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戒尺体罚(下)H
啪!这次戒尺准确地落在了胸上一侧最娇弱的乳珠上,殷红的圆点立刻反弹凸了起来,连上面的微孔都清晰可见。 长晟感到锐痛过后一阵难言的酥痒之意,忍不住想要动手去挠。 手刚抬起来就被戒尺打落了下去。 “我准你自己碰了吗?” 接着就是毫不留情地反复拍打,紧实的乳肉微微荡漾,小小的肉粒被打得生生肿大了一圈。 不知是有意无意,他避开了另一侧的残缺。 即便如此,糟糕的是,不知为何,许久没有出现的胀痛感再次凝聚在胸上…… 长晟一张英俊的脸涨得通红,浑身的肌肉都紧绷着,注意力全集中在胸上的那一点。 “陛下,够了……”对于长晟来说,这算是某种程度的求饶了。 但对胥缙来说,还远远不够,他充耳不闻,拍击的速度陡然加快,静谧的室内充斥着木质戒尺啪击肉体的声音,然后突然停顿了。 戒尺尖锐的一角直直戳入了红蕊的中央,陷进了乳肉半寸,残忍地搅动碾磨。 “啊……”长晟弓着身体几乎跪不住了,激烈的疼痛中夹着一丝快感让他下体几乎有了反应。 戒尺适时地拿开,惨兮兮的乳头不知悔改地又立了起来,被折磨得一小股白色的液体吐了出来。 “哼,这小东西和你一样,不磋磨不成器,”胥缙轻狎地用戒尺的顶端来回拨弄了一下湿漉漉的乳尖,喉咙吞咽了一下,恨不能像往常一样用嘴品尝。 “陛下,慎言!”长晟皱着眉头极力忍耐,却不知语气中已经带了些许戾气。 看来这种程度的羞辱还在长晟的忍受范围之内,可是也不得不防止他突然失控了。 毕竟,但凭武力,他还制服不了这人。 胥缙默默地思忖,拾起了地上散落的腰带。 一柱香之后,跪在地上的男人双手被缚在雕花红漆的床柱上,膝盖着地,背对着手握戒尺的胥缙。 肩膀上的三角肌贲张,线条连着蝴蝶骨的坡度凹陷进入背脊中间,没有一丝赘肉,腰窝之下,挺翘结实的臀部间挤出了深深的沟壑,令人想一窥究竟。 这种状态,简直让长晟毫无颜面,他既紧张又倍感羞辱,在身后胥缙注视下不安地绷紧了身体。 臀部一收一缩的样子在胥缙看来简直是赤裸裸的勾引! 啪!一记惩戒打在了长晟光裸的臀部,饱满的臀肉瑟瑟发抖,臀波翻涌。 “啧……”长晟感到后臀火辣辣得一阵疼,膝盖连忙蹭着地上往旁边躲,双眉紧锁能夹死一只苍蝇,“陛下若想罚臣自可命人打板子,这不痛不痒地算什么?!” 胥缙本就被这人扭腰摆臀的样子刺激得心火上扬,欲望悄然抬头,见他这么不知好歹,甩手就是连续地拍击,“嫌轻?好……” 臀部不比其他地方皮糙肉厚,不一会儿两个圆润的臀丘上就形成了交错的红痕,像半熟的桃子,看起来绵软多汁…… 戒尺像是有自我意识一般,尺痕不断往臀缝间集中,仿佛想探寻什么。 “陛下,臣知罪。”长晟感到臀肉火烧火燎,不知道下一记尺戒落在哪里,蜂腰翘臀胡乱躲闪,加上羞窘无奈,不一会儿就满身大汗,晶亮的水渍薄薄一层覆盖在皮肤上,显得尤为可口。 “知罪?你倒是说说你有何罪?”胥缙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一尺子嵌入了两瓣臀缝中。 被臀大肌本能一夹,拔都拔不出来…… 长晟的额头冒出一滴冷汗,瞬间无所适从,怼胥缙的话全都忘了。 “放松!想好了再说。”胥缙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但眼神暗沉,显然是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然而长晟看不到他的表情,也无从得知。 “臣……不该对你无礼!” 话音刚落,温热地手掌覆盖在了臀肉上,狠狠地捏了两下。 长晟像被烫着一般直起身体,强烈的不适感袭来,被束缚的双手狠拉床柱试图借力站起来,抬腿的瞬间,大腿内侧隐秘的粉穴牵拉暴露,然而等他刚刚完全站起来,就被拖曳后臀失去了平衡! 戒尺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长晟汗毛直竖,强烈的危机感让他想拼命闪躲,奋力扭动身体想摆脱束缚。 “扭什么扭!”此时的胥缙已经被怒火和欲火主宰,啪啪啪几声脆响狠狠地打在丰满的臀峰上,扣住腰贴向了自己勃发的下体! 长晟感到灼热的棍状物试图挤进臀缝中,惊得牙关打颤,眼眸闪动着暴戾的气息,“陛下,不行!” 胥缙根本不想和他废话,下摆层层曲裾松开,底裤褪下大半,粗壮的肉刃竖直挺立,硕大的冠部滴落着液体,借着湿意硬生生挤进了丰满的臀间,寻找着那个熟悉的销魂所。 手指熟练地按揉着密穴口的软肉,两指撑开一圈圈褶皱,噗呲一声,闯入了柔软的内部,动作一气呵成,毫不拖泥带水。 “上面的嘴这么硬,还是下面的听话,天赋异禀又乖顺……”胥缙气息微乱,用身体将长晟死死压在床柱上,让他难以动弹。 使劲一挺腰,肉刃戳进深处,硬生生破开了柔软的甬道,全根没入。 虽说此穴肉弹性极好,堪比名器,但毕竟还未扩张,此时紧致不已,动辄生疼。 偏偏长晟还不配合,臀肌夹得死紧,恨不能把他绞断一般! “放松点!你想谋逆是不是!”胥缙又疼又爽,气得狠命揉捏眼前手感极佳的圆臀,像揉面一样五指从不同角度挤压过去。 好像这样就能揉开后穴似的,然而长晟一言不发,只是身体毫不妥协。 胥缙不得不改变策略,他身体往前一送,将长晟死死抵靠柱子边,一手抓住了长晟身前软乎乎的性器,从根部的敏感处细细抚弄,一手摸到了胸前,去揉搓那饱受蹂躏的乳头。 两方夹击之下,效果立竿见影,后穴稍一松懈,胥缙就疯狂地冲进去前后抽送起来,干涩的甬道渐渐分泌出黏液,紧窄的穴径被撑到极致,迎来送往的媚肉忆起了往日的欢愉你,自发地配合施暴者的捅干…… “不,不,不要……”支离破碎的拒绝在咬得血肉模糊的唇间徘徊,微弱地几乎听不见…… 肉刃像楔子一样把高大的青年钉在一根柱子上前后晃动,大腿不住打颤。 长晟已经在欲望和痛苦的交织折磨下逐渐迷失,高高仰起脖子如同献祭的奴隶,脸上的神情迷乱至极,汗水和诞水顺着脖子流下来,腰肢被撞得酸软,被动地撅着屁股供人发泄,无处可逃。 层层媚肉包裹吸吮的肉刃在快速地进进出出中又猛然大了一圈,两个饱满的小球争先恐后地也想挤入,水声混着击打声谱写出有节奏的声响。 胥缙被欲望蒸腾的俊颜美得明艳动人,实在是忍不住对身下之人的喜爱,沙哑的声音低而沉,充满乞求之意,“长晟哥哥,不要再拒绝我了,好不好……” 嘴上越是温柔,动作却越是狠戾,双手卡着对方的腰部,用力到五指之下皆是红印。 长晟已经被他弄泄了两回,他却暗守精关,全抽全入,水嫩的穴径绞得他如同无数张小嘴在嘬吸,大开大合床不住晃动,不遗余力地撞击长晟体内最敏感的一点,仿佛要把他捅穿才作数。 时间静静地流逝,长晟昏过去又醒过来,他上半身趴在床上,双手依然被束缚在床柱上,没有着力点的胸膛被迫和冰冷的被衾互相摩擦,后臀高高撅起来依然在接受无止境地肏弄,麻木的后穴已经没有一丝快感,前端射无可射,胸口上被拉扯过度的乳头破皮肿立。 全身都是淤红交错的指痕和干涸的腥咸体,健壮的双腿根本合不拢,敞着穴失禁般地淌着浊液,一晚上不知道被凌辱了多少遍。 此时已近卯时,再过不久就会有人来唤他,胥缙自己也说不清为何还不肯放过失去意识的长晟,一夜疯狂索取还不够,有那么一瞬间——他想干脆把他就这么锁在床上,每天都把他肏得合不拢穴,彻底囚禁起来,从此只属于他一个人,他拒绝也好,不甘也罢,再也不能反抗他! 随着“啵”的一声,他拔出自己的性器,放出最后一点存货,沾满精液的手恋恋不舍地抚摸了长晟的侧脸,这才唤人进来收拾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