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边缱绻,刷淫药后全身束缚囊袋穿新衣,小腹被两个阳物顶的凸起,穿鱼皮衣时被挤到高
“怕么?”顾旬一下下缕着容恬耳边的头发,他二人都知道今日早上怕是近期最后一次相拥醒来了,到了大会上奴隶都用专门的就寝的地方,那地方可能是狗笼,可能是铁牢,可能是门口但是唯独不能是在顾旬的怀里,所以今日经到中午了,他二人还赖在床上。 容恬在顾旬怀里反复的回忆着这几个月,即便是被顾旬逼的一边跪在他脚下一般说着淫荡不堪的话语,扇着自己耳光时,他也从未怕过,因为他知道他主人是喜欢自己的,不会做任何伤害自己的事情,他相信他的主人,今日也是一样他也相信他的主人会保护好他。 “我不怕,主人,您这几个月教了我好多东西的,我相信主人也相信自己,况且一直有主人陪我,我不怕。”容恬嘴上说着不怕,其实心里还是有几分忐忑的,不是怕自己身子辛苦怕自己受不住那些未知的东西,而是怕给顾旬丢脸,怕大家笑话顾旬娶了一个乡野书生,而这书生还一点都不给顾旬争气。当然这些不自信的话他不想说于顾旬听,因为那会让他主人伤心的。毕竟主人从未介意过他的出身,他能做的就是好好表现,给顾旬争一口气。从大会回来之后可以慢慢的为顾旬生个孩子,帮他做些事情,也不枉费顾旬给他找的夫子和为他争取到的国子监的名额。 “好,不愧是我顾旬看中的人,夫主帮你做一下最后的准备,我们傍晚就出发了。” 这准备自然就是前几日顾旬说的束具了,其实也不算是惩罚,甚至是一种保护。因为大会规定若是奴隶身上没有任何束具那就代表众人皆可以玩弄,若是哪里带上束具则表示相应的位置不可碰触,若是全是都是束具,包括面具则表示这个奴隶是专属的,不可共享。尽管他知道到了会场容恬看见其他奴隶和自己一样的装扮也能想出缘由,但他还是想让容恬能离那大会远一点就远一点。即便将来有一日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他也希望是自己亲手施与容恬的。 第一件事当然就是装饰多日来从未发泄过的囊袋了,这囊袋长期的精路堵塞,加上按摩的手段早已是凝结成团了,只不过这个“团”和入珠之后究竟还是有几分差别的,而顾旬要做的就是佐以其他手段来将二者的相似程度达到最佳。他找出了手掌大小的一个由无数绿珠编织成的网兜。为了防止容恬挣扎将他捆缚了起来,口中塞上了自己刚刚换下来的里衣。 他下手极快,将那网兜上想细线缠绕在囊袋根部,将整个网兜如衣裳一般系在了囊袋之上。这绿珠做的小兜将原本胀大的囊袋紧紧勒了起来,于是那豆子大小的珠子镶嵌在了玉袋的精块之中,绿色的宝石和囊袋的凸起交相缠绕着。若是用鞭子抽烂这宝石,不知道会不会让人想起那句“草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呢,这里并没有侮辱先生诗句的意思,倒是这让容恬有一种诡异的美。清白透彻的美人加上宝石的映衬,让宝石的主人有了几分自豪的感受。 看着顾旬手中熟悉的东西,容恬是想后退的,可是顾旬一声“捧起来”的命令让已经有几分后撤的身子生生顶住,然后任由主人的意志把他推了回来,双手握住较比没成亲之时大了几倍的乳晕,胸腔伴随着乳头紧张的起伏着。 在蘸着春药的毛刷碰到乳头的那一刻,容恬呼吸一窒,好久没有用过这药了,不过却没久到让他忘了这药的作用,深入骨髓的针刺麻痒,仿佛万蚁噬咬的不安与躁动,都让他心尖不住的颤抖,呼吸越发的灼热了起来。 “这就忍不住了,你看果然还是要给你带上束具的,这要是不带上,你被人玩一下奶子就发情了,不管是不是你主人玩你就想求操,那岂不是太不要脸了嘛?” 乳头之后则是被顾旬浇灌过百千次的下身,润红的花蕊被容恬主动拨开,露出里面丰美肥厚的花蒂。顾旬豪不客气的拿着沾满了汁水的毛刷自上而下从花蒂上端一直刷到了菊穴的尾部。眼睁睁看着容恬几日未得满足的小骚穴自寻乐趣般的张合收缩。 好心的主人像是为了满足他一样,拿起两个带着底座的狰狞男形,就着淫水和刷上的汁水两根一起塞进了刚刚张开来不及缩回去的骚洞里。 “呃啊……呜”容恬被刺激的眼泪自眼睛不住的流下来,疼是疼的,可更多的倒不是难受,而是多日饥渴后被突然的满足刺激的生理性泪水。那阳具实在是太大了,前面女蕊中的阳物甚至是将花蒂都撑的鼓胀了许多。容恬忍不住凭着本能摇起了腰,他太渴望主人的满足了。 紧接着是银质打造的茎笼,容恬这处不被刺激的狠了是不可能会漏精的,但是为了避免别人的脏手碰触倒也给他准备了茎笼。中空的笼内镶嵌着一根同为银质的细针,不用说这自是用来插入尿道防止出精和出尿的。顾旬双手握住容恬勃发的茎身使劲搓揉几下,这硬物便小了几分,让他方便将这茎笼套上。 束具穿了个大概,容恬小腹之处甚至能看见两处明显的凸起,容恬觉得前蕊和后庭的薄薄内壁甚至都要被顶穿了,全身要害之处传来的爽意让他大腿内侧的青筋都不自觉的紧绷痉挛起来,只是人还没失去理智,还是稳稳的双手背后跪在顾旬脚下。 最后顾旬拿出了一件鱼皮衣做的亵裤交于容恬,“自己穿好。” 这亵裤长度到容恬腿根,但是却极紧,此时下身那两个物件均是处于自然垂落的状态,容恬不知道若是穿上这鱼皮衣紧紧将那阳具勒住之后,那阳物会不会直接将自己捅穿了。不过他相信他的主人不会伤害他也相信他主人知道他的极限。 弯腰,抬腿,伸入,上提。每一个动作都让他仿佛双穴一起被操一样舒爽难耐,原本简单的动作却因为穴中之物变的青涩而难熬,那鱼皮衣极难穿,终于只差最后一提提到腰间之时,容恬双腿并拢着不住的发抖,说什么也提不上了,腿间的花蒂和茎身被勒的欲望勃发,那本就被绿珠紧缚住的囊袋更像是镶嵌在会阴里一样。不光是囊袋,容恬觉得无论是阴茎还是囊袋甚至那两个假阳具都想要钻进自己的肚子里似的。 “怎么要我帮你嘛?” 其实也不是必须让主人帮他,缓一缓容恬自己也可以完成,可是他不想放过这一点点温情,还是点了点头求了顾旬。 顾旬也知道容恬心思,走到身后抱着他双手环到前面一点点一点点的将那亵裤拉了上去,甚至还用舌头卷了卷容恬红透的耳根,拉到顶点时容恬终于是被操到了高潮! “瞧瞧,是束具不像是束缚你的,反而像是用来伺候你的呢?站好,这一路你是要这样走过去的。” 容恬只能是听令一般,慢慢分开腿落下脚,然后渐渐控制住发抖的身子站好,等待着顾旬的下一个命令。 “不错,不要抖,就这样保持住走上个千百步应该不成问题,只是感觉少了些什么呢。” “呜!”乳尖的刺痛让刚刚平复的容恬又是一阵呼吸紊乱,顾旬竟是将一对儿锯齿状且吊着小小的铅块的乳夹夹在了他胸脯上。 最后却是嫌不够似的,拿来了一样的夹子,夹到了下身鱼皮衣的凸起之上,只凸起自然就是花蒂子了,最后又拿来一个带着弹力的红绳从夹子中间穿过,最终塞进鞋里,挂在了容恬的两根大拇脚指之上。 如此装扮完又穿上了那日新作的衣裳,外面看来倒是和寻常的富贵公子并无差别。可只有容恬自己知道内里要受着怎样的折磨。这种认知不但没让容恬觉得难过,反而是让他从心底滋生出一种快感,外面端庄实则带内里着满身的淫具,走在街上被无数人看着,自己若是一个不小心漏出淫态一定会引得街上无数人的指指点点吧,身随心动下面流的水更多了。 “别发骚了,你想要的待会儿都会满足你,现在先上马车吧,时辰差不多了,误了时辰可不好哦~”顾旬到底没让他这幅样子自己走到马车之上,而是用了公主抱的姿势,这样不会牵扯到花蒂上的绳子,当然肯定是会让肚子里的阳物有向里多顶几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