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非同寻常的寒假生活
庄老师迎来了非同寻常的寒假生活。 具体要怎么描述,庄今和的用词跟连桓有出入,前者表示“愉快而痛苦”,后者反驳“什么痛苦,没有痛苦,完全是单纯的快乐!” 连桓确实很快乐,他正在兴头上,大学校区旁的咖啡店假日不忙,大部分事务都交给张初管理,连桓每天去咖啡店转一圈,再上“滩涂”论坛例行公事地巡逻,其他时间统统用来变着花样地玩他小和哥。 庄今和更是完全不用上班,大把时日陪着连桓,更能玩得过分点,不担心耽误工作。 每天大部分时间,两人就像普通情侣,以不完全一致但和谐的步调一起生活。庄今和早起晨跑,有时候会爬不起来,或不方便跑步,就同连桓一道去游泳。回家路上顺便买菜,连桓掌厨庄今和打下手——正儿八经地帮忙或者跪在旁边伺候。午后和傍晚则各自消遣,看书、看电影,连桓会端着相机拍拍拍,侍弄他的花花草草。有些时候各玩各的,有些时候连桓则会要求庄今和停下自己的事,过去陪在他身旁。 有时是正儿八经地玩调教游戏,连桓会在庄今和身上做点有难度的绳缚,绑在架子上,或者吊起来。红绳或者麻绳,有时候是黑色的皮绳,将修长强韧的肉体固定得动弹不得,甚至必须保持很辛苦的姿势——连桓喜欢看到庄今和隐忍地蹙眉,努力保持静止,肌肉在绳子下隆起流畅的弧度,渐渐渗出汗珠。 一般要先绑上一会儿,消耗掉男人的一部分体力,连桓才开始玩他。这样能让庄今和更快发出好听的声音,也更难隐藏失态的表情。 这时,庄今和的身体通常会因为太辛苦已经开始微微颤抖,如果连桓再严苛一点,或许就可以提前弄哭他。 玩的项目五花八门。最简单的鞭打也最常用,各种工具都试过。要想隔三差五都能打着玩,就不能一次下狠手,这使得乐趣减少,很难单纯靠鞭打将庄今和逼到呻吟求饶的地步。 因此连桓进一步提高了要求。在此之前庄今和已经把“不准动”践行得很好,况且绑起来打,想躲也动不了,于是连桓在此基础上,命令庄今和不准收紧肌肉。 “我就喜欢看小和哥屁股大腿上的肉颤巍巍的样子,只要我打一下,就很可爱地扁下去再弹起来,晃啊晃。小和哥不能剥夺我的这项乐趣。”连桓的“命令”是这样的,说的时候庄今和正在安静地看书,表情严肃,一边看,一边耳朵红起来。 这个“命令”说起来简单,操作起来很难控制。只要是打肉多的地方,无论臀腿,收紧肌肉都能有效抵抗疼痛,几乎是人下意识抵御伤害的反应。连桓说了两三回,收效甚微,懒得一点点调教,直接给庄今和塞了一块新鲜水嫩的生姜。 连桓总是把庄今和认知里的惩罚项目当做日常训练的手段,用起来稀松平常。 接下来一连数次,庄今和回回挨打,屁股里都含着姜块,当真半点不敢收紧肌肉,只盼着连桓赶紧尽兴,让火烧火燎的肉穴松快。 连桓这人很过分。 庄今和第一次被用了姜,就眼睛湿润地连连保证他能努力做到连桓的要求。每一次都求,连桓都不松口,照样把姜一塞了事,轻松享用时刻放松、甚至因痛苦而微微撅着,打起来晃晃悠悠的臀肉。 直到用满十次之后,连桓才一副勉强口气,答应给庄今和一次“验收学习成果”的机会。 即使不再含着姜,庄今和也早形成生理习惯,仍他怎么打,都不会下意识紧绷肌肉抵抗了。 连桓很满意,嘴上还要自夸一番,表示自己“教导有方”。 庄今和简直没脾气。 他偶尔也好奇,姜罚都被拿来当普通训练辅助,那罚的时候用什么?连桓一脸平常,轻松道:“灌姜汁嘛。” 庄今和:“???” “我可不像有的dom,口头上随便说说,吓唬人玩。”连桓轻描淡写地说,一边起身去翻冰箱,翻出来一个盒子,里头全是真空密封的小玻璃瓶,“喏,‘滩涂’出品的提纯姜汁,消毒密封,保质保量。小和哥可要乖点哦,罚这个可是随取随用。” 庄今和:“……” 总之,如上例子,连桓下手又狠又果断,从不和庄今和讨价还价,想教点什么,总有各种方法一上就管用,效率惊人。 庄今和的身体反应一点点被规训成最合连桓口味的样子,比一个简单的手势,立刻能摆出相应的姿势,一碰敏感的地方,尺寸颇大的阴茎就会半勃起,连桓再稍加刺激就能激动得流水——即使发了情,庄今和脸上却还一派冷静自持,惹得连桓心痒不已。 有的时候,连桓把庄今和叫过去,衣服扒了却并不调教。就只让他陪着,连桓自己玩电脑、相机或者看看书看看电影,并不将注意力放在庄今和身上。但男人只能以他指定的姿势待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作一个倚靠的靠枕,蹬踏的脚凳,抚摸把玩的摆件,或放置东西的置物架。 连桓放下投影看东西,就让庄今和跪坐在他身后,然后懒洋洋地靠着,抱一袋棉花糖。 青年像一只大型动物,柔软的短发在庄今和赤裸的胸膛前蹭来蹭去,蹭得他乳尖挺立,喉头发痒。这时候一定会硬,那根硬热耸立的玩意儿很快就会被连桓注意到,但青年只随手拨弄两下,摆一个不会戳到自己的位置。 如果无法调整好,连桓就会示意庄今和自己用手掰着,压在腿根或小腹,总之别打扰到他。 这种情况对于庄今和尚算轻松,比较难熬的是有时候连桓很不安分。 青年看电影看得有趣,喜欢动来动去,没个正形。从坐到躺,毛茸茸的脑袋从庄今和肩头蹭到胸膛,又滑向小腹腿根,磨得人说不出的难受。又或者连桓看得心不在焉,手上无事干就要讨嫌,去玩庄今和的乳头或者阴茎。 也不是多正经地玩,有一搭没一搭的,不过是手里有个消遣。 每每一部电影看完,庄今和的阴茎已湿漉漉的。这时候要看连桓的意思。 他看累了,昏昏欲睡,庄今和就只好忍着,等胯下的肉棒自己软了,陪连桓睡觉。庄今和无可奈何,看一眼青年熟睡的脸,又一丝不满也没有,任凭欲望在身体深处隐隐沸腾,让人难受得绞紧双腿。 连桓要是兴致不错,庄今和则可以被使用一番。不一定是用屁股,偶尔连桓图方便,就只用他的嘴。 庄今和口头功夫进步相当迅速,甚至深喉这事儿,他也学得异常地快——一方面是脑子好使学习能力强,一方面是被迫的。 第一次尝试练深喉,庄今和含到大半就勉强。连桓无辜地眨眨眼,温柔地问他:“还能含多一点吗?” 庄今和低低呜咽了一声,努力又含进去一点,立刻引发一阵干呕,喉头止不住地收缩。连桓摸了摸他的脸颊,又去摸男人下巴与脖颈连接处细嫩的肌肤,很遗憾地说:“对小和哥来说,现在好像是有点困难。” 听见这话,庄今和便不打算再尝试,准备停留在现在的程度给连桓口。 结果下一秒,连桓掐着庄今和的下巴,狠狠插了进去。他早调整好庄今和的姿势与角度,动作又强硬,庄今和猝不及防便被插到喉咙深处,眼泪霎时被逼出眼角。 连桓好整以暇,又伸手去摸同一个地方,摸到柔软的皮肤与喉管下一点被撑出来的形状。 庄今和下意识挣扎着想退,连桓扯着他的头发,按住了不准动,不满道:“看,不是可以吗?” 庄今和:“唔唔……咳……” 他止不住生理性的反应,喉咙一个劲地痉挛挤压, 连桓舒服地叹口气,手上用力,把庄今和的脸牢牢按在胯下,批评他:“怎么骗人呢?” 一边说,连桓一边打开庄今和屁股里按摩棒以示惩罚,直到在庄今和嘴里射出来,才放过他。 最后退出来时,庄今和脸上泪水唾液一塌糊涂,鼻尖眼角通红,狼狈不堪。 连桓一瞧就满意极了,于是往后接连数次用他都只用嘴,短短时间就把庄今和的口活儿练到了一定水准。 说回正题,在连桓玩其他东西时,庄今和除了当靠枕,更常见的“使用功能”是当置物架。 最开始就是简简单单的保持某个姿势,搁着连桓的饮料零食或者花草书本。连桓确认庄今和能胜任这项工作后,便开始往他身上添东西。 绑着,或者用贞操锁。塞个震动玩具或者电击器。在某处夹个夹子坠俩砝码。诸如此类。 有一回用了尿道震动棒,庄今和一时适应不了,那小东西骤然震起来,他胳膊一软,摔了连桓一盏开得正好的水仙花。 连桓:“我说什么来着。” 庄今和一动不动,尚在消化肉棒芯子里难以言喻的感受,低声呻吟着认错。 连桓:“虽然我作为一个热爱植物的人,不应该给花儿们排位。但我们实事求是,水仙花确实比较便宜常见,你撑不稳摔了我罚你一顿就行了,名贵的还不能让你碰。” 庄今和眼馋书桌上的水母风兰已久——奴隶和与他相称的植物一起,被连桓的镜头记录,那就像一个被完全认可的仪式,表示他达到了最理想的状态,连桓却始终不曾在调教时让他碰。 因此,听见连桓的话,庄今和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瞥向书桌那方。连桓发现了,轻飘飘地给了他一个耳光,笑眯眯道:“小和哥,想要就好好努力。” 也不知道要努力到什么时候。 没过多久,庄今和已经可以在任何情况下保持绝对的静止和稳定,他在全身心关注连桓的过程中沉溺,在被使用的状态里感到满足。 庄今和看来,他做得足够好,连桓也没有一丝不满,但水母风兰却仍没离开那张书桌。 连桓的调教则开始有了更多花样,不再局限在家这个私人空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