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玩具上场,算是告白,激情与温柔
电话接通了,裴素更害怕了,往崔义玄怀里缩。就算明知道对方看不见他,更不知道崔义玄在做什么,可他害怕自己控制不住叫出声,被反复揉着屁股,只觉得人都要化了,不得不捂住嘴,用一双湿润润的眼睛求饶般看着崔义玄。 崔义玄在他额头上亲一亲,干脆把他抱起来,转移到了放着毯子的那张贵妃榻上,让裴素整个人都倒进他怀里。睡裤被拉得更低,裴素闭上眼睛,在他冷静说话的同时夹紧双腿感觉到崔义玄在抚摸他已经流水颤抖的性器,手指往下塞进大腿中间的缝隙,摸上了他湿漉漉软绵绵悄悄敞开的肉穴。 “呜……”裴素小声抽泣,摇头,却被他变本加厉揉捏一切敏感处,大腿根,小穴外面簇拥在一起的肉唇,屁股肉和胸脯肉。 他咬住嘴唇试图抓住男人的手拉开,可力气却不够,不仅被见缝插针地亲了好几下,还双手发软,反而被拿着手来摸自己的小穴。 “嗯……”裴素再也受不了了,闭着眼瘫软下来,用手指轻轻抚摸小穴外面,像没怀孕之前崔义玄经常做的那样,分开湿漉漉的肉唇,摸上穴口,甚至轻轻推挤玩弄自己的阴蒂,口中小声喘息,神情更是沉迷。 他自己做的时候害怕受不了,总是下意识放轻很多,可就算这样,一看他准备把手指塞进去,崔义玄就把他的手拉开,不让他继续做了。 裴素睁开眼睛,不明所以又极度委屈,甚至不知道为什么他要阻止自己,只好把他的手拉回来,让他来弄。 不管是怎么样,不要停下啊,他真的好想要…… 意乱情迷的裴素甚至不知道电话什么时候结束的,只知道自己哼哼唧唧,那只手却始终不肯给他更舒服的,直到男人从后搂住他,又开始玩弄他的奶子,还低声笑话他,他才后知后觉发现电话打完了。 “这么想要啊?看你,湿透了,奶头也变得好硬……” 这种话贴着耳朵说出来,裴素羞耻极了,可又不得不承认自己就是很想要,抱着男人的手臂抽泣:“我想要,我真的想要嘛,想要你插进来狠狠弄我,三个月已经快到了,就快到了,求求你,操我,插进来啊,我再也受不了了……” 在性方面,他真的被喂得太饱了,只有被肏得下不了床,没有得不到满足的时刻,崔义玄不在身边也就算了,要是在身边还要他忍,他真的会疯掉。 崔义玄正含着他的耳垂慢慢吮吸,好似品味什么美味一样,裴素腰背都被吸得软了,还不忘拉着他的手摸自己上面下面,当真是又躁动又渴望。 其实严格说来,现有医学手段完全可以检测出他体内的胚胎究竟发育几周了,虽然也不会准确到是哪一次,但用这个算什么时候可以做还是很准的。 崔义玄起先是真的为了他和宝宝的安全,现在就多少有点观赏他又甜又骚始终饥渴的模样,又狗又快乐的意思了。 裴素不说三个月还好,一说就提醒了他,挺着硬得快爆炸的性器,认命地放弃了继续磨蹭下去的想法,用毯子裹起哭唧唧不肯配合的裴素:“虽然不行,但我买了点东西,你肯定想看。” 说着,抱着裴素回卧室了。 裴素听他这么说,浑身燥热,总有点不妙的预感,却又期待起来,勉强忍住,任由他把自己放在床上。 然后,崔义玄拿出一个很大的白色包装盒,打开,里面露出一具,透明的,硅胶人体。 “?你……你还真的买了啊?”裴素又气又嫉妒,想到崔义玄要操这个东西就酸了,满心都是莫名其妙的苦涩。 他提出这建议的时候,虽然没有很认真,但心里也是认同的,自己怀孕之后要禁欲三个月,崔义玄外号简直是性欲强,怎么可能忍得过去?而且天天擦枪走火却不做,多难受啊? 可是玩具真的拿出来了,他却好委屈,都要掉眼泪了。 就算这透明人体看得出来除了发泄之外没有任何意淫的作用,可他还是嫉妒。 瞄了一眼崔义玄硬着那一根,裴素忍不住咬住手指,靠在床头,气鼓鼓坐着。 虽然他心里很不情愿,甚至还想闹别扭,可是看到崔义玄将那个透明无色看得见内部阴道肠道形状的假人放在一张正好能被他正面看见,高矮正合适的桌子上,裴素还是又流出一汪水。 打开一瓶润滑液,崔义玄往掌心倒了一些,又将水性液体往自己性器顶端淋上去,随后从头到尾慢腾腾撸了一把。 裴素脸更红了,下意识吞咽,目不转睛看着他的动作。 两人做的时候,他也舔过,摸过,可是每一次都觉得心慌气短,害羞,并没有认真看过,崔义玄更不会没事就故意搞这种观赏性的事馋他,所以眼睁睁看着他坐在床尾的桌子上对自己撸,真是十分新鲜的体验,视觉效果更是十分刺激。 裴素扔开毯子想过去,立刻就被阻止了:“不行,你不许过来,也不许摸你自己。要是任何东西进去了,我就马上停下。” 这太严苛了! 裴素脾气再好也被气坏了,闻言把枕头往他身上扔:“太过分了!你为什么要这么欺负我?你明明知道我很想要,我快受不了了!你就是不肯操我,还不让我自己碰,你……你好坏!你……你要是不行,我就去找别人了!” 其实他哪有什么别人,只是太生气了口不择言而已。崔义玄闻言,很危险地变了脸,裴素被吓到,立刻缩了:“我不是故意那么说的……” 就这点脾气,还真是……色厉内荏。 见他确实忍得辛苦,崔义玄暂时停下动作过来安慰他,刚把裴素抱进怀里,裴素就立刻伸手抓住他的鸡,熟练又自然地上下撸动,就着湿漉漉的润滑剂揉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柔软细腻的手心触感比自己来好了太多,崔义玄也颤抖一下。最近这一个多月是他从没有经历过的地狱,整天和自己的手作伴太惨了,他简直恨不得立刻把裴素推倒,操他的手操到射出来,还要射在裴素脸上。 可是激烈的裴素是肯定来不了的,只好试图让裴素松手。 裴素不肯,咬住嘴唇故意用指尖反复摩擦顶端的小孔,居然成功逼出一声颤抖的叹息。 崔义玄被他弄得快要失控,又哄又骗让他松开:“好好看着,看完有奖励,好不好?先松手。” 裴素手软了,只好不情不愿地放开,看着他走回去。 或许,崔义玄确实从不为性羞耻,他表演性质地撸动自己的性器,就显得侵略性十足,更万分诱人,房间里的空气火热,裴素软下来,抓着自己硬挺的小奶子左右揉弄,目不转睛饥渴地看着。 他跟了崔义玄之前,还是一张白纸,跟了他之后也用不上诸多自慰的手段,就算玩具也是对方拿来欺负他的,这一回却无师自通学会了夹腿,像条喝醉了的蛇,昏昏沉沉在床上扭来扭去。 崔义玄的准备工作差不多做完,两根手指探进那玩具阴道里,旋转涂抹润滑液。湿漉漉水色染上玩具内部,过量湿润而滴滴答答淌水,看得裴素情不自禁想起自己一向被夸水多,目光被牵扯着发怔,看着男人扶起微微翘起一个弧度的肉棒,对准了塞进里面去。 “呜……”裴素哀鸣颤抖着,好像被插入的是自己。 他实在是太熟悉被那根肉棒插入的感觉,一瞬间有了饱涨热烫的幻觉,不断流着水,咬住手指继续看。 那透明的人体起先在他看来也没有什么特殊的,不明白崔义玄怎么会买了这么个玩具,可是真的操起来,裴素才哭着发现这是买给他看的。透明的人体内部如何被撑开,如何被干到子宫口,如何反复抽插强势占有,全部都被他看在眼里,让他无时无刻不回想起自己被这根东西操弄时筋酥骨软的快乐,更加难以忍受其他。 何况这个东西身材真的很像他,隔着玩具和崔义玄对视,裴素面红耳赤,比真的被操还要羞耻,感觉更加强烈了。 他清楚明白地意识到,崔义玄根本就是在想着自己操那个东西,他被看得移不开视线,而崔义玄的目光更是极具侵略性,好像能把他扒光,甚至在用视线强奸他。 裴素被看得发抖,好似真的能够俯身在那假人身上,感觉到他毫不留情又深又重的捣弄,脚趾都蜷缩起来,呻吟浪叫个不停。 他多想崔义玄别再弄那个假人,过来用同样的粗暴热情来蹂躏自己,偏偏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惩罚般又狠又重地次次顶到那假人的宫口,咕叽咕叽捣弄出让他快要昏过去的水声。 湿淋淋的假人越是透明看起来就越是色情,被操出水声更是让裴素都快嫉妒疯了,他又是饥渴又是绝望,却还记着男人不许他玩弄自己下面,又哭又叫射了一次,就觉得玩弄性器实在没意思,只好转而学着崔义玄平时的样子揉捏自己的乳头。 要是……要是他能出奶的话,男人肯定不会继续去弄那个假人了吧? 裴素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起了攀比之心,怎么都不肯被一个假人比过去,越是欲火焚身就越是想要诱惑那个还在操假人的男人,张开双腿把自己湿淋淋热乎乎张开如同甜美贝肉的小穴露出来,又去摸已经被淫液打湿了的后穴。 他本能还记着男人不许他插进去的禁令,只好在外面打转,摸着阴蒂叫得好似要昏过去一样,靠在床头一抽一抽:“湿透了,都湿透了,你为什么不过来,我想要你,呜呜呜呜……老公……” 一时不察,居然又叫老公了。 崔义玄这次听得真,眼底燃起一片火焰,恨不得过去把他揉碎了吃掉,却只能在假人上发泄,动作更是不留余地。 裴素看得嫉妒又委屈,叫得更大声,还诋毁起那个假人来:“它有什么好的?它比我湿还是比我紧?它都没有水,你为什么不肯操操我?你这个坏人,呜呜呜呜……” 他骂着骂着就哭,哭着哭着强调就软了,揉搓着自己的小穴和性器,一幅破罐破摔的样子毫无耐心地自慰,揉得掌心都沾满了自己的骚水,又抬起手从手腕开始舔舐亮晶晶的水迹。 崔义玄看得心头火起,见他探出一截嫩舌,努力舔去白皙纤细的手腕上湿淋淋的淫水,立刻就忍不住了,尽数射在假人紧窄湿冷又滑腻的子宫里。 裴素被他射精时低沉压抑的呻吟吸引,看过来更是暗自生恨,抓着枕头挡住身前,红着眼看他抖着腰反复小段冲刺,延长射精的快感,攒了许久的精液全都灌进了假人的小穴里。 好想要,真的好想要…… 裴素喉头微动,不只是下面饥渴,上面也想吞精吃屌。 从前他被多番调教,已经是多乖多骚的一个小婊子,现在却夜夜独守空床,连自己摸摸揉揉用手指插一插都不可以,实在是落差太大,憋得难受,见男人射给假人也不给自己,立刻抽抽噎噎真的哭起来。 崔义玄射完,见他正在哭,一时哭笑不得,随手扯了几张纸擦掉黏附在性器上的各种液体,走过来搂他:“好了,乖,三个月过去了我就好好弄你,好不好?” 裴素要躲,不肯给他抱,抽泣:“你、你太过分了!明明知道我不喜欢,我很嫉妒,为什么还要,还要给那个、那个东西!我、我……你就是一点也不喜欢我,呜……” 他实在是乖了太久,从来不闹脾气,现在这样脱口而出真心话,反而十分可爱,让崔义玄都紧张不起来,只是拼命忍笑,又确实心疼他,又亲又哄:“谁说的我不喜欢你?别胡思乱想。” 裴素挣不脱,又被他又揉又亲浑身发软,湿漉漉热乎乎软绵绵落在他怀里,挣扎了几下只好放弃,眼睛红红瞪着他,吸了吸鼻子:“你从来都不说喜欢我,你根本就,根本就不需要我喜欢你,你好过分啊你……” 说着眼泪就滚了下来。 崔义玄无奈,舔掉他脸上的泪珠,认真地凝视着他,直白承认:“我喜欢你。” 裴素立刻愣住了,像是醉酒一般晕乎乎地看着他,嘴唇颤抖两下,好似沾着透明露水的玫瑰花瓣,有颤巍巍即将跌落枝头的风情。崔义玄被他的眼神看得一阵心悸,轻轻叹息,又无比珍惜地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好似某种承认:“我当然喜欢你。” 裴素没想到过要求他说这种话,更没有想过自己要求了就能得到,低头嗫嚅,说不出整词,身体却柔顺了许多,好似刚才那一瞬利刺都是幻觉。崔义玄握着他的手,只觉得焦灼的渴望逐渐消失,似乎一股清泉从心里涌出来,把他整个人占据,柔情湍急又婉转缠绵,让他从想操裴素变成了想疼他,揉揉裴素的手,声音柔软要求道:“你刚才是不是叫我老公了?再叫一次。” 那次厕所混乱的激情是裴素第一次鼓足勇气,趁他忙乱之中小声叫老公,当时崔义玄的大脑都他当众高潮的事刺激得够呛,没内存去分析听到了什么,事后虽然疑惑过,可在他的了解里裴素似乎不是这么大胆的人,于是也没问。 毕竟问了事情可能会变得很尴尬。 果然,即使是现在问出来,裴素也羞得不行,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否认:“我没有!我才没有……” 他本意是想说他不是那种有心机使尽手段想要确定自己地位的人,可是却说不出,因为很快被亲,堵住了嘴。有时候身体接触是最有效果的安抚,下唇被温热舌尖反复扫过,裴素忍不住微微打开双唇,好像就达成了什么共识。 崔义玄要温柔的时候真的可以很温柔,裴素一点也不争气地在他抚摸自己的头发,把凌乱发丝拨到耳后的时候软成了一团,酥酥麻麻的温柔长吻结束后,他都快忘了自己想反驳什么,只抓着男人不放。 这时候崔义玄在让他叫一声老公,裴素就不怕了,只剩下羞窘,却挨不过,只好叫:“老……老公……” 他低着头羞羞答答不敢抬,崔义玄却似乎很满意,勾着他的下巴亲了一口,就把他搂着腰整个抱起,往床上一放,垫起腰腹好方便接下来的动作。 裴素被吓得惊叫一声,双腿就被分开,只看到男人在自己腿间埋头,随后泥泞一片渴男人渴了不知道多久的小穴立刻抽搐起来,下一刻就被温热嘴唇含住,舌尖一探,正好顶在他撑开包皮挺翘的小小肉蒂上。 “啊!”裴素动也不敢动,小声惊呼,真是被吓了一跳。 那根舌头轻车熟路分开他湿湿黏黏两片贝肉舔到了里面,裴素呻吟一声,眼里含着泪软软在枕头上躺好,简直快激动得哭出来。他很清楚崔义玄的舌头能让自己怎么丢盔弃甲,期待和满足感接连涌上来,让他甚至都不生那个假人的气了,只专心享受。 他没说过,可崔义玄知道的,他太喜欢被舔穴的感觉,每次都飘飘欲仙,赤足忍不住踩在男人肩上,脚趾蜷曲,咬着手指闭着眼睛不断哼唧。 这一次起先来得如此轻柔,裴素被这温柔慢扫很快挑起情欲,摇着屁股求他快点,更深,更重。很快,阴蒂被重点照顾,又吸又舔,甚至又啃又咬。裴素被咬得直叫,弓着腰哭,却把小穴送到他面前,既像是投诚,又像是索取。 他的阴蒂比两年前大了许多,颜色也成熟太多,好似一颗熟透的果实挂在枝上,引诱人去吮咂里头的甜汁。 冰霜般洁白剔透的肌肤里裹着的是秾艳娇软的灵魂,红透熟甜的果实里是腥热的淫汁,崔义玄吸了好几口都没吸干,却把那颗肉乎乎的红果实吸得更肿更大。裴素的哭声时高时低,好似一张被他弹奏的琴。 舌尖终于探入小穴里,许久没被什么东西塞满的裴素居然就快昏过去了,吊在高潮的边缘,小腿绷直,脚踝被男人握住,动弹不得,又焦急又欢喜。 那根舌头凶猛又无情,模拟性器操弄,裴素浑身被逼出一层细汗,呜呜哭泣,含含糊糊恳求更多,湿漉漉的后穴也被探进两根手指,径直按上了最敏感的前列腺。 “啊啊啊!”裴素离了水的鱼一般弹起来,不受控制再次射出来,被生生逼上高潮。 柔软滑腻的肠道绞紧了手指,同时也给了前列腺更大的刺激。裴素眼睁睁看着自己射无可射,仍然硬挺着的性器可怜兮兮又被在后穴里揉按的手指和前穴里无情操弄的舌头逼出一股清液,欲哭无泪,眼神涣散。 崔义玄实在是太熟练,对他的身体了解甚至超过了他自己,裴素受虐般在缓过劲来之后还想要更多,长发汗湿,玉体横陈,沙哑着嗓子求男人再来。 他的奶子上横七竖八全是自己捏出来的艳丽痕迹,甚至连乳尖都被掐的肿大了许多,饥渴地爬上男人怀里,一面胡乱的亲,一面拉着对方的手继续揉自己张合起来还没被喂饱的后穴,两颗圆滚滚热乎乎的奶子蹭在男人脸上,甚至主动喂给男人吃,骗他可以吸出奶来。 可惜的是,直到被以压迫推挤前列腺的手法连续弄射了好几次,再也无法射出任何东西,阴茎甚至有点发痛了的裴素也始终没有被吸出奶来。 两人匆匆洗了个澡又回来躺下,裴素又累又乏,心里虽然仍然觉得不够满足,却还是钻进了男人怀里,抬头亲亲对方的下巴,咂咂嘴,多少觉得聊胜于无。 崔义玄抚着他的肩头,忽然问:“你很久没有见过父母了吧?现在怀孕了,想不想他们过来照顾你?” 裴素抬起头,忽然有点心虚。 其实也没有很久啦,他做崔义玄的“男朋友”这件事虽然父母不同意,但却是心疼他居多,所以每个月总是会回家的,只是不会特意和崔义玄提起。 现在怀孕了,倒确实是没想好该怎么说,所以两个多月没见了。 没想到,是崔义玄先提起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