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巷强上内裤塞嘴,强奸抢劫,体内射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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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林少等人还找过她一次,也托得他们的福,柳蓿在酒吧艳名远播,不少人也乐意掏钱买酒顺便玩一玩她。 虽然日子难过些,但到底收入不少,有时候两眼一闭也就过去了。柳蓿算了算,钱攒得差不多了,这天她找经理结了这周的工钱,足有12万多,加上之前李家父子借她的五万,离25万的债款只差8万不到了。 柳蓿很是兴奋,她觉得自己离脱离魔窟不远了,等还完这些钱恢复了自由身,她就远远地离开这个鬼地方。 柳蓿揣着自己的钱包,从酒吧后门出来。因为怕被人堵住亵玩,她从来不敢从正门走,而后门出来是一条僻静的小巷,平时没有人会注意。 她今天被客人灌了不少酒,再加上马上要脱离魔窟的喜悦,让她完全没有意识到,有人盯上了她。 直到她突然被一只手臂勒住脖子,被一只大手捂住嘴,拖到一条更加黑漆漆不见光的小巷道里,她才挣扎着意识到她好像遇到流氓了。 “唔唔唔……”柳蓿疯狂地踢腿,两手猛掐勒着自己的手。那手虽然干瘦,还带着股奇怪的味道,但确确实实是男人的手,柳蓿挣扎不开,被强迫着拖进了阴影里。 “臭婊子,安分一点!”那男人声音沙哑浑浊,“嘶——你竟敢咬我!”男人反射性地松开捂着柳蓿嘴的手,眼见着柳蓿要大声呼救,又连忙张大手用拇指和食指掐住她两颊的软肉,虎口堵住她的嘴,让她只能发出“喔”“嗯”之类的杂音。 “混酒吧的浪荡货,还装什么纯情少女,还敢咬老子——”那人咬着牙骂骂咧咧,一手控着柳蓿,一手往下探进了女人短短的制服裙里,“老子本来就是想借两个钱,没想到这货色还不错,呵,还是个性烈的——不玩玩可就对不起自己了。” 那人强硬地分开柳蓿夹紧的腿,扯下她的内裤,“啧,裤衩子都湿成这样了,还扮什么贞洁烈妇。” “呜呜……”柳蓿说不出来完整的话,还在奋力扭动挣扎着。 男人把手上小小的布片举高,借着晦暗不明的光线看了看,那黑色蕾丝的三角布料上还隐隐有着水光和浊物。他把那内裤凑到柳蓿鼻子前,戏谑地逗弄,“闻闻你自己的骚味儿,都骚出水儿来了——老子就喜欢骚的。” 今晚推销酒时受到酒吧客人们的玩弄,还被两个客人按在吧台上操了一番,被射在了里面,因为没有备用的内裤,她只能躲在卫生间里草草地拿纸巾擦了擦下体,还有些残留的精液混着她自己的淫水沾在了内裤上。内裤被怼到鼻子前,纵使柳蓿不想闻,那一股股浓郁的腥骚味还是直往她鼻子里钻。她挣扎得更猛了,左右摆着头,尖叫着试图逃离男人。 被她的举动激怒的男人把那团布料卷吧卷吧,掐着女人的小嘴,直接塞进了女人的嘴里,“叫,叫屁嘞叫,老子让你叫!”布料团起来也足有一个小拳头那么大,被男人强硬地塞进嘴里,满满地撑住了小口,舌头被压着,喉口也被堵着,柳蓿只能发出一些“呜呜”的挣扎声,再不能大喊大叫了,男人这才满意,转而用一只大手抓着她两只手臂向后缚住,“这下没声了?你就是想要老子用你的骚裤衩堵住你的嘴是吧?欠操的货!” “呜呜……”柳蓿想说不是,说不出来,想推开男人,阻止他的侵犯,也动不了手,无助又害怕,泪水冲破眼眶流了出来。 男人却全然不管,一手困着柳蓿,一手已经开始在她身上摩挲起来,“真是淘到宝了,这皮肤滑溜溜的,摸起来爽,操起来肯定更爽!” 随便摸了两把,男人就急不可耐地解开自己的裤头,掏出自己的东西来,腿蛮横地卡进柳蓿的双腿间,握着自己的肉棒就往那小口里闯。“哟,这里面湿成这样,怕是刚被哪个野男人干翻过吧——”男人挺身顶进去一个头,感觉到内里的潮湿润滑,大掌狠狠地扇上女人的屁股,“骚屁股吃谁的肉棒不是吃,让老子干舒服了,老子就放了你,再他妈乱喊乱叫,惹一群野男人来日死你个骚货!” 柳蓿感受到那根肉棒捅进了她下身,知道自己今天逃不过了,也被男人的话给摄住,怕真的惹来一群流氓群奸她,只好畏畏缩缩地放弃了挣扎,在心底祈求男人爽完了就能放过她。 “哦——真带劲!”男人感觉到柳蓿停止了挣扎,也渐渐放松了对她的控制,大掌掌着她的腰臀,把她按在小巷的墙壁上,大开大合地顶弄,“老子好久没玩过女人了,今儿走了大运了,哦——爽!” 柳蓿嘴里鼻间都萦着一股怪味儿,内裤上的骚味混着墙壁上潮湿的青苔霉味,还有巷子里常年无人打扫的垃圾的腐烂味儿,时时刻刻提醒着她,她现在被人按在腌臜的巷子里强上,身体和心理的冲击让她一阵阵的作呕。 “果然是千人骑万人操的骚货,小逼好会夹,哦——”男人大手扯开单薄的制服衬衫下排的几颗扣子,然后将衬衫整个翻上去,套在柳蓿的头上,挡住了视线,衣袖也困住了柳蓿的双手,让她只能保持高举双手的姿势。男人把她的胸罩也推了上去,抓上柳蓿的奶子,“这对骚奶子也软乎,”他收紧手把那两团软肉捏得变形,奶头从两个虎口中间钻出来,随着他的凶猛顶弄一下一下地擦上墙壁,被粗糙的砖墙碾过柔嫩的奶孔,“这么大的奶,就是天天被男人揉大的吧,老子今天再帮你涨个型号!” 男人用力抓着柳蓿的两只乳房,配合着下身的动作,肉棒往前顶就抓着两只大奶把柳蓿的身子往怀里送,肉棒往后撤就拽着奶子把她的身下往外推。柳蓿的身子就随着他的动作无力地被推来扯去,只觉得那两团肉都要被人扯下来了,痛得她呜咽流泪。 男人玩够了这个姿势,又抓着她被衬衫困住的手,让她弯腰撑在墙上,上身和下身呈直角,保持着两腿分开,屁股向后高高翘起的姿势,男人再次抓着她的屁股,用力顶弄了进去,“哦,爽,爽死了——骚屁股真他妈舒服,小浪蹄子,老子操得你爽不爽,嗯?”男人恶狠狠地将肉棒整根没入女人的屁股,知道她现在被堵着嘴说不出话,他却偏要臊她,“是不是爽到你都说不出话了?” 柳蓿看不到也说不出话,只能晕晕乎乎地承受着男人越来越快的进攻,“啪啪”的皮肉拍打声在寂静的小巷子里异常清晰,几乎震耳。 最后关头,男人也不再说话,掐着柳蓿的腰和屁股,快速地抽出到穴口又狠狠地顶到最里面,几十次之后,男人一个深顶,太过凶猛的力道把柳蓿的上半身都压上了墙壁,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嘶哑的呻吟,释放在了柳蓿的体内。 柳蓿也被胸口的摩擦和体内激射的热液逼得拉长了呻吟,身下一阵阵的抽搐。 男人射出来后,却没立刻撤出自己的肉棒,依然顶在女人的身体里,感觉到一股股的花液涌出来温柔地淋上自己的肉棒,“果然是个浪货,被强都能爽成这样。这骚逼都发洪水了——老子再帮你添一点,哈哈。” 还没等柳蓿想明白男人的话是什么意思,一股更加强劲的热液就射上了她的内壁,冲进了她的子宫,男人竟是对着她的花穴尿了出来! 柳蓿疯了一样地挣扎着把下体抽离男人的肉棒,男人也不阻止她,反而握着自己的肉根,上下晃动,将剩下的尿液喷上了柳蓿几乎光裸的身子,还有些淋上了她的衬衫。 柳蓿被这一泡腥骚的尿液淋了个透,呆若木鸡地站在那,可怜又无措。她觉得自己脏透了,被一个从始至终不知道长什么样的流氓按在后巷里强上,居然还被操到了高潮,现在更是被人侮辱性十足地尿了一身,从里到外都脏得彻底。 男人疏解了欲望和生理需求,却是身心舒畅,不再理会柳蓿,转而去翻她一早被丢到一旁的包,从里面拿出了厚厚的一叠纸币,男人吹了个口哨,心情极好,“小荡妇,你果然是我的吉星啊——这些钱就当你买了个爽,下次我们再玩。” 男人扬长而去,剩下丢了身子也丢了钱的柳蓿无助地蜷缩在巷子里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