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未经他人苦
阮岁还在读大学的时候就被看上了,几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公子哥笑作一团,当夜就把他压在包间里强了。 他不接受包养,从医院出院后,又在租住的那间破屋里看见了端坐的三个人。 撕裂般的疼痛再度袭来。 他明白了,自己的回答不重要,疼也不重要,警察也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世上有人让你生便生,有人让你死便死。 从19岁到24岁,从一无所依的弱小学生长成风姿俊秀,气质绝然的青年,阮岁有了自己的工作,自己的存款,他仍被那群人掌控在手中。 在医院下班后,阮岁先去超市买了菜,他提着菜正准备进屋,却看见了未上锁的门,和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苏汤。 脸上的轻松顿时消失不见,他轻轻把菜放到了玄关的地方,换上了拖鞋,从领带、到外套,再到衬衫、西裤、内裤,最后只留了双白袜子,赤裸地跪了下去。 三个男人各有各的性癖,苏汤喜欢臣服,绝对的臣服。 初春的天尚且寒冷,暖气刚停,屋里虽不称不上寒冷,但对未着寸缕的阮岁来说可谓是寒冬腊月。 他从玄关处膝行过去,膝盖通红而冰凉,身上因为受冷而浮起了细密的小疙瘩,可仍一步也不敢耽搁。 “您来了。” 他跪在苏汤的面前,低垂着眉目,精致如画的下颚有着流畅的弧度。 乌发红唇,白皙剔透,轮廓端庄丝毫不见女气。他宛若上好的脂玉,又像秀丽无双的青竹,哪怕跪在那里都带着一股凛然的、高不可攀的气质。 偏偏这样,使人愈发想要摧折。 苏汤翘着二郎腿打量,也不说话,自上而下地巡视了一遍后,才似笑非笑地开口道: “听说又有小护士跟你表白了?” 阮岁脸色苍白,知道今天讨不得好了。 三个人掌控欲一个比一个严重,占有欲也是如此。 他每日在医院做些什么他们监视地一清二楚不说,哪怕老老实实地上班下班,一旦知道有人向他示好,当晚回去就会被折腾得很惨。 为了接下来能少受一点折磨,他抿了抿唇,眉头蹙起,眼底带着哀求:“我没接受……她才刚毕业,什么都不懂,我已经跟她说清楚了……” 苏汤单手支着下颌,眸色深沉似笼罩着一层阴霾:“可是这关我什么事呢?你就是做错事了啊,做错事了就要受到惩罚不是吗?” 软岁脸色白了又白,跪着的膝盖磕在冰凉坚硬的地板上,又上前了两步。 “主人,我知道错了……” 他浑身赤裸,脸颊示弱般贴在了苏汤的腿上,轻轻地蹭了蹭。 “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苏汤云淡风轻地动了动嘴巴,对于青年的求饶置若罔闻,好似看不见这具诱人的躯体。 阮岁咬紧了唇,留下深深的齿痕之后,而又放开,脸颊离开已经贴得温热的腿,直立起背。 他缓慢地脱掉了最后一层遮羞布,像条狗一样在屋里爬了十个来回,最后一圈爬回来拿起了沙发旁的巨大的按摩棒,冒着冷汗硬生生插了进去。 没有润滑,也没有前戏和扩张,疼到浑身颤抖,还顾不得是否受伤了,乖顺地望着坐在沙发上的人,红唇轻启: “汪汪汪……我是下贱的小母狗,请主人狠狠地惩罚我。” 他在学狗叫,也如母狗一般摇尾乞怜。 从最开始的反抗,到最后的不得不接受,这一套犯错之后的流程,阮岁轻车驾熟,却痛恨到心脏都是疼的。 有什么办法呢?他无父无母,就连最亲近的爷爷,都在大学毕业那年重病去世了。 没人能帮他讨公道,没人能帮他逃离恶魔的牢笼,他也曾反抗过,试图逃跑过,下场就是还没上火车便被人抓了回来,囚在房中,没有声音,没有灯光,只有自己的呼吸声。 以至于三个人渣进来的时候,他甚至觉得犹如神降临在世上。 被侵犯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他们总有各种各样的理由折腾自己,也总有各种各样的惩罚以及心血来潮,由他去承受。 五年里,他被侵犯过一次又一次,荒唐的性事发生过一次又一次,从宁死不屈到逆来顺受,外表是正常男人的样子,而衣料下的身体有多下贱,只有自己知道。 真的一辈子就只能这样了吗? 等到年老之后被遗弃,再过上自由的生活? 阮岁时常这样问自己。 “答对了!” 苏汤扬起笑,总被旁人私下诟病太过阴柔的样貌,笑起来别有一番色授魂与的滋味。 “你就是世界上最最下贱的小母狗。” 他仍坐在沙发上,穿着皮鞋的脚伸出去拨弄阮岁后穴的按摩棒,狠狠一踢,尺寸大到可怖的玩具整个插了进去。 “啊!” 阮岁痛到失语,整个人因为惯性向前扑,耳边依稀听到了皮肉撕裂的声音。 他整个人都在颤抖,眼前阵阵发黑,耳鸣声宛若冰冷的钢丝拉起无限延长的警报。 后穴的按摩棒兀自震动着,鲜血顺着白皙的腿根滑落,像极了女子的落红。 苏汤对这副自己造就的惨状十分满意,动作粗暴地捏起阮岁的下巴,把对方脸朝下狠狠按到了胯部。 “吃吧,你最喜欢的。” 阮岁嘴唇失去血色,脸色苍白到随时都会晕倒,后穴按摩棒的每一次震动带来的不是快感而是愈演愈烈的折磨。 他用牙齿拉开的苏汤的裤子拉链,舌尖隔着内裤顺着性器轮廓舔弄,唾液濡湿了布料,疲软的阴茎缓缓勃起,将棉质的内裤顶起可怕的弧度。 “啪”的一声,扯下内裤,性欲勃发的阴茎粗壮一根直直打到他的脸上。 阮岁含了进去,哪怕再恶心也含进了整根。 苏汤喜欢深喉,如果他不主动,对方会直接扯着他的头发狠狠肏进去。 口交的声音“叽咕叽咕”作响,阮岁两腮鼓起,吞咽不及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打湿了下巴,舌头绕着柱身打转不时在马眼上戳刺,放任粗硬的鸡巴肏干他的喉咙。 苏汤半仰着脸,眼睛微微闭起,穿着皮鞋的脚在阮岁赤裸洁净的身上游走。 他踩到了对方的性器。 阮岁动作一滞,头皮都要炸开,冷汗顺着鬓角滑落,越发卖力地伺候起了嘴里的鸡巴。 害怕的事情没有发生,苏汤只是用沾满灰尘的、坚硬的鞋底,来回轻踩着。 按理说,在这样的情景之下,阮岁很难勃起。 但随着苏汤的动作,以及嘴里鼻端充斥着的性器的味道,他硬了。 被掌控的这五年,带来的改变之一是他的身体敏感至极,男不男女不女。 就算是疼,只要是对方带来的刺激,他都能燃发欲望。 随着连续不断的深喉,阮岁的眼泪和口水一起流下,混成黏腻不堪的水渍。 作呕的欲望越加强烈,喉管剧烈蠕动,喉咙里的性器插到了最深,恨不得连囊袋也塞进去,在他觉得自己要因窒息而死的时候,嘴里的阴茎终于射了出来。 苏汤把射过的性器拔了出来,伸手把阮岁舌尖扯出来看了看上面残留的精液,然后松手合住对方的下巴。 “都吞了,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