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科play/微颜射/精液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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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五,皇帝举办盛宴。 有头有脸的贵族尽皆在列,雄子远在地方的父兄也被人请了过来。这是雄子“步入权贵圈”的首秀。皇帝不吝让他的亲人亲眼目睹,“安”雄子的心。 魏父坐在靠近皇帝的席位上,如坐针毡。天子的态度温和如斯,他却只感觉到一阵阵的不安。他的小儿子不久前被接进宫去,如今杳无音信。他的大儿子与他一同进京,临开席不久也被人招走。 诺大的京城,欢庆的宴席都与他无关,他只念着自己的两个孩儿。 酒过三巡,各位大臣吉祥话说了一圈,皇帝终于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魏爱卿,在京城可还习惯?”笑眯眯的样子让人直觉不怀好意。 魏父惊醒,起身行礼道,“劳陛下叨念,臣并无不习惯之处。”他欲言又止,想问自己的两个儿子在何处,可还好。未等他下定决心,皇帝又开口,“那不如,便在京中留任,朕正缺你这样的人才呢!” 朝臣惊讶又羡慕的看着他,神色各异,都连连道贺。 “陛下,这不可……”他还要说什么,皇帝已不悦的开口,“难道你还要抗旨不遵不成?” 所有的话都吞回了肚子里。 抗旨不遵,又是抗旨不遵?他没由得嘴里发苦,只道不敢。 皇帝高兴了,说道,“既如此,为庆贺得一贤臣,朕特意准备了助兴的节目。就趁此与大家同乐!” “多谢陛下!”魏父跟着众人躬身,心中不详的预感越演越烈。 一阵飘渺的乐声响起,两列穿着清凉的舞女依次入殿。白嫩的肌肤和妖娆的身段,吸引了不少朝臣的视线。不过很快,随着一股幽香传来,众人只觉身体燥热,都下意识看向香味飘来的方向。 挂满层层罗幔的床铺被抬着进来,放到大殿中央。领头的太监拍了拍手,床帐内就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一截白玉般的脚踝从床幔里伸出,又缓缓收回。精巧的脚趾蜷缩了下,勾引似的伸展开。 有人拉开帷幕。 只见一人浑身赤裸,跪趴在床上。他身上不着一物,只一条红色的披帛,从前胸、脊背、双臂、腿间缠绕穿过,捆绑成了羞耻的姿势。他的双手被控制在身后,脑袋和前胸抵在床上,红色的布条遮了眼睛,堵了嘴巴,雪白浑圆的臀部高高翘起,正对上首的皇帝。 细如红绳的巾帛嵌在股缝,勉强遮掩住私处。雄子正如待享用的餐点,诱人采撷。 大殿中突兀响起几道筷子落地声,皇帝看着众人直白火热的眼神,心里得意,扬声道,“诸位爱卿,这是朕前些日子才寻回的珍宝,尊贵的雄子!雄子善良,体恤大家辛苦,特前来助兴。一会儿可要擦亮眼睛,别费了雄子的苦心啊!”他装模作样的说。 众臣自然附和,情欲翻涌。 只有魏大人,脸色苍白,红了眼眶。 那是他的小儿子!曾经誉满全城、文武双全的宝玉,如今却尊严全失,沦为玩物。 他怎么都没想到,受召进京会是这样的结果,如果早知道…… 然而,更让他难以接受的还在后面。 拍完手后一直没有动作的太监,在皇帝说完后又招了招手。就有侍卫牵着一人走进来。 那人一身华服,眼上蒙了布。被牵进来时面无表情,但无论是露出的五官,还是高大挺拔的身材,都显示这是位英俊的武者。 他抬脚间干脆利落,抿紧的唇看起来冷酷无情。只有紧绷的下颚能让人看出几分抗拒和无措。 侍卫把他带到床前,推了他一把。 魏泽恒腿弯靠到了床上,想到刚才那些人的威胁,沉默的爬上了床。 指尖碰到细腻的肌肤时,他颤了一下。赶紧收回手,僵住不动了。 这显然是要给他们上一场活春宫。 大臣们兴致勃勃,皇帝也没再介绍,挥了挥手,示意开始。 魏大人豁然起身,脸色惨白,面无血色。任谁都能看出他的激动,似乎随时要冲出去拼命。 只因,那两人都是他的孩子! 这狗皇帝竟然要让亲兄弟行那乱伦之事! 他想,即便拼了这条老命,也不能毁了他的孩子! 那是他的亲儿子啊! 但锋锐的对准他和大郎的刀让他明白了。一开始,在他进京的那一刻,他就成了皇帝的人质。他们互相牵制,早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了。 他重重跌坐回位子,没能发出声音。只是片刻,他却好似失去了所有精气神,如死了一般。 那边的春戏,开始了。 魏泽恒听到了拍掌声,按照之前被要求的,他要和一人行房。这情事要在宴会场上进行,对他本是极端的折辱,但他们以父亲和弟弟的性命要挟,他只能妥协。 他给自己做足心理准备,才摸索着攥住那人脚踝。触手温润光滑,是他从未感受过的美好。 他紧张的顺着腿向上摸,因为看不见,反而感觉更加明显。修长的长腿皮肤紧致,覆盖着薄薄的肌肉,被他的手一碰,便微微颤抖。他心里升起几分怜爱,低头在小腿上印下几枚湿吻,不知觉间,他也动了情。 事后若是可能的话,他想知道他是谁。这念头一闪而过,被他压下,专心致志亲吻着。 他是第一次与男子做这档事,但经验是共通的。不知从何而来的预感让他动作小心再小心。使尽浑身解数,几近讨好。 他摸到了那人屁股,饱满的肉臀轻轻一掐,臀肉豆腐般晃起来。他呼吸急促,慢慢把嘴贴上去,温柔的舔吻着。臀峰、股缝、尾椎……他顺着爬上背脊,用唇舌丈量对方腰、背,他感受到了那股力量,他想,他一定是个出色的武者。 底下人发出细微的抽气,小声呻吟。声音像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含糊低沉,又奇异的甜腻。 他受了鼓舞,又睃巡回去,把脸整个埋进股缝,鼻子在里面轻拱的同时,伸出舌头大面积舔弄。 呻吟声大了起来,底下人似也动了情,难耐的摇晃着屁股。两瓣丰满水润的肉瓣不轻不重拍打他的脸,他重重吸一口气,下身一柱擎天。 魏泽恒一只手伸到前面抚摸他的背,另一只打了下他的屁股,又来回揉弄。一会儿他觉得差不多了,敏锐的五感已经可以听见殿里淫靡的交合声——那些大臣已急色的拉过舞女淫乱。 他托着屁股将人翻了身,手指摸着将绳结打开,手动分开了两条腿。他顺着小腹向上摸向胸肌,鼓起的胸肉在他手下起伏着。 他自然而然俯身去寻那人的嘴,把他嘴里的布叼走扔掉,深深吻了下去。 他吻的不得章法,那人也青涩,二人斗了个旗鼓相当。 突然,他颤抖着叫了一声,下体抬头和他的硬物撞在一起,他这才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捏住了他的乳头,来回玩弄着。 魏泽恒的欲火一发不可收拾,他强硬的拉起对方两条手压在头顶,用力嘬吻对方下颚、颈项、锁骨,然后叼住柔嫩的乳头,大力吸吮。 “啊……呜……”对方颤栗着淫叫一声,很快又被他憋了回去。他隐约感觉那声音熟悉,但他无暇去想。烧掉的脑子甚至让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含住了对方的阳物,为何如此热情的吸舔他的顶端。 他的后穴不知何时分泌了水液,一缩一张的渴望着肉具的进入,魏泽恒顺从着欲望,把底下人的肉棒抵在后面。 缓缓坐了下去。 大殿里一道低声的抽泣,很快没了声响。 他的注意力此刻全都在下面交合的肉体,理智被蒸发。只知道凭本能上下动作着。 快点、再快点!还不够! 他疯了似的耸动身体,一手抓住那人的手,强迫和他十指交握。 对方的身体随着他颤动,嘴里也嗯嗯啊啊不停。 他受了刺激,猛地抬穴。在对方的挽留里抬起他的一条腿抗在肩膀,就着这个姿势再次吞没他的骚肉棒,捧着腿大开大合起来。 “啊啊……好棒……嗯……慢、慢点……呜……” “我操的你爽不爽!说!”他大声喝问,喘着气一掌拍在他屁股上。 “爽呜……大人……啊啊……嗯……唔…慢点……” 魏泽恒全然迷失了,他第一次有这样的快感,底下人的喘息和肉体让他不禁沉迷,那热切的回应更是让他恨不得死在这张床上。 什么脸面、什么忧虑都消失了。他脑子里只剩下身下这个淫荡的妓子。 床吱嘎吱嘎摇晃着,屋内回荡着激烈的肉体碰撞声,在其他人淫乐声的遮盖下,二人交合处啧啧的水声让魏泽恒心动神摇。 二人额头都是汗水,一次猛力的撞击过后,他浑身一颤,脏污的浊液喷洒在那人身上。眼上的布条禁不住剧烈的动作滑下去,一切淫靡的景象都映入他眼里。 清雅俊秀的雄子侧躺在白色的被褥上,手臂挡着脸,透白的肤色几乎能与被褥一体。轻重不一的红色印迹像落在雪中的红梅,自他脖颈开始,蜿蜒着至红肿挺翘的奶头、腰肢、小腹、到大腿、臀部……上面还有他刚射出的精液。一条长腿被他抱在肩膀上,精致的阳物深深嵌入他的肉穴。完全是一副下贱玩物的模样。 魏家大郎一下失了声,下体依旧火热,心却变得冰凉。他僵直在原地,不敢动弹。 怎会?! 那是……他最爱的弟弟啊!他怎么会?!他怎么能! 这一刻,他和魏父的心态重合了。 狗皇帝!竟如此辱他魏家!! 魏泽恒的静止让雄子觉得奇怪,他将将攀至顶峰,此时停住,对他不亚于莫大的折磨。他以为这人故意折腾他,浆糊似的脑子只想着要得到快乐。 没有犹豫的,他扭动着身体哀求道,“主人……求您动一动……贱货……哈啊……贱货想要……”说着,他自己伸手拨弄乳头,一边爽的脚趾蜷缩,一边探出舌尖,诱惑的舔了下唇,“求、求主人……” 魏泽恒泪一下子流下来,他低头堵住弟弟的嘴,柔和的与他接吻,对方的腿被他压至胸前,下体结合处又猛烈动起来。 别怕,清儿。别怕…… 魏泽清意乱情迷,只觉第一次得到这般爽快又温柔的对待,就好似被人全心爱护似的。 箍住他的穴道紧致又湿热,开始还能感受到对方技巧的生涩,让他尚有余力。随着性爱的深入,他明显感觉到他的飞速进步。每每他深入时那穴肉都紧紧包住他,吸吮按摩。他离开时,又轻巧的放开。 在这人的细心“照顾”下,他浑身痉挛,去了。 “啊啊……去了……贱货去了,啊嗯……主人操的我好……嗯好爽!”他惊叫着抓他的背,头在床单上蹭,如发情的母猫,脸蛋红扑扑的。 因着之前调教太监特意憋了他几天,此时射在魏泽恒体内的精液又多又浓。连雄子身上的特殊香气都浓郁了几倍,殿内的众人无论是刚射完的,还是尚硬着的,都感觉孽根胀大,体内阵阵燥热。 魏泽恒更是如此,他欲火高涨,心里为背离伦理痛苦,为弟弟心疼,身体却全然看不出抗拒,甚至把清儿的两条腿都折起抵在胸前,自己拿男根磨蹭他的阳物,试图让它再站起来。 魏泽清两只手在头上揪着床单,被磨的身体酸软。他想推开人,但太监的调教效果太好,他做不出抵抗,只能自行控制双手,任由自己被拖入欲望漩涡。 两人谁也没注意,泽清蒙眼的布条在他动作中散开,露出雄子雾蒙蒙的眼睛。 直到二人没有丝毫预兆的对上了视线。 彼时,魏泽恒几乎把泽清身体对折,坐在他臀上吞下他的肉棒,一手掐着雄子的乳肉,另一只手握着他的脚踝。 一个像急色的嫖客,一个像被侵犯的青蛙,都充满了难堪。 魏泽清是哭着做完的。他第一次真正流下眼泪,似乎有什么东西完全破碎了。 他的兄长疯狂操弄他,愧疚、心疼、无奈,太多的情绪他都无暇顾及,只记得兄长又急又猛的起伏和偶尔两句“爽吗?!我操的你舒服吗?”并痴迷的爱抚。 他们在父亲的注视下高潮了,兄长的精华射到了他身上,他的淫液射到了兄长的肉穴里。 所有在场的大臣都兴致勃勃来到他身边,释放到他身上。兴奋的欺辱他,留下红彤彤的掌印。 就连他父亲,也被皇帝命人强制撸了一发。白色带着腥臊的液体一半射在了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