猛地撒开手,身子软倒在主人身上,粗声喘息。 原来这才是惩罚。可是,能换来主人两句“好乖”,也真是值了。子规在秦彧宣怀里发出一声极短促的呜咽。 温情的时刻没有持续多久,恼人的苍蝇又来嗡嗡叫。那个小队长在外面逛了半个时辰,见里面迟迟没有动静,又带着一壶红糖姜茶过来邀功。 秦彧宣深呼吸几口气,咬牙切齿地打开门。 小队长捧着一壶茶,呲着牙挤进狭小的房间,讶然道:“哎呀顾大人,您脸怎么这么红啊!” 子规:“……” 小队长伸手探到子规额头上:“哎呀这怕是要发热的征兆,属下煮了红糖姜茶,您多喝几碗吧……小齐光棍一条,哪里照顾过人呢?” 子规瞟到后面主人似笑非笑的神情,第一次产生了打人的冲动,可那小队长还在絮絮叨叨:“我家那位婆娘每次风寒都要喝这个,个婆娘病歪歪的还娇气……哎呀顾大人属下不是在说您啊,您肯定是公务辛劳,公务辛劳……” 秦彧宣接过茶壶,将茶杯倒得满满当当,递到奴隶嘴边:“是啊顾大人,这都是队长的一片心意,您一定要全部喝光。还有,姜也是好东西,属下晚上再给您备点,明日一定就好了。” 可怜的奴隶情欲未退,尿意又起,肚子里含着满满一壶茶煎熬到了晚上,“风寒”却依旧没好。小队长心里暗自嘀咕,小齐不是去膳房取了许多姜块吗,这病怎么就那么难痊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