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个碗吃饭也算接吻吧! 今天是甜文选手(
寺里正要开饭,叶铭也留下吃饭,此时不吃,下一顿还不知在哪里。叶铭、唐雪遥、段鸿和白乙川,几人挤在灾民中间,一个大圆桌,每人一碗煮青菜和番薯,两个杂面馍,还有一桶蛋花汤。 段鸿坐在叶铭左手边,见叶铭只寥寥夹了几筷子,边吃边走神。其他桌要么是小孩的笑闹声,要么是人们聊天的声音。 只有叶铭这一桌,众人第一次和王爷同桌吃饭,个个都只吃饭不出声,段鸿和白乙川更是平日里就训练有素,从来不乱讲话,只听得见扒饭声。 那几个农民吃完饭就向唐雪遥等人道别回房了,厅内还热热闹闹,唯独这一桌只剩了叶铭四人。 叶铭:……本王长得吓人吗,吗?? 叶铭撂了筷子,偏头看段鸿碗里早就空了,将自己碗向段鸿一推,“没吃饱吧,吃这碗。” 段鸿默默接了那碗没怎么动过的菜,叶铭好像终于找到点有意思的事,手肘撑在桌子上,歪头观赏小鸿鸿吃饭。 于是段鸿吃着吃着耳朵尖就红了。 唐雪遥和白乙川:?……? 吴王宫已被安排的满满的,唐雪遥有时来不及回城里就住在灵泉寺,这里方便和山下驻扎的禁军联络,又地处高势较为安全,叶铭担心洪水还会决堤,就决定宿在这里。 方丈是个年逾古稀的高僧,一身深灰僧衣颇为简朴,瘦削高挑,眉须皆白,皱巴眼皮下的那双眼睛却格外精神,透着慈悲的力量。 方丈带着小王爷踩着青石板弯弯绕绕进了一处院落,看位置是整个寺的中心位置,两间干干净净的小禅室,临时搭着铺,铺好了被褥,都是干净白布缝的里子和面子,在这阴雨天没办法晒棉花的季节,那床被子看着还怪松软的。 叶铭自己一间,白乙川和段鸿几个暗卫一间,唐雪遥已经有了住处,说是有事再来,自去歇息了。 “他今天去哪了?”叶铭问道。 “王爷,段鸿今天给了寺里一个男孩几两银子,那孩子是今天您去探望的那间禅房里的,说是家里人都没了,就他自己被救起来了。”白乙川低着头,毕恭毕敬地报告道。 “……没事了,去休息罢。” 叶铭坐在榻上发了会儿呆,吹了灯,躺在被子里想快些入睡,万一半夜有什么情况还得再起来,因此最好现在就休息。 越是想睡着,他就越清醒,脑子里不断过着今天做的事,反复想自己有没有纰漏,又胡乱想着晚上洪水来了怎么办,不知道闫恺效他们什么时候可以收到自己的信。 在床上滚来滚去睡不着的小王爷叹了口气,坐起来,趿着鞋出了门。月亮还在乌云后,隐约露着些边,寺里都熄了灯,四下里安静极了,只有些许虫鸣。 叶铭在院子里胡乱逛着,这院里有棵开紫花的木槿树,木槿花朝开暮落,这棵树刚刚开花,已经叫雨水打落了一地的花苞。 叶铭绕着那棵树走了两圈,一抬头就看到隔壁房门口台阶上坐了个人,正和他四目睽睽地对视。 叶铭:…… 段鸿:…… “你怎么没睡?!”叶铭叫吓了好大一跳,冷不丁看到那里有个人,心脏都暂停了一下。 “属下睡不着,太挤了……” 这语气怎么还有点委屈?他是在撒娇吗?叶铭有点好笑地想。 叶铭过去压住段鸿要站起来的肩膀,两手捧着他的俊脸,好生挤压蹂躏了一番,压着声音笑了一通。 段鸿无奈地笑着任叶铭揉弄,两只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叶铭,一副要是长了尾巴就会摇的倍儿欢的样子。 房顶上负责今夜安全的一位不知名暗卫:…… 叶铭揉完段鸿心情大好,拖着段鸿道,“走!去本王那睡!” 原本以为段鸿会红着一张脸拒绝,没想到这家伙竟不做声真跟着来了,叶铭心道来就来,正好看他害羞。 结果只有一个枕头和一床被子,段鸿又回去取了枕头和被子,乖乖站在门口等王爷指令。 叶铭已脱得只剩一件 亵 裤,赤着上身拍了拍自己身侧,“来!” 段鸿这厮连衣服都没脱,啧,叶铭看着平躺在榻上合眼认真睡觉的段鸿,想捉弄。 这不 老 实的胳膊就摸进了段鸿的被子,搂住了他的腰。 段鸿瞬间感觉肌肉僵硬起来,又不敢擅自乱动,总不好把殿下胳膊拿下来吧! 叶铭彷佛搂了个软硬适中的靠垫,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没了,不知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听着耳边渐渐匀长的呼吸声,段鸿才放松下来,心窝口满满的,有些甜,劳累才席卷而来,又勉强睁眼看了看王爷,才心满意足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