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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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已经从窗的右边走到了左边,马上就要跑到林蔚言脸上了,林蔚言却还没有起床,他蜷缩着身体,平时清冷淡漠的白皙脸上一片通红,眼角半阖着,睫毛湿润,水润的眼睛里透着雾气,他把整个脸埋在枕头上,用力的去嗅上面残留的味道。 没有了,只有他自己洗发水的味道了,明明他们用的是相同的洗发水,但是就是不一样。 “操蛋玩意,狗杂碎,有本事你一辈子也不要回来了,艹…”他这样咒骂着,但是一颗泪珠却滚落下来,打湿了枕头。 你不要我了吗? 他爬起来,踉踉跄跄的跑进浴室,在那个漱口的水池上方,有一个柜子,柜子里头都是他心爱的玩具。 他随手摸了一个粗大的黑色按摩棒,装在了地板上,也不用润滑剂,缓慢地坐下去,他好久没用这玩意了,本来想着慢一点来,只是突然听见开门声,心里陡然一惊,一屁股坐了下去,他的屁股被摔在冰凉的地板上的痛感,还有那一根按摩棒一下插到极深的地方,重重的撞了一下前列腺,使他的阴茎也随之跳动了一下,林蔚言爽的眼泪都出来了。 他赶紧抹了一下眼泪,然后立刻想要起身,可是刚才那一摔他还没缓过来,现在立刻起身了动作给扯着了筋,长长的按摩棒还没出他的体外,他又是给跌回去,按摩棒上附着狰狞的珠子重重的摩擦过他所有的敏感点,又撞上了前列腺,这一次,他直接射了。 正巧浴室的门开了,他射出来的精液全部射在了男人的小腿和脚趾上,他苍白的颜色配上那样色情的东西,漂亮的不像话。 林蔚言入神的去看,然后才慢慢抬起脑袋,去看面无表情的杜浮生。 “阿生,你回来了…” 杜浮生光着脚,哪怕脚上沾了这种东西,也没让他的脸色发生些改变。 他慢慢的向林蔚言走过来,蹲在林蔚言身边,抽走了他手里的遥控器,然后用遥控器拍了拍林蔚言的脸,说:“这是知道我回来了,给我准备的…surprise?” 林蔚言讨好的看着他,小声的解释:“你出差那么久,我……啊。” 陡然拔高的尖叫让杜浮生的脸上慢慢浮现出一抹笑意。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遥控器上随便按按。林蔚言双腿大张着坐在地上,他的两只手按在地板上,死死的去抠地板,仿佛想抓住些什么。 但是地板太光滑了,缝与缝之间也填了很平整,他什么也抓不住。 他摊在那里无力的喘息,或大或小的呻吟从他唇边泄出。 杜浮生的脸又冷了下来,他冷漠的说:“解释。” “嗯嗯~阿生,不是故意的,我难受啊,你知道我很骚的……啊啊啊啊啊。” 杜浮生不知又在遥控器上按了什么,林蔚言尖叫出声,高分贝的尖叫声在房间里回荡,但是出不了屋子,这里的隔音效果是他们都很满意的。 “我错了…阿生。”林蔚言的大眼睛骨碌碌的转,他目光停在杜浮生沾满精液的脚上,他唇角浮现出一个稍纵即逝的笑,他说,“阿生,我给你舔掉好不好,让我舔…” 杜浮生没有说话,林蔚言慢慢的趴下来,这很不好受,因为趴下来,他的屁股就要高高翘起,但是按摩棒是装在地上的,竖直的穿过他的整个肠道,他有些痛苦,但是还是尽量的压低身体,去够杜浮生的脚。 杜浮生的脚精致漂亮,也没什么异味。不同于林蔚言那有些圆滚滚的脚趾头,他的脚苍白而消廋,猩红的舌尖就这样舔他的脚趾头。 林蔚言舔的很细致,很贪婪,细细的舔掉脚趾头上的精液,舌尖勾着杜浮生的脚趾缝,包括他的趾甲,他都用舌尖勾勒一遍。 然后张开湿热的口腔,包裹住了杜浮生的脚趾头,开始不轻不重的吮吸,轻轻舔咬。 重重的呼吸打在杜浮生的脚上,杜浮生垂着眼睛去看他,他还是没什么表情,只是随手又按了一下遥控器。 林蔚言浑身上下剧烈的颤抖起来,连口腔都在抖动,只是碍于口腔被堵住,塞满而发不出什么声音。 “接着舔。” 杜浮生清清淡淡地说着。 林蔚言颤抖着舌尖去舔杜浮生脚背上的精液,又腥又骚的精液融化在他的舌尖,他自己都被自己骚的受不了。 他舔吻着杜浮生的脚背,用力的吮吸,在苍白的皮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 他可真是舔了好久,兴奋到浑身发抖,也不知道射了多少次,全射在自己身上了。而他后穴流出来的淫液打湿了地板,汇成了一滩小水窝。 杜浮生把遥控器放在一边,是坐在地上的林蔚言够不到的距离,他看起来满意了一点,于是给他开了个小小的玩笑,说:“自己起来,洗个澡,来卧室找我。” 林蔚言全身已经没有力气了,他有些委屈可怜的说:“阿生,抱抱我。” “你太脏了,不想抱你。”杜浮生看着林蔚言一身的精液还有屁股底下湿哒哒的淫液,露出了嫌弃的表情,然后就转身离开了浴室。 林蔚言有些不高兴,心里咒骂着:狗男人。 关键是杜浮生还给按摩棒开到了最大档,林蔚言快哭了,又害怕杜浮生等的着急,拼命的想站起来,确实是一次一次无用的把自己操到了高潮,他的屁股早已被冰凉的地板打的通红一片,屁眼还在一张一合的,被摩擦地火辣辣的又疼又爽,里头的肠子被几次撑直,他最后爬出来的时候,屁眼已经骚红的不能看了。 他抓紧时间迅速的洗了个澡,两条腿还在不停的打摆子。 他回味的舔着自己的口腔,半靠在墙壁上,捂住嘴巴,似喘息也似呻吟的低笑,跟他那张清冷的脸一点都不搭的犹自散发着骚气。 他的屁眼还在不停的流着淫液,怎么洗也洗不干净,杜浮生的洁癖,只好抽了一张卫生纸堵住屁眼,赤裸着全身走出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