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初夜,艰难承欢金丝雀,不自量力的勇敢
裴素第一次和崔义玄见面的时候,还在上学,学校正好是崔义玄的母校,国内最有名的大学之一。作为权势滔天的财阀继承人,出身于中产阶级家庭的裴素和他见面的机会自然只有学校的校庆,崔义玄作为校董和学长前来参加,并且发表演讲。 那天晚上安排的晚会有献美的性质,裴素当时只是想应付过去,并不打算攀附权贵。他穿的是一套很简单的白色礼服,甚至都没穿裙子,违逆了老师的意思。 萧垣和他前后脚上台,两人表演的都是乐器。萧垣弹钢琴,是门德尔松,裴素拉小提琴,是西贝柳斯。 崔义玄喜欢西贝柳斯,但裴素只慢了一步,就成了替代品。 他后来才知道崔义玄心里的白月光萧垣是某个财阀家的小公子,他不喜欢崔义玄,崔义玄也并没有难为他。 那天晚会过后还有舞会,裴素茫然地站在窗边,回绝了所有人的邀请,那种略带惆怅的清冷,才是崔义玄喜欢的地方。他们只跳了一支舞,裴素紧张又羞怯,一方面是因为他从没有和男人跳过舞,另一方面是因为他没有料到论坛之后崔义玄居然还会滞留在学校里,而自己竟有机会成为这个灰姑娘。 几天之后,裴素下课的路上见到了崔义玄的秘书和一辆豪车,秘书说崔义玄要请他吃饭,还送他一束花。训练有素的秘书把话说得裴素无法误会,这就是暧昧性质的那种约会。 裴素无法不去。 他就像爱丽丝一脚踏进灰姑娘的世界,晕头转向,崔义玄说什么都无法拒绝。清纯大学生做对方的情人这种事也未曾考虑太久,甚至崔义玄已经明说了不会和他结婚,这更不是爱情。 裴素绝望而又热烈,甚至觉得哪怕只有一次,一瞬间,他也心甘情愿。 崔义玄并不是会和情人慢慢来的那种人,何况裴素惊慌又极力庄重,打破了那清冷的表象,多了一分手足无措,正好戳中了他的性癖。 当夜裴素就被他带回了常住的酒店公寓。裴素知道会发生什么,像被吓到僵直的兔子,洗了澡出来裹着浴巾坐在床沿,手指抓着浴巾,指关节发白。 崔义玄站在他面前,仰起头扯开领带扔在他身边,裴素就是微微一抖。他慢条斯理脱了衣服来把裴素推倒整个抱在床上放好,裴素已经簌簌发抖不可遏止,又怕又羞蜷成一团。 他看起来就十分青涩,但肉体线条漂亮而流畅,舒展开的时候有惊人的吸引力,蜷在一起的时候像是受惊的某种动物,更是令人想要打开。崔义玄站在床边微微歪头,仔仔细细打量他,果然看到裴素轻声呜咽着用手捂住眼睛,露出投降的身体姿态。 事先的准备仔细而完善,裴素很清楚自己要面对的是什么,然而男人的手指揉上他粉嫩紧闭却湿漉漉的小穴的时候,他还是憋出一声惊恐的哽咽,身体不自觉向上窜去,两手分别抓住枕头的两边,颤抖个不停。 他还是处子之身,干净而纯洁,紧张且紧闭着,被亲得湿漉漉软绵绵,正等着被打开。 清冷而颇富艺术感的漂亮美人对性是如此生涩,却偏偏柔顺非常,每一步都在羞怯恐惧紧张之中配合,甚至下意识咬住嘴唇忍耐,双腿颤巍巍敞开着任凭那两根手指进进出出,顶上他软嫩湿滑的内壁把他彻底打开,反反复复戳弄不止,让他颤抖着被逼出染上情欲的色气。 美人终于松开自己备受折磨的嘴唇,发出甜美而胆怯的呻吟,抓着枕头的手转而抓住了男人的手腕,含泪恳求:“先生……先生……” 他似乎并不清楚自己要说什么,只是不断摇头,一把细腰被终于玩弄够了的男人提起,随后狰狞凶残模样绝不友好的那根东西顶上处女圣洁如雪山,却正在融化潺潺流水,被顶开一个小洞的穴口,慢慢抵入。 裴素起先试图以一如既往的柔顺忍耐,随后很快发现根本不行。那东西太粗,他吃得艰辛而困难,没多久就哭了起来,觉得又痛又涨——对他来说第一次就遇到这样的对象着实是一件难受的事。 更何况他刚刚冒出头还未经历过任何折磨的阴蒂正被不停揉按,沾着他自己淫水的手指对这小小软软的石榴籽般的小东西而言也太粗糙了,几乎是刚开始裴素就哭得凄切可怜,连声说着自己已经不行了。 可他的肉体却殷勤得超乎想象,一面紧紧缠着男人的肉棒不放,吸得他根本就拔不出去,一面被刺激得狂喷淫乱汁液,不断挺着腰挣扎,让湿黏温热的液体全浇在插进他体内把他弄得鼓鼓胀胀的硕大性器上。 崔义玄并未料到他的反应如此激烈,又如此纯粹,只得双手从他腰上撤离,一边一个握住他的两个不大不小的奶子,,用掌心转圈揉按摩擦,让他的小奶头越来越硬,如两颗小石子一般顶着他的掌心。裴素显然很吃这一套下身渐渐放松了些许,两只娇小绵软的奶子颤巍巍的,被揉捏着变换形状,又留下色情靡艳的指痕。 小美人脸上身上红潮迭起,闭着眼胡乱地无措呻吟着,仰着头在柔软的床单里越陷越深,细腰扭动着让自己在男人的阴茎上收缩放松,若不是知道他刚开始是一副什么模样,简直要让崔义玄怀疑他经历过详尽的教育。 看着挺翘的小奶子和娇软的小美人,崔义玄忽然起了逗弄之心,把裴素的双手放在他的胸前让他抓住自己的双乳,接着再次掐住小美人令人爱不释手的细腰,往那逐渐软化的小穴深处插。 裴素一被插就受不了,再次咬住嘴唇遏制自己的哭叫,双手下意识抓住了自己的双乳,双腿无力地胡乱在丝绸床单上蹬动,像是试图阻止男人的侵入。 他纯洁且甜蜜,今夜之前甚至自己都没有怎么摸过,更是没有被性欲沾染过的小穴现在正被他的男人,他的金主寸寸进入,被使用的方式就像是使用一个飞机杯,一个真人倒模昂贵却只能被当做性器使用的娃娃。 小美人眼里含着泪,眉头微蹙,简直像是受了欺凌,看那硕大性器进入他的方式如此坚决,而他又哭又求,耐不住半分疼痛,娇气又抗拒的模样,简直像是个被诱奸的纯洁女孩。 崔义玄咬住他仰头的时候暴露出来的洁白脖颈,在裴素痉挛尖叫的同时又用力塞进去一段。裴素里面要命的紧,虽然湿却夹得人几乎魂飞魄散,丝绒般光滑湿润又甜蜜的质感每时每刻都在刺激着他射出来。小美人的身体每一寸都如此适合被把玩,崔义玄已经快忘了自己原来打的是什么主意,只想翻来覆去多品味几遍,绝不肯轻易结束。 他抓住裴素的腿根将其分开,低头看了一眼两人交合的地方,清楚的看见处子血,也清楚的看见被挤出来的湿哒哒的水把裴素白嫩的腿根弄得泥泞不堪,更看见自己还有将近一半都在外面。 小美人的小穴紧而幽深,他还没探到底,是不会轻易放弃的。 阴蒂被揪起来的那一瞬裴素立刻尖叫起来,小穴立刻缩紧痉挛,一波一波的淫水流个不停,好像一种贿赂。 崔义玄看着自己揉弄他湿乎乎的阴蒂,也看着自己反复地凿开这湿漉漉有许多春潮亟待涌出的泉眼,强迫着紧巴巴的小穴再次对他打开,被强行操到松软无力,只能努力吸裹着性器勉力讨好,却根本不能起到任何阻挡的效果的地步。 裴素哭到气断声噎,仍然抓着自己漂亮的双乳,甚至已经下意识的揉弄乳头,笨拙地试图讨好自己,获得更多快感。他下意识的模仿崔义玄的手对自己做过的事,睁着一双迷蒙泪眼看着他,喃喃的叫先生,先生,每叫一声就似乎多了一分快感,又像是清醒,又像是彻底沉醉了,明明本能令他求饶抗拒,身体却不顾自己意愿的敞开,容纳进男人的全部的时候他的子宫被压迫着,宫颈张开一道扭曲了的小口,男人滚烫的性器就压在他肚子深处,抵着他湿润不堪的宫口,极具威胁性地对他湿润肥沃却从未有人播种过的地方释放出丝丝威胁。 他的双腿被举起,纤细精巧的脚踝被男人握在手里,裴素仰面朝天几乎动弹不得双手无措地四处抓挠,最终扯着昂贵的丝绸床单,把那东西揉成一团糟,看着男人开始动起来了。 吃下这根东西就让他吃了不少苦头,裴素从未料到过这场交合真正的磨难和刺激才刚刚开始。 他头一次和人上床,对象不仅是如此强势霸道的男人,甚至还是一个要把他的所有都强占了的混蛋,所以只是全部插进来怎么够?下面还有更多考验。 裴素以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男人缓慢地退出来,那根硕大粗硬的东西全部埋在他体内的时候感觉起来已经足够恐怖,可是寸寸退出的时候更是吓坏了他。太粗,太长,他无法想象自己是怎么吞的下去的。 然而随着抽出的越来越多,裴素也察觉了一种异样的空虚和饥渴。被撑满的时候他觉得十分艰难,祈求着说自己再也受不了了,现在却哭得更厉害,恨不得那东西再次……他狠狠的撞了进来。 裴素整个人都被这一下撞得往上窜,他的内里被抻平,每一寸都被完全占有撑开,不能承受的饱胀感再次占据了所有感官,只这一下裴素就濒临从未体验过的恐怖高潮,眼睛上翻,舌尖微微探出湿润红艳的嘴唇,一副被操到失去神智的模样。 小美人神智涣散,却不能阻止被越操越深,崔义玄从一开始就未曾留力,把他整个人捏在手心玩弄,彻底而残酷。裴素的呻吟尖叫让他很快就没了力气,只剩下失神的鼻音,更多的声音都无法发出。 这幅模样是被极致的情欲轰炸后的靡艳。 崔义玄看着他探出的舌尖,忽然起意,俯身压在裴素身上,吻住了他。 一般来说,崔义玄不喜欢亲吻床伴。湿漉漉的体液交换有时候体验非常不错,有时候却让人很厌烦。他并不觉得自己有洁癖,只是对外人很严格,不够资格的人不能靠近他太多罢了。 而裴素干净,又完全符合他的要求,甚至让他觉得不吻他就不算完全的占有。 小美人虽然已经成年,但滋味却似小男孩一般清甜,又带着未曾被开封的甘醇。崔义玄一面咬着他的舌尖,顺着小美人打开的齿列侵入到喉咙里,一面握着他的腰再次埋进最深处,心中的一把火越烧越旺。 裴素两眼翻白,浑身柔软如绵,几乎无法给出任何回应。若不是他的小穴仍旧在失禁般流水,还是紧得不像话,崔义玄简直要以为他昏过去了。 这个吻正如发生在他们之间的交合一般,充满了水声,淫液,裴素无声却承受着激烈的上下玩弄,一旦登上高潮的峰顶就无法下来接连不断射到一滴都流不出来之后只徒然的硬着,被扯开腿从侧面和后面反复操弄,刚开始还粉嫩青涩的处女穴填满了精液和淫液,像是一只热乎乎刚出炉被挤了两三倍奶油的泡芙。 他的胸前背后,大腿根,腰间都布满了爱痕,脖颈甚至手臂上全都是吻痕齿痕,彻彻底底被拆吃入腹了一遍。 裴素甚至不记得后来究竟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自己从上到下,除了后穴尚未被真正碰触之外,嘴巴里,小穴里都灌满了精液。 最后一次的时候他实在太累了,而崔义玄也清楚他受不了更多了,在他雪嫩的双乳和双腿间蹭了出来,又把精液抹在了他脸上。 小美人一夜之间经历了太多,几乎是立刻就昏睡了过去,甚至根本不知道男人是把自己勉强擦干之后,从后面搂着他握着他的双乳才睡的。 他是第二天早上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