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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薛雅谦的晚饭是早晨剩下的一个烧饼。就着啤酒和财经新闻把它吃完,一个人待在屋子里显得特别寂寞。想出去溜达溜达又怕被撞见,毕竟刘妈妈出门打个酱油买个葱蒜也不是不可能。 又担心旁边屋的刘松能不能成功瞒住刘思媛,总之这个晚上他坐立难安。 八点过半刘松家终于有动静,薛雅谦趴在门上使劲听。 “二婶,您不要和我二叔一般见识,有什么事通知我,千万别自己着急上火,我和我爸妈都站在您这边。” “还是媛媛你贴心,不像我们家小松……喂!说你呢,怎么还在屋里窝着,快出来送送!” “媛姐慢走。” “不想送就不用送,抢你几块肉吃怎么了?看你那脸沉的,比锅底还黑。” “我没有……” “还顶嘴,难怪二婶嫌你不贴心,跟女人较真的男人最差劲了,你这样的将来肯定只剩被人甩。” 我才不会甩!薛雅谦在门里无声地反驳,好不容弄到手,死乞白赖也不能让人跑了。 不过寥寥几句他就能听出,刘思媛在刘家相当有地位,不但深得长辈信赖,而且同辈的刘松也惧她三分。 好在气氛和谐不像是自己和刘松的事情穿帮,薛雅谦悬在半空的心总算落了地。 刘思媛离开不一会儿,刘松便来敲他家的门。 薛雅谦开门刚要问问情况,却被刘松一把推进屋里小心翼翼地锁上门。 “怎么了?”薛雅谦用极小的声音问。 “里屋说。”刘松指了指卧室。 薛雅谦不明所以,惴惴不安地跟了过去。 “唉……”一进卧室刘松就开始叹气,“你不知道我妈那张嘴,吓死我了。” “阿姨怎么了?” “我跟她说咱们俩的事先别跟别人说,她确实是没说,可是整顿饭都在问媛姐有没有男朋友?要什么样的男朋友?需不需要她介绍男朋友?听得我心惊肉跳。” “长辈关心这种事很正常吧?” “问题是我姐的回答。” “她说什么?”薛雅谦迫不及待地问。 “她说自己不着急,现在的男人太浮躁了,她身边没有看上眼的,她要头脑聪明温柔体贴稳重矜持,不会对女人瞎献殷勤的男人。我妈不相信有这样的人,然后媛姐特悲情地低下头,我这辈子还第一次看见她那幅表情。她说她遇到过一个,可惜对方看不上她。我妈一听就急了,连骂好几遍不长眼,最好瞎了。” 薛雅谦连忙眨眨自己眼睛,还能动:“说不定不是说我?” “她说是自己以前公司的同事。”刘松的眼神忽然变得锐利。 “也许她还有别的前公司?”薛雅谦的危机感连升三个等级,红色警报即将响起。 “她从毕业到现在就跳过一次槽,他还说那个同事从学生时代就非常受欢迎所以一定早有女朋友了。”刘松眯起眼睛逼近薛雅谦,“你老实交代,你追着我跑该不会只是耍我,其实外面早就有女朋友?” “天地良心!”薛雅谦万箭穿心欲哭无泪,“你、你怎么能怀疑我?” 看他的反应刘松也感觉自己太鲁莽,:“可媛姐她说得有模有样……” “我老早以前不就跟你坦白过,因为男同学不待见我,所以相对的我跟女同学走得比较近,还有人因此诬陷我天天换女友,但那都是误会!” “我以为……”刘松抓抓后脑勺,“那些都是你吹牛。” “我没事吹这种牛有什么意义?”薛雅谦无力地垂下肩,“而且我说的时候你不信,刘思媛说的时候你就信,难道我在你心里就这么不可信?” 36 “我不是这个意思。”刘松拉住他解释道,“但媛姐的话在我家的分量是最重的,没有人会质疑她。” “因为她很优秀?”早先共事时薛雅谦深有体会,刘思媛是个干练的女人,无论说话做事都带着不输人的气势,但惟独在他面前那份气势会削弱几分,所以他才早早就和她保持距离。 “没错,无论是学习成绩还是待人接物,她是我父母心中最完美的形象,什么事都要求我向她看齐。如果有一天他们知道她喜欢你而你却不喜欢她,那情景我真不敢想象……” “我喜欢谁是我的自由,不用别人置喙!”薛雅谦豪气地搂住刘松的腰往怀里一带反倒把自己撞了个踉跄,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慢点儿。”刘松将他扶起来,“其实我也很怀疑媛姐说的到底是不是你,看你这模样真不像她说得那么好。” “我哪不好了?”薛雅谦揉揉摔疼的屁股,“我可是现在市面上少有的好男人,顾家又专情,外面多少小姑娘争先恐后地围着我打转,我从来都不动心。” “那是她们不知道你只喜欢男人,而且还很低俗。” “我怎么低俗了?”薛雅谦不服气地反问。 “你还有脸问!”刘松一提这个就来气,扒开T恤的领子露出布满抓挠痕迹的胸膛,过了一天印记非但没有变浅,有些地方反而显出瘀青。 “看见了没有,都你干的好事!” 薛雅谦一看就蔫了:“我真没想抓那么狠,就是情不自禁……” “今天换衣服时还被我妈看见了!” “阿姨没问什么吧?”薛雅谦吓得一哆嗦。 “怎么可能不问?” “你说什么?” “还能说什么,路边逗猫时猫挠的。” “阿姨信吗?”反正薛雅谦不信。 “不知道,她只说这猫一定大又肥,而且爪子够利。” “其实我不介意你说是我抓的……”薛雅谦小声说。 “我才不像你脸皮这么厚。”刘松唾弃道,“说出来也不嫌丢人。” “这有什么丢人的。” 刘松横他一眼:“被抓的又不是你。” “我倒是无所谓,你想抓吗?”薛雅谦说着掀开衣服自己摸了摸,“可是我这里没肉抓不出东西。” “你真是够了!”刘松都被他气笑了,“自己变态就算了还打算让全世界都跟着你变态?” “我哪有如此宏图大志。”薛雅谦羞涩地笑了笑,“我最多也就希望你能跟我一样。” “你做梦!”果断扼杀他邪恶的梦想,刘松没好气地说,“我警告你,以后再干些有的没的,你就一辈子睡沙发。” “知道了。” 薛雅谦嘴上答应心里不服,可转念一想又挺高兴,即使刘松常常为这种他认为无足轻重的小事大动肝火,但从来没有因此提过分手,而且自己睡一辈子沙发,不就等于刘松会一辈子睡自己家吗? “我去洗澡了。”刘松见他笑得恶心,懒得再搭理他。 “我替你擦背!”薛雅谦哪能放过这个机会,不等刘松反应,连推带挤将把两个人都关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