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运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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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停在了一栋金碧辉煌的建筑前,林蔚言睁开眼皮看了一眼,觉得这建筑真土。 他整个人趴在杜浮生的怀里,正面跨坐在杜浮生身上,全身白嫩嫩的肉紧贴着杜浮生的黑色衣服,两条细白的手臂围着杜浮生的脖子,两手相扣,黑与白拥有的张力无比协调,更衬得林蔚言漂亮的不像话,这是一种禁忌的美,直白的释放出欲望。 杜浮生的车子开的很稳,一丝震动也无,林蔚言的没什么不适,于是娇娇的说:“阿生,我想穿衣服。” 林蔚言脑子里从前全是精虫,如今全是杜浮生,一看见杜浮生,就是傻白甜的恋爱脑,唯一的智商全用在钻研用什么姿势比较快乐,怎么跟杜浮生撒娇要亲亲抱抱上了。 杜浮生从前爱听他撒娇的,如今闻言笑了,用力掐了掐林蔚言的屁股尖上的粉红的一坨肉,语气听着亲昵,但是冷漠又不乏讽刺:“婊子要穿什么衣服呢。” 杜浮生这一掐掐的狠,并且牵扯到了他的屁眼,伤口没好,林蔚言疼得抽气。 又听他这样说话,林蔚言迅速红了眼,想起刚刚,他在所有人面前全身赤裸的模样,相当羞耻。 在他委屈巴巴时,杜浮生的怀抱安慰了他,他又想,哇,阿生在所有人面前抱我了,而且我还没穿衣服,这下所以人都知道我和阿生有不正当的关系了。 于是这又变成了好的事,他们相当于公开出柜。 现在杜浮生又说这样的话,他听不了杜浮生这样说话,感觉不是什么情趣,而是真的,在杜浮生眼里,他是个婊子。 他想,阿生爱我。 他耍起了小脾气,在杜浮生怀里拱来拱去,贝齿在杜浮生脖子上轻轻的磨了几下,哼哼道:“你好讨厌哦,言言不是婊子。” 杜浮生没理林蔚言,想要开车门下车,林蔚言看见他的动作,吓住了,两只手死死搂着杜浮生的脖子,尖叫道:“我没穿衣服。” 他又想起杜浮生出门时也没给他穿衣服,又急急地补了一句,说:“不是说见朋友,我这样怎么见你朋友。” “朋友?”杜浮生说,“不是我的朋友,是你的朋友。” 但是他停了下来,重新坐下,露出了个笑:“也是,这样怎么见朋友,都玩烂了就不好玩了,玩具还是好的才好玩。” 林蔚言听不懂杜浮生这乱七八糟的话,不过总算松了口气。 清凉 杜浮生把他翻了个身,让他趴在自己膝头,屁股朝上,林蔚言以为他要玩什么车清凉震,虽然屁眼疼,但是他还是尽量把腰往下塌,屁股翘高,想要尽量迎合。 可是一个冰凉的细长圆柱体突然的插进了他的屁眼里,撑开了他的肠道。 这个圆柱体像是金属一样,冰得他打了个哆嗦。 可是疼痛只蔓延了几秒,一股直入大脑头皮的清凉就镇定住了这种疼痛,并完全的缓解了肠子里火辣辣的燎烧感,只是被打烂的屁眼痒的出奇,是那种细胞分裂,皮肤新生,快要痊愈的痒。 林蔚言痒的想打滚,就要伸手去摸,却被杜浮生捉住了手。 “哈…哈哈…好痒啊,阿生,哈,这是什么…” “治疗仪。”杜浮生看着那新长好的屁眼,不同于之前淫荡的殷红,一圈肉透着可爱的粉色,杜浮生忍不住按了按,林蔚言叫了一声,晶莹的淫水沿着治疗仪的柱声流出来,湿润了粉红的小穴,小穴蒙了层水光,亮晶晶的,多了点青涩的诱惑。 杜浮生把治疗仪抽出来,林蔚言还颇为不舍的夹紧了,想要挽留。 杜浮生在快要抽出时,又重重的戳了进去,林蔚言脚指蜷起,被戳到前列腺的快感一瞬间席来,林蔚言红了眼尾,他浑身上下骗人的清冷成了骚浪,勾人的紧。 杜浮生却已经把治疗仪抽了出来,银色金属上沾了一层透明的暧昧的水光。 林蔚言摸了摸自己的屁眼,不敢置信竟然好了,但是他又想,杜浮生是学医的,有这种东西不奇怪。 这一次,杜浮生没给他说话的机会,就把人抱了出去,林蔚言的话全堵在嗓子里没喊出来,吓的不敢睁眼,把头埋在了杜浮生怀里,当了鹌鹑。 他努力不想有多少人看他,只想他的阿生又公主抱抱他了,他想一想,就红了脸。 嘈杂的音乐与话语声传入耳朵,好多人啊,林蔚言吓的手脚不敢动,身体都僵硬了。 “杜先生,您来了啊,大家伙儿快歇歇,向杜先生问好啊。”有个大嗓门幽默的说,话语不乏尊敬。 “杜先生好。” “杜博士。” “教授好啊。” … 人们纷纷问好,杜浮生只点点头,权当回应。 “杜先生怎么还带了人,怎么还没穿衣服,这是…” 林蔚言脸埋在杜浮生怀里,脸色惨白,那些声音都有点耳熟,他想起来了,那些和杜浮生打招呼的人,他以前好像都和那些人做过。 “这是…” “林蔚言。” 明明林蔚言把脸死死埋在了杜浮生怀里,还是有人叫出了他的名字。 “艹,这个婊子,谁不认识他的身体。” “杜先生,你这是…” 杜浮生看见了“林蔚言”的名字一出,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黏在了林蔚言身上。 杜浮生嘴角缓缓勾起了一个冰凉的笑,说:“谁不认识他呢?这个婊子真的骚透了,带给你们玩玩。” 杜浮生话音刚落,林蔚言就感觉自己被甩出去了,身体在柔软的沙发弹了弹,滚下了沙发,他睁开眼,正正的对上了不知道是他的第前几任的床伴的眼睛。 “啊啊啊阿生…”林蔚言连滚带爬的爬到了杜浮生旁边,扯着他的裤脚死死的搂在怀里,“我错了我错了,我们回家好不好啊?” 他的身后,那群人的身体里的恶魔慢慢的张开了眼睛,悄悄地窥视。 杜浮生低头看他,笑:“和朋友们好好玩吧,玩的开心。” 他踢开林蔚言,转头在沙发上坐下,开了一瓶香槟,倾倒在玻璃酒杯中,慢悠悠的喝,注意到众人还很是犹豫,便做了一个自便的手势。 林蔚言曾经是还城那些酒吧小巷,隐秘角落里人们最想睡的男人,这种魅力至今犹存。 十多个男人如同苏醒的野兽,人的脸或许闪动了一下,但还是被野兽撕碎,他们慢慢的向他走来,浑身赤裸的他无异于板上鱼肉。 “蔚言,怎么害羞了,np嘛,我们也不是没玩过。” 三四双手同时摸了上来,他左边的乳头被不轻不重的揉捏,右边的乳头却被大力拉扯,他的手上也被塞了根肉棒,他两腿被架起来,分开的大大的,露出前面秀气的阴茎和稀疏的耻毛,一只手已经去触摸他的后穴了,男人用指甲刮着他屁眼上的褶皱,突然的伸进手指去,扣挖着,把褶皱撑开成了漂亮的圆。 “滚开啊啊,我不和你们,太恶心了,滚啊,啊啊啊…” 林蔚言疏于锻炼,自然不是好几个男人的对手,被压的死死的,根本无法动弹。 “哈哈,小婊子说什么呢,这是玩什么?强制吗?” “花样真多,满足你,来,兄弟们,我们的第一骚逼要玩轮奸,大家都‘粗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