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产后狂欢
他生了个女儿,全家上下都很满意。本来在婚礼后已经回家去的裴家父母听说之后立刻赶来,陪同裴素经历了生产和调养。 他的奶水不多,一天也就只能喂女儿一次,剩下的时间有月嫂和育儿保姆轮流用奶粉喂。孕育是一件辛苦的事,甚至于能够掏空母体,但裴素有许多人代劳,身边人也能够体谅他的辛苦和疲惫,并没有给他造成太多负担。身体的不适结束后,剩下的就是如愿以偿。 新婚夜饥渴地盼望着能够与丈夫面对面深入交流的新鲜热辣的人妻不分昼夜地被丈夫拖进卧室里扒光,尽情荒淫来补偿孕育期间的损失。裴素本以为自己已经足够了解丈夫的欲望,却不知道流着奶水弹软惊人的自己更能够令丈夫发情。卧室里到处都是他滴滴答答的奶渍,本来就不需要承担哺乳义务的奶水五个多月了还没流光,反而成了丈夫的一份口粮。 裴素被锁在墙上顶弄,压在桌上进入,卧室里简直随时随地都是淫乱放纵的游乐场。男人喜提娇妻和爱女,但也没停下工作,作息还是和从前差不多,所以这事也就毫无规律可言。新妈妈浑身泛着奶香,跟着孩子作息,也时常昼夜颠倒,于是每每被从甜美睡眠中操醒,柔软翻卷的蚌肉容纳那根可怕的东西,热辣滚烫的欲望击穿他的理智,让他最渴求的东西从睡眠变成了做爱,从睡梦中迷迷糊糊半睁开眼,就迫不及待搂住正吸干自己乳房的男人,娇滴滴哭出声来。 在经营新家庭,习惯新生活,被孩子和日常填满的节奏里,见缝插针地如兔子般发情,实在令人错觉自己过的是双面生活,却又因为微妙的偷情感而无法自控。裴素唯一的坚持就是一定要避孕,他还不想立刻怀上二胎。而他的丈夫也并不觉得生育是多么急迫的事,很顺从地在他生产后休养的时候选择了结扎手术,干脆利落切断了裴素的担忧,也给了二人此时放纵的理由。 裴素几乎要因为丈夫的热情燃烧而死,他本应该对两人只要有机会就嘴唇和身体黏在一起而感到羞耻,但却总是无法拒绝对方,且几乎在被碰到之后就立刻情热不已,爆发出无限想要负距离接近的冲动。二人交换无数缠绵热吻,无限度地肢体交缠,结束后甚至都迟迟不肯分开,就像是传说中蜜月应该做的事一样。 其实他们真正的蜜月乏善可陈,虽然确实到了湿热的海洋气候小岛上与世隔绝地生活了两周,但其实那时候裴素的身孕已经让他们想做什么都不太可能了,蜜月最多不过是一种休假。孕反应让裴素沉重,水肿,抽筋,肚子也越来越大,他越来越容易累,被摸一摸揉一揉就化成一滩水,懒洋洋枕在新鲜出炉的丈夫腿上吸吮他的性器,也能做得好像消遣而非热烈的爱抚。 不是说这种慵懒的体验不好,可他们两人终究需要弥补。 刚给自己生了个女儿的妻子丰腴潮热,双腿间始终绽放张合,好似肥沃的土地刚被收割,透着新鲜热烈,由内而外辐射热度,不仅符合心意,这转变也足够令人惊喜。每一次崔义玄把他扑倒或者抱起,裴素就自觉又不自知地张开腿缠住他,呼吸声潮湿,丰满肥硕的母兔子那样喘息着凑到他耳边,湿漉漉吻他,舔他,呻吟着迎合,和他翻翻滚滚,倒进夜色最深处,露出丰满柔软的象牙白。 窄小的子宫紧窄却触感细腻完美,激烈收缩着将插进来的东西全盘接受,又被屡次灌满直至溢出精液,满身是汗,火热奔放的美人软绵绵爬起来,变换着姿态交叠的丰腴大腿根露出红肿湿热一片狼藉的两只穴口,射在深处的浓精缓慢地一丝丝流出来,让他显得更加肮脏可口。 崔义玄再次把他搂进怀里,从背后亲他,摸他的屁股,然后用手指搅弄他饱饱含着自己精液的柔滑小穴:“明天到公司来接我,好不好?” 裴素正伸长了脖颈喝水,长发黏在后背上又被撩开,喝完水之后惬意地长叹一声,被他揉弄小穴的动作弄得心烦意乱,不由挪着屁股躲开,带着细微喘息转过身来,将一条腿架在丈夫身上,和他无限贴近,几乎又要黏黏糊糊亲吻起来:“为什么?你知道我不喜欢去的。我不想打扰你工作。” 他不是没有去过崔义玄的办公室,毕竟这年头哪个霸道总裁没玩过办公室py呢?但是他确实不怎么喜欢和崔义玄身边那群社会精英碰面,这些人实际上并不会看不起他,说什么难听话,但总让裴素觉得在他们眼里每个人都是有一个数值面板的,上面标明了价值,裴素就是那种价值其实不足以进入他们的世界,实际上也并没有进入,只是因为身份特殊所以可以和他们的生活交错的人。 而已。 这种感觉越是细想越是伤人,即使是现在裴素其实也觉得自己已经实现了阶级提升,成了和崔义玄一样的人。婚姻令他感觉到幸福,但却不能立刻改变所有事。裴素只是经常看着女儿,心想孩子一生下来就是公主,那么自己是平民王后,其实也不是那么重要的事。刚发现自己怀孕的时候,裴素一心想的是无论如何都要留下这个孩子,哪怕是离开崔义玄,过得辛苦。 事实是他得到了女儿,也没有离开崔义玄,生活的艰难更是没有机会体会,纵然不是事事顺心,那也足够知足了。现在发生的这一切,是让他相信人生终究会变好最强有力的理由。 裴素想起自己第一次去崔义玄的办公室,其实是两人认识不久,他刚被包养那时候。崔义玄是一个颇有情趣,要求也极高的人,但有时候也不免凑合,没有必要离开办公室,所以就干脆叫裴素过去。 秘书接了裴素到顶层的办公室,让裴素自己一个人进去。裴素当时还很青涩,满心拘谨,总觉得自己来了不该来的地方,且里面穿着一套情趣内衣,蕾丝镶钻,固然贵重美丽,但却令他觉得灵魂都受了灼烧,甚至怕人能够透过外面的衣服看到里面,进而觉得他实在淫荡不知羞耻。 但,他内心深处又有某种难以启齿的期待,希望男人能够对这个按照要求好好打扮的自己满意,甚至喜爱。 他那时候还很年轻,并不知道自己的美丽如此贵重,无论哪个男人都无法拒绝,更无法放弃。 想起旧事,裴素觉得自己其实也不是那么排斥去男人的办公室。他心中已经有所预感, 猜到了男人的目的经久不变,但还是忍不住缩进男人怀里轻声笑起来,故意表示抗拒:“我不想去,好累的,去了你还要欺负我。” 崔义玄捏了一把他的屁股:“你怎么这么聪明?我就是想欺负你,还偏偏想在办公室里欺负你。” 说着翻身压在裴素身上,抓住他的双手不让他乱动。 事后满足而慵懒的余韵里,裴素不可避免地感觉到自己好似融化的雪糕,其实非常好说话,被蹭了两下就瘫软在男人怀里撒娇:“我想洗澡。” 其实他的电量已经快要耗尽,全凭本能坚持自我,眼看着就要睁着眼睛睡着,实在是再也坚持不下去了。崔义玄也并不坚持和他理论,而是抱着他进了浴室。之后的事裴素就都不记得了。 第二天他醒来时,崔义玄已经在办公室了,裴素翻了个身,让隔着纱帘照进来的阳光均匀地在自己身上涂了一层暖意,这才打着哈欠起身洗漱,看过女儿再去吃早餐,然后又上来,正好给她喂了一顿奶。解决了胸前沉甸甸的麻烦,裴素回到自己和丈夫的卧室,犹豫片刻,还是进了衣帽间,挑选出门的衣服。 似乎是从怀孕开始,裴素就很少出门了。以前他至少会规律地出外购物,过的虽然是金丝雀的生活,但好歹还有几个处境相似的朋友,不算没有地方可去。然而怀孕之后被崔义玄带回来,裴素都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出过门。从前的朋友当然是断了,因为现在身份不合适了,即使裴素能够毫无芥蒂地继续和他们交流,他们也掩饰不了羡慕嫉妒恨,强行联络没有好结果的。大家都算是聪明认得清的成年人,不约而同渐渐减少了联络频率。 至于出门逛街购物那更是不可能,崔家的习惯是给女主人一切尽可能的送货上门尽情挑选的机会。大概是这座古老的宅邸太久没有迎来一个女主人或者新生命,自从裴素搬进来之后所有人都热情至极,吃穿用度都被送到眼前尽情挑选,裴素实在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理由外出。 除了那次早就说好的音乐会,和婚纱照这种必须出门办完的事之外,裴素最远也就走到大宅的花园里散步而已。 放在以前,他觉得这么宅是难以想象的事,但是没有了出门的理由,还要坚持出门才是真正难以想象的事。以至于裴素有了那个冲动的同时,就情不自禁犹豫不决起来。 他想给丈夫一个惊喜,因为昨晚他并没有答应会去办公室,但今天早上醒来之后裴素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满足和快乐,就忍不住想要将这种感受分享出去,尤其是分享给自己的丈夫。 他打量着自己的衣服,先选了一对乳贴给自己贴上,免得溢奶。对哺乳期的新母亲来说,这是必要的措施。因为贴了乳贴,所以裴素情不自禁想试试一些大胆的设计款式,他翻来覆去自己选择,然后拿下来一条买回来之后还没穿过的裙子,穿好后到镜子面前审视。 裹胸式设计完美地勾勒出他的胸型,哺乳期变大了的乳房看起来手感似乎更好,带着埃及元素的连衣裙在乳房下面镂空,可以看见雪白皮肤,和一点点乳沟的下缘。裴素咬住嘴唇,几乎能预见男人一定会因为妻子穿了这种足够烘托美貌又带着小小俏皮和大胆的衣服而心生嫉妒和独占欲。 这就是裴素要的效果。 他的头发更长了,又黑又亮,整整齐齐披散,裴素梳理好,让头发如同披肩般遮住了挂脖裙遮不住的后背肩膀,心满意足地看着自己,对镜缓缓将蕾丝内裤和吊袜带,丝袜一一穿上去。 从前他也是一个不喜欢吊袜带和丝袜这种繁琐事物的人,可毫无疑问,他喜欢看着男人从他腿上缓慢而色情地勾下这些布料的样子。 裴素拎起裙角,在镜子前面转了个身,看到内裤完美地勾勒出他丰满到令人脸红的屁股,吊袜带和丝袜边缘勒着他丰腴的大腿,多适合后入的情景啊。 换上能够适配这件裙子的平底鞋,裴素给崔义玄的秘书打了个电话。他不打算通知丈夫,因为说好了这是个惊喜,直到他进入崔义玄的办公室为止,裴素都不希望他知道这件事。 这个秘书和裴素是认识的,且对两人之间的变化发展了然于心,了解到他想到公司来但不想被崔义玄知道动向的意图,就立刻给出了方案。 裴素挂断电话,一面要家里备车,一面走回去,拿了件白色的薄纱小外套穿上。算了,他并不想将为丈夫准备的万种风情任人欣赏。 裴素走出门,下楼,心情平和而期待,想着丈夫看到自己可能会有的种种反应,直到看到崔义玄的秘书为止,才忽然发现这似乎是他第一次以崔夫人的身份来这里。听说过一些老板娘是如何在公司大发脾气的传闻,裴素不由在心里嘀咕,自己似乎还是太低调了。 在这里没有预约是很难直接见到崔义玄的,至少不可能不经过任何手续,但这样就要惊动崔义玄了,这不是裴素想要的方式,因此他才联系了秘书。 秘书直接带着他进了专用电梯,即使动静不大,但还是招来许多自以为隐晦的鬼鬼祟祟的目光和镜头。裴素在心里叹了口气,心想,幸好自己也没有轻忽,绝不担心照片曝光之后会发生什么。 总之,他站到了丈夫的办公室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