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舔舔play
第七章:?????????????????? 小福子这几天总有那么几分风雨欲来的感觉。 然反观季秋还是该吃该睡该玩,完全没有一副该紧张的模样。 宫里来了回复那位应该知道了现在的情况,但具体安排是一丁点都没透露。 小福子看这两边都稳着,他急得都要上火了。?????????????????? ?季秋依然老神在在的,那天的行刺像是对他没造成任何影响。 “说起来也有一个月了吧。”季秋突然开口,放下手中的笔。 “啊?什么一个月。”小福子还没回过神。 “淞儿已经一个月没来看我了。”季秋说着“看来是真的长大了。” 小福子头上冷汗直冒,这时候您不是该担心自己是不是失宠了吗? … “陛下,请您保重龙体。您都两天没睡觉了。”宫里一名直属于天子的隐卫实在看不下去,现身提醒。 李淞坐在书案前,脸色有些憔悴。他听着这话狠狠地握住了笔,闭了闭眼睛“朕也想休息。”可是他能睡的着吗?他一想到他的命根子,他的心肝宝贝就那么明晃晃的暴露在一群心机叵测的人面前,他怎么睡的好觉。????????? “属下帮您把季爷请回来?”隐卫小心的问着。 李淞眼前似乎晃过季秋那张冷漠的面容,挥了挥手表示大可不必。 隐卫不甘退下,李淞一手撑着额头深思,心里觉得自己这个皇帝当的真是失败极了。 他的烦躁来源于他的不安…他的权利还远远不够。 … ??一只雪白的鸽子落到季秋手上,他取下鸽子腿上的信,仅扫过两行,原本轻松的面容立马严肃起来。他把信扔到了火盆里,自己在书桌边走了两步。????????? 李淞的皇位来的其实不算光明磊落,他的上位是踩在他的兄弟和父辈们的尸体上,最终才坐稳了那个位置。 当初基本上所有有资格竞争皇位的皇子都被他们以各种理由废掉,秉承着斩草除根的理念,连襁褓中的孩子他们也没有放过。 本以为算无遗漏,但谁知,还是出现了一条漏网之鱼。 而现在那条漏网之鱼,裹挟着亲情仇怨,带着他们一无所知的势力,回来复仇了… … ??夜晚的皇宫里有着死一般的寂静。 李淞寝宫里还亮着灯,他坐在一张书案面前,上面还有着没批完的奏折。其实那些重要的公事奏折都已经处理完了,只剩下一些无关紧要的折子,但他睡不着,想给自己找点事做打发时间,派遣寂寞罢了。 “淞儿…”?????? ???难道是他太久没睡出现幻觉了?李淞揉了揉眉心,继续看奏折。直到一具温热的躯体贴上他的后背,这才方知不是幻觉。????????? “你叫我忍…”李淞故意不看那双抱着他的手。“你却来勾我…”????????? “我叫你忍,不是让你忍着不睡觉。”季秋没辙地看他“你的隐卫可是担忧的不行,亲自过来请我,没法啊,有些人任性起来可真是不讲道理。”???????? “那些多嘴的东西。”李淞低声骂了一句,随后搂紧了季秋的腰,声音变得缓慢沙哑“你既然来了,我是万万不可能放你离开的。”???????? “呵,你看我像是那种大老远赶来,只为安慰别人不计得失的善人么?”季秋伸手拍了拍李淞的脑袋,普天之下赶在天子头上动手动脚的,也只有这位了。 李淞一听这话,声音中的疲倦立马一扫而空,直接把人拦腰抱起站起身走到龙床边,再把人给扔到那厚厚的被褥上:“那干爹想要从我身上讨个什么好处?” 季秋笑而不语,但那张艳丽近妖的脸在油灯的映衬下格外惑人,哪怕他什么也不做,只是躺在那里也足够让李淞情绪高涨。 ? 李淞抱着人把头埋在季秋脖颈处,深深地吸了口气“我真想你是那些人口中说的男宠。这样我就能把你绑在床上,天天上你。” “…那你可悠着点,咱家这老胳膊老腿可经不起你折腾。”季秋感觉到一只急色的大手早就钻进了裤裆,在自己大腿根处乱摸后,忍不住加重了语气。 “你让一个年轻气盛的男人独守空房这本来就是一件不可能做到的事情。”李淞说起来还有些委屈:“要是你是我的皇后就好了…”???? “你要是觉得空虚了,就去找一个妃子陪床,你在我身上浪费再多的的精力,我也不可能给你生一个龙子出来。”季秋冷笑着,推开了李淞把自己衣服穿好走到了屏风后面。 李淞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紧跟了上去,就在季秋准备把密道的石门打开时,一手把人压在了门上。他有些疯狂的咬着季秋的脖子,扯烂了他身上的衣服“我想你想的都快要疯了,你难道就一点都不想我吗?”???????? “如果我一点都不想你又怎么会来看你。”季秋被吻的呼吸不畅,他的手被牢牢按住,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被李淞扒了个精光。 他看着蹲下身分开他双腿的李淞表情似哭似笑“李淞,我只是个太监,你在我身上陷的太深了…我们应该…早点结束这种…不正确的关系…啊哈…” “不,你说我荒唐也好自私也罢,季秋,我这辈子不可能离开你,我也不会让你离开我。”李淞双手托起那肥嫩的臀肉,把脸凑近了季秋双腿之间。 “脏…” “你不脏,世上没人比你更干净。” 季秋眼眶晕红,他是真没想到李淞反应这么强烈,他毫无防范。 男人明明是以一种臣服的姿势在伺候他,可他却偏偏有一种被捕猎的感觉。 他是被狼蛛毒牙刺穿的雀鸟,虽有华丽丰满的羽毛却再也无法飞上天空,只能一点一点被狼蛛吞吃殆尽。 “唔嗯,那里…不要…呜…”季秋明明不想让自己看上去那么的被动,但当那温热的唇舌贴上自己腹部下的伤疤时,他还是双腿软的几乎站立不住,那畸形的肉岔冒出点点晶莹的液体,雪白的身子上弥漫上了如牡丹花一样艳丽的红潮。 李淞一只手扣着季秋的腰,逼迫他只能贴近自己,他逃不开,这细腻温热的身子只能在自己怀里颤抖。 这是属于他的,属于他一个人的。 在他眼里,季秋身体的残缺并不丑陋,相反这更像是一种战士勋章一样的印记,如果没有这一刀,他们永远不会相见,如果季秋没有进宫,没有季秋的人生他无法想象。 “啊…”季秋的下体根本不具有任何男性性器的正常功能,虽然感觉不到疼,但也控制不住自己下体的反应,他只能感受到那张火热的唇舌毫不嫌弃,毫无顾忌地吸吮着从他下体中流出的所有液体。 毫不犹豫,丁点抗拒都没有地接受了他的全部。 季秋捂着嘴,一边是怕自己的声音控制不住引起外面巡逻侍卫的警惕,一边是怕自己太爽说出些什么不堪入耳的语句来。 李淞舔弄了一阵那道伤疤后,唇舌一点一点下移,最后舔到那条狭窄的缝隙。 “好久不做,你这里好像变小了。” “……” 季秋红着脸恨不得夹爆这不知廉耻男人的狗头,但是此时他却不能也不可能这么做,被大手强硬地分开臀肉,并被宽厚的舌头舔到后穴,他爽到眼角都忍不住溢出泪水。 “呜呜…” 李淞草草地舔了两下,感觉这一方小穴已经足够柔软后,这才不紧不慢地扯开自己的腰带,把自己的龙根对准这个小眼捅了进去。 “啊啊啊…不…” “嘶,太紧了,爹爹你放松一些。”李淞抽了口冷气。“我们也有一段时间没做了,你的里面紧的厉害。”???????? “闭嘴…”季秋克制着自己的情绪,闭着眼,双腿颤抖。过激地揉搓,从尾椎骨传来巨大的快感,他的呼吸逐渐变得比李淞还要迷乱,身体食髓知味地开始配合起李淞的动作,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屁股已经替他先行一步臣服。 他感受到那根肉杵死死地抵在他肉道中,那灼热的温度几乎要把他整个人烫化一样,后来那肉杵动了起来,由慢到快,就像恨不得把他的肉道刺穿一样疯狂,把他整个人顶地不断上下起伏,呻吟像断了片一样破碎。 “季秋…季秋”李淞看着季秋发红的眼角,一遍一遍喊着他的名字,在他耳边。像是一种勾人的魔咒,把他的神智都给喊乱了。??????? ?季秋脑袋里的计划全被打乱了,搅成一堆浆糊,此时此刻,他只想与这人缠绵到天荒地老,恨不得把他永永远远揉搓到自己的身体里面。 “啊…哈…啊…太快了…” “我慢不下来…” “唔…要泄了…要泄了…” “我也…” 云雨方歇,李淞把人再次抱回了床上,季秋久未承欢的身子猛地遭受这样一通蹂躏,整个人从头发丝到指甲盖都软的不像话。 但李淞准备再要一次时,季秋还是及时清醒过来阻止了他。 ?李淞不情不愿地收回了手“这对我太残忍了。” 他丧气地抱住季秋“我真想什么都不管,把你关在床上干到烂。” 他的语气颇有几分小孩向长辈抱怨的委屈和娇嗔。 “你要是憋不住就把那根东西割了。”季秋的声音冷了下来“这不是过家家,小不忍则乱大谋,打了那么多年的仗。你的见识被狗吃了吗?” 李淞还是抱着他,一动不动“当初我不该放了他们…那老匹夫生的没一个好东西。”季秋倒是听笑了“包括你吗?”????????? “我杀了我亲生父亲,早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了。”李淞慢慢平复着自己的呼吸,季秋不喜欢听他这么说自己“你跟他们不一样。” “一样。”李淞抱着季秋,像猫儿一样蹭进他的怀里:“李家都是无情无义的人,为了权利他们什么都能做。” “不一样”季秋坚持的说着“你比起他们,心里还怀有苍生,你会是一个好皇帝。” 看着季秋认真的眼神,李淞心里一阵触动。 “你希望我做一个千秋万代,流芳百世的君主。”李淞在与季秋分开额的这几天也不是什么都没想的,他发现季秋对自己的感情,可能比自己对他还要来的厚重。 “但我却并不想当什么明君,被条条框框束缚在高台上像个傀儡一样度过一生有什么意思。” “我拼死拼活当上皇帝可不是为了那些不相干的人做牛做马一辈子。” “季秋,我从始至终要想的只有你一个,如果连你也不在我身边,我要这皇位又有何用?” ?季秋沉默了,他看着李淞深邃中透着精光的眸子,恍惚间像是回到了从前他们被发配到战场上讨活路的日子。 那年因为朝廷政局混乱,每一场战役都打的分外艰难凶险。彼时李淞年纪不大还是个少年模样,他穿着银甲拿着长枪,在每次出发前,他都会信誓旦旦地说他一定会活着回来。 哪怕要坠入地狱,他也不会留他一人在人间。所以不管那些战役多么困难危险,他都会活着站到他面前。 ?后来有一次,因为其他皇子在军队中安插的奸细背叛,李淞带的队几乎全军覆灭。 他们遭遇了敌人的埋伏,季秋知道这个消息后,亲自骑了马前往战场从死人堆里把李淞拉了出来。 他当时急的六神无主,看着满身是血的李淞吓的差点哭出来,他当时害怕极了,连手指都在颤抖,而被他从死人堆里刨出来的少年却异常冷静,他握着他的手指目光冷静而坚毅:“不要哭。” “他们会为此付出代价…而你的眼泪,留到我的登基大典上吧。” 明明命悬一线,眼里的野性却并没有散去反而更加深邃,明明精疲力竭,但面对惊慌失措的他,却还用所有力气来安慰他。 少年就像一匹野蛮生长的饿狼,对周遭所有威胁它的人露出牙齿。 唯独对他,却付出了所有的柔软。 … ?????? “陛下?陛下…”一个中年的太监小心的喊着熟睡的李淞。李淞迷糊的睁开眼,看清人后立马变得清醒起来“几时了?” “回陛下,申时了。” “朕知道了。”????????? “陛下是否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奴才找太医来给您看看?”?????????? “不必了,朕休息休息就行了。”?????????? “……是。”太监欲言又止,只好退下了。??? 李淞坐在宽大的床上,一头黑发凌乱的垂到腰际,他看着身侧空荡荡的被子,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