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饭txt文学 - 耽美小说 - 寒舟在线阅读 - 第一五六章 (尖角磨穴 凳腿插穴 香炉烫穴)

第一五六章 (尖角磨穴 凳腿插穴 香炉烫穴)

    【一五六】

    落入楚王魔掌的辰光,分外的暗无天日。顾寒舟也不知何时才得解脱。

    这些时日,大约是再未见过皇帝身影的。有几次,顾寒舟受着刑,恍惚间似见着了皇帝的靴尖,只是隔着一面墙壁,短短几步路,对面那人却始终未曾转过角落。

    怀明再试探了几次,又是恫吓又是规劝,见顾寒舟始终不曾改变心意,打量他的目光也愈发寒凉。偶尔,怀明也会消失片刻,约莫是去回禀些什么。不过后来逐渐少了,似乎皇帝也不愿再听闻他消息。

    在吴川停了些时日,夏意渐浓,帝王车驾终是结束南巡,转向回京。

    楚王依然故我,镇日折磨顾寒舟取乐。白日间车轮滚滚,顾寒舟常分腿跪坐于车厢之中,忍受着玉势的反复捅弄。有时楚王却又反其道而行之,将人捆缚了,用器具扩开密穴,用抹了秘药的细针在嫣红的媚肉上反复扎过,不多时,如蚊虫叮咬般的刺痒便在花径之中蔓开。此时顾寒舟倒恨不能熬刑受痛,也好过这般挠心的痒意——难耐至极,几欲将人逼疯!

    有几次在车上旷了一日,忍得浑身虚脱,顾寒舟被楚王拖出去用刑时,竟松了一口气。楚王的刑责用得凌乱不成章法,刑官在怀明的盯梢下也不敢用上伤筋动骨的手段,于是便成了日复一日的凌虐羞辱。

    回转祁州,在行宫中小歇,楚王照例将顾寒舟挂在了刑架之上。

    暮色初生,庭院临着一泊小湖,熏风绕柳,蝉声微躁。刑架立于碧纱窗畔,顾寒舟一腿被吊得高过头顶。长夹探入密穴咬在花心上,尾端坠着几枚玲珑的玉铃铛。银针横斜穿刺玉茎,铃口堵着一柄细长玉钗,隐有晶莹渗出,如琼枝悬露。

    湖上新绿浮圆,沉烟渺渺,屋舍内陈设清雅,楚王也难得生出些“雅兴”,亲手取了桌案上铜铸的长柄水勺,探入顾寒舟密穴中捣弄,取他花径内沁出的蜜液和墨作画。

    楚王幼年贪玩,少年时好些年又过得浑浑噩噩。清醒之后投身军营,若不是皇帝拘着,多少补了些功课,早成了不学无术之辈。此时挥毫作画,欲描画个应景的美人儿,却是涂得一团墨黑,不成形状。

    楚王恼得扔了笔,迁怒到顾寒舟身上,赖他穴儿磨的墨汁不正经,玷污了他画技。

    顾寒舟冷眼看他信口开河。一通罪名压下,刑官上前左右开弓掌嘴,他只默默咬牙忍着颊上被掴出的辣痛。

    噼啪之声如雨零落,许久,他微微喘气,面上热胀得近乎麻木,唇角隐见血痕。

    楚王亲自出手,再赏了数十记鞭穴之刑,将他腿心抽得殷红一片,臀缝高高肿胀,一根指头进出都极艰难。在他吩咐之下,刑官将顾寒舟架起,在屋舍内四处寻着地方,继续惩戒这“犯了错”的密穴。

    先行的乃是磨穴之刑。顾寒舟被刑官按在桌边,分腿抬臀,穴口贴着紫檀桌案的桌角细细研磨。柔嫩的软肉被坚硬的檀木碾得变形,硌手的尖角不时戳入穴中,欺凌着脂红的媚肉。狭小的孔径被反复蹂躏,疼得吐出点滴晶莹蜜液,将桌角润得湿漉漉的。磨得一角就用了一炷香,桌案四角皆未被放过,顾寒舟蹙眉忍耐,始终不曾出声。

    此刑用的是水磨工夫,虽不如旁的刑责痛得惨烈,羞耻与痛楚却也不减多少,愈到后面还愈发难耐。磨完桌角,刑官拖出几张座椅与方凳,一丝不苟地将他按下,继续用刑。

    从书橱到凉榻,从屏风到窗扉,但凡有尖角处无一不可用磨穴之刑。楚王饶有兴致地看着刑官架起顾寒舟不住动作,将屋舍内各色器物的尖角尽数磨了一轮,面上笑意微微。他将画坏了的纸揉成一团,惬意地在掌心掂动抛玩。

    夜色渐浓,他放手下去用了饭食,自己吃了些胡饼,一贯的喷香。顾寒舟被捆回了刑架之上,勉强灌下些米汤。他浑身被冷汗沁湿,灯火映照下,一身雪玉似的肌肤愈发晶莹,衬得腿心靡红之色冶艳如灼。

    “顾大人——哦,不,小淫奴。”楚王神色闲淡,左手支颐,右手在桌面上滚动着纸团,道,“这些地方,你是不是觊觎许久了?穴儿一痒,就想四处厮磨一阵。今日本王令你得偿所愿,治治你这身淫骨头,你怎的也不谢个恩?”

    顾寒舟不愿同他打口舌官司,兀自闭目,忍着痛楚在刑架上略作休憩。

    楚王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将纸团往笔筒中一砸,道:“继续罢!”

    这次却不再是“磨穴”,而是寻了物事,送入饱经蹂躏的密穴中反复捣弄。楚王有令,凡可置入顾寒舟体内之物,皆不得放过。他身边的武夫也不懂文人的雅兴,囫囵一把抓,牛嚼牡丹一般,将桌案之上的镇纸、砚滴、笔山等文玩用具一一使遍,笔筒中的兔毫、狼毫笔也在穴中翻江倒海,刻意亵辱斯文。顾寒舟伏于案边,眼尾被泪意迫得泛红,十指骨节却拗得发白。

    楚王坐在一旁,看着他含泪被一件又一件器物轮流侵犯,抬起大掌玩弄他柔软的臀肉,将那绵滑的一团揉成各种形状。

    文玩之后是各种果品。白瓷壶中清澄的茶水尽数灌入花径之中,摆盘的樱桃、杨梅、剥了壳的荔枝等新鲜果儿被一一捻起,送入穴中,用象牙裁刀的手柄肆意捣弄。

    可怜的密穴受了鞭刑,又在各处碾磨了许久,早已肿胀不堪。雕花手柄进出艰难,每挪一寸,蕊心的软肉都一点点嵌入凹凸的纹路中,将之紧紧包裹。刑官初时还只是浅浅试探,后来渐行渐急,终至大开大合。顾寒舟身子被撞得不住来回摇晃,下腹一下下磕在案几边缘上。

    楚王紧盯他靡红的穴心,见雕花手柄被润得濡湿透彻,好似裹了一层蜜糖,在微微张合的穴儿中搅动一池春水。果子红的饱满,白的莹透,被软嫩的媚肉一绞,淌出沁甜的汁水,分外诱人。

    楚王侧耳倾听,连穴中捣出的水声都有几分甜腻滋味。

    许久,刑官手指灵巧地探入,刻意羞辱地洞开蕊心,细细挖弄绵润的果泥。一个剔透的水晶盏置于腿间,柔软的臀肉被啪啪抽打,顾寒舟蹙眉呜咽,破碎的果品从穴口扑簌簌落下,在水晶盏堆叠成红粉深浅模样。楚王扫了一眼,暗骂道:用了严刑,也磨不平他顾寒舟的狐媚本性!

    他清了清嗓子,催促道:“莫停!”

    待胆瓶中的花枝、案上的叠扇、架上的玉摆件、墙角的桐油伞等物一一用过,饶是顾寒舟颊上指痕肿胀未消,也能看出他面色泛白。楚王瞥见桌案上点点湿痕,听着耳畔传来的带着泣音的喘息声,抚着下颌,对将欲停止的手下道:“你们寻漏了,还有些器物可用。”

    屋舍之内的小物件皆被使了一轮,刑官一时有几分犹疑。楚王抬腿,用足尖点在桌案及椅凳的脚上,道:“这淫奴穴儿能吞下去的,都教他尝尝。”

    顾寒舟感到他踢在桌脚上,腰身一僵,瞪大泪眼望着他。

    楚王见顾寒舟不敢置信的神情,不由大为开怀,朗声笑道:“乖奴儿,你那口淫穴乃是下贱之地,让桌腿凳脚好好通一通,也不算折辱了你。”

    “你!”顾寒舟声带哭腔,斥道,“畜生!无耻之徒——”

    楚王一掌甩在他面上,将他掀得跌至一旁,起身冷笑道:“本王就无耻了,你又能如何?”说着催促刑官道:“愣着作甚,还不赶紧伺候着?”

    刑官将顾寒舟腰身提起,翻过凳面,匆匆擦拭了凳脚,对准穴口一把撞了进去。

    “畜生——呜!!!”

    顾寒舟叱骂的话喊到一半,出口的已是痛呼。

    棱角分明的凳脚残忍贯至深处,重重冲撞着殷红的“罪”字。其余三条凳脚戳在他臀腿上,留下几个浅浅的红痕。

    见刑官手持凳面抽送起来,迫得顾寒舟凄声呜咽,楚王嘱咐道:“每条腿让他吃足五十记,多得些教训。”

    刑官目光在屋舍内两张圈椅、四方凳几、两张桌案上扫过,想着这般的数量,又盯着圈椅下竹节般疙疙瘩瘩的木腿,暗自咋舌。

    楚王顺着他目光一看,抚掌笑了,道:“好腿,这奴儿的淫穴定然喜欢得紧!”起身又往一侧走了几步,指着两架书橱及一方凉榻道,“莫忘了,这几个也是有腿的!”

    顾寒舟眼前昏黑,冷汗湿了鬓发,浑身忍不住打着寒战。

    “……九、十、十一、十二……”计数的刑官一五一十唱声,“……二十七、二十八、二十九……”

    凳腿无情翻弄着鲜嫩的媚肉,润湿了长长一截,在穴中捣出咕唧咕唧的水声。

    好似凶蛮的野蜂侵占初绽的芍药,强行洞开蕊心,闯入甘润的蜜窠兴风作浪,撞得芍药柔瓣轻颤,涟涟泣露。

    抽送满五十,凳腿“啵”的一声从穴口拔出,刑官将手中凳面一转,另一根凳腿横冲直撞,直捣黄龙!

    “一、二、三、四……”计数的唱声又悠然响起,绵绵不绝。

    楚王命人又捧了果盘来,一面吃果子,一面如听曲儿看戏一般坐在一旁,欣赏着顾寒舟被撞得不住摇晃的凄惨情状。凡见他泪水滴落在地,或听他抽泣的声响稍大些,还会拍掌叫好。

    “……三十三、三十四、三十五……”

    许久,屋舍内一片狼藉。楚王吃完了一盘果子,轻声打了饱嗝。他座下的圈椅四足湿痕未干,不久前还在顾寒舟穴内捣弄良久。

    桌案、书橱、凉榻都被一一掀翻,顾寒舟被刑官提着臂膀,上上下下被木腿贯穿。

    他垂着头,墨发透湿,若不是偶有低哑的泣音流出,楚王以为他早已人事不省。

    方才他昏过去几轮,被拖出去用冰水泼醒。如此反复,到底还是将一轮刑责捱了个遍。

    “……四十八、四十九、五十。”

    唱刑到最后,楚王听得再无声息,终于从玩弄果盘的动作中抬头,瞥了一眼湿漉漉的木腿,迈过去往顾寒舟腿间一探,手指好似陷入一团柔软温热的花泥。密穴虽未破皮,却也已被捣弄得酥软糜烂,绵柔得如一汪融化的胭脂。

    楚王用手指欺凌着疼得发颤的媚肉,叹道:“又被插得合不拢了,好一口不知餍足的淫穴。”

    顾寒舟面色惨白,发梢滴滴答答地淌水,唇角挂着血线,开口喑哑已极,斥道:“呸!”

    “还是学不了乖。”楚王勾动嘴角,轻飘飘地道,“让他坐到铜香炉上烫一烫穴,过完子时再放下来。”

    此时方入巳时,离翻过子时还有两个时辰。此间苦楚,自是难熬得紧。

    “唔——!”

    见刑官将人架起,分腿按上香炉,楚王玩味着顾寒舟面上痛色,道:“今日他烫完穴,喂那几条犬儿的时辰便少了许多。”他寻着借口,往窗外望了一眼,目光定在湖边那一排长长的雕花栏杆上,笑道,“作为赔罪,明日让他将栏杆上的盘龙望柱骑一骑,挨个儿伺候一轮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