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激情性爱屡换姿势,骑乘卖力清晨热情
被诱奸的牡鹿是永远纯洁的,裴素躺在枕头上蹙着眉咬住嘴唇,仰起头露出修长且脆弱的脖颈,勉力吞咽着绵绵不绝的呻吟,在崔义玄目光专注而滚烫的凝视下被两根手指奸得死去活来。 他浑身上下都渗出一层细汗,好似蒙着霏霏春雨的肥沃草原,立刻就能播种,播种之后就马上孕育,充满了柔顺的美人被性折磨,叫人不由想起曾经宙斯如何偷入王宫如入无人之境,放肆奸淫美丽的公主。 凡人之中的绝世美人对神王毫无反抗之力,轻易就会被操大了肚子。 裴素受不住他的目光,很快闭上眼睛,放弃了抵抗的沉默,哀声哭求:“先生,够、够了,里面已经准备好了,请您进来吧……” 他的言辞经过崔义玄亲自调教,敬语说得极容易就能透出入骨的色情,满面潮红更是增添了这邀请的潮热腥甜。崔义玄用大拇指反复揉弄他湿润且嫣红的嘴唇,看着裴素下意识含住他的手指。拇指没入那张湿热小嘴的景象异常色情,裴素下意识舌头卷动,缠着他的手指不放,就像含他的性器一样虔诚,甚至好像只是含着手指就万分困难,让他承受不来。 大拇指抽出之后崔义玄将上面湿漉漉的津液涂抹在了小美人高高翘起的一侧奶头上,捻着乳头用膝盖将裴素的大腿顶得更开,挺腰用粗硬的龟头研磨他湿透了的臀缝,赞许:“你好湿,好软,你为我准备地真好,每天晚上都想让我干你,是不是?” 裴素闭着眼睛蹙着眉忽急忽缓地吸气,喘着,哭着,却急急点头承认,双臂雪白如同晶莹的莲藕,软而嫩,试图来抱他的肩膀:“是,是的……先生,求您……” 他虽然不说,却是真的喜欢这种被羞辱被挑明渴求的语言,崔义玄粗暴的时候他就喜欢被粗暴对待,崔义玄急切的时候他就喜欢被随便扯掉蔽体的衣物插进来,崔义玄反复把他逼到濒临高潮的地步看他瞳孔扩散只剩下一圈细细的黑,他就能享受近乎窒息的快感折磨。 他如此适合被教会做一只被锁在金丝笼里的禁脔,就注定任由崔义玄全权掌控。 崔义玄扭头咬住他白皙软嫩的手臂内侧,留下一个猩红的齿印。裴素声音越来越高,近乎尖叫,被咬得颤抖不止,小穴却死死缩紧,差点直接被推上高潮。 他比崔义玄更喜欢自己身上留下这些暧昧的情欲痕迹,越多越好。 裴素身体如今很敏感,跟了崔义玄的一开头却还是个处子之身,干干净净上了他的床,如今长成这样都是崔义玄一手教出来的。见他阴穴两片娇小花瓣已经充血肿胀,略一撩拨就立刻分开,大腿根颤颤地不敢合拢,将情动流水的羞耻模样全都展露在自己眼前,崔义玄也不再多忍,将裴素颈侧软嫩肌肤又亲又吮弄出一大片艳红吻痕,紧接着就动腰将龟头压进裴素湿热紧窄的女穴。 他低声难耐呻吟,柔顺地承受了。 被调教了两年后,裴素的日常就是将自己清理干净,好让崔义玄随时想要都能插入,甚至都不必戴套。他干净而且永远湿润,还不易怀孕,简直是最佳的宠物。 崔义玄插入的同时手指没入他的发间,揉弄着裴素敏感至极的后脑,将他搂起来接吻。小美人舌尖软滑乖顺,微微颤抖着送上香吻,双腿也绕上男人有力的腰,挺起胸将不大不小的双乳送进崔义玄掌心,硬硬的奶头被他的掌心反复摩擦,舒服得让裴素忍不住哼叫着,被操出断断续续呻吟。 他虽然习惯被进入,却每一次开头都很紧,崔义玄左右旋转极力开拓,每一下都深入到裴素宫口,热液一波一波不受控制的流出,裴素屁股下面湿了一片,他感觉得到,却根本顾不上,一面缠着崔义玄接吻,一面胡乱在他身上抚摸。 男人倒也享受他这番热情,掐着他的腰狠撞了好十几下,终于顺畅出入的时候裴素已经控制不住低声呜呜哭泣起来,两条腿逐渐疲乏无力,已经缓缓松开。 他有将近半个月没有被操过,今夜的一切就格外刺激,床头灯亮着,在床上柔若无骨般起伏不断的小美人发丝黑亮如同绸缎,胡乱遮着他的上半身,奶头却从发丝中间挺立起来,嫣红美丽,好似小小的石榴籽,尖尖的像白桃上唯一红艳的那个嘴儿,随着男人挺胯的动作一颤一摇。 裴素叫声略高一点就下意识捂自己的嘴,眼里泪水闪亮,顺着脸颊流下来。崔义玄就爱看他忍耐到忍不住模样,眉尖微蹙,辛苦又格外性感。他伸手拉开裴素的手,低喘着逼他说话:“告诉我,我干到了哪里?我干到了你的什么地方?” 这些话裴素早就学会了,却总是难以启齿,哽咽着断断续续回答:“先生……先生在干我的骚穴,干……干到我的子宫——呜!进、进去了啊……子宫被……被干穿了……” 他生的那么漂亮,又曾经那么矜持,被养得娇贵且天真,说出这种话来反差极大,插在里面的肉棒甚至更硬更粗了。裴素被插得几乎翻起白眼,满脸潮红捂着肚子,声音也高起来。 崔义玄看着他肚子上形状模糊的凸起,将他的手按在上面:“自己摸摸看看,喜不喜欢?” 他的声音沙哑,裴素被其中蕴含的情欲撩得筋酥骨软,依言摸上去立刻就抖着手不再敢碰了,怔怔的几乎忘了哭:“好……好大,我好怕……” 男人的手尚未离开,按着他的掌心忽然用力往下一压,同时用力捅进来,再次撞在宫口那条狭窄的裂缝上,小小的子宫立刻被攻破胀满,裴素掌心下那个圆润的凸起立刻存在感鲜明,感觉上要捅破他的肚子。 小美人小穴立刻死死绞紧,无声尖叫着喷出一大波春水,哆嗦着高潮了。 他的手却停不下来,在男人艰难继续的抽插中不断揉按自己鼓胀的肚皮,似乎迷恋上了那可怕的触感和意识中承受不来的折磨。 紧窄的甬道再次被捅开,裴素两条腿都瘫软无力,以古怪的角度散落在床单上。崔义玄折起他的双腿,让他赤裸的雪白的娇小双足踩在自己肩膀上,纤细的脚踝被握在火热的掌心,裴素勉强睁开哭肿了的双眼,看见他用生着薄茧的指腹抚摸自己的足踝和圆润漂亮的小腿肚,一面挺动着一面扭头去啃咬自己光洁雪白的小腿,下意识地抽了抽腿,却挣不开。 就是这样,就是这甜蜜宠爱的细节,在床上如此以行为赞美膜拜他漂亮美丽的肉体,每一次裴素都头昏脑涨,几乎要以为他是爱上自己了。他是如此热切的占有自己,又是如此热情的反复抽插,每次都射在最里面,每次都着魔般火热的凝视着自己的眼睛,连内射的时候都不例外。 他不断的亲吻抚摸,甜蜜接触,不断的打破自己的下限,逼迫自己接受他所有的宠爱,又在每一次自己已经怀疑这是失宠的开端,被抛弃的开头的时候过来,无论白天黑夜,也无论是否有人,都以最快的速度迫不及待的和自己肉体纠缠。 裴素的幻觉由此而逐渐加深,总觉得只要自己心甘情愿的奉献的够多,终有一日崔义玄会移情别恋来爱自己的。 他不能拔除这种枝繁叶茂在自己体内生根的幻觉,只好努力做到自己的最好,一面夹紧了那根火热粗硬的性器取悦男人,一面在他的注视里含住自己的手指,仰头做出更淫靡的举动,模拟男人使用自己嘴的动作,将手指舔湿之后塞满嘴巴,艰难吞咽。 他的手指纤细洁白,是用来插花写字弹钢琴的手,但也是用来抚摸揉弄取悦男人性器的手,是用来掰开自己肥软娇嫩臀肉和女穴的手,是用来抓紧大腿分开双腿好让男人插入的手。 是属于崔义玄的手。 这一幕果然有效,崔义玄埋头狠干,不再说话,将裴素顶得淫声浪语碎成片,越来越压不住声音,几乎叫破房门。 这座别墅里的佣人恐怕都听到了动静,知道这位娇美甜蜜的金丝雀在服侍自己的先生了。 他格外喜欢称呼崔义玄为先生,尤其是床笫间,顺从而又热情,虔诚又贞顺,好似一种痴情绝恋的甜蜜情意,舌尖吐出这两个字就好似在求欢,越叫越是浑身发热,勇敢迎合。 第一次崔义玄自然是射在为自己打开湿润紧窄肥沃柔嫩的胞宫,接着浑身出汗滑润又被打开的裴素被抱上男人腰间,主动掰开饱满的窄臀,将后穴顶在男人被自己暖热打湿的性器上,将沾着浊白浓精和自己淫液的性器顶端艰难吞下去。 他的后穴每日都清洗保养,干净湿润滑软,总是张开一个小洞,只要吃进头部之后就能顺利咽下更多。前穴不断淌出射在深处的精液,将男人浓密发硬的耻毛打湿弄脏的同时,金丝雀艰难地双手撑在男人坚实有力的小腹上,前后摇动起屁股。 湿红美丽且淫荡的屁股洞不断被那根性器贯穿,越吃越多,最后终于尽根吞下。肿胀发烫的前列腺被不断刻意碾过,裴素越来越投入,以色情且赤裸的姿态低喘着扭动身体,像在男人身上跳艳舞一般卖力,全凭自己上下起伏,越来越快地取悦对方。 他的双乳不大不小,是最适合被一手掌握的尺寸,雪白粉嫩,还留着齿痕指印,此时此刻正随着他的动作兔子一般弹跳不止,被悠闲享受的男人从下方捧起揉捏。 这点快乐立刻俘获了已经意乱情迷的漂亮金丝雀,小美人呜咽呻吟着,一副忍耐不了更多的样子仰起头像张拉满的弓一般颤抖低叫,湿热女穴乱七八糟又流出一股甜水。 他抖得厉害,却饮鸩止渴般根本停不下将自己贯穿在男人性器上榨汁的动作,腰部疯狂颤抖起伏,小穴啪啪啪地卖力套弄男人的性器,软滑紧致的肠肉发烫微肿,肠液不断低落。 崔义玄又揉他的屁股,托着他助力,让他的动幅度越来越大,也越来越不由自己掌控。越近高潮裴素越是急切,控制不了速度越来越快,两只娇美漂亮的奶子胡乱甩动,发丝黏在脸上和唇边,张开的美丽唇瓣似乎是在渴望精液的注入。 “啊,啊,啊——,先生,先生,先生!”他尖叫着祈求崔义玄的回应,就在这将近癫狂的自我奉献和全盘给予任凭享用之中把自己操到了高潮。 在他颤抖紧绷把精液射上自己的胸口和脸庞的同时,崔义玄伸手把他拉下来,自己翻身压上去,进入最后的冲刺阶段,百十下抽插后,崔义玄射出了今晚的第二次。 裴素累极了,勉强在他抽出来之后熟练地用手帮他套弄延长射精的余韵,崔义玄亲吻他湿透的鬓角,把大拇指再次塞进小美人湿润的红唇间,看着他吃奶或吃几把一般满足地吸吮,用另一只手罩在他的女穴上把他揉上了最后一次哆嗦着到达的高潮。 很快,金丝雀赤身裸体在满床狼藉和性事余味之中昏睡过去,柔软身子被男人习惯性揽进怀里,两人好似一对勺子一般相拥睡去。 第二天崔义玄自然在这里吃早饭。裴素醒的迟,迷迷茫茫睁开眼睛时崔义玄正从后面插在他大腿根解决晨勃。 男人的性欲太强,有时候裴素也觉得吃不消,但大多数时候他都极其配合,醒来之后就把屁股向后送,大腿夹得更紧,不一会崔义玄就粗喘着射在他腿根穴缝,将女穴褶皱射得一塌糊涂。 裴素浑身发软,趴在床上不动,后背的热度就忽然消失,崔义玄起身进了浴室晨浴,看都没有多看他一眼。 方才的滚烫消失后裴素忽然觉得浑身发冷,拉过被子紧紧裹住自己,闭上眼试图用手指把新鲜的精液塞进自己的小穴里。 他胡乱捅了几下,只觉得难受,又蹙着眉抽出手指,习惯性塞进自己嘴里,含着沾满精液的手指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