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
“啊你——你怎么吃这里……嗯……”在床上向来大胆的人竟破天荒地羞赧起来,蹬着腿缩着屁股要往后退,却被一双大掌死死箍紧屁股动弹不得。那条柔软的舌头又舔了上来,钟宁被这一下舔得三魂丢了俩,幼猫似的哀哀叫着,哆嗦着水流得更欢。 “好嫩。”叶世休见人不好意思了,故意咂咂嘴,鼻尖凑着阴户嗅,嘴唇贴着花穴吸,“宁宁下面好嫩好香好软,水好多,哥哥好喜欢。” 少年被这既爱怜又无耻的话激得花穴抽搐,浑身绯红,双腿被分开推上去折在胸前,少年伸手抱住双腿,乖乖地袒露着私密部位给人亵玩。炙热的气息喷在娇嫩的肉缝上,小肉粒被狠狠地嘬舔,牙齿轻轻衔住小花唇厮磨,水越流越多,统统被舔吮走了,那舌头还不满足,探进肉穴里搅弄缠绵,被紧致的肉穴夹咬着向外挤。 小少爷来时松松挽着的头发早已散开,被汗水浸湿的几缕发丝胡乱地粘在颈上、肩头,咬着自己的手背呜呜地哭,痛苦又愉悦,他浑身细细地抖动,显然是快到了,双腿挣扎想要合拢,夹住腿间作乱的人。 这时,男人丢开了他起了身,小少爷就差一点就要高潮,难耐又不满地扭着屁股,哭得更急了,撑起身子要来抓他的手往自己身下放。 叶世休三两下将自己脱光,高大的男人肌肉匀称而有力,胯下东西已经竖了起来,沉甸甸的,歪着头贴在胯骨上。男人浑身都是疤痕,最长的一条斜斜地从右胸下方延伸到下腹部。 他还没来得及心疼,就又被男人按着腿根分开了双腿,湿淋淋的地方被一根硬挺地东西抵着来回地磨。 房内红烛只留了一支,跳动着,洒着柔和的光,将雪白的人儿映出暖色,绛红的锦被铺开来,被床上的少年蹬出了皱褶。红烛红被,暧昧昏暗的光线里,叶世休生出了一种洞房花烛夜的错觉。 粗大的东西已经被穴口的水儿蹭得黑亮,叶世休提着钟宁的脚踝沉腰将自己的东西送了进去。小少爷那地方生的小巧,刚一插入便被窄小的肉穴紧紧咬住,销魂的快感从交合的地方窜到脑子里,鸡蛋大的龟头劈开重重嫩肉,紧窄的甬道一下子被捅开了。 娇气的小少爷疼得眼泪直流,不住地锤他,此时他倒又不怜香惜玉了,胯下猛地一撞,那粗蛮的东西就全埋了进去,也不等小少爷疼过,就开始顶弄起来。 “宁宁,心肝儿,忍忍啊,哥哥叫你快活,哥哥疼你。” 他嘴里说着温柔哄人的话,动作却凶狠,一下一下凿着小少爷腿间的销魂窟,来回几十下后,那地儿被凿开了,淫水汩汩地分泌,被鸡巴堵在穴里,又在拔出时带出来,沾湿了不停扫过穴口的黑色毛发。 少年的哭声渐渐变了味儿,抽抽噎噎嗯嗯啊啊,听得他身上的人更加血脉偾张,动作更狠更凶。快感如漩涡一般将他吞噬,他忘我地呻吟着,叫着,说着求饶的话,恍惚中想着不知是谁叫得这么不知羞耻,下一刻却发现是自己在呻吟。 被捞着后背抱起来,少年落入叶世休宽厚的怀里,男人猛地站起身来,怀里的人赶紧伸手环着他的脖子,腿勾着他精瘦的腰,炙热粗硬的鸡巴还深深埋在少年的体内,这一站立入得更深,龟头直直撞上了柔嫩的宫口。高大的男人喘息粗重,托着钟宁的屁股一下下抛顶,粗蛮地肏着自己心爱的人,次次顶到宫口,甚至顶进宫腔。 少年被这打桩一样的肏弄癫得双眼迷离,下腹痉挛,没多久就受不了了,像搁浅的鱼一样大张着嘴喘气,口水不受控制地顺着嘴角流下去,又被叶世休的舌头舔掉。叶世休舔过他的下巴,嘴角,眼睛,然后贴着他的脸颊厮磨,胯下的力度和速度不减丝毫。 “呜呜我不要了、要……要尿了,唔……停下” “好好好,宁宁,哥哥不动了,你叫声相公,叫声相公马上就停下。”男人满口答应,胯下却截然相反,重重地向上顶着,叩击着宫口,狠狠地磨他穴心。 钟宁抖动的幅度越来越大,被肏出了痴态,满是泪水的脸颊贴着男人的侧颈求饶:“相公——相公!饶、啊……饶了我呜……啊……” 男人被叫得鸡巴更硬更粗,拔出来发出沾着水声的轻响,茎身上的青筋突突跳动。他将人放回床上,钟宁浑身是汗地躺着,还没喘上两口气,他就又覆了上去,将那根东西塞回还没合上的洞里。 叶世休双目赤红,搂紧钟宁发了狂一样夯打着,爆发力惊人,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不断。少年被肏得浑身红彤彤,软着身子缠着在自己身上驰骋的人,快活不已。 “哥、哥哥,好酸,好麻……唔……” “舒服吗宁宁?” “呃啊——舒服……哦……” “哪里舒服?” 钟宁浑身抽搐,下意识地说着他的情哥哥教了他好多次的话,夹杂着大声的吟哦:“骚、唔……骚穴舒服……呜……” 巨硕的鸡巴搅得穴里春水晃荡,抽插间噗嗤噗嗤,打出白沫,穴里突然痉挛收紧,一大股淫水迸射而出,浇在龟头上,少年哆嗦长吟着,脚趾蜷缩,小腿发抖:“啊——哦、尿出来了……” 叶世休被高潮的花穴绞吸着,狠顶十几下,将鸡巴撞入宫口,绷紧了后背射了出来,一股股热液灌进娇嫩的宫腔,烫得少年浑身发抖,瘫软在床上。 阴户被拍打得红肿,阴唇外翻,少年还大张着腿回不过神来。男人撑起身子,射过精的东西滑落出来,一股浓精流出被肏得合不拢的洞口,叶世休将枕头垫在少年腰下使少年的屁股抬高,精液便不朝外流了。 “宁宁的下面吃了叶哥哥的东西,要给叶哥哥生小宝宝。” 两人都心知肚明钟宁并不能怀上孩子,但钟宁还是面上发红,心头一热,拉他俯身去亲他,叶世休抱着他滚到床的内侧,拉过被子盖上。 两人又吻作一团,这次只剩下温存与眷恋,舌尖纠缠着交换唾液,两副赤裸的身躯交叠在一起,一人高大健壮,一人匀称修长,一人黑,一人白,一人是寄人篱下的仆从,一人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娇纵少爷,耳鬓厮磨,喁喁私语着互诉衷肠。 雪又悄悄地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