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焦糖乳果
这日,燕瑕来找长晟的时候,甫一开门,发现屋里飘散着焦糖的甜香,长晟正光着膀子独自在屋子里捣鼓着什么,只见他捻起自己胸膛上一侧嫩生生的乳尖,突然之间,毫不犹豫地把熬得滚烫的糖液浇在了上面,剧烈的疼痛感让他手一抖,装着糖液的勺子落在了地上。 “住手!长晟,你在做什么?”燕瑕发现长晟在以极其诡异的方式伤害自己,他把一碗药放下,急切地抓住长晟的手。 “你来了,”长晟看了他一眼,俯身去捡铁勺,“有没有什么办法让这处不再那么敏感,这样我就能把糖液浇上去了,等放凉了以后好用。” 他记得小的时候,胥缙非常喜欢焦糖山楂,脆脆的焦糖趁热浇在鲜嫩的红果上,他悄悄从宫外带来给胥缙,他能舔着吃很久,而且半颗也不愿意分给旁人。 不知,如今焦糖味的乳果他喜不喜欢呢? 他看向自己沾满糖液亮晶晶的乳尖,似乎很是嫌弃。 带着面具的长晟让人再也看不清表情,眼前的青年越来越让人看不懂了。 他口中的用能是什么用?就是取悦胥缙用的! “长晟……”燕瑕的脸沉没在阴影里,有一瞬间地扭曲,声音带着颤抖,心里一阵阵抽疼。他抓着对方手臂,俯下身去舔吻长晟身上那可怜兮兮被百般折磨得器官,温柔地用舌尖去抚弄安慰。 长晟知道燕瑕和胥缙不一样,此时这个眉如墨画的男子俯身在他胸口上……虽然他是一片好意,可他还是有些难以习惯,那处刚被烫过,此时敏感之极,就这么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着,感觉实在太过强烈。 长晟一下子推开了燕瑕。 燕瑕知道自己失态了,长长的羽睫轻轻扇动了一下,掩饰住心中的情感,“对不起,应该不会那么疼了。长晟,我知道你要想方设法赢取陛下的信任,但是能不能不要这么伤害自己?” “不是伤害,是用,是物尽其用!燕瑕,这不是曾经你教过我的吗?”他陡然厉声反驳道,“陛下现在已经准许我做他的内侍,只要再做努力我就能做更多的事!只要证据搜集齐了总有机会……” “咳咳……”秋深天寒,长晟裸着半身折腾了一下午,此时突然觉得寒意逼人,但他毫不在意自顾自地重新开始熬糖浆,又往锅里扔了两块冰糖,接着问道,“对了,你在祁夫人那边进行得怎么样了?” 祁夫人是廷尉司祁雅的夫人,身患隐疾多年,一直未能痊愈,脾气暴躁,很难伺候,太医院的人都不愿意为她出诊,燕瑕想方设法自愿请缨,费了好些法子才刚见成效,说到底还是太医院的医官胆小怕事,不敢用重药。 “比较顺利,祁夫人很信任我,也答应为我引荐祁大人。”燕瑕一边说一边为长晟披上了外袍。 “事不宜迟,祁雅和我父亲有旧,一定知道当年的事情内幕。”长晟满意地点点头。 “圣上仍然让你住在这东苑吗?若是内侍,原本应集中住在西苑统一管理才是。”燕瑕问出了自己的心中的疑问。 “自然是在东苑,虽然是内侍但也还是没有身份的贱奴,是同这里的牲畜一样的‘乳器’而已。”长晟的语气如常,丝毫看不出有任何失落。 燕瑕摇了摇头,当今圣上的心思实在是难猜,“之前你给我的药渣,我仔仔细细研究了一番,如果没有弄错的话,里面除了催乳的成分外其余几味药是男子避孕用的。” “避孕?我不需要避孕吧?”长晟一时没反应过来。 “长晟,药虽然是给你喝的,但你喝了以后呢?”燕瑕忍不住提醒到。 “没错,挤出来的东西是给胥缙用的。”长晟点点头,毫不避讳地回答道,“胥缙早已经人事,十六便岁娶了当今皇后,宫妃无数却至今一无所出……原来如此。” “他想方设法在避免留后,而且做得很隐秘。”燕瑕下了结论。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是为何啊?”长晟摸摸下巴,一时想不通。 燕瑕倒是有一个猜测,但他认为现在还不是告诉长晟的好时机。 ******* 中清殿。 殿门紧闭,紫色熏炉青烟缭绕,升入雕梁画栋。 静谧的殿中,只有衣衫窸窸窣窣摩擦的声音,和喉咙吞咽液体的声音。 只见,佩戴黑色面具身着灰衣的俊朗男子上衣大大敞开,肱三头肌鼓起的手臂艰难地撑在扶手上,倾斜着身体,前胸被迫挺起来,如同引项就戮的囚徒般,将身体柔软而脆弱的地方贡献出来,刚好把胸上一侧的茱萸送入另一个男子的口中。 胥缙身前是堆叠得整整齐齐的奏则,他刚刚御笔批完,浑身上下都有些累了,这才唤长晟过来宽衣解带,完成一个“乳器”应有的职责。 长晟现在是他的内侍,时常在书房给他打打杂,跑跑腿,解解乏。 当然,主要功能还在最后一项。 今天他玩弄长晟的时间尤其久。 一刻钟前,当长晟解开衣物露出整个胸膛时,上面两粒紫色的葡萄都亮晶晶的泛着光泽,像涂了一层蜜一般,诱人得不得了。碰了一下,居然是硬的,他着魔一般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一丝淡淡的甜味在味蕾炸开。 “像不像你小时候吃过的冰糖葫芦?”长晟居然在此时开口说话了。 “啊……”长晟疼的冷汗直冒,狠狠咬住了后牙。 胥缙闻言后猛然吸上去的力道之大,简直令长晟觉得乳头被生生吸离了自己的前胸。 直到把焦糖层层舔弄完,胥缙把整个手掌都贴合在左胸肌上,揉弄推挤乳肉,那良好的手感令他欲罢不能,同时仰着头吸吮右边山丘上硕大的朱果,雪白如玉的脖子上,喉结不停地上下滚动,吞咽着浓郁丝滑的液体。 他吸得很用力,偶尔还用牙齿去咬,让长晟疼得厉害,感觉灵魂都被生生从乳孔中吸走,他皱着眉头不由得发出“咝咝”的声音,徒劳得试图缓解这种尖锐的痛感。 右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耗空了库存,无论胥缙如何吸吮都得不到一丝液体,他无奈吐出那颗可怜兮兮已经破皮的乳珠,又不满地用两指捏着恶意使劲儿拉扯,再看着它弹了回去,玩儿得不亦乐乎。 “啧,真不经用。”胥缙转过身,冷冷嗤道。 长晟松了一口气,开始把整理衣物重新系好。 在他看不见的角度,胥缙按住胸口深深上下起伏了几下,平复着身体的躁动和内心真正的渴望。 每次如此这般他都恨不得把长晟按在地上深深捅穿,可是大多数时候,他必须忍着,晚上去翻皇后或者其他宫妃的牌子。 长此以往,他怀疑自己会不会不能人道了,如此,倒是省了麻烦。 长晟将方才胥缙不小心弄乱的奏则重新叠好,又用抹布跪在地上擦除不小心滴露的一些液体。 殿内很暖,长晟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外袍,胸口上刚刚被蹂躏过得两粒凸起得很明显,一层布料完全遮不住。 胥缙多看了一眼就感觉体内仿佛有一把烈火在熊熊燃烧,他面无表情地厉声喝道,“阿成,不用你伺候了,给我滚出去!” 长晟已经习惯了少年帝王喜怒无常的性格,他低着头温顺地应了一声,默默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