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饭txt文学 - 耽美小说 - 红糜(双)在线阅读 - 4自罚

4自罚

    陆凌颤巍巍的用两指捻住花穴正上方被小棍子抽到肿成一颗肉枣儿的阴蒂,可怜兮兮的往楚烈随意的横在腹上微微摊开的手掌里送去。

    然而楚烈却丝毫不解风情一般,任由他捏着骚豆子在他掌心粗糙的纹路上难堪的顶来顶去,完全没有伸手捏住的意思。

    陆凌急的快要哭出声来,指尖的力度越发没了轻重,一个不留神将那枚肉果儿捏痛之后,当即松手哀叫起来。

    “真没规矩啊,”楚烈叹道,“你个荡妇,捏着你那欠虐的骚蒂干什么呢!?发什么骚,在老子的手上顶来顶去,还敢松手?”

    他语调一扬,陡然严厉了起来“我tm让你松了吗!”

    陆凌突然打了个哆嗦。

    楚烈将一双银筷扔到了他的两腿间,命令道:“自己拿着筷子,把你的贱豆子剥出来扯长,递到我手里,求为夫狠狠的罚它,听见没有,快点儿!”

    陆凌稍一犹豫,马上就被楚烈的大手扼住了细长的颈子。楚烈凑身上来,将头一偏,两片薄唇轻轻地触碰到细软的颈侧,低声威胁道:“是不是又想让我给你把骨环穿上,牵着你的肥阴蒂上外面那棵老槐树旁磨逼了?嗯?还不快点照做!”

    “呜——!”陆凌马上急切的摇头,瞪大眼睛有些语无伦次道:“不,不穿骨环儿!我不是,不是用麻绳,麻”

    他有些羞耻的咬了一下下唇继续道:“用麻绳捆阴囊换了吗——,你别答应我了,你不能——,不能,呜!”

    腿间将两颗小球牢牢拴住捆覆的粗糙麻绳一下子被拽紧了,伴随着陆凌拔高了调子的小声尖叫,楚烈神情随意的又将手中的绳子收紧了一圈儿,可怜的囊袋几乎要被拽离身体一般,相连处的皮肤近乎透明。

    “笑话,”楚烈道,“我当然能!为夫想对你做什么都行,你一个娼妇理当挺着你这淫贱的骚逼求夫君虐到爽为止,怎么还敢提要求?嗯?我真是把你惯坏了!”

    陆凌叫他轻浮蔑视的神情吓坏了,伸出纤长细白的腕子就想要去够他的手。结果却被楚烈一把挥开了,大声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按照我说的做!”

    陆凌一愣,有些反应迟缓的睁大了茫然的双眼看向楚烈。那双美目中闪烁着星星点点的水光,楚烈才一抬头瞧上,便马上不自在的咳了一声,喉头上下滚动一下,而后立马将脸别了过去。

    我媳妇儿太好看了,楚烈想。下身刚刚发泄完没有多久的欲望隐隐又有抬头的趋势。才一对视便硬了起来多少让楚烈感到一点点的难堪,他有些恼羞成怒的伸手在陆凌玉茎顶端因为不断翕张而微微被挤出了一点的尿道棒上一摁。

    带有倒刺的粗长尿道棒马上被捅进了最深处重重撞上了体内骚浪的尿点儿,陆凌顿感小腹一阵酸麻。楚烈却还觉不够似的,运气一缕雷电凝聚在了指尖,继而点在了艰难吞吃着小指粗细的尿道棒的铃口顶端。

    “呀啊——!!呜嗯——,呜……嗬,嗬,嗯!”

    “快点!”楚烈凶巴巴道。

    尽管前端的性器刚刚遭受了惨无人道的折磨,但因为剧痛也恰好使得陆凌回过了神来。他不敢再犹豫,慌忙捡起了腿间的银筷,将带有一条一条横纹沟壑的筷子头部挑开包皮探入了整颗贱蒂的最底端。

    他长舒了一口气,心一横,用筷子狠狠的夹住了整颗蒂果儿,向外翻了出来。凹凸不平的纹路带给刚刚被抽肿的阴豆极大地刺激,陆凌被下体酸麻的快感刺激的两手止不住的发抖。

    过于使力的银筷儿不小心交错,将被从包皮中完全拉扯出来的阴蒂的一点点肉皮夹进了缝隙。陆凌身体一僵,抖着身子险些就要泄身。

    就在这时,不满他磨蹭的楚烈轻咳了一身,陆凌马上回过神来,咬紧了牙关,抖着手腕挺动腰胯将浑身最为脆弱娇嫩的性器官朝着楚烈的手中送去。

    “请——,呜,请相公,请相公,狠狠的惩罚我发骚的贱豆子,求,求您了——,呜呜,嗯,嗯啊……”

    楚烈露出了一个勉为其难的表情,随后才漫不经心的将递到了食指与拇指之间的蒂果儿掐进了手里。

    他示意陆凌将筷子撤了,而后手腕一抖就手指顶端就化为了狼身时的坚硬锐利指甲。

    楚烈将完全被剥离出保护的黏软阴蒂挑在指尖把玩了一番,半搂着他的腰强迫着他跪了起来,命令自己揪着翘如小指的阴蒂,而后回手拔了自己的一根细长发丝,顺着阴蒂的根部狠狠的系紧了,另一端牵系在了陆凌的小拇指上。

    陆凌瞬间不知道该将手放在那里了。楚烈恶意的将发丝留的很短,手臂一旦自然垂落便必然会牵扯到被紧紧捆住的骚蒂。他也不敢擅自将手放到自己的腿上,楚烈说过他的身体每一寸都不属于自己,如果擅自碰了必然又会惹来责罚。

    他单手僵硬的在半空中小心翼翼的举着,楚烈满意的看着他完全不敢反抗的乖顺模样,大发慈悲道:“你自己用手,把阴蒂里的骚籽儿掐住——”

    “对,再把逼往上撅,让我看见,对,自己掐住,掐到最骚的地方了吗?好,狠狠的磨它。”

    “不许用指腹!用指甲掐!狠狠的掐!你不会想让我帮你的。”

    楚烈亮出自己尖利的指甲,陆凌打了一个哆嗦,马上加紧了手上的动作。

    “很好,掐的时候一下下的挺逼,快点!欠操的骚婊子,让人看看你的烂逼!”

    楚烈一边命令着一边从陆凌挂在床头的一堆束发用的布条里面找出了两条带松紧的皮筋儿,他拿在手里试了试力道,最终选了一条半米多长的细皮筋。

    “叼着。”他将皮筋的一端送到了陆凌的嘴前。陆凌乖顺的张嘴叼住了。楚烈奖励似的轻轻拍了拍他的侧脸,将皮筋从他的两腿间穿过,自己握在手里转到了他的身后来。

    陆凌一下子紧张起来,楚烈一边呵斥着让他自己掐磨自己阴蒂内里的骚籽儿一边在身后做弄他。尖利的指甲搭在陆凌敏感的尾椎骨上一点一点的,陆凌难受的起了一背的鸡皮疙瘩。

    等他终于玩儿够了,才拍了拍陆凌布满红痕的屁股,示意他停手跪直。

    “手没有地方放?怎么这么娇气?”楚烈偏头到前头来,一眼就看到了陆凌因为那支停下来而没有地方安防的手露出了泪眼婆娑的表情,于是握住了他的手腕,猛地向上一抬,竟是生生的将那根牵连着尾指与阴核的拉扯断了。

    陆凌顿时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尖叫,下身呲出一小股水儿来。楚烈懒得与他纠缠这些无伤大雅的小错误,一心只想进行下一个环节,于是只是象征性的掴了他挺翘的肥臀两把,就不再就此纠缠了。

    “准备好了吗?”

    楚烈牵着从腿间穿过的皮筋微微向上提拉,磨弄着陆凌胯间肥软的逼肉和骚豆,陆凌爽的腰身抖微微的发起颤来,却还是竭力忍住了想要瘫倒在床上夹腿磨逼的冲动,努力的跪直了腰板儿。

    “看样子是准备好了啊,自己说吧,想要为夫罚你这烂逼多少下?”

    陆凌发出一声低婉的哀吟,楚烈取了他嘴中的皮筋和床顶垂下来的绳索系在了一起,陆凌嘴巴得了空闲,呜咽道:“五十?”

    “噢?”楚烈一挑眉毛。

    “不,不,”陆凌马上改口道:“一百,一百下,可以吗?”

    楚烈将手伸到他的胯下冲着两枚浑圆的阴囊重重的弹击了两下以示惩戒,道:“装腔作势的给谁看呢,嗯?贱婊子?50下能满足你那淫贱的骚逼吗?100下也就是勉强解了你的馋,还有脸问可以吗?”

    “把话说全再求为夫一遍,一会我抽你的时候你可自己瞄着点准儿,冲好了你的烂逼,老子可不想伺候着你。若是100下抽完了你的两个片烂逼肉肿的不一样肥,我就照着另一边给你抽成一样的再赏你二十个嘴巴,听见了没有!”

    “嗯,嗯,我说,你不要,不要,那么凶,大狼,你太凶了——呜,求求你,相公,狠狠的抽我的骚逼,抽烂它,罚到它再也不敢发骚——嗯,呜……”

    楚烈的脸色微微缓和了下来,他轻轻的舔了舔陆凌敏感的耳垂,紧接着舌头一卷将柔软的耳肉叼进了嘴里细细的嚼咬。含糊到:“好,好,只要你乖乖地,为夫就温柔一点儿——”

    他一边说着,一边一手拽着绳子向后提拉,另一手将皮筋摁下,离陆凌大张的胯间足有十多公分,轻轻一松手——

    “啪!”

    “哈啊啊啊!好痛——!”

    “乖一点,报数。”

    “嗯——,嗯,好……呜呜,一”

    “啪!”

    “嗯啊——,二,二——”

    “啪——!”

    “呜啊!三,呜呜——”

    “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

    “噼啪噼啪——,噗叽——!”

    “啪噗叽,噗叽!啪啪!啪啪啪!”

    皮筋儿一次又一次越压越低,重重的抽回可怜的逼肉,陆凌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屁股左摇右晃的躲闪着。然而横着贯穿整个逼肉的刑具哪里能够躲闪的掉,次次都重重的抽中胯间柔软的性器。

    陆凌完全顾不得让左右逼唇被抽一样的次数了,阴囊和阴茎因为没有束起来的原因当啷在腿间,也跟着挨了不少重击。楚烈最喜欢看陆凌玩弄自己玩弄到神志不清的样子。

    故而胁迫着他扶起自己的阳具,抽插着被铃口紧紧吮着的尿道棒。尿道里面的痒粉还在尽职尽责的发挥着应有的作用。只是刚才陆凌被即将面临的抽逼惩罚吓傻了,这才忘了这一茬儿。

    等到楚烈强迫着他自己一下下的凿弄自己的尿道狠狠的从前端顶撞内里尿点的时候,他丝丝缕缕深入骨子里的奇痒才再度复苏起来。

    陆凌不需要他的催促,自己便扶着修长的玉茎大力的插弄起来。爽的唾泪横流,连报数都频频出错。楚烈因为陆凌刚才因为被逼狠了而露出来的罕见的娇憨情态感到情动不已,内心也因为这一次小小的撒娇柔软下来。

    往日性事中早就顺嘴的粗鲁荤话不知怎么的突然就有些说不出来了,下手也不似以往那般狠厉。陆凌浑浑噩噩间浑然不觉自己被放了一马,只当自己没出什么纰漏的完成了任务。待到楚烈将皮筋从他身下撤出之后便双手一捂胯间,夹着腿软倒在了床上。

    可能因为今日楚烈手段有些过于温和了,以往玩完之后下面的水儿几乎都已经濒临淌干的陆凌今天在结束这一遭尽兴用的刑法之后下面的汁水仍然充沛的不行。

    楚烈拿着被褥在他腿间擦拭了半天,又逼着他将背角抵在阴蒂上夹着被子磨逼磨了两次高潮,伸进手指一试,还是发洪水一般的往外淌淫汁。

    水儿太多了干起来过于顺滑的性事,根本不能满足楚烈这种偏爱野兽做爱时的那种粗狂感觉的喜好。接连折腾了半天,陆凌下面的水儿还是流个没完,楚烈有些气急败坏,低下头去就想要给他吃干净。

    然而他吃起逼来向来凶狠,不仅弄得阴蒂逼唇上全是凄惨的掐很咬痕,有时更是连内壁都恨不得扒出来狠狠的吸吮干净才罢休。每次陆凌下面都会叫他吃的空空如也,到最后抽搐着达到一次次高潮却连半滴水都喷不出来。

    吃红了眼的楚烈这时候就会将满肚子的怒火撒到可怜的逼肉上,有时候上面印的青紫牙印如果不是过后用法力疗伤,甚至能留上十天半个月,第二天都要岔开腿才能走路。

    陆凌因此对他帮他吃下面的提议很是抗拒,折腾了半天都哼哼唧唧的不给吃,直说下面今天不干净。楚烈到最后让他弄烦了,直接拎起了他的后脖颈掼到了地上。蹬上猎人靴朝着陆凌张开的腿间就是几脚狠跺。

    “给脸不要脸的贱货!相公给你吃个逼是给你脸了,还敢在这儿跟老子拿乔?给我滚到房门那去,把房门打开!屁股朝外,逼给我撅起来晾着,什么时候晾干了再滚回来求老子干你!”

    陆凌跌跌撞撞的朝着房门爬去,在门槛处踉跄了一下。一路爬行给遭受了百十来下抽弹酷刑的逼肉和阴蒂带来的摩擦都是异常残忍的,陆凌刚刚停下来便受不住的将五指抵在门板上微微蜷起,抖着腰下身又泄了一次。

    高潮过后他不敢停顿,赶紧就着半跪的姿势举高双手将门栓取了,把门大开,然后按照楚烈的要求屁股朝外撅起了被折磨到乌黑发紫的逼肉。

    楚烈坐在床上欣赏了一会儿,从一旁的架子上抽出了一根儿马鞭,吊儿郎当的朝着陆凌走去。

    “腰再往下塌,屁股翘高点,腿——,使劲分开,再分,好。逼呢,让你在这儿晾逼呢,你冲着地这儿糊弄谁呢!给老子往上撅。”

    楚烈拿着马鞭“噼噼啪啪”的抽打着陆凌肥软的大屁股,一个劲儿的开口挑刺。

    “自己招阵风过来,冲着你这敞着的淫逼好好的吹上一吹!”

    陆凌发出一声羞耻到极点的呜咽声,在被马鞭抽中阴蒂后一边哆嗦着高潮一边低念咒语招来了一阵小风直吹屋门。

    疼的火辣辣的逼肉得到了凉风的慰藉,竟然还生出了一丝舒适。陆凌克制的咬住了下唇,半晌后还是不受控制的迎着风轻轻摇晃起了腰肢。楚烈瞧着他变本加厉的发骚,手中的马鞭愈发毫不客气的朝着他光裸的臀肉嫩逼抽去。

    两柱香的时间过去之后楚烈才伸手去摸陆凌原本濡湿的胯间,被狂吹了许久的淫汁终于全部干涸在了逼肉和后穴上。楚烈在指尖凝起了小小的火苗,用肆意变换形状的火舌去舔舐那干涸在雌穴上的淫水尿液。

    陆凌被烫的尖叫连连,痛的连肥肿的唇肉都微微的蜷缩了起来。楚烈费了一番功夫才把他大概收拾干净,直接憋的一刻也忍不了了,将陆凌拎起来之后连床都没回。

    就那么将他反身抵在了自己和墙壁之间,把他的两腿往双臂上一挂,下身就不管不顾的从温热的牝穴重重的干了进去。

    狰狞的性器将脚不沾地的陆凌整个贯穿在了上面,他根本没有拒绝道余地,像一叶大海中的扁舟,只能抱紧了对方的脖子任由男人凿弄艹干、隔三差五便抵住花心残忍研磨。

    艰难的喘息和低声的哀求尽数被封在了双唇之间,楚烈先是一阵急风暴雨般的深吻,把陆凌弄得几乎缓不过气来,憋的眼位通红。而后才又是情意绵绵的唇舌交融,细密的吻如羽毛般不断落下,男人锋利的薄唇反复抿紧他的一片唇瓣,令他羞耻的脸颊不断飞上更深的红晕。

    射出来之后楚烈也没有将性器从陆凌的穴肉中抽出,而是就着这样的姿势,一步一顶的抱着他进了后院的温泉为他清洗身子。迷糊间陆凌低喃着肚子好涨好烫,楚烈有些好笑的捉着他的指尖吻了吻,而后并起双指为他清洗内壁。

    一切都收拾好之后,楚烈打算将尿道棒取了解开捆扎阴囊的麻绳让他释放一次。然而他的手才碰到陆凌布满虐痕的阳具便被五根修长的手指抵住了胸口,将他认真的抵开了。

    不知什么时候清醒过来的陆凌自己拢着可怜兮兮的双丸和阴茎跑到了温泉的另一侧,别扭道:“我自己来!”

    楚烈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他耍脾气,眼神逐渐温柔下来,低三下四道:“怎么啦?媳妇儿?”

    “你今天又很凶。”陆凌认真道。

    楚烈冤枉道:“那不是情趣吗夫人,我平时哪敢呀,我错了好不好,来,乖,让相公抱一下。”

    陆凌轻轻的摇了摇头,垂下眸子自己认真的将残余的精液撸了出来,接近着一眨眼的功夫便飞身上岸,一个转身后一身干净利落的浴袍就罩在了身上。

    “我今晚自己睡,你不要过来了。”陆凌拢了拢铃口,转身朝卧房走去。

    片刻后院落里“扑通”一声响,楚烈熟门熟路的跪在了屋前,高声朗诵情诗以换取老婆原谅。

    这招果然百试百灵,才一盏茶的功夫,陆凌便受不了的隔空去了房门上的栓子。房屋露出一个缝儿来,楚烈瞬间满血复活,爬起身来随手一掸下摆的尘土,就兴高采烈的大摇大摆着晃回屋子抱夫人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