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章

    小劣，你不能后悔。

    我知道我在操你的时候说过好几次让你和我一起去死，而这次，是你亲口应允了的。

    小劣，你真好，好到整个世界只有我配得上你。

    我们已经完美到不需要明天了。

    一、

    小劣，还记得你终于愿意转学回来的那一年吗。那年你16岁，我14岁。

    那时的你和现在的黑白照里不太一样，和你转学走的时候倒是差不多，除了更高了，更瘦了。

    我去车站接你，还没下车就看见在车站出口等着的你，穿着一身黑，嘴唇抿成薄薄的一条线，看谁都面无表情，看我也是。

    不像现在照片上的你是笑着的。

    对不起，让你那样漂亮的笑容消失了。

    让我猜猜，回家刚洗完澡出来就被我从背后抱住时，你的心情。

    你很苦恼吧？明明你是哥哥，却总是被弟弟小劣小劣地叫着，还被弟弟从背后抱住，由着弟弟亲上你的后颈。

    因为你好香，好香。从小时候你的味道就一直诱惑着我去做这样的事。

    然后扳过你的肩，嘴唇吻过肩窝、锁骨，舔咬着你的一寸寸肌肤。

    你没有反抗，我就知道，你真的想我了。

    可是小劣，既然舍不得我，想我，又为什么要逃离我呢？害我两年见不到你。

    我不联系你，不找你，是想让你自己主动回来。

    我知道，爸妈一出国，你肯定放心不下我。

    我知道。

    我记得很清楚，当我的手钻进单薄的T恤抚上你的后腰时，你一怔的神情。常年像是有雾的眼睛终于清明了一瞬，又陷入更大的迷惘中。

    那时就想提醒你别这样直勾勾地看着我。

    这样的眼神会让我想拉着你一同去赴死。

    明明已经心乱如麻，还要装作一脸平静。小劣，你好坏啊。

    就是这样漠然的表情让我想狠狠地操出你的情欲。让你哭，让你笑。让你不开心时皱眉，兴奋时勾唇。别做那样沉默的一潭水，让我吹皱你，荡漾起来。

    对，就像这样，随着我游走的手轻轻喘息，别压抑，别绷着。

    一边解开你的皮带，一边蹭着你的脸颊。

    我早知道自己力气比你小，可还是顺利将你的双手反剪在背后，整个人按在了墙上。

    小劣，你说这是为什么？

    你不说话。

    揉捏着你胸前的小点时，你终于忍不住哼出了声。仍然没有阻止我，也不迎合我。你好像一尊石像那样无言地受着一切，不带任何态度。有时这样的你让我讨厌。

    所以我收起了因为想念而柔惜的情绪，直接地褪下你的裤子。我早就硬了。甚至没有用手去触碰，就顶上你的穴口。

    太紧，太热，进入得十分艰难。就如我要你敞开自己的心迎向我一样难。

    你耳际已经有了汗珠，可你疼也不喊。让我想对小劣更恶劣一点。

    我只好掌住你的后脑勺让你扭头，吻住你的唇，撬开你的牙关。感受到你的身体一软，就顶进去了。

    回过神的小劣你眼眶和鼻头都红了，吃痛流下眼泪。我达成了目的，下面更硬了。

    你断断续续抽噎起来，伴随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越哭越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