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9 缠绵悱恻(高H/发情的小狐狸/副cp初体验/解密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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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于暧昧声响日夜不绝的正殿,虎族王妃洵澈待的地方就清静得多了。 大约是前些日子见洵澈不时便受到小美人儿的关注,最开始又是大祭司亲自安排入住的,凤蕊殿的宫女也都对这位主子尽心尽力不敢怠慢。 这天傍晚,正殿照常响彻着让人面红耳赤的娇吟喘息,后殿主卧里的洵澈忽然感觉浑身燥热,算了算日子,脸色一变,眸子里闪了些慌张,忙叫人去准备一桶冰水来。 一旁站着的宫女收到命令,应了声是,连忙去办。 洵澈又挥退了其余宫人,自己施法将蚕丝被都变成了冰竹片,然后褪了几件衣裳,放下纱帐,躺了上去。 然而,宫女去而折返,冰水没拿回来,倒是带回来一个身着华服的男子——此人生得高大俊俏,正是那日蒗烬和小美人儿遇到的虎族王子君裘,洵澈名义上的夫君。 . 嘭—— 金属殿门被一脚踹开,君裘扫了一眼后头跟着的那个宫女,宫女颤了颤身子,君裘说:“我会和他解释,你下去吧。” 那宫女行礼低声颤着说了声“是”,刚要转身走,君裘叫住她,“传话下去,别让人靠近这里,晚餐也不必来送。” 那宫女忙又应了声“是”,行礼退后,接着快速转身离开。 君裘踏进门槛,一挥广袖,厚重的金属殿门自动合拢。空气中飘散着奇异的芳香,男人眸子缓缓地发了红,心脏加速了跳动,拔腿朝着香源处跑去。 很快,君裘来到洵澈的主卧,瞧见那半透不透的金色纱帐下,不断扭动的曼妙身影,那勾人的气味更浓了,挨近些,还能听见娇声喘息的气音。 “…澈儿。” 君裘轻声唤了唤,挨近床幔,掀开,呼吸一重。 床上,原本清纯灵动的青涩少年被情欲折磨得发浪发软,身体不住地在床上扭动,白皙纤细的手指隔着薄薄的里衣抚摸着自己的身体,难耐地半张着嫣红的小嘴,吐出一声又一声媚气的呻吟,俨然是发情了。 似乎是看见了男人,少年下意识地往里边儿移了一些,君裘心中一涩,抑制住想要将人儿抱入怀中的冲动,放下了床幔,自觉地离床沿远了一些。 “澈儿,你放心,我不会强迫你。” 男人的语气十分温柔,说话时眼里满是懊悔,还有难掩的失落——前些日子蒗烬来找过他,向他说明了洵澈厌恶他的原因,思虑再三后,君裘决定全盘托出,一次性解释清楚:“对不起…澈儿。” “澈儿,不管你信不信,我只爱你一个人,从前是,现在是,往后也是。” 男人深吸了一口气,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眸子里染上了一层浓烈的哀戚:“那间密室里的画,是我画的,那是…上一世的你。” . 这十年来,孤枕难眠时,他便去那间密室,画上一幅心上人的画,聊以相思。 却不料会教转世的那人无意闯入了去,看着那满屋的画,以为自己相爱于他人。 事已至此,都是报应,君裘暗叹一声,心里百般疼涩,想起当年自己听信虎族长老谗言为了修习幻术与当时的狐族圣子洵澈成婚,当年的洵澈比如今还要单纯,他只是多加关怀了些,便对他剖出了狐族至宝——千面丹心,丝毫不知他是在利用他。 虽然后来,那利用不知何时早变成了真心。 当然,那总归是后话——当时,心思不正的虎族长老与其党羽闻风赶来,趁夜闯入王宫偷走那丹心,然后将那丹心一剖为二,分别制成了一枚绝世毒丹和一枚绝世蛊丹。 毒丹服用,有慢性催化之效,可令服用者生不如死。 而绝世蛊丹,则能让服用者不惜以生命为代价完成施术者提前下好的蛊语。 后来,狼族威风凛凛地攻占领地,拢聚了大批分散的兽族,毫无悬念地重新坐上了群兽之首的宝座。而就在这时,顽劣成性的虎族长老眼看大势已去,嫉妒心疯长时,竟神不知鬼不觉地将那绝世毒丹送到了当年被四匹头狼囚禁的人族脔宠云伊手上。 而那人族最终成为后来被绑上花轿的王后,他也是后来才知道,服用那毒丹时,那人族竟已有身孕——虎虽毒,然尚不食子,这人族何其残忍。 但直到收押审判那长老时,他才知道,原来当时那娇弱的人族被强行服用了蛊丹,而蛊语则是将毒丹给狼族四位上位者中的任意一人服用,只要有一个人死了,消息传出来,作为“报答”,丧心病狂的虎族长老会即刻派人将他从狼窝带走。 可那怀有身孕的人被蛊毒折磨数日,一直到长老及其党羽被他手下的虎族将领抓捕,也没有听闻到哪一匹头狼命陨的消息。 他们庆幸过,希望平安,毕竟狼族统领兽族,无非不是一个极好的局面。可……最后一场战争过后,狼族率领的兽族大胜,年轻的头狼凯旋,却传出王宫之中那人族自杀的消息。 而就几乎与此同时,身在宫中的洵澈因为丹心反噬心力衰竭,终于明白原来他的所作所为皆是利用的表象,含恨而去。 他闻讯赶到时,洵澈已化作原形,一只被乌黑的血染了雪白皮毛的小狐狸。 当时的感觉,可谓是如斧击心。 他想,自己真是罪有应得。 听说人族死前,头狼还来得及和他说几句话,他却甚至都来不及解释哪怕一句,赶到时,那只乖顺的小狐狸,就那样安静地躺在血泊里。 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几乎就要陷入疯魔。也许,也已经疯了。 再后来,他和狼族联手,祭出虎族圣器纳魂杯,协助头狼们复活了那个人族——也就是从前的,如今的王后云伊。同时,头狼们兑现允诺,帮他复活了洵澈。 而他开始厌恶部落权势相争,便主动请求作为质子,常驻狼族王宫,开始了漫长的十年。 . “呜…” 床幔内,人儿难耐的喘息声愈加急促,透过纱帐,君裘可以清楚地看见少年盈盈发红的眼眶,和泛着粉的脸颊与耳根。 “澈儿。”君裘忍不住挨近了些,他想说别的话,但最后还是只说出三个字:“对不起…” “啊…抱……”纱帐里的人儿艰难地找回神智,低声呜咽:“抱我…呜……君裘…” 高大的男人听清了声,登时心中一热,又怕是自己幻听了,凑近了些,再次掀开床幔,“澈儿,你刚才说什么?” “抱…”可怜的洵澈已经快没力气叫出声了,他只觉得自己快被火烤干,周身的情欲仿佛要将他燃尽,他的嗓子都在发热冒烟,他感觉自己像处在沙漠里濒死的旅人。 这一个抱字,说得沙哑至极,还缠着哭音。 分外可怜委屈。 这一次君裘听得很是清晰,不再迟疑,忙过去将人儿抱进怀里,拍抚起人儿的脊背,而后就蹙眉:“澈儿,怎么这么烫?” 洵澈红着脸,眼里晕开了泪珠,在男人怀里无意识地蹭了蹭,又呜咽了一声:“抱…” 君裘于是压着人儿倒在床上,低头去亲吻人儿唇,烫的,去亲吻人儿的脸颊,伸出舌头去舔舐,在那光滑的肌肤上留下亮晶晶的口水。 “啊嗯…君裘…君裘…” 洵澈环住君裘的脖颈,低低地喘出了声音,是欢愉的可爱的声音。 君裘温柔一笑,含住少年身前挺立的粉蕊,舔弄吮吸起来,洵澈猛地一弓腰,小鹿一般水盈盈的漂亮眸子朝男人望过来,颇有些懵懂天真。 哼完“啊哈…嗯…不要舔那里…”,歇了没多久,又哭哼道:“呜…君裘…好舒服…另一边也要…” 高大俊俏的男人微微一笑,眸子里尽是温柔,“都给你,澈儿,别急。”说完,便如人儿所愿地舔弄起另一边儿颤动着的粉红乳尖。 懵懂的少年舒服地扭动起纤细的腰肢,哭唧着将两条羊脂玉般的长腿往男人腰身上缠。 君裘只觉得小腹以下一下子火热滚烫,兽性即刻便要大发。 “澈儿,乖…”感受着人儿的急躁,君裘伸手向下,抚摸起人儿乱颤的腰肢,摩挲起来,慢慢地剥开里衣,触碰到那光滑细腻的肌肤上。 “呜…进来…痒……” 洵澈仰起身子,对上男人的眸子,“下面…痒……” 君裘呼吸一重,伸手探进人儿的亵裤,温热的手掌轻轻地抚摸过人儿挺翘的臀瓣,而后指尖悠悠地滑过臀缝,碰到湿漉漉的一滩。 洵澈登时痉挛一下,眼里蓄满了情欲的泪珠,羞耻地脚趾回蜷。 “湿透了。”男人的声音性感极了。 少年眼尾通红,闻声咬住下唇,浓密的睫毛沾着泪珠都在打颤,小鹿一般的眼睛往男人一看,君裘心口当即一软,什么打趣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修长的手指探入湿漉的穴口,立即被媚肉夹紧缠住,男人一边儿亲吻着人儿的身子,一边儿耐心地开拓起来。 房间里缓缓响起与正殿内很是相似的娇吟喘息,洵澈初尝禁果,只是被手指弄了几下,便射了出来,这会儿羞恼地捶打着君裘的胸口,但奈何拳头完全没有力气,都被男人当成了撒娇。 “澈儿,我要进来了。”君裘一手钳住人儿的纤腰,一手扶着自己粗长的欲望缓缓挺进。 洵澈早已被弄得软成一滩春泥,这会儿除了哭唧着哼了几声,连声音都发不出,只可怜地吐出粉舌,半张着小嘴,嘴角淌着晶亮的口水。 君裘将人儿抱到怀里,托着人儿的肉臀,跪坐在床上慢慢加速着向上挺弄起来。洵澈被顶得舒服,抱着男人的脖子一边儿哭唧着一边儿发出欢愉的娇吟喘息。 当晚,凤蕊殿的宫人们集体面红耳燥,只恨不得自己是个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