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被南风馆捉住下药,磨穴
陆皈雪从一片黑暗中醒来。 前一刻他还看完营养师落下的书后躺在床上小憩,下一刻就出现在了这里。 身上有点凉,陆皈雪醒的时候头昏脑胀十分难受,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无法忽视的凝塞感,仿佛身体里的血管被堵上了一般,他从草堆中坐起身来,摸上裸露的肩膀,发现自己身上只穿了一件薄纱。 胸前异常沉甸甸的,陆淮因蹙眉伸手摸了一把,意外的发现前边挺立着一对圆圆鼓鼓的柔软肉团,双手摸上去的时候酥麻的感觉从胸前传来。 在家里关了二十年的陆皈雪,心思单纯什么都不懂,胸前的异样让他立刻想到了之前看的那本书。 他有些好奇的撩开下摆的薄纱,探手到自己一丝不挂的下体,撩开原本就有的器官,指尖掠过两颗卵蛋,摸到下边一条细细窄窄的肉缝。 所以上边的两团沉重的柔软就是奶子吗? 陆皈雪返回去揉捏自己盈盈一握的柔软胸脯,没什么表情的脸上舒服的微微眯了眯眼睛。 看书的时候主角一直在反抗哭泣,他还以为摸这里会很痛,原来……这么舒服的吗……? 陆皈雪有些意识到自己变成了另外一个,但他这二十年都被关在房子里,亲缘淡薄,性子淡漠又单纯,骤然从一个下床都费劲的身体变成了一个健康鲜活的身体,还是原着中被那些人怎么艹干都能恢复的身体,陆皈雪其实是有些开心的。 陌生的快感从被轻轻揉弄的奶子上传来,陆皈雪表情淡淡的脸上泛起一丝嫣红。 忽然间门被大力推开,光线从门口照进黑暗中,乌压压几个人站在门口,陆皈雪有些茫然的看着突如其来的亮光,手掌在众人视线中还隔着薄纱放在自己挺立浑圆的奶子上。 “去。”门口的人看到这一幕不屑的冷哼一声,开口道。 他身后的那几个人立刻进入房间,走到陆皈雪身后,强硬掰过陆皈雪的手臂,大掌将纤细柔韧的身躯大开着禁锢住。 陆皈雪被拉着站起身来,只穿着一层薄纱的身躯被迫展开,盈盈一握的腰肢有些茫然的在透明的薄纱里逗了两下,胸前的两团奶子也在轻微颤抖着。 发出命令的男人走了过来,粗糙的大掌目的性明确的狠狠掐住陆皈雪胸前已经凸起的奶头,拉扯着挤压,将整个浑圆的奶肉都拉扯着抬起了几分。 陆皈雪被禁锢住,胸前的奶头被陌生人拉扯着,刺痛中夹杂着比他刚刚自己摸自己要酥麻的多的快感,他大睁着双眼,颤抖着身躯,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尽管泛着红,落在旁人眼中也是淡漠至极。 美人长相极好,淡雅的远山眉下,一双瑞凤眼钟天地之灵秀,鼻若悬胆,口若含丹,脸部线条俊秀而凌厉,肩若削成,修短合度,眉眼如泼墨而成的画一般,面如冠玉,风光霁月。 此刻美人浑身上下只穿着一层色情的薄纱,雪白的身躯在薄纱下若隐若现,尽管胸前胀大的两团柔软奶子被陌生男人欺负揉捏,但他却仍旧神情清冷的不似凡人。 却是最能激起旁人的破坏欲。 胸前的两团被包裹着揉弄成各种形状,腰间渐渐被酥麻感侵蚀的发软,下体的肉缝逐渐发烫,大力揉捏之下,胸部传来一丝丝钝痛,陆皈雪泛红的脸颊上,眉头轻蹙。 下一刻,胸前的大手离开,被迫掰开站立的两腿中央,没有一丝遮盖物的花穴被粗糙的手掌大力碾压过。 陆皈雪只觉得刹那间浑身酥麻发软,被摩擦了一下的花穴更加发烫发胀,他张开唇吐出一丝喘息,明亮清冷的双眸也泛起了一层水雾。 男人将手指捞过的一波透明淫液举到陆皈雪眼前,讽刺:“怎么?不是性子刚烈的很逃跑了吗?怎么被抓回来后却像个荡妇一样自己玩自己的奶子,还被别人玩出了水?” 陆皈雪不太懂男人话语间的羞辱,一双眼睛带着雾气看向他,四肢还因为方才花穴被摩擦的那一下有些发软,被身后的几个壮汉牢牢禁锢在手中。 男人被陆皈雪仿佛看蝼蚁一般的眼神激的火气上窜,大手狠厉的大力摩擦过不停溢水的花穴,来回碾压,感受到美人被磨的淫水直流,双腿颤抖,他带着淫水的手直接掐住陆皈雪的下巴。 花穴和肉唇被摩擦的快感陌生而剧烈,下体淫水直流,腿根酸软的几乎要站不住了,陆皈雪双眼泛着大雾,蹙眉被大力钳住下巴抬起脸。 “进了这儿就别想再逃出去,今日先给你些惩罚,等你学乖了,过几日再挂个牌子卖出去。”男人示意壮汉将陆皈雪扔在地上,蹲下身打开不知从哪里摸出来的瓷瓶,尽数将瓷瓶里的液体灌进陆皈雪的嘴里,强迫他吞咽下去。 “好好享受吧。”男人嘲讽的说了一声,随后带着众人离开,将门落锁。 陆皈雪躺在草堆里,半阖上双眼,身体还因为快感有些泛酸,脑海中带着些模糊的记忆,需要他努力去回忆才能看清。 原来剧情已经开始了,陆皈雪被魔君看见容貌寻机掳走后,身上各处经脉灵气被封印住,后来奋力逃脱后,无异于凡人的陆皈雪立刻被一家南风馆捉走。 现在就是陆皈雪从南风馆逃走被捉回来后。 看过原着的他立刻明白这都是魔君的阴谋,想要将主角受的傲骨在一次次的逃走被捉回来后打碎,让他在南风馆接受调教,随后逼他堕魔成为玩物。 原着中主角修的无情道,坚韧的道心最终在一次又一次的强奸凌辱后破碎,心魔趁机而入,结局就是身死道消。 陆皈雪不想死,他躺在草堆上想着,自己唯一的想法只有活下去。 既然主角是反抗而死,那是不是顺从就能活下去? 身体越来越热,陆皈雪并不知道这是那个男人灌的药开始起作用,他只觉得两腿之间的那个花穴越来越痒,越来越热,花唇颤巍巍的发烫发胀,浑身上下都因为发热而难受着。 陆皈雪有些茫然的张来双唇,吐出灼热的呼吸,身子因为难耐而颤抖着,笔直修长的双腿蜷曲交叠,大腿根部下意识绞紧,挤压到花穴柔嫩的唇肉,肥大的阴唇立刻颤巍巍的,从花穴里吐出一片晶莹的淫液。 陆皈雪对两腿之间的小穴非常陌生,难捱的快感令他受不住的伸手去摸。 剧情里是插进去后会很舒服…… 陆皈雪茫然的手指并不知道怎么做,也不知道能够插入的入口在哪里,他泛着粉色的指尖直接直挺挺朝阴户插过去。 尿眼猝不及防被指甲尖插入一小截,剧痛立刻从被插入的地方传来,陆皈雪被痛的浑身一抖,挺立的粉嫩性器立刻疲软下去,快速抽回指尖后,尿眼处的疼痛还未消散,后边的花穴却是淫靡的再次挤压出一片淫液,腿根一片泥泞,甚至将身下的草堆都打湿了。 陆皈雪张开的唇缝中吐出灼热的气息,体内火热空虚的快感再次袭来,他不敢再碰触下半身,只能无措的夹紧腿根来回摩擦,吐出的气息越来越灼热,花穴因为空虚和麻痒颤抖着,花唇被淫液染的一片晶莹,湿漉漉的大腿根充满了淫靡的水光。 饱满的胸脯不住颤抖着,被欲望折磨的潮红漫上乳尖,粉嫩的奶头充血肿胀,硬挺的竖立在奶子上,却因为主人的不得章法,暴露在空气中,得不到一丝抚慰。 好难受…… 陆皈雪双眼泛红,隐隐被汹涌的情潮折磨的泛出泪水,指尖一阵痉挛,挺立的胸脯颤巍巍的晃动,乳尖硬的像石子一般,粉嫩的颜色都变成艳红,下边花穴即使无人抚慰也仍旧被药物折磨的淫水直流,空虚感和巨大的麻痒感从身体内部往外冲,挺立的秀气阴茎因此不断从马眼处流出前列腺液。 因为方才的插入失误,陆皈雪现在即使被情欲折磨的双眼失神,也仍旧不敢轻易动作,只能无措的来回摩挲腿根,却无异于隔靴搔痒,无济于事。 那药物过于猛烈,不知过了多久,迟迟得不到纾解的陆皈雪已经全身泛红,花穴抽搐着潮吹,喷出一大股一大股淫液,前段暴涨的小巧性器也喷溅出浓稠的精液,浑身上下一片淫乱的水色。 泪水连珠一般从脸颊边滚落,陆皈雪茫然难耐中再次被药物带来的汹涌情潮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