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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个电话。” “俞斐?”常予抬眼扫他。 “不是,程宴。” 常予“哦”了一声垂下眼。 宋意风多看她一眼,临走前给调酒师叮咛两句。 这里他们常来,调酒师都是老熟人,见宋意风指了指常予,调酒师点点头。 酒的度数有些高,常予喝下两口眼前发晕。 调酒师抬了杯水放在她面前,低声说:“常小姐,这酒您少喝些。” 蹦迪的音乐愈发高涨,常予没听清,皱了下眉。 调酒师见状往前凑了些,抬高声音说:“我说这酒度数高,您少喝些。” 这回听清了。 常予伸出手指,乖乖地将食指与拇指捏成一个圈示意。 调酒师吧台前还有事忙,只好先折回去。 常予四处张望,五色灯光闪烁,她没看见宋意风的身影。 方才不知不觉间,竟喝完了那杯酒。 眼下酒精上头,常予眼前闪着光圈,脑子里头晕乎乎的。 单脚点地站起来,绕过椅子准备出去找宋意风。身后有人似乎醉的不轻,常予刚走出吧台旁边的空隙,那人就蹒跚着脚步撞了她一下。 这力道不小,反正常予晕晕乎乎往前栽时,满脑子都是肩膀好疼。 紧接着一阵熟悉清冽的味道袭来,常予被人揽住。 常予手指一僵。 哥哥…… 不知是酒精作祟还是太想念哥哥,常予无意识的拽上那人的衣角,另一只手软软的探上去环住男人的脖颈。 低声喃喃:“哥哥。” 作者有话要说: 耳朵前来报道,温暖小甜饼陪你们走过初夏。 —————— 这几天有好多想说的,却也无从下笔去写。 “我辈文人,宁可站着死,绝不跪着生。” 有些事情总要有人去做,如果事与愿违,但求不愧于心。 我希望大众,希望g.j能够给我们网络文学一些自由发展的空间,让我们创造一个属于我们的中/华文字的世界。 我知道你们明白,如果不明白,那就当我灌了一壶心灵鸡汤吧。 ☆、暮色 酒过三巡,周致寒不动声色的抬手看了眼时间。 今日是他回国的接风宴,酒店吃过饭,发小们执意再来夜宴喝几杯。 周致寒推不开,只好随之前来。 他没喝多少,却觉得心口发闷,起身给发小许措说了声,出门往洗手间而去。 绕过拐弯,周致寒解开衬衫最上头的纽扣,散漫抬眼。 吸烟区的女人懒懒靠在墙面上,却也没抽烟,手里捏着糖果包装袋。 身穿无袖白衬,露出两只线条细致的胳膊,黑色短裤,一双腿细长漂亮。再往上,衬衫第一颗纽扣敞着,露出一截嫩白的脖颈。 或许是他目光过于认真,那人也看了过来。 这样一来,周致寒正好看见她的脸,下颚轮廓清丽,眼尾上挑,看着像是带着笑。仔细一看,又是冷冷淡淡的。 美则美矣。 就是眼里缺了些什么。 这模样与记忆中的人重合,周致寒脚步微顿。 静静地站在墙边,半晌没动。 看着她吃完糖,去洗手间净了手。 她没多久便往出走,经过周致寒身边时,抬手拢了拢耳边的发。 周致寒指尖微动,余光落在她的耳廓软骨上,那里有一个小小的耳洞,耳洞下还有一颗红色小痣。 她走路带风,周致寒的鼻息里窜进自然的薄荷味。 等女人走开,周致寒慢吞吞的转了身子,稍微后退一步,脚后跟抵着墙面,后背轻轻靠过去。 周致寒的眼神渐缓,唇畔带着若有若无的笑。 记忆似乎飘远,回到八年前。 离开的时间过长,许措前来寻他。 看着周致寒靠在墙面上出神,许措没好气的拍他:“想什么呢?” “想女人。”周致寒开口。 “……?”许·风流公子·措愣神,反应过来乐的眯起桃花眼,“你做梦呢?” 周致寒扫他一眼,没吭声。 许措回头顺着他的方向瞅了眼,忽然想起来一事,眼睛眯的好看。 “别说,刚才我出来找你,包间门口碰上了个女的,那叫一个绝。” 周致寒抬脚,不等他继续说,从许措面前绕过去。 又喝过几杯,一群人下楼。 谁知刚走到吧台前,周致寒就看见方才在吸烟处遇见的那个人,被人撞了一把往前扑去。 瞧着那样子醉的不轻。 脚步快了几分,没等许措提醒,周致寒就已经伸手将人揽住。 怀里的人软软的,歪着身子正好贴在他的胸膛上。 落进他怀里时,周致寒能察觉到她的胳膊僵硬了一瞬,而后正要开口,这人的胳膊就攀了上来。 她的气息极低,满身都是酒香。 周致寒感觉自己也有些醉,喉头轻轻滚动。 然后听见她低低软软的唤:“哥哥。” 周致寒眉梢轻挑,似笑非笑的反问:“哥哥?” 这样的场景让周致寒身后几人愣怔,面面相觑一瞬。许措刚出声,就看见门口有道身影飞快的往这边窜。 “表……表哥。”宋意风站定,讪讪的盯着他笑。 周致寒是宋意风大姨的儿子,在他跟前,宋意风那平日里拽的二八五万的调调瞬间次了好几倍,就连声音都无意识的弱下来。 周致寒抬眼,看见宋意风迟疑的目光,“认识?” 宋意风赶紧点头:“认识的。” 垂眸看了眼怀里闭着眼,仍旧紧紧扒着自己衣角的人,周致寒稍微把她拉开一些,小心的送到宋意风身边。谁知那人还没站稳,宋意风便手忙脚乱的将人揽进怀里。 周致寒敛起莫名的奇怪情绪,沉声问:“女朋友?” 听见这三个字,宋意风难得的愣了一下,没来得及回应,半晌后却想起另一事。 “表哥,你别给我妈说。” 周致寒掩下不耐,目光从常予侧脸上移开。 “知道了。” 宋意风揽住常予的肩膀往出走,走到一半忽然俯身,直接将人打横抱起。 看见这一幕,周致寒淡淡收回视线。 许措颇为诧异,抬手摁住周致寒肩膀:“什么情况啊?” “没情况。”周致寒右肩轻抬了一下,将他的手抖下去,懒洋洋的离开。 - 这天夜里常予做了场梦。 她回到几年前,场景过树穿花,她还是十七岁。 百转千回,一片火光在眼前炸开,沈黎女士毫不顾忌的巴掌与撕心裂肺的吼叫声,“为什么死的人不是你”这句话交织着。 常予惊的忽然倒抽冷气,眼睛倏地睁开。 屋子里没有灯光,常予盯着漆