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能老男人滴蜡play ,人体蜡烛,鞭打除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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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地来临让秦玉一时缓不过神来,像一尾被抛上岸的鱼,除了翕合着汲取微薄的氧气再无法做其他。 秦玉仍然被固定在木板上,但男人调整了木板的角度,让她头贴着地脚朝天,整个身体呈45度左右地倾斜着。相比于之前的姿势,倒是省力了不少,只是头朝下难免让人有点脑充血,感觉浑身的血液都随着这姿势往脑袋里倒灌,一时晕晕乎乎的。 但是当男人蹲下,刻意地把冒着蓝色火焰的打火机举到她面前时,她还是硬生生被吓回了七魂六魄。 “老,老公,这是要,要,要做什么啊?”秦玉咽了咽口水,隐隐约约已经猜到男人接下来想做什么了。 “不是说了吗,帮你个小浪妇紧紧骚逼,可别给老子撑坏了哈哈。”男人“咔嚓咔嚓”地转着打火机的滚轮,满意地看着火焰的形状映在秦玉震颤的瞳孔上。 男人在秦玉的目光下,缓缓将燃烧的火苗向上移动,停在了白皙透粉的双乳前。 秦玉惊惧地瞪大了双眼,“不,不要——!” 男人却不管不顾,甚至颇为享受地,在尖叫声中一手掐住乳房根部,迫使娇乳向前挺起——乳尖直接蹭上了吐着火舌的打火机口,蓝色的火焰碰到赤裸肉体,在尖利的痛叫声和沉闷的笑声中一触即灭。 本就红艳的乳头被火舌狠狠一舔,立时更红了三分,硬挺了五分,像颗红果子突兀地长在雪丘上。 男人用手碰了碰那迅速红涨的果子,用指甲拨弄着那因为受热而胀起的晶莹剔透的薄肉,仿佛再用两分力就能掐破它,流出甜腻的果汁儿。 对另一边的乳头也如法炮制,因为打火机时不时地熄火不免扫人兴致,男人四下寻了一番,找来了满意的道具。 秦玉倒吸着气以缓解乳头火烧火燎的疼痛,伸长脖颈看着起了燎泡的乳尖,眼眶立刻盈上水花。 男人拿了跟棉线似的东西,在棉线一端绑上一个小巧的跳蛋,用力拽了两下,确保跳蛋不会脱落。 被拳头强硬打开的花穴已经恢复了些许,只留出一个铜钱眼大小的洞,艳红的大花瓣向外翻开,上面的水液却已经半干了。 男人提着棉线的一端,任由着挂着跳蛋的另一端直直地垂下,落在花瓣之间,轻轻摩擦敏感的花蒂儿。 “哦,看这可怜的小穴,被彻底操开了呢,”跳蛋落在小洞上,被男人的手指捏着压进去半段,又被提着绳子退出来,“可得好好保养一下了,做个,嗯,你们女人说的,spa ?哈哈。” 男人用手指推着跳蛋,将牵着棉线的跳蛋深深埋进秦玉的花穴里,被开拓过的花穴轻而易举地接受了手指和跳蛋的宽度,温和地包容着这些不属于自己身体的部分。 秦玉却知道男人定然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了她,这看似温和的玩弄让她不由得更加害怕,几乎克制不住自己抖起来。 果然,男人埋好了跳蛋,再次拿起了打火机,一同映入秦玉眼帘的,还有红色的,两指粗细的蜡烛。 将第一根蜡烛点燃,男人捏着蜡烛的尾端,不过数秒红色的蜡油就随着跳跃的火苗盈满浅浅的凹槽,再过片刻便会倾倒下来。男人毫不犹豫地把那燃烧着的红蜡倾斜,蜡油立刻随着重力作用下落,径直滴落在秦玉光裸大开,只有一根细线从幽洞里牵出的下体上。 “啊——”伴随着秦玉的尖叫,在白嫩的皮肤上画出一朵红艳艳的小花。 一连数朵小红花陆续开放在原本贫瘠的土地上,点缀着双峰,平原,与峡谷。 男人看够了这平地开花的盛景,在秦玉半嘶哑的求饶声中收手——却是将那燃着的红烛径直塞进了那小洞里,并着棉线一起,抵住埋进花心深处的跳蛋,只余三指宽的长度露在穴外。 “呜,烫,啊哈,呜呜呜……”几乎竖直插入的红烛让滚烫的红油顺着烛身依次滚落下来,因为距离洞口太近,蜡液没有足够时间凉下来,仿佛直接用火炙烤般的热辣贴在洞口附近薄薄的嫩肉上,被固定的身子挣脱不得,秦玉只得一边吸气一边哭求着,祈求着男人少的可怜的一点点怜惜。 “不,不,别这样——求您,求您,呜——”下面的话已经听不清了,男人打开了她体内的跳蛋的开关,而且直接推到了最强档。疯狂运动的跳蛋带动着她的身体,抵住跳蛋的蜡烛一起抖动,摇曳的火苗随着颤动,原本直落而下在洞口凝成一片的蜡油被甩得四散开来,以花穴为中心撒下一片红色的花瓣。 蜡油甚至被溅到了她娇嫩的花蒂上,敏感的阴蒂被这样直接而热辣地刺激,让她一阵猛颤,大张着嘴巴几乎失声。 男人颇有兴趣地半蹲在她身旁,欣赏着女人被一根小小的蜡烛和一个跳蛋折磨地几乎背过气去的艳景,手上另外拿了一根蜡烛倾斜着,玩闹般的随意变换角度位置移动着,在乳晕上裹上一圈红色,再在薄唇上滴上两滴。 男人顺手揩去秦玉挂在眼角,即将顺着颧骨流下的泪珠,放在口里咂了两下,“这spa 你不喜欢吗?这可是紧致肌肤,紧穴亮色的好东西。” 这红烛虽然粗,却着实燃得不慢,不过一会儿,便只剩不到一指宽余在外面了。秦玉仰头看着那几乎在自己穴口跳跃的火光,抖得更厉害了,沙哑颤抖的哭腔能激起所有男人的征服感与怜惜欲,“老公,老公,求您了,别这样,会烧坏的,小穴,呜,会坏掉的,呜呜……” 男人狠狠搓了几把结着红痂的乳房,用指甲撬开那厚厚的蜡油结成的壳,露出带着别样暗红的皮肤。“哪就那么容易坏了……”男人想了想,动手把那遗落在穴外的棉绳搭在了燃烧着的蜡烛上,那棉线也已经裹上了一层不太均匀的蜡油,被火苗点燃,立时将女人腿间照得更亮了,以秦玉的身子为容器,成了另一根蜡烛,火红的烛光炙烤着腿间的嫩肉,“再喷一次水儿,我就把它熄了。” “不,不行……”秦玉失神地摇头,企图拒绝这无理的要求。 “那就让它继续烧着吧,把这烂穴里面的贱肉也烫一烫,省得一天天的不知廉耻,一插就出水。”男人拍拍手站起来,一副真的不准备帮忙的样子。 “不,不,不,我喷,我喷,灭了它吧,老公,呜呜呜……”秦玉几乎崩溃了,眼泪糊成一片,脑子也混乱一片,竭尽全力地想着办法,“打我,打我,老公,呜呜,用鞭子,鞭子抽我,我的花穴,呜,就能潮吹,呜呜……” 男人挑眉,本也没指望她能再潮吹一次,没想到还能有这样的意外之喜,秦玉竟是喜欢被鞭阴。 “再大声点求我!”男人拿了柄小羊皮鞭,轻轻在掌心敲打了两下。 “呜,求您了,求您抽我的贱逼吧,抽烂浪货的屁股,”秦玉断断续续地求着,按着男人的要求大声地说着毫无廉耻的淫话,“呜,骚穴想挨鞭子,嗯,老公的鞭子……” “啪——”被秦玉撩得热血沸腾的男人一鞭子落下,凌厉的鞭风将燃着的棉线都熄了,斜斜的一道鞭痕压在暗红的蜡油壳上,裂开一条缝来。 “啪啪啪——”又是几鞭下去,几乎要燎到穴肉的红烛也被扑熄了,相应的,穴口的蜡油壳多了好几道纹路,甚至脱落了几小块,露出下面被染红的皮肉来。 “呜呜啊——”秦玉掐着自己的手心,在有限的空间里挺直了腰,又力竭地落回木板。 找到新玩法的男人毫不犹豫地再次甩上几鞭,也不顾方向力道,甚至刻意地用力试图甩脱那些厚厚的蜡壳。 一开始蜡壳仍厚尚且好说,慢慢那壳被剥了个七零八落,暴露出下面被蜡油蹂躏过的敏感皮肉,那不管不顾的鞭子一舔上去就火烧火燎得疼,秦玉疼得几乎眼冒金星。 但体内的快感却背离了思想理智,在一下下凌厉的破风声中积累,越积越多,秦玉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嘶哑,最终破了音。 伴随着疯狂颤动的身体,身体深处,一股暖流喷涌而出,浸润还在尽职尽责狂颤的跳蛋,润滑由剩在体内的半截蜡烛,一汩一汩地吐出来,沾湿了男人的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