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接下来三下你不用报数了。”何应程说着，‘啪’的一下，拍子又继续落在了他的左臀上。

    “呜……”慕然撑着地的右手，悄悄抬起来擦了一下因为疼痛和羞耻而流出眼泪的眼角。

    十下打完，何应程放下拍子，用手轻轻地揉着慕然红彤彤的左臀，说：“这只是你刚才躲的惩罚。”

    是惩罚所以才这么疼的吗？慕然想着，他疼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接下来才正式开始。”何应程拍了拍慕然的肩膀，“站起来，双手撑着桌子。”

    慕然从何应程腿上起来，手不自觉地伸向后面，摸了摸自己的左臀，后赶紧摆好了姿势。

    还好，除了有点发热，没破皮没出血。也是，才十下而已，就算再痛，也不会到出血的程度。

    何应程手中换上了细长的藤条，看见对方的动作皱了皱眉，但也没说什么。将手中藤条轻轻贴上了慕然的屁股，“打多少下看我心情，受不住了就喊安全词。”

    “安全词是什么？”慕然想了一下，他们俩还没有沟通过安全词这个问题。

    “哥哥。”

    “……”这家伙的恶趣味还有完没完了啊喂！

    “开始了，自己记着数。”

    “嗯。”慕然点了点头。

    何应程转着藤条，在慕然的屁股上游走了一会儿，就好像在给对方心理准备一样。慕然一直紧绷着神经等着藤条的落下，可是它就是没有动作。

    就在慕然绷不住放松的时候，空气中终于想起了一声破空声，“咻”的一声，藤条打在了他的屁股上。

    “啊！”为什么藤条看起来这么细，打起来那么疼！慕然心想。

    藤条打在屁股上没有刚才那皮拍那么响的声音，但是疼痛程度和皮拍不相上下。

    何应程打得时快时慢，有时候中间会隔好几秒才打一下，有时候三四下一起打下来。

    没过一会儿，慕然因为忍耐疼痛而渐渐地数不清自己到底挨了多少下了。

    何应程终于停下了手，换了一把长条形的木拍，贴到慕然满是一条条红痕的屁股上，问：“几下了？”

    慕然在回忆，回忆在自己数不清之后对方大概打了多少下，他想随便说一个数糊弄一下。但是不确定何应程自己有没有数着，所以没有第一时间答话。

    “嗯？”何应程用木拍轻轻拍了拍屁股。

    “我……到后面数不清了。”慕然心中叹了一口气，决定还是诚实一点，解释道。

    “50下，”何应程仿佛早就知道他要怎么回答，好心提醒他，“每50下换一种拍子，记住了吗？”

    慕然羞红了脸，轻声说：“记住了……”

    “你最好适应我的节奏，再数不清，就100下换一次。”何应程声音肃然道。

    慕然听出了他不是在开玩笑，暗自庆幸自己刚才没有撒谎，不然就何应程在实践时的脾气，估计自己现在又在受罚了。

    拍子又落了下来，慕然闭上眼睛，感受着屁股上的疼痛感。他的呼气声沉重起来，撑在桌子上的双臂开始颤抖。

    他在心里默默数着次数，终于……又到了50下，他出声提醒了何应程。

    何应程了然，手中的木拍换成了一根绿色的软尺。慕然见过这把尺子，有人前几天在群里聊了几次，这把尺叫‘小绿’，虽然看上去软软的，但是实际打起人来，却是比前两种工具还要疼上好几倍的。

    慕然咽了咽口水，他心里还是有些害怕的。自己的屁股刚挨了100多下，已经快疼得站不稳了，不知道等下还能不能挨过这小绿。

    就算挺过了小绿，后面会不会有更疼的工具，慕然不清楚，但是工具一种比一种更疼他是知道的。

    没有时间给他多想，小绿的第一下就来了，每一寸都实打实的落在了慕然的屁股上。

    “啊！……疼！”太疼了，慕然此刻再也没心思想别的东西了，脑海中只有一个字，疼！

    果然群里说的都不是骗人的，小绿打起来真的非常痛。就算慕然是一个嗜痛的人，这一下也有些受不住了。

    何应程没有理会慕然的喊叫，如之前一样，一下，一下地用小绿鞭打着他的屁股。

    渐渐的，慕然的喊叫已经带上了哭腔，眼泪也早已夺眶而出。第二十下的时候，他一个腿软，没撑住，跪在地上。

    “起来。”何应程皱了皱眉，有些不满地命令道。

    慕然擦了擦眼泪，低声讨饶道：“好痛……呜呜……可不可以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