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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 刘松倒退着往外爬,啪地一声脆响压住了什么东西,掏出来一看是个纸盒,封面密密麻麻的英文以巧克力的单词最为抢眼。 “你又买巧克力了?” “可不是巧克力这么简单的东西。”薛雅谦接过盒子打开层层包装,“是巧克力口味的可以食用的情趣内裤。” “可食用的内裤?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刘松抢回来就要扔,“你就知道乱买没用的东西。” “这不是我买!”薛雅谦连忙护住,“是别人给的!” “谁会给你情趣内裤?”刘松沉着脸问。 “好像是我四姐。”薛雅谦自己也记不太清,“她一直在国外念书,经常给家里人寄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这个我印象不深,主要是一起寄来的还有虎鞭木雕和可以放电的自.慰器。” “你们家人真是……”每次听到他提及家人事迹刘松就有种词汇贫乏的无力感。 “我那几个姐姐都很彪悍,所以我才一直不敢把你带回去。”说话间薛雅谦已经抽出内裤,轻飘飘的纸片一样的东西,拿在手里有点儿黏,仔细闻的话真有一股巧克力的味道。 说是内裤完全可以摊成一大张,剪裁也很随便,两个等边三角形顶角相交对拼在一起,底边分别延长抽出两条长长的带子,很像加大加宽的丁字裤,但质感薄且脆,似乎不太禁得起折腾。 “感觉也不像内裤……”薛雅谦有些失望, “真是巧克力做的?”刘松从带子上撕了一块放进嘴里,“是有巧克力的味道,不过更像包糖的糯米纸。” “是吗?”薛雅谦也尝了一下,材质化在嘴里很像含着面糊,“真难吃。” “难吃你还拿出来?”刘松倒不讨厌这种感觉,又撕掉一块吃下去。 “我没打开过,今天忽然看见觉得有趣就拿出来了,谁知道这么不尽人意,果然别人给的东西就是不靠谱。”薛雅谦见刘松还要撕连忙把它拿走,“别吃了,咱们还有正事要干!” 刘松吮吮手指表示无辜:“是你拿出来的。” “这么说你不讨厌?”薛雅谦略微动了心思。 “是不讨厌。” “如果我穿上你还吃吗?”得到肯定答案他进一步试探。 “这么薄你还没穿上就破了吧?” “要是能穿上呢?” “你能穿上而且不破的话我就吃。”刘松欣然接受。 “好,我穿!”薛雅谦抖开巧克力内裤开始换,不过内裤的剪裁完全不合人体生理曲线,穿起来格外费事,带子也不敢用力系,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断掉。 与之相反刘松在一旁看得十分愉快,薛雅谦皱眉瘪嘴想发飚却只能耐着性子和内裤斗争的样子深得他的心。 可愉悦的心情没能持续多久,因为薛雅谦真的穿上了而且除了带子上被他撕下去的部分其余地方没有破。 “你真做到了?”刘松意外之余开始为自己担心。 “有你做动力,我怎么可能做不到?”薛雅谦得意地轻挑眉梢深情呼唤,“别等了,快趁新鲜吃吧。” 98 刘松硬着头皮爬过去,心里暗自发誓以后再也不应类似的赌。伸手刚要从薛雅谦身上撕下内裤却被对方攥住。 “用手多没意思。”薛雅谦弯腰贴在他耳边低喃,“直接用嘴比较快。” “你不要得寸进尺!”刘松低声呵斥。 薛雅谦挺直腰板不让步:“你轻轻一撕全下来怎么对得起我穿上去花费的时间和精力?” “知道了!”刘松不耐烦地抽回手,扬起下巴凑到他的胯间,嘴唇贴在腰间裸.露的皮肤上,牙齿缓缓下滑,扣住内裤的边缘往西咬住向外一扯,内裤被撕掉了一小角。 “怎么就撕下来这么点儿?”刘松反复核对咬下来的部分和内裤上缺少的部分,大小形状都一致,但问题是以这种轻薄的材料应该很轻易地就能全撕下来。 刘松按照刚才的方法又试了一次,比上次扯得还用力,可撕下来的反而更少。 “好奇怪……” “你一个人念叨什么呢?”薛雅谦正准备拨开刘松的头发欣赏一下他的表情,没想到只看见他对着自己的胯下凝眉苦思。 “感觉不对。”刘松用手戳一下内裤,“怎么感觉这东西完全黏在你身上了,撕不下来。” “大概是体温比室温高,它变软了黏在上面,反正你撕不先来舔下来也行。” 刘松瞪大眼睛:“这么一大片要舔到什么时候?” “没关系,咱们有的是时间。” 薛雅谦表现得十分大方,“不过你如果觉得一次吃太多甜食不好,可以先只把前面凸起的部分舔下去。” 话说到这份刘松终于认识到自己太轻敌,错因薛雅谦无意间流露出的窘态而掉以轻心。其实还有更多花样在等着自己。 “不就是想口.交吗?又不是没做过,何必说得这么含蓄。”刘松恶狠狠地盯着薛雅谦的胯间仿佛那里有死对头一般。 “绝对不一样。”薛雅谦拨开刘松额前的碎发,“你不觉得这么做比较生动活泼吗?” “生动活泼你个头!”刘松对准他的性.器张嘴就是一口,咬得并不用力,齿尖微微嵌进皮肤,慢慢合上上下颚将黏在上面的东西刮了下来,留下一排浅浅的白痕。 “好粗暴……”薛雅谦羞涩地捂住脸,刘松这么做虽然不够温柔但他仍然喜欢。 “闭嘴!再废话就真粗暴给你看!” “还有更粗暴的?”指缝打开露出薛雅谦一对好奇的眼睛。 “对,连肉一起咬下来!” 指缝默默关上,薛雅谦不敢再乱问问题:“请继续。” 刘松叹了口气,舌尖从咬破的地方钻进去,绕着分.身的形状向里滑动,勾住大片的巧克力翻卷起来,这样很快便吃掉一大片,露出大半个微微抬头的“猪大肠”。 接下来难度越来越大,因为周边地区开始有毛,直接咬的话很容易卡进嘴里,单靠舔的话又根本没什么作用……刘松渐渐没了耐性,如果不是有约在先,真恨不得像刚才说的那样粗暴地咬上去。 与此同时薛雅谦也快被逼到了极限,刘松的舌头、嘴唇、牙齿无意不挑逗着他的敏感带,可偏偏总是若即若离,完全达不到预期目的!兴致被挑起来又得不到满足,碍于是自己坚持要求,半途而废的话也不那么好说出口。 两人各持心思僵持着,不知不觉时间在飞速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